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秋天很不想翻硬盘找素材,任何能证明时间流逝的东西,突然都变成了一种拷问——大概是又过了一个生日的关系。时间催促我做出选择,就像我必须决定推文写啥一样,我也必须决定我是谁。
↑水面上的荇菜
既然这样就不翻硬盘了,来说说上周末我看到了啥。周末去了奥森,由于工作关系,接下来我可能会经常去奥森。也好,乘此机会,把平时不屑一顾的、匆匆略过的自然物看一看。
从奥森南门入园,往湖边走。
第一个让我停下来的是白蜡树。前段时间白蜡树推文里的主角就是它。奇怪的是,叶片和枝条上都已经找不到白蜡虫的踪影。或许是打了药。
↑随手一拍白蜡树
随手一拍,证明我来过。
↑萹蓄
一片斑秃的草坪上,我发现了萹蓄。
这是一种在水边湿地特别常见的植物,正开着小花。据江汉汤汤考证,诗经里的“绿竹”,其实是指萹蓄和荩草,而非真的竹子。
因为太过普通,我第一次把镜头对准了它。
↑萹蓄的小花
湖边栽了一排不知是蔷薇还是月季的东西,不认识,真不应该。
它叶子上的小虫们我反而认识,蔷薇叶蜂。现在是它们产卵的季节,雌虫用锯子一样的产卵器,在枝条上割出一两厘米的口子,卵就被产在里面。
↑虫和虫产卵的地方
只是看了看虫,水面上的荇菜花就打开了。这也是一种不晒太阳,花就不打开的植物。
花朵向着太阳。
↑荇菜花向着太阳
路旁栾树的果实呈枯色,叶片已经黄了大半。这可能是黄叶最早的树种之一。
↑栾树
灌丛下长了许多野草。
↑鸭跖草
鸭跖草展开蓝色的花瓣。我偷偷摘下一朵,在衣服上印了蓝花,一旁的朋友则用它染了指甲。
↑盒子草
走了几步,又看到盒子草。我很惊讶,没想到在北京也能看到它。
↑盒子草果实
成熟的果实轻轻一捏就会像盒子一样打开,相当有趣。
↑大概是异色瓢虫
接着,我在一棵树上见到了好多瓢虫。
↑瓢虫幼虫
没想到,瓢虫的幼虫居然长这样。看它嘴里叼的小翅膀,应该是属于蚜虫。没想到,蚜虫也可以有翅膀。
↑黄花狸藻
走到水边呆了会儿,仔细拍了狸藻。
↑黄花狸藻的捕虫囊
狸藻是一种食虫植物,图片里这些半圆形的就是捕虫囊。
囊内真空,被倒霉的水生生物触发后,就会迅速打开把猎物吸入。
↑豆娘的稚虫
一旁的睡莲叶上,发现了豆娘和蜻蜓的稚虫。原来它们这么早就孵化了。它们要怎么过冬呢?同行的朋友说,它们靠腮呼吸,冬天不用露出水面换气。
↑蜻蜓的稚虫
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一棵开花的木槿旁。
↑木槿
俗话说朝开暮落的木槿花,在中午就已经显出颓势了。
↑木槿
马上就到十月了,不知道它还能开多久呢?
作者:蒋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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