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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安永济桥钩沉


文/图  许武章

 


世事沧桑,星斗转移,人世间许多可歌可泣的传奇故事和雄伟建筑,在历史的烟云之中湮没难觅,以至于提起曾经辉煌的过去,人们往往茫然,不知所云,寿安永济桥就属于被人们抹去的一例。


一、永济桥的位置所在


永济桥始建于隋炀帝大业三年(607年),是隋唐乃至北宋时期,架设在寿安县西约8.5公里洛河南岸灵山桥头村与北岸南湾村之间,它横跨洛河两岸,联系东西两京,是我国历史上著名的桥梁之一。该桥梁遗址的发现,对于研究隋唐社会、交通发展状况和桥梁建造工艺具有一定的意义。 


以“寿安”名县,始于隋仁寿四年(604年)。因县治位于寿安山北麓,故将东魏天平年间(534~537年)的甘棠县改名为寿安县,至唐武则天长安四年(704年)幸兴泰宫(位于宜阳县赵保西下河),途径寿安城,见城南山脉如屏,翠柏蔚然,故题词“锦屏奇观”,锦屏山由此从寿安山中分析而出,独立为名。隋义宁元年(617年),寿安县城迁至洛河北岸的九曲城,即今天宜阳县香鹿山镇甘棠村。到了唐贞观七年(633年),又将寿安县城复移洛河南岸的锦屏山下。随后又经历了五代十国和北宋,一直以“寿安”称谓。到了公元1126年,伴随着“靖康之变”的发生,来自北方的女真族攻陷了当时北宋首都汴京(今河南省开封市),掳走北宋钦、徽二帝,建立了金代王朝,“寿安”县名也随即走到了历史的尽头,恢复了“宜阳”之称。从公元604年“寿安”县名的启用,到公元1126年寿安县名的终止,“寿安”县名在历史上沿用了522年。进入元代以后,位于今日宜阳西部的福昌县并入到了宜阳县,从而形成了今日宜阳行政区域的主体。


寿安县东接东都洛阳,西连古都韩城,洛河自西而东穿境而过,境内有先秦乃至隋唐时期的崤函南道(进入宜境西称福昌道、东称甘棠道)、秦楚孔道(进入宜境称兴泰新道)等重要的交通道路,沿途建有不同时期的皇家行宫、驿站、桥梁、关隘、码头等设施,以此构筑了一个完整的交通体系,它是连接东京洛阳和西京长安的重要的交通纽带,位于寿安的永济桥就是这一纽带中最为重要的枢纽。




永济桥究竟建设于寿安县何处?这是人们长期争论的话题,也是此文探讨的重心。就目前所掌握的资料来看,不外乎有两种说法:其一为明代嘉靖37年学者李濂先生编写的《河南通志》,认为“永济桥,在宜阳县东十七里”。此观点叙述永济桥遗址在宜阳县锦屏镇周村与香鹿山镇李营村之间,光绪《宜阳县志·卷二·永济桥·考》对此写下了说明性文字:“永济桥遗址,故老相传在李家营村东,南通周村,北对八关寺,与李说正合。”并且列举出了确切的证据:“嘉庆间,洛水泛涨,冲损北岸,露出桥石无数。石皆方正,绾以铁卡,大者专车。桥板木多文梓,厚尺余,阔数尺,长一二丈,质色苍坚,作器甚佳。是后每遇大水,桥石往往塌出,今其故处,尚可仿佛。”其二为唐代李吉甫编纂的《元和郡县图志》,该《志》认为“永济桥,在县西十七里。”以此观点类推,永济桥遗址应位于今天宜阳县锦屏镇灵山东的桥头村,北与柳泉镇的南湾村相对应。


永济桥的遗址一说在县城东,一说在县城西,二者相距17公里,两地均属于寿安县辖地,孰真孰假,难辨真伪。笔者经过查阅历史资料,筛选分析,认为位于宜阳县城西十七里的桥头村北的洛河段,即永济桥遗址所在,其理由如下:


