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非草原上,密集的蹄声与嘶吼响起,成千上万的野生动物呼啸而过。为了生存,为了追逐青草和水源,从塞伦盖蒂北上,跋涉数千公里,一路上危机四伏。埋伏在草丛里的狮、豹,隐藏在河中的鳄鱼,饥渴、疾病、体力…义无反顾的迁徙,这是非洲最伟大的自然法则。
.
.
.
.
.
在这个动物世界里,肉食类动物成为自然平衡的守卫者,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如此残酷却又如此神圣。大迁徙中,狂野、惊险和悲壮被演绎得淋漓尽、轰轰烈烈。“马拉河之渡”也称“天国之渡”,从尼罗鳄的血盆大口中挣扎着游向生命的彼岸,前赴后继,不幸者葬身鳄吻,成功者奔向水草肥美的乐园。
.
.
.
.
.
.
在东非坦桑尼亚的塞伦盖蒂和相邻肯尼亚的马赛马拉,每年都有将数以百万计的野生动物,遵循季节的转换,和水源、草地的变化,周而复始的循环迁徙,从散居的塞伦盖蒂南部,辗转至肯尼亚的马赛马拉,在那里度过雨季之后,又千里迢迢地返回塞伦盖蒂南部。据统计,这些动物在一年中会走3000公里的路程,途中历尽生死,但同时也有大批的幼崽在长雨季来临前出生,为艰苦旅程增添一些生气。
.
.
.
.
.
推动这种大迁徙的原因,是气候、水源和草地。其基本模式是:雨水充足时 (12-5月),动物会散布在从塞伦盖蒂东南面一直延伸入恩戈罗恩戈罗保护区的无边草原上。而6-7月间,随著旱季来临,和青草的消耗,动物们便开始向北寻找青草和一些固定水源。持续的干旱令动物在7-9月间向北越境走往马赛马拉,寻找从东面印度洋的季候风和暴雨所带来的充足水源和食物,途中动物们将经7塞伦盖蒂的三个主要的栖息地:南部草原,北部林地,以及格鲁米提河、塞隆勒拉河、北部的马拉河地区。而大量的尼罗鳄(Nile crocodile)自然也算准每年的这个时间,在河中以逸待劳,静候盛宴。面积大概是塞伦盖蒂1/10的马赛马拉,并不足以维持上百万外来动物的生活,于是在11月短雨季来临前,动物又折返南面重回塞伦盖蒂,开展一个新的循环。
.
.
.
.
.
东非草原生态系统的食物链维持着复杂的平衡,食肉动物互相厮杀或猎食食草动物,食腐动物如豺、秃鹰、非洲秃鹳等会吃下剩余的动物尸体,食草动物带来的小昆虫,成为一些鸟类和小哺乳动物的食物,动物的粪便成为甲虫的美食,甲虫搬运粪便的过程间接向草地施肥,令草地不致变贫瘠。而迁徙大军中的三大主力角马、斑马和羚羊,在食物分配方面,也存在着近乎完美的平衡。爱吃长草的斑马牙齿锋利,割食草茎顶部,剩下的短草给随后的角马,而草地上露出的嫩草和草根,则成为走在最后的羚羊的美食。当然,整个生态远比这个描述的要复杂的多。
.
.
.
.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