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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病改变历史》书评-人类必须学会自律,与自身保持和谐

《疾病改变历史》作者弗雷德里克·F.卡特赖特和迈克尔·比迪斯,本书是一位医生和一位历史学家不断探讨和合作的结果,讲述疾病对历史常会产生重要影响的一些主要方式。

本书聚焦于推动历史发展的枪炮、细菌与钢铁之中的细菌,旨在研究历史学家和医生不可避免地共同面临的一个领域,即疾病对历史所产生的影响。

第一章,古代世界的疾病。公元前430年在雅典爆发的瘟疫是疾病影响历史的第一个明显例证。伯罗奔尼撒战争中期间,瘟疫被认为开始于埃塞俄比亚,传到埃及,再由船经地中海传到比雷埃夫斯和雅典。瘟疫只肆虐了很短时间,但死了很多人。瘟疫天灾的性质不明各阶层的人都会得这种病,无论贫富。雅典流行的瘟疫对雅典帝国的垮台有很大影响,使都城居民士气消沉,海军的战斗力被破坏,最终,雅典被战败。

罗马人是第一个大规模在城市居住的民族。6世纪,罗马帝国浩大的引水系统大排水渠就发挥着现代下水道的作用,并且在前3世纪就能将洁净的水通过水道送进城中。但尚没有人知道生病的原因是微生物。在罗马水道中流淌的即使看起来是洁净的水,但若其恰巧来自被污染的水源,看似便利的水道反而成为灾难的源头。

疆域广大的帝国,条条道路通罗马,灾难也就因此而生。前1世纪,一种异常危险的疟疾在罗马附近的沼泽地区出现,并在维苏威火山喷发后大规模流行。之后,匈奴伴随入侵,带来了新的传染病,造成了被称为“瘟疫”的一系列疫症流行,许多历史学家认为,这种病是天花最早的记录。

540年,在查士丁尼统治时期,被后人称作查士丁尼瘟疫的灾难伴随查士丁尼统治的衰败共同而来,这是曾袭击过世界的最致命的疾病之一,根据史诗记载其症状,这种瘟疫无疑就是腺鼠疫。 腺鼠疫瘟疫严重影响了野蛮部落的战斗意志,但对罗马人和拜占庭人生活的影响要更大。

对于那些极度恐慌的患病者来说,初创的基督教给予他们在任何其他之处都找不到的新希望,并且基督的奇迹以及授予门徒的神奇力量代表神最真诚的干预,能够治愈疾病甚至战胜死亡。因而在多次瘟疫流行时,专门的行医布道促进了基督教会的发展。

二、黑死病。欧洲历史上最具毁灭性的瘟疫出现在1348—1361年。一场腺鼠疫天灾,后世称其黑死病。基本可以肯定黑死病源于蒙古,通过在果阿的欧洲人,经意大利、法国、德国和斯堪的纳维亚呈半圆形向西向北流行,破坏性极大。黑死病约在1348年6月传到英国。更复杂的是,黑死病并不只出现一次,到14世纪末,一再出现的疫症已流行了四五次。

此时,英国的社会制度已经显示出紧张状态,黑死病大大加快了它的崩溃。越来越多的人组成了庞大的无地劳工阶层,雇主要用货币去支付工钱。不断增加的货币流通削弱了封建制度。因为饥荒和疾病,经济开始衰退,生活水准的下降和人口增长趋缓。黑死病的直接后果是社会的普遍瘫痪,贸易几乎停顿,停止对法战争。黑死病使得劳力不足,土地过剩,英国农民在历史上第一次有了流动性。黑死病给已遭到削弱的封建占有制度以打击,在150年中完全消失。16世纪,英国成为一个租地农场主的国家,农奴不再存在,自耕农与地主取而代之。

旧贵族开始减少耕地,增加牧场。都铎王朝的繁荣依靠的是羊毛,这样又逐渐使劳动力过剩。

普通人觉得黑死病有其超自然的来源,是由更高力量对未知罪人所施加的惩罚,于是开始寻找罪犯,犹太人是最主要目标。许多犹太人逃离西欧去德意志东部和波兰,在那里,他们受到宽容并建立了数量迅速增加的社区。这也为后世沙俄的集体迫害和奥斯威辛的毒气室提供了条件。