其一,以历史名人渡桥为证。北宋年间,著名的哲学家邵雍,曾两度游览伊洛二川,一路走来,留下了数量可观的名诗佳句,也详细地记载了游览的行程。尤其是治平四年(1067年)八月的游历,其行程记载更为详细。据宋代邵雍的《伊川击壤集》记载:北宋治平四年(1067年)八月,已是57岁高龄的邵雍,第二次深入寿安、福昌两地,再次游览了风光如画的洛河川。八月六日傍晚,邵雍出洛阳城西门,溯洛而上,当晚住宿于奉亲僧舍,夜听张道人弹琴。“七日溯洛,夜宿延秋庄上”。延秋庄位于今日宜阳与洛阳的交界处的洛河北岸,西距寿安城(今宜阳城)20公里,因延秋庄是当年友人为他置办田产的地方,这就是为何邵雍两次游览洛河川均在延秋庄逗留的缘故。“八日渡洛,登南山观喷玉泉,会寿安县张赵尹三君同游。”这里的南山指的是宜阳县锦屏镇东店村南的金牙山,此地西距寿安县城3.5里,金牙山下有龙王冲,冲内有喷玉泉,泉水从金牙山的悬崖峭壁上倾泻而下,形成了“中间一道长飞雪”(邵雍《八日渡洛登南山观喷玉泉会寿安县张赵尹三君》诗句)的壮丽景观,在明清时期被誉为 “龙湫喷玉”,为宜阳八景之一,唐代白居易、宋代司马光均有《题喷玉泉》诗句。此时邵雍赴寿安城而“渡洛”,如果永济桥位于寿安城东8.5里的周村与李营村之间的洛河段上,邵雍就不会乘舟“渡洛”了,而应该是骑马或步行“过永济”了。可见当时那里并没有任何桥梁,所以永济桥在周村、李营之间实属子虚乌有。“九日登寿安县锦屏山,下宿邑中”,在游览叠石溪(位于锦屏镇大雨淋村附近,今呼叠石齐)后,晚上宿于县衙。十日,在蒙蒙细雨中从寿安城出发西行,“十日西过永济桥,唐桥名”。指明了通过永济桥的日期和桥梁的建造时代,特别强调了“西行”二字,证明了永济桥就在寿安城西,而非寿安城东。其诗云:“十日西行过永济,时时细雨湿衫衣。多情会得山神意,犹恐行人欠翠微。”邵雍通过永济桥,到达洛河北岸,西行经过宜阳故城(今宜阳县韩城镇)而到达福昌县(今韩城镇福昌村)。在福昌游览了周围的三乡、女几山(今称花果山)后,沿洛河南岸折回寿安,后经寿安城东的牵羊坡,到达伊河川,游览龙门后返回洛阳,历时14天。那么,永济桥在寿安城西什么地方呢?笔者认为:宜阳县锦屏镇桥头村北的洛河上,即是永济桥遗址的所在。


其二、以当地村名为证。在永济桥南,有一个自然村庄名曰桥头村,此村因坐落于永济桥南头,而名桥头村。在永济桥北端,从甘棠路向南渡永济桥,形成弯道,人们据此而居,形成村落,名曰南湾村。桥南的桥头村和桥北的南湾村,见证了永济桥的兴废变迁,从而也证实了永济桥就架设在此处的洛河段上。


其三、以出土材石为证。大约在2011年的六、七月份间,在灵山桥头村洛河段修建橡皮坝时,在河床中出土了许多圆形木桩,木桩直径大约40公分左右,一头为圆锥形,可疑为永济桥木桩。并出土有许多青色花岗岩石墩,石墩厚度均为45公分左右,最长的有120厘米左右,短者也在90厘米左右,其宽度一般在95厘米至65厘米之间,此石墩的出现,与《旧唐书·卷四十七·职官二》对永济桥的描述高度一致:“凡天下造舟之梁四,石柱之梁四,木柱之梁三,巨梁十有一,皆国工修之。”这四座石柱桥即“洛三,灞一。洛则天津、永济、中桥,灞则灞桥也”,这四座在当时认为的巨大桥梁,都是由当时技艺特别高超的人设计建造。由此可见,出土的木桩与石墩,应为永济桥遗物无疑,可惜木桩出水后下落不明,石墩现摆放在灵山莲花公园内。2014年3月,笔者在锦屏镇灵山村民李志恒先生的指引下,将其摄照留存(见图)。


至于在寿安城东周村与李营之间的桥,虽非永济桥,但因处在永济、天津两桥之间,是否为曾经的“中桥”遗址?尚须进一步考证。




二、永济桥的历史地位


永济桥为何修建于此?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还要从隋炀帝营建东都说起。


仁寿四年(604)七月,隋炀帝登上皇位,第二年改元“大业”。为了加强对关东与江南地区的控制,十一月隋炀帝下诏营建东京洛阳,诏书说:“洛邑自古之都,王畿之内,天地之所合,阴阳之所和。控以三河,固以四塞,水陆通,贡赋等。故汉祖曰:‘吾行天下多矣,唯见洛阳。’自古皇王何尝不留意,所不都者盖有由焉。或以九州未一,或以困其府库,作洛之制所以未暇也。我有隋之始,便欲创兹怀、洛,日复一日,越暨于今,念兹在兹,兴言感哽!”到了大业元年(605年)三月,诏尚书令杨素、纳言杨达、将作大匠宇文恺开始实施营建东都的规划设计和付诸施工等工作,新建的东都位于汉魏洛阳城西十八里处,处在瀍河以西,涧水以东,北依绵延起伏的邙山,南对巍峨壮观的伊阙,南北二者之间经过定鼎门街构成城市的中轴线,而洛水穿城而过,象征天河。东都新城规划构思巧妙,城与自然环境浑然一体,突出了都城气势。


