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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千年风俗:“拜小人”“问米”“鸡卜”“请紫姑”“打席”……

广州光复后的第二年,即1946年11月,由林伯雅创办发行一本新杂志《新风周刊》。

该杂志在第一期至第三期刊登了题为《广州的迷信》的文章。作者于一知,对千年以来广州人的信仰和风俗做了一番描述。

本期,《广州旧闻》选录之!

清末广州的送亲队伍。

迷信之风 年代久远

粤省迷信之风俗堪称全国之冠,无论穷乡僻壤,或是通都大邑,比比皆是焚香拜佛、诵经念咒之善男信女。

虽云文化水准较高之地区,仍未能免俗剔陋,乃社会制度所影响,及自然环境,与生活习惯之造成。

盖因年代久远,世世因袭,人民传统观念既深,社会风气复无革除迹象,自然根深蒂固,牢不可破了。

至于粤人迷信除实际观察可以见到外,在古书中亦叙述。

如汉书郊祀志说:

“粤人勇之言:'粤人俗鬼,而其祠皆见鬼,数有效者。’东瓯王敬鬼,寿百六十岁。后世怠慢故衰耗,乃命粤巫立粤祠,安台无坛亦祠天神帝百鬼而吕鸡卜,上信之,粤祠鸡卜自此始用。”

由此可见粤人感于神鬼之说,由来已久,所以建祠立庙,真是无乡不有。

1907年广东的缠足妇。

粤 省 鸡 卜

至于“鸡卜”一事,书中多有提及。

《太平寰宇记》说:“新州风俗以鸡骨卜。”

《汉书》说:“越巫以鸡卜。”

《广东通志》说:

“唐柳子厚亦云鸡骨占年,今粤俗不然,实用鸡卵。其法先祭鬼,乃取鸡卵墨画其表,以为外象。画皆有轻重,类分我别彼,犹易卦所谓世与应者。于是北面诏鬼神而道厥事,然后誓之,投卵铛中,热则以刀横断鸡卵,其黄白厚薄处为内象之彼我,以求其侵克与否。凡卜病人卜行人,雅殊有验。”

以鸡卵为卜,在广州乡间颇流行。乡人甚崇尚巫师,遇有疾病,多以病人的生辰、八字,请示巫觋。

当巫婆们来时,取一鸡卵,用刀切开,看其中的黄白位置情形,就能知道病的轻重。病轻的拿酒馔祭禳,病重的就画一神像,悬在堂中,巫婆扮成一姣娃,吹牛角,鸣锣舞蹈,又用一花竿担鸡一只,且歌且舞,这叫做“赎魂舞”,又叫做“破胎舞”。

唱的歌叫做“鸡歌”,又叫做“暖花歌”。所谓暖花的意思,就是凡男孩有病的,巫师用五采串一花圈,套在孩子身上,然后使亲属各指一花相祝,祝完唱歌,这叫暖花。巫婆自刳臂出血涂符,叫做显阳。

清末剃头。

志载:

“粤人疾病,不事医药,惟炙艾火,俗阳水。”其他许多地方都常见到妇女对于病疫,不十分注意,多用艾草放在眉间,用火烧炙,因此常存疤痕于面部,实有伤美观,而尤近于迷信。

张鷟的《朝野佥载》 :

“岭南风俗,家人有病,先杀鸡鹅等以祀之,将为修福。若不差,即杀猪狗以祈之;不差则刺杀太牢以祷之;更不差即是命也,不复更祈。”

这种风俗迄今仍然存在。

清末街头医生。

家有人病,多请巫觋

粤人每于家有人病,多请巫觋代为祈神祠鬼,焚化纸符,而将灰烬,给病人服食,信为神药。

至于病重的,也有请巫师赶鬼的,有所谓“茅山”之术。施行这种巫术的,传说能书符念咒,上刀山而其皮肤未为所伤;更能使鸡卵自蠕入酲中,如此谓将作祟的幽魂捉住,收在酲里,封以符咒就不有更为祸于人了。