在黑死病流行后,出现了对教会的反抗,以应对教会超越皇室的威胁和僵死教条。由神权的不宽容铸就的思想习惯也窒息了医学的发展。

瘟疫在欧洲三百年的流行是自然结束的,并非因人的积极措施而结束。

三、梅毒之谜。15世纪末突然出现的梅毒细菌传染病是如何且为何会在欧洲出现,是医学史上最有争议的问题之一。梅毒前期的症状无需赘述,值得一提的是它最终会导致麻痹性痴呆(GPI),患者处于不能自理的躁狂状态。但在此前,病人会产生某些表面合乎情理,但实际却怪异、堂皇的念头。脑子里的病症改变其行为方式,但不影响其正常生活,他们最终死于其他病症。就其性质而言,预防比治疗更重要。预防的大敌是其隐秘性。

关于起源,说法不一。一种说法假设,梅毒是在1493年由西印度人乘船带入欧洲;另一种说法认为,梅毒起源于非洲,是随着奴隶进口被带进西班牙和葡萄牙的,且该说法将梅毒传入欧洲的年代大大提前。总之,15世纪90年代,梅毒这种危害很大的新的疾病迅速传遍欧洲,但没有以腺鼠疫那样的速度传播。

最值得注意的是,更有可能当时梅毒是通过性接触以外的方式传播的。所以后人不必可以寻检那些不道德的关系或是说得有声有色的丑闻。

梅毒在历史上的其破坏性极大,它造成的灾难和悲惨的故事表现在方方面面。除了许多名人,还有俄罗斯第一个沙皇伊凡,原本他是极开明的帝王,但在统治后期是一个有关折磨和鞭刑、火焚和水煮以及各种可怕的死亡方式的故事,除了直接被夺去生命的许多俄国贵族,还有数百万人间接受害。他最后的日子处在失眠、恐惧和狂乱之中,身边都是占卜者,他抚弄着珠宝,述说珠宝的治疗功效。死亡的直接原因是在某次准备下棋时中风发作。伊凡患有梅毒是经过历时记载并可以确定的。

关于亨利八世是否患有梅毒,众说纷纭,但可以肯定是,1527年开始,其个性开始改变,由优秀的年轻人变成一个孤僻、尖刻的暴君。他的病史,其王后的生育史、儿子爱德华可疑的死、女儿玛丽的残疾及伊丽莎白的近视,一切都要综合考虑。这一切对英国的未来有重要的影响。都铎王朝强有力有效的统治让位于软弱的斯图亚特王朝试图建立的统治,这使国家陷入了一场内战。

二战中出现了青霉素,约翰·马奥尼不仅成功地用它治疗梅毒,还用它治疗淋病。

第四章,天花:被征服的征服者。天花由病毒引起,曾是被称为“儿童病”的一组病中的一种。它们起初作为致病病原体存在于人口最早密集的地区,因为致病有机体只能通过患者直接向另一个未被传染的人传播才能致病,这种病的延续依赖众多未被感染、没有免疫力的人,他们一直处在危险中。1875年,单是斐济群岛死的人数估计就超过四万,病魔传遍整个南太平洋。

在探讨有很大争议的天花的历史时,要注意不仅在新社区引进一种不熟悉的病会造成致命结果,旧的传染病在引进新种类的致病机体后也会被激活。自10世纪以来,天花已出现在欧洲、亚洲和非洲,但各种证据表明,17世纪的轻症类天花在欧洲更为常见。

重症天花在西班牙征服墨西哥的过程中起了很大作用。阿兹特克经过顽强防守后落入殖民者科尔特斯手中。但当西班牙人进城时,房子里满是尸体,居民们都死于疾病。惊人的死亡还有另外的作用,印第安人把抵抗看作是无用之举,因为能够造成如此规模死亡的入侵者必然是复仇的天神。