永济桥是隋炀帝营建东都时最为重要的配套工程。现今的宜阳县境,地近洛阳,是隋炀帝开发东都的毗连地区。为了配合营建东都的开发,隋炀帝先后在今日宜阳境内修建了多处大型工程建设。一是开通莎栅道。莎栅者,即今日河南省洛宁县河底镇。据《资治通鉴》记载:大业元年,隋炀帝营建东都时,“废二崤道,开莎栅道。”二是创建福昌宫。即今日韩城镇福昌村修建了福昌宫。并在沿途设立了一定数量的驿站。三是营建显仁宫。在营建东京的同时,隋炀帝命将作大匠宇文恺在河南郡寿安县营造显仁宫,显仁宫“南接皂涧(今宜阳城西李沟河),北跨洛滨”,其遗址位于今日宜阳县城中街学校至小西河间。当时曾“发大江之南、五岭以北奇材异石,输之洛阳;又求海内嘉木异草,珍禽奇兽,以实园苑”。四是在寿安西洛河上修建永济桥。《元和郡县图志·河南道一》记载:“永济桥建于隋大业三年(607),隋亡以后毁废。”特别是永济桥的建设,极大地配合了隋东都的营建工作,使东西二京来往人员和货物运输,通过永济桥而到达隋东都洛河南岸城区或都城长安,这样成功地缓解了两都之间的运输压力,极大地方便了洛河两岸来往商贾和过往人众,有效地加大了对关东地区的控制,其战略地位不言而喻。


永济桥是隋西苑最为重要的组成部分。隋炀帝在营建东都的同时,还下令开工修建了历史上最大的皇家园林——上林,也叫西苑,供自己享用。据《旧唐书·地理志》记载:隋大业元年(605年)五月,“在都城之西,东抵宫城,西临九曲,北背邙阜,南距飞仙”的区域内修建西苑,这里的“飞仙”应为“非山”之误。《元河南志》记载其“周长二百九十里一百三十八步。”据此推断,西苑范围北含邙山至新安县,南至宜阳县樊村乡前杓村境内的半坡山(一名非山、或曰厘山、或曰纵山、或曰半壁山),东接东都皇城,西至九曲(今宜阳县香鹿山镇甘棠村),面积方圆二百里。此苑亭台楼阁星罗棋布,离宫别院鳞次栉比,极尽奢靡华丽之能事。而永济桥正是处在西苑最西段,连接了西苑西端洛河南北地区,并且地近豪华的显仁宫,为隋炀帝的奢侈生活带来了极大的方便。


永济桥是当时最为重要的交通枢纽。
隋唐时期,从长安出发至陕州而东南,
走永宁、三乡、福昌、寿安,这里地势平坦,
适合皇家仪仗和商旅行走,是当时最为繁忙而
著名的官道,永济桥就是这条官道上的咽喉。
永济桥北连甘棠路,东行可达东都洛阳,
北行可与崤山北路相连,直达黄河岸边。
其南端东行经寿安城,可达全国中心驿站
——东都周南驿,南行可过涧河
(今宜阳莲庄乡境)或文河河谷(今陈宅河)
与兴泰道(今宜阳赵堡、白杨一线)相连,
直达东南吴越。正是永济桥的修建,
为以后武则天时期在宜阳赵堡西下河兴建
兴泰宫提供了交通支持,也对改善当时的交通
状况,有效掌控东南,实现十省通衢的战略起
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永济桥是隋唐时期“官道”上一座非常重要的桥梁,被纳入到了国家交通的管理体系。据开元二十五年编纂的《水部式》残卷记载:“京兆府灞桥、河南府永济桥,差应上勋官并兵部散官,季别一人,折番检校。仍取当县残疾及中男分番守当。灞桥番别五人,永济桥番别二人。”通过以上措施,即保障了永济桥的正常检修和守护,也保障了过往商旅的安全,从这些资料中也可以看出永济桥在中国交通史上所占据的位置。





三、永济桥的兴废


永济桥是隋唐两京之间的咽喉要道,也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故历史上的永济桥曾多次修建而又多次被毁。


隋炀帝大业三年(607年),为了营建东都洛阳的需要,在寿安西8.5公里处的洛河上修建了永济桥,该桥后毁于隋末战乱。到了唐王朝定鼎天下,于唐贞观八年(634年)又重新修复了永济桥,此桥是在洛河上排列船只,船船相扣,跨船铺板,搭成浮桥,以便渡人,故史料上称作“造舟为梁”。此桥长四十丈三尺,宽二丈六尺。唐代的一尺相当于今天0.296米,如此换算永济桥长119.288米,宽7.696米,桥面平坦宽阔,气势宏大,不失为“官桥”的气派。后此桥不知毁于何时?没有文字资料记载。