如果病人幸能痊愈,则杀鸡屠猪来酬神,以为病人全赖神灵保佑,方能将病鬼驱逐。

至于贫寒人家,没钱延请道人作法,一二人拿着病人的衣服一件,预备些米粒、香烛、剪刀或菜刀等物,到门前或小孩受惊的地方,把香烛插在地上点着,再焚化些冥钱,于是把孩子的衣服向火上挥动着,手里拿着剪刀在地上拍着节奏似的,再把米向四方抛撒,口中念念有词,词是这样的:

“东方米粮,西方米粮,南方米粮,北方米粮,西大五方米粮,民国某年某月某日某某(小孩的名字)童年来归啊!请到九天玄女,接魄童郎,畀返某某肝胆来归啊!

来归觉醒觉瞓,觉醒觉乖,一觉还一觉,二地到天皓(读厚,即天明),圆毛三十六般惊;扁毛三十六般惊,大惊小怪吓起惊:四眼八鼻吓起惊,亚姨吟勇吓起惊,亚姊亚妹吓起惊,婶娘伯母吓起惊,吓起人时返得快,畀返某某童年来返啊,左门官,右土地,招魂童子,带魄童郎,斩开地皮铲地狱,斩开地狱取真魂,收赎真魂兼正命,等佢童年来归,来归六脉安然,食茶甜,食饭香,食茶长血,食饭长肉,一年大,一年乖,随年长大,随月长乖,福父旺母,福兄旺弟,根基稳固,寿命延长,来归一片光辉。火屎碌碌,童年归屋,火屎沙沙,童年归家,某某童年来归啊!认得旧时穿着过,魂魄跟从衫就归,熟辣辣,补返头毛发白!”

乡村算命先生。

当唱到火屎碌碌的时候,替小孩喊惊的人拿着衣服,向小孩念以上几句,念完了,替小孩穿上,带回家去。有时病人沉重,喊时的声音必十分凄惨,含着泪音,同时击地的声音也较大些。

除喊惊外,还有一种“打席”的说法,如小孩儿染病,医治了三几天不见起色,便以为孩子的魂魄定被邪魔摄去了,于是请三四位邻居的老婆子来,先在病人的门口烧些香烛冥纸,用几张席卷做一捆一捆的,每个婆子一捆,口里念着词句,每唱一句,便向地上拍一拍,大约有二十分钟以后,便到社坛处,照样拍唱一番。这样一连举行四五次,便可以把病魔吓退,小孩也就自然会平安无事了。

又据《广东新语》说:

“二十家之里,必有淫祠庵观,每有所事,辄求拜祈签以卜休咎,信之惟谨。寻常有病,则以酒食置竹箕上,当门巷而祭曰设鬼,亦曰抛撒,或作纸船逐鬼者,合吹牛角,呜呜达旦作鬼声。”

清末儿童田间吃饭。

郡中愚民凡以男女孩童有病,常以为小孩身体干净最易招惹鬼神,有所触犯,而生灾病,则根据起病的时日,和疾病的状态,然后翻阅历书看是触犯哪方鬼神,如果病状和历书所载而相符,就置酒饭豆腐猪肉于盘,在门口街上抛掷,看是触犯那方的神祗,就向那一方抛掷,以为这样就能解除灾犯,病人就能立刻可以痊愈了,这叫做,“设犯”。

有时病人因身温过高,而发生呓语的,一般无知的妇人就认为是鬼魂作祟,也要拜神弄鬼的大闹一番。还有时病人沉重,常用稻草扎成人形,也有用纸做的,请巫师念咒画符,设坛作法,然后把草人烧掉,俗称“替身”或称“代人”。这么人以鬼代,鬼以纸代,可是枉死的人亦不可胜数。