17世纪天花变成为一种危害较大的类型,产生变化的原因不明,有可能是病毒被激活。但获得免疫力这种现象已在许多世纪中成为人们的常识,如果与轻症病人接触,没受感染的人会受益。取材于天花脓疱的种痘术在小亚细亚可能早已存在。最开始用的是人痘,种痘之所以被人们普遍接受,靠的是它能使死亡率大降。就技艺而言,种痘者都是专门人员,却常常没有医学资质,虽然种痘者常常没有医学资质。

爱德华·詹纳在1798年采用种牛痘作为预防方法,使得种人痘大为逊色。取得一些成功以后并未公之于众,而是直到确信结果已完全无害时他才将其理论用于人体试验。爱德华·詹纳是一位真正的科学家。种牛痘通常是动物身上取出牛痘接种,然后再建立一个从一人向另一人种牛痘的链环,实践证明这种方法是成功的。

尽管很多人反对,因其有效性。1853年,种牛痘就成了预防的唯一措施,并以纳税人的钱强制婴儿接种。1979年,世界卫生组织宣布,除了实验室的标本,全世界已没有天花病毒。

这是在历史上第一次,政府在全国范围不断努力,积极地消除疾病。

五,拿破仑将军与斑疹伤寒将军。破仑本人和其军队原本战无不胜,它在1812年夏末垮掉,部分原因是主将判断失误,部分原因是因为疾病,最主要也最具毁灭性的是一种被称为斑疹伤寒或监狱热的战场流行病。斑疹伤寒是一种不讲卫生的病。致病有机病菌由虱子携带。它们寄生在不勤洗澡的人身上或脏衣服中。虱子不是靠叮咬而是靠其排泄物和被压扁的身体传播病菌。它与贫穷、肮脏有关。斑疹伤寒的生病和死亡率对战争的结果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1811年8月开始,拿破仑为入侵俄国做了大量准备。他几乎考虑到了一切,但却忘记了波兰的肮脏环境。战争由优势到劣势的过程中,人员备受煎熬,马匹也死了很多,饥饿和水污染导致腹泻和肠热病这些常见的战场病。斑疹伤寒无情地牢牢抓住了这支军队,法军在9月14日未遇抵抗进入莫斯科时,已有1万人病死。而拿破仑本人又被温和的秋日所迷惑,完全不知俄罗斯的冬季有多严酷。

寒冷、饥饿、病痛,使这支大军最后只剩下不到四千人。这结束了征服俄国和印度的梦想。

当然,拿破仑·波拿巴本人也起了作用。他的疾病中能确诊的最严重的病是偏头疼,另一病症是皮肤瘙痒,据说还有痔疮和消化道溃疡。36岁时起,体力和脑力开始出现退化,同时出现的还有性情和智力的明显改变。总的来说,这位英雄失去了自律。40岁时,拿破仑已变成一个慵懒、犹豫却又喜怒无常的人。

但拿破仑在滑铁卢还是几乎打败了威灵顿。威灵顿将军说,“这是我所经历的最绝望的事,我从没在作战中遇到这么多麻烦,从没像这样几乎要被打败。”所以,拿破仑的身体状况可能决定胜败的天平上起到了相当的分量。他在圣赫勒拿岛上逝去,死亡的直接原因是大出血和腹膜炎,两者都是由癌症恶性发展引起胃壁穿孔后的继发症状。

六,霍乱与卫生改革。霍乱常被称为亚洲霍乱,以区别于小儿霍乱。到20世纪,在欧洲地方流行的肠道病连同斑疹伤寒还有亚洲霍乱,比任何武器杀死的士兵都要多,甚至王室将领也同样深受困扰。究其原因,与最初的人口增加有关。随城镇扩张到乡村,处理废弃物的困难随之增加。人们把粪便倒入河中并继续饮用河水。

工业城镇的每一种弊端都源自乡村,这是生活方式位移而非人口移动的结果。在乡村时,这种生活方式在人口稀疏的旷野中不会有什么危险,但城市社区空间局促,房屋相连,工人在封闭环境中长时间一起工作,传染病流行的灾难无法避免。

霍乱是通过水传染,在19世纪初开始传播。病程极其痛苦,呕吐、腹泻直到肠胃皆空,全身脱水,最恐怖的地方是它发病突然,发展很快。这要求当局必须采取行动。英国是第一个试图对“公共卫生”进行集中控制并对全体国民强制推行卫生法规的国家,紧随其后的是德意志等国家。

