1920年到上海学印刷。1925年初参与组织上海印刷工人联合会，担任副总务长。不久被选为中华书局印刷总厂党支部书记、总厂工会党团书记兼工会秘书长，上海沪西青年团部委。领导了印刷业的“五卅”大罢工，任上海印刷总工会常委、副总务长。直接参加了党早期地下印刷厂的创办工作，任党中央地下印刷厂副厂长、厂长、支部书记，中央武汉印刷厂副厂长、厂长、支部书记，武汉印刷总工会党团书记。
1927年10月受党的派遣赴苏联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曾任校联共支部局委员，后又参加“国际无线电训练班”学习。
1930年回国，在中央特四科负责上海地下电台工作。
1935年9月，上海地下党组织遭到破坏，他辗转到达瓦窑堡，任中央白区工作部秘书。1937年任全国总工会西北执行局委员长，中共陕甘宁边区委常委。
1939年至1945年，任晋东南职工委书记，中共太行区委兼太行军区秘书长，中共太行区委敌工部部长。
解放战争时期，任上海工人运动委员会负责人，从事地下工运工作。上海解放后，任上海总工会筹备委员会秘书长、总工会秘书长。[1]
1949年11月任劳动部副部长、党组副书记兼机关党委书记、《劳动》杂志总编。
1965年任浙江省政协副主席。“文化大革命”中受冲击。1977年任浙江省政协副主席。
1979年12月至1983年4月任浙江省政协主席。
第五、六届全国政协委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