清末广州郊外农民。

在李调元的《粤东笔记》里说,广东妇女患病,常使一老妪,左手拿着一只雄鸡,右手握着一把米和一只箸,在街巷嗥叫,念着病人的名字说:“回来吧!”同时另一妪作答说:“某某回来了!”据说这样病人慢慢会好起来的。这和招魂相类似,普通叫做“鸡招”,也叫做“鸡叫米”。

又在广州七月初七的晌午,凡有年幼子女的,多在屋檐底下礼神,礼完焚一小梳装盆,据说这样可使其子女不生疮疥,因为俗称檐前的神即龌龊神。

又有的在七七这天汲取清水藏在幔内,密密地封起来,常久不变异味,叫“七月七水”,据说可以用来调药,专治热性的疮疥,非常有效。

还有广州附近的村乡,若是遇着疫症的时候,就需舞狮,赛龙船,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驱除邪疫了。

清末赌馆。

粤省扶乩之风

扶乩是一种用以占卜的方法,这是在中国社会中毒最深的迷信,而又是由来最远的。在乡间多用扶乩来决断吉凶。往往有疑难的问题,或家中有病重的,就雇人去庙堂抬了一位神像来扶乩。

扶乩的方法用横二尺、阔尺余、高寸许的木盘一具,中铺白沙,再用轻木架作丁字形,垂直的一端有杙,好像踏碓的舂杵。

二人以指承丁字杵横木的两端,有杙的一端放在沙上,于是焚香化符,祷告本方土地,指名邀请某仙降临。扶乩的人闭目静坐,不久乱动,或自书姓名(即请某仙或某神来就自写出其姓氏),或绘画或作诗,于是问吉凶的人,求治病的人,决难的人,无论写得中与不中,答与不答,事完就焚符送仙,而扶乩的人就恢复了原状。

1900年的澳门红灯区。

扶乩的人大多以此为生,有时偶合就算灵验,反之不灵。司笔的普通有两人,第一人专任扶乩,第二人专任解释白沙中之字义,因为在沙上所写的多是字迹模糊,问事的人是不能了解的,必要第二人解释才成。

在未问乱之前,问事的人必须将要问的事情一一写明,所以倚这种方法来谋生的人,常常藉此欺骗愚民,但有智识的人,亦多信以为真。

在《粤屑》书中我们可以找出一个例证:

“扶乩论文:鳌湖寺在龙川城半里,宋苏辙谪循州时故居也。四面湖水环绕,苍松古树交荫,亦颇幽僻。同寅温寅坡瑞桃,德庆州人,好扶乩请仙,一夕招余往观,具乩忽动,大书曰:'我鳌湖苏子也!’作降坛诗一首。灼坡焚香再拜问休咎,书曰:'休咎有数,修身以俟可也。诸君皆文士,与谈诗文可乎?……’”

看了这段故事,就可以知道扶乩一事,虽有知之士,亦多笃信不疑。

清末广州紫洞艇。

妇 女 请 紫 姑

请紫姑是乡间妇女最盛行的一种迷信,其法不一,大抵是一女或二女子,捧着一个提篮,左右摇动,炷线香于门脚,捧篮的女子,口中曼声唱着请神的歌,而群女和之,不久手停而篮仍自动转动,于是旁观的人,便向这藤篮里发种种的问题,事先与篮约定动的次数表明是否的意思;若捧篮的人,故意摇动,偶然应验,亦是意中的事。

据说每年正月的时候,一般妇女设茶酒于月下罩以竹箕,以青帕盖了竹箕,用一只筷箸倒插在上面,左右二人执之,口中念:“三姊来,三姊来,要来就快来,别等三更半夜来,路难走,轿难抬……”边拜边唱,未几见筷箸在盛有白米的簸上画花样,表明请神来到了,这叫做“踏月姊”。

路边理发店。

粤妇的“童子骨”