查德威克调查斑疹伤寒最严重地区的情况,得出结论:高发病率主要是由肮脏的习惯和醉酒造成的。虽然在英国本土他的影响力并不大甚至还饱受诋毁,但其报告却直接促使美国在公共卫生方面行动起来。他绘制了“卫生地图”,清楚地显示出传染病与居住拥挤之间的关系,这种病是由肮脏、拥挤、排水不畅以及供水问题造成的空气污染蔓延开的。还将一般性政策具体化,比如改善污水处理问题等。

后来,约翰·斯诺试图提出这样的理论:霍乱的致病物质是一种活的有机体。

让人胆战心惊的霍乱提供了影响改革的最初也是最大的动力,推动了历史的进程。不幸的是,这种病不像天花那样可以完全消除。

七,杜松子酒、流感与肺结核。伴随工业革命而来的三大灾难是梅毒、酗酒和呼吸道传染病。呼吸道传染病中,肺结核是最大的灾难。杜松子酒比果酒、啤酒含有更高的酒精成分,且价格便宜,但经常掺有锯末、刨花,所以总会有些毒素。酗酒之风在各个阶层延续到19世纪。但各个国家的强制戒酒禁酒令并不奏效。1900年左右,饮酒有度的风气逐渐从上层渗透到下层,而基督教会在公立学校的宣传、推行起了很大作用。

美国的禁酒运动主要是政治性的,引发了许多枪战和谋杀。十几年后,第21条宪法修正案废除禁酒法律。所以,单一消遣方式很危险。在能够发现一种安全的、被普遍接受且不上瘾的消遣方式之前,要想禁止某项东西来治疗“上瘾病”既无希望,又有危险。

流感是一种神秘的病,还未被人充分了解,在历史上也说法不一。它应是由几种快速突变的病毒混合引起的,其一个特点是好像同时袭扰许多隔得很远的地区。

肺结核则是一种比人都要古老的病,由地球上可能是最古老的生物衍变出的一种有机物引起的。在欧亚和非洲遗存中发现结核病至少在新石器时代就已存在。它一开始是贵族病,后来蔓延到贫困者中。现在的观点认为,糟糕的居住环境和工作条件加上不充足、不健康的饮食还不能完全解释肺结核的高发病率,患者的体质和心理紧张也起了作用,并且肺结核拖延的时间长,患者因虚弱而无法干活,会使其生活更雪上加霜。

1887年,医生罗伯特·菲利普建立了“维多利亚痨病诊所”,开始寻访结核病的接触者。他还实行通告、隔离、疗养和组建提供轻巧工作群落这些方法。伦琴1895年发明了X光,对诊断有了革命性的改善。1948年,费尔德曼教授将链霉素加上对氨柳酸和异烟肼,能取得很好的疗效,并减少抗药性。现在患病人数在逐渐地缓慢下降。

但肺结核仍然在历史上给世界造成了很多损失,夺走了很多天才年轻的生命,比如济慈。

八,蚊蝇、旅行与探险。一直到19世纪末,对人类造成最大危害的不是巨大动物而是微小生物,比如蚊子。这些生物本身并不构成危险,但其唾液中携带了更小的有机体:引起疟疾的微小寄生物、黄热病病毒和导致昏睡病的锥体虫。热带的炎热、潮湿和尘污给病菌提供了理想的生存条件。

疟疾是最危险、传播范围最广的非洲疾病。它是由一种叫“疟原虫”的微小原生动物引起的。疟原虫是通过雌性按蚊的叮咬进入人体的。这些毒素导致疟疾的典型特征出现:寒战期、发热期和出汗期。慢性病则会使患者身体虚弱,让其对其他病的抵抗力下降。17世纪疟疾传播的范围最广,很少有国家能不受传染。

1820年,两位法国化学家从金鸡纳树皮里提取了活性生物碱,取名为奎宁。奎宁对疟原虫有致命的杀伤力,可以用来治疗这种流行病。“二战”前,平问世被发现,它在做预防剂和遏抑剂时特别有效。

