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男人可能会被妻子问一个超级难回答的问题:“如果我和你的母亲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但其实很久以前也有一个女人碰到类似的选择:“要你选,是你的亲生父亲还是丈夫付出生命,你会选谁?”这个女人给出了一个非常聪明的回答,结果还引来了一个成语。
让我们回到春秋时期,有一个大臣叫祭仲,他一直协助着郑国的郑庄公,维持国家治理井井有条。公元前774年,郑庄公过世了,祭仲帮助他的儿子登上王位,成为郑厉公。这时,祭仲的权力非常大,郑厉公开始感到有些害怕了。
然而,郑厉公并不想成为一个容易被操控的傀儡国君,他一直在等待机会完全掌握权力。经过多年的努力,他削弱了祭仲的势力,离成功扳倒祭仲只差一步之遥,但就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直到郑厉公在成为国君的第四年,他终于等到了把祭仲赶下台的机会。
祭仲的女婿雍纠对祭仲的所作所为非常不满,决定投靠郑厉公。郑厉公得知雍纠的意图后,他们立即商议并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决定一起除掉祭仲。他们密谋了一段时间后,雍纠回家了。
也许因为酒后失态,雍纠竟然把整个计划都告诉了妻子雍姬。雍姬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一边是她的父亲,另一边是她的丈夫,现在她的丈夫打算陷害她的父亲,她应该告诉她的父亲吗?如果不告诉,她的父亲可能会有危险;但如果告诉了,她的丈夫就会受到牵连。她应该如何做出选择呢?
雍姬一直犹豫不决,只好先向她的娘家寻求帮助。她问妈妈:如果她的丈夫和父亲同时有危险,她只能救一个人,应该怎么办?她的妈妈给出了这样的回答:“世界上可以找到很多丈夫,但父亲只有一个,你何必还要进行比较呢?”大家有注意到吗,这就是“人尽可夫”的来源。
实际上,“人尽可夫”并不是鼓励女性可以任性选择丈夫。要理解它的意思,需要结合整个句子的意思来看。实际上是说,丈夫可以重新找,但是父亲只有一个,一个人一辈子只有一个亲生父亲,这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嘛。因此,“人尽可夫”实际上表达了尊重亲情的道德观念。最终,雍姬决定披露丈夫的阴谋,雍纠和郑厉公筹划的刺杀计划失败了,祭仲也毫不留情地除掉了雍纠。
有人认为雍姬的行为是正确的,因为她维护了自己的父亲。但实际上,祭仲本来就不忠于君臣道义,对国君的忠诚有问题。此外,雍姬也没有很好地处理好父亲和丈夫之间的关系,他们也不一定非得做出选择,只要引导双方,也许悲剧就能避免。
也许正因为这个原因,“人尽可夫”一词起初代表孝道的理念,逐渐演变成了不要廉耻、不讲忠诚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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