乡间妇女对于夭亡的童子,多弃尸郊野,操业的老妪,每每私到荒郊野外寻找死亡未过一百天的童子骨骸,装在布袋里,带回家去暗中设祭,参拜七七四十九日,就可以出而问事了。

如果遇到是人往问祖先的灵骸安否,或因失落什物而往占问的,或有询问已往未来的,也有为病人占卜吉凶,求方医治的,此辈巫觋则将童子骨袋暗藏身上,就能将所问的一切答明白。当然他们所答完全似是而非是,捕风捉影的一篇虚拟之词,毫无准确之可言,可是一般慵夫愚妇多被所骗而反信以为真,大称灵验不置呢。

清末路边杂耍。

家家门前设土地神位

粤人迷信鬼神,所以家家门前都安设土地神位,早晚焚香上灯,化钱纸祭奠,香火不绝。

也有红纸写着神名,如关帝、观音、张王爷之类,插上大叶金花,朝夕焚香礼拜,而每年都要更换一新,正如《荣敬堂诗集》中所说明:

“金花彩胜随年换,银烛华灯照座新。”

不独如是,还有可笑的就是每遇一粒顽石,也立之作“社”;老榕龙荔之下,又指为土地神位,无需神像。总之,随时随地,无论何物,都可以当做神明来参拜,想藉此得到护佑。

更有写子女的名字来求福于鬼神的,叫做“契男”“契女”。任何到那一座庙宇都可以看见写着什么“沐恩弟子某”的红纸条贴满墙壁。由这一点就可以看到他们不知自家努力,谋求幸福,而只知媚神求福,未免太庸愚了。

沿街叫卖路边小贩。

广州“问米”习俗

广州还有一种“问米”的习俗,普通各处都有,以妇女辈信的为多,因为无知的妇女,以为人死不及一百天,他的子女必要去替他问卜,俗称“带亡”。若不替死人问卜,则死人在地狱必定受罪。

所以问米一事,巫术的人必定业务昌盛。问米的方法很简单,最先由去问米的人将先人的生卒时日、坟场方向,详述一番,于巫妇则用米一杯,向四方抛掷,口中念念有辞,大抵都是向土地神访问亡人的说话,不瞬间便可将亡人的魂灵附于其身,而向来问米的人说话。

广东乡村水车。

这种巫妇在未开始带亡魂的时候,先视察来问者的年龄和身种种番性形,由此推测她与亡人的关系,而凭此捏造一番言语以欺骗妇孺。有时一句话和事实相符合,便以为灵验非常,此种迷信,实不值识者一哂。

每逢元宵那晚,一般士女多向东行祈子,用百宝灯供神;夜则祈灯,取采头,凡三筹皆胜的认为神许,便持而返。来年酬灯,生子的盛为酒馔来庆社庙,叫做“灯头”,群称他的租父做“灯公”。

更有甚者,粤俗凡妇女渴望子嗣而不获如愿的,每多祈神问卜,有私窃神鞋回家深藏于床中,据说如此,便可得子,俗称为“求神仔”,但多艰于抚养,难保育到成年,也每多于结婚前或成婚之日夭丧。

此种迷信的说话,既传之姑妄听之而已。实则子嗣的有无,非关鬼神,而是生理上的关系罢了。

广州凤凰村的妇女在织布。

《粤东笔记》说:

广东有三界神者,人有争斗,多向三界神乞蛇,以决曲直:蛇所向作咬人势则曲,背则直。或以香花钱米,迎蛇至家,囊蛇而探之,曲则蛇咬其指,直则已。有许愿不还,蛇则腾至人家索饮食。又或有仇怨于神前书其人年生八字,以碗覆之,神前碗大小纷然,无敢动其一者。

以蛇决曲直,现在甚少,不过在乡间,乡人彼此间有仇怨,就用纸剪人形,写着仇人的生年时日,并用针插在人形之任何一部份,然后放在社庙神坛上;如果针是插在足部,被怨的人就会发生足痛。乡妇村夫常用这种巫术来作报复仇人的手段,至于是否应验便不得而知了。

