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量的接触事件被报道,外星人、地球人、混血儿等等,多重角色参与了这些剧本,但是一些关乎生命本质,和背后运作的秘密,却缺乏揭秘。这里存在一些观察角度的问题,当然观察角度本身就涉及秘密。
儿童先天的本能
下一个记忆,我站在后院中。也许我放弃了寻找钥匙,进入后院。我看见了我父亲。我说:“爸爸,我刚刚看到五艘飞船飞过天空。”
那一刻,我看到一股强烈的明亮光芒逼近我们。我抬起头,明亮的光线在我们身上移动。光线徘徊在我们身上,然后UFO开始下降,降落在我们的后院。它落地后,“眨了眨眼睛。”
当能量在它周围移动时,船只的轮廓偶尔可见。好像它有一个隐形装置。那时候,我才12岁,“隐形装置”一词并不在我的词汇中。不过我看着,桶形飞船的轮廓时,我突然意识到,我知道谁在里面。
我能感受到他们的存在,那一刻,我与飞船的存有心灵感应,我们开始彼此传达问候语。但是,我的父亲因恐惧而不知所措,开始逃离。我正要告诉他停下时,一道蓝色光束从船上射出,使他瘫痪,同时他立即消失了。
飞船的存有,与我之间的沟通仍在继续。我们的想法并列交织在一起:
“我不害怕—不要害怕—我们是和平的人—我不会伤害你—来参观—我在这里。”
消息同步来自双方。奇怪的是,虽然只有12岁,我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我的父母正在举办鸡尾酒会,一些人看到后院明亮的灯光,吸引到外面。成年人看上去充满了恐惧。他们的脸上露出了震惊,恐惧和混乱的表情。
几乎每个人都被瘫痪在地,手里仍然拿着饮料。
我仍然与飞船中的存有心灵接触,但我意识逐渐沉重,我想知道为什么所有成年人都如此恐惧......
人的意识的来源
大量被绑架报道中,那些接触者的遭遇、体验,容易形成一个固化的信念——受害者模式。但是,有一些绑架者,观念发生改变后,会对经历的看法,产生本质的改变。我将这种视角的改变,称为双重参考。
我在1987年偶然发现了这一点,我和接触者交往过程中,试图找到他们最早的经历,和最深的记忆。有一个案例,我发现,她熟悉的外星人其实是她的“父亲”。
在随后的案例调查中,这种角色的改变,导致接触者,回忆起了前一世是外星人的惊人图像。一旦观察角度发生深刻的变化。受害者的感觉便一去不复返了。受接触者发现,他们正在执行任务......
我强调一下,这些都是客观调查,而非,教学模式,心理实验。
三位接触者,独立回归了自己是外星人形象。
在一次充满泪水的沟通中,接触者体验了他的肉体意识,无实体的灵魂和两者混合的意识状态。
不同观察角度的互换,导致接触者的态度变化。意识的差别在于灵魂,和加载在人体载具后的不同。
他们感知到,接触者的灵魂与外星人存有之间,非常清楚的关系——两者是合作伙伴。在这个过程中,灵魂加载到人的肉体后的观察和试验,外星人存有监督这一过程。
这也带来一些,更深远可能性的思考。如果人类/外星人,都是在在某种载具内居住的灵魂,那么是否有证据表明,他们可以选择何时离开?
外星人自如的切换载具
1994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看到几个灰人在我的周边视野中移动,我完全清醒地站在我的卧室里。他们快速移动,身高约三英尺。
和这些外星人非常熟悉的感觉非常强烈。当我上床睡觉时,我仍然能感知到它们。
我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类似医疗设施的大玻璃窗前。在我的左边,似乎坐着两个女性护士。右边床上躺着一个灰人和一个金发碧眼的外星人孩子。这个孩子看起来大约三岁,穿着尿不湿。灰人的皮肤是中等灰色,有蓝色色调。
一位护士对着灰人,转头对我说, “它不会活得更久。”
我为灰人感到非常悲伤。他正看着我。我被带到这里来,也许是让我见证这一刻。
突然,灰人的生命力量离开了他的身体,进入了金发碧眼的外星人孩子的身体。
编者:《X战警 天启》有类似情节。
然后孩子从床上蹦下来,站在地板上。对于一个三四岁的孩子,他的身体异常强壮。
然后孩子漂浮起来,漂浮到另一个房间玩耍。他拿起一个小球,将自己漂浮到像一个微型篮球架的前面,然后将球准确地投进了篮筐。
很明显,我见证这一刻:一场死亡,一场生命力量转移到另一个生命体的过程。
在过去的二十年里,我得出一个初步结论,这可能是一些灰人在载体死亡后,转移他们的生命力的方式。
并且,两个不同物种之间可能存在协议,允许它们共存同一个灵魂。如果是这种,那么我们人类中,就有外星人的灵魂在人体中重生或者生存,而这些人,开始回忆起他们先前的身份。
这可能有助于解释之前提到的双重参考现象。
编者:以上观察来自国外网站。这个现象类似一些修行者提到的“夺舍”。我们公众号(星际联播)在另外一篇文章中,也提到了无线电波形态的外星人,寄居在人体内的故事。
明白了灵魂、载具和意识三者之间的关系,更容易看透地球人类的本质,都是灵魂在地球的学习、体验。这有助于我们正向去理解更宏大的宇宙本质。不过,当下一些年轻人遭遇苦难,觉得自己不过是灵魂的载具而已,游戏而已,就有轻生的念头,万万不可取。因为每个人都有既定的剧本要完成,强行终止,是不被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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