黄热病在17到19世纪,已成为世界许多地区的一种常见病,在美洲东海岸流行得特别猛烈。人类对疟疾和黄热病所做的斗争在旅行史上有重大意义。巴斯德、科赫等人所做的工作使得能够发现得病的细微原因,但传播途径还有待考察。1928年人们才分离出致病病毒。

疾病阻碍了人类旅行,而战胜疾病就消除了这一障碍,比如这体现在疾病肆虐地带开挖巴拿马运河先失败后又成功的历程中,戈尔加斯大规模地组织卫生队对蚊子发动强攻。

各种通过蚊蝇和水传播的疾病阻碍了对非洲的探险,使探险者虚弱疲惫,一直无法进入遥远的腹地。虽然之后探险家们服用了奎宁以抗击疟疾,但还是会被昏睡病所困扰。锥虫病和昏睡病都是由萃萃蝇所带的锥体虫引起的。20世纪20年代初,人们才有一些办法来应对。

九,维多利亚女王与俄国君主制的覆灭。19世纪后期,人们仍然不完全了解近亲联姻会有什么危害,所以欧洲王室基本一致都继续近亲联姻。基因疾病中,卟啉病对历史进程有一些影响,这种病可上溯到苏格兰的玛丽女王身上。乔治三世就是卟啉病患者,后人将其“疯癫”与其统治时英国丧失美洲殖民地及独立的美利坚合众国诞生联系在一起。虽然他的并真正产生影响的是爱尔兰问题。

维多利亚女王最致命的作用是把“甲型血友病”这种罕见的基因疾病传给了她的不少后代。女性是血友病的携带者,而只有她们的男性后代才会受病症折磨。她的后代艾莉克斯嫁给了全俄罗斯沙皇尼古拉二世,因而把血友病基因带给了罗曼诺夫家族最后一个男孩阿列克塞身上。

阿列克塞深受血友病困扰,经常处于极度危险之中。虽然战争的混乱和时代的浪潮不可避免的到来,皇室注定会走上消亡之路,但沙皇和皇后因为对继承人极度的关注和溺爱仍然使其偏信拉斯普廷,并刚愎自用的拒绝与杜马和谈。通过夫妻间的通信,我们可以追寻沙皇制度最后几个月所发生的几乎让人难以置信的悲剧事件。皇后对孩子健康的病态担心转变成一种信念,她儿子必须要作为拥有全权的君主进行统治。这样的驱动力引导尼古拉在掌权的最后18个月犯下了本可避免的致命错误。

最后,暴民癔症与大众暗示。所有疾病都程度不等地存在精神方面的特征。从圣女贞德的悲剧和其他的猎巫行动中可以看出,历史上有非常多的事件是因为一群人把另一群与自己非常相似的人看成是怪物、魔鬼的工具、非人和破坏的手段。人类会互相模仿,人类的本能就是群居并且害怕被赶出群体,这也是为什么无理智、无缘由的恐惧或愤怒在适宜条件下会从个人传到大众中。这就是常被称为暴民癔症的现象。

行巫术有癔症的特征。巫术活动造成了极大的恐慌。恐惧产生出恐惧,仇恨生发出仇恨,人们到处都发现了女巫。镇压女巫同样有癔症的特征。

阿道夫·希特勒和纳粹党的兴起表明,当一个有病的人、一种进行大众暗示的能量、一股实施迫害的狂热和一种暴民癔症状态结合在一起,用于整个国家,能够有什么后果。他的自传清楚地表明,他患有妄想症,其行为依赖于某种固定信念,完全与现实脱节。

医学科学的发展随之也带来了难以解决的社会、经济和伦理难题。到21世纪初,医学在经济增长中已成为一个大产业,近年来科技进步激发的希望,远超可用资源能够满足的程度,期望值的上升与费用的增加不断发生冲突。我们还有许多尚存的问题,比如疟疾,又比如艾滋病和癌症等疾病,无法也不可能完全像天花那样使其灭绝。

文末,作者的建议是人类必须学会自律,与自身保持和谐。

自律,对人类整体来讲如此重要,对我们每个个体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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