有些地方还有一种“除日拜社”的迷信,这里所说的“除日”并非“除夕”,乃是在通书里所说的“收”“开”“闭”“达”“除”“满”“平”“定”“执”“破”“危”“成”中的“除日”。

1928年香港女子理发场。

所谓“社”,就是社坛的神。“社”本是星宿之一,拜社神的人普通有几种动机,比方做了恶梦的来拜神,是希望解除灾厄;有疾病的解除痛苦;给人以非口舌的,希望解决是非口舌;犯小人的,希望解除阻碍。

在这四种动机中,尤以除小人一项最多,也最重要。所以,“拜社神”,也叫“拜小人”。拜神的时候备些香烛冥镪,此外还要买“宝伞百解”——即一对小乌靴、一把小宝伞、红纸剪成的一个“贵人”、黑纸剪成的一个“小人”、绿纸剪成的一匹小马儿和一条纸素练、金巴掌、银巴掌(用纸簿做的)、死人鞋,都预备好了,拜时把红贵人正着贴,黑小人倒着贴,一边拜一边对社神说:“小人口舌远赐他方”,“贵人扶持,小人远避”,和“梦中颠倒解除”一类的话,拜完就算了事。

海南迎亲队伍。

乡间旱灾求雨

关于乡间旱灾求雨亦极迷信,通称雨神为“雨仙神”,常把树身雕刻做神的肖像。至于求雨时分个人和团体两种。

个人求雨只去礼拜,带些礼物到庙里许愿祷祝而已。团体举行求雨必逢大旱的时候,先由各乡的士绅,组织大锣鼓队率领各家弟子到斗门雨仙爷的庙里求愿,如经老爷许可,便由家弟子抬到开无寺里来。

寺里预备着一座宽大的蓬厂,中间供着雨仙爷的神位,四周张灯结彩,正面摆设香案,白天演戏打醮,夜晚燃火或祭孤魂,热闹非常。并由大众公举一位德高望重的耆老,斋戒淋浴,作为民众的全权代表,焚香礼拜爷。

广州街头送葬队伍。

求雨的方法约分:恳求、贿赂、强迫三种。

最初用恳求法,即祝祷神爷,约定某日某时大作甘霖。如果届时仍不能如愿以偿,便用第二步贿赂方法,有时用钱纸、银锭或演剧为酬,有时以修庙、造路、筑桥、祭孤为赎罪的手段。

若是再不能如愿的话,便不得不使用最后的强迫法了:一种是把两神的真身抬到日光下去晒,意在使两神也尝尝烈日的滋味,知道没雨的苦处,好使神开恩赐雨;另一种比较激烈的方法,即抬着神游行,实行三步一打的政策,然后拖到北堤的岸上去受刑。

听说从前潮州大旱百般请求无效,真的用到这种强迫的方法,雨真的下了,可是倾盆的大雨下来下去,总不见停,结果有九县地方,几乎被水淹没,因此以后都不敢再用这种手段了。

其实雨水是自然界的现象之一,于神鬼何关,况且信神而又渎神,岂不又太自相矛盾了吗?

广州街头米店。

总之,迷信的遗毒已经遍于各地,虽有程度不同,但是附近乡村依然流行笃信。此种不良的传统观念,实有改良禁止的必要,因为迷信对于人有一种无谓的束缚,比方要做一件事,或到某去以前,必多所顾忌,如拣时日等,这岂不是自寻苦恼。

还有重要的一点,如有病不求医,只当是被妖怪鬼神作祟,徒藉祈祷符咒来治疗,以及信神力可以医病,遂用神签求药方,或用香灰作为灵丹,其危险更甚,不可不禁。而且因为迷信所消耗的金钱,其数甚巨,我们将有用的金钱,如果拿来办学校,设医院,发展教育,岂不更有价值?

珠江边的疍家人。

有历史才有现在,

知过去才知兴衰;

《广州旧闻》,

讲述广州2300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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