时光到了唐玄宗开元四年(716年),“中丞王怡以纠获赃钱,叠石重造永济桥,以代舟船,行人颇济焉。”其桥位置“在寿安之西。”(《南部新书》)。御史中丞王怡用纠察获得的脏银,在原址“叠石重造永济桥”,明确指出了永济桥为石桥,并且为“重造”。唐玄宗开元十八年(730年)六月壬午,“东都洛水泛涨,坏天津、永济二桥及提象门外仗舍(卫士的值宿),损居人庐舍千余家。”(《旧唐书·本纪卷八·玄宗上》)。永济桥又一次被洛水冲毁。


到了晚唐时期,永济桥已经不复存在,昔日繁忙的石桥变成了“永济渡”,这在晚唐诗人许浑的《早发寿安次永津渡》一诗中得到了印证。一日,晚唐诗人许浑从洛阳出发,夜息寿安城(今宜阳城)内,次日五更,顶星戴月,西行过永济,写下了《早发寿安次永津渡》:“东西车马尘,巩洛与咸秦。山月夜行客,水烟朝渡人。树凉风皓皓,滩浅石磷磷。会待功名就,扁舟寄此身。”诗人许浑,字用晦,润州丹阳(今江苏镇江)人,生卒年不详,据史料记载,他是唐文宗太和六年(832年)进士。由这首诗的尾联 “会待功名时,扁舟寄此身。”可知,诗人创作此诗时还没有得中功名,也就是说这首诗是写于832年之前。据此推断,在唐文宗太和六年(832年)前后,永济桥又一次坍塌被毁,变成了永济渡口。


         不知何时,永济桥又予重修复建,到了北宋嘉佑、治平年间邵雍两次游洛川,均从永济桥通过,证实了此段时间内永济桥完好无损,可供行人正常使用。然而,到了北宋元丰年间,永济桥已不复存在,并且永远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当中。北宋元丰二年(1079年)至元丰六年(1083年),著名诗人张耒曾任职寿安尉。据光绪《宜阳县志》记载:福昌县“熙宁五年(1072年)省入寿安,元佑初(1086年左右)复置。”也就是在福昌县建制被取消约14年的时间里,张耒恰好在这段时间内任职于寿安尉,寿安尉的衙门就设立在撤销后的福昌县城,当时叫福昌镇。诗人在福昌任职的5年间,时常穿梭于寿安、福昌间,曾写下了七律《永济桥》:“墟庙无人吊毁垣,故桥遗址至今存。侵波野岸生新草,啮石老烫留旧痕。金殿有基藏兔穴,玉舆无路半樵村。甘棠古道轮蹄断,落日空山暮雨昏。”在这首诗中可知,昔日的永济桥已成“遗址”,散落在河床上的桥墩石,由于长期被洛水冲刷,留下了“啮石老烫”的岁月痕迹,从而可知永济桥已经坍塌消失。无独有偶,北宋著名政治家、史学家司马光先生,曾在元丰(1078~1085年)年间某一秋天,与挚友范景仁先生结伴西游寿安,写下了《寿安杂诗十首》,这在邵伯温的《邵氏见闻录》中已有记载:(司马光)“尝同范景仁过韩城,抵登封,憩极下院。”可见他俩由西而东,永济桥已存在,变成了渡口,司马光就此写下了《永济渡二首》,诗人这样写道:“洛水寒可涉,长汀柳飞叶。”这时的洛河,已无“永济”桥梁可行,诗人也只好卷起裤腿,冒“寒可涉”了。以此结论,北宋元丰之前,永济桥已经毁坏而不复存在,而在以后的岁月里,也没有任何资料记载,应该说永济桥此时已经寿终正寝,永远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永济桥从隋大业三年(607年)修建开始,至北宋元丰年间(1078~1085年)止,时断时续地经历了470多年的风霜雨雪。在这470多年间,作为沟通东西两京的交通枢纽,在古代社会生活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虽然永济桥早已不复存在,但“永远周济行人”的美好寓意却永留人间。

 


参考资料:《宜阳县志》,[民国]张浩源、王凤翔等编纂;《伊川击壤集》,[北宋]邵雍著;《旧唐书·卷四十七·职官二》,[五代]刘昫撰;《唐会要·桥梁》[北宋]王溥撰;《隋书·炀帝纪》[唐]房玄龄等纂;《元和郡县图志·河南道一》,[唐]李吉甫撰;《旧唐书·地理志》,[五代]刘昫撰;《水部式》[唐];《南部新书》[北宋]钱易撰;




 





作者简介:许武章,男,生于1958年4月,1975年元月参加工作,大专文化,河南省宜阳县柳泉镇鱼泉村人。原工作于宜阳县卫生局,现服务于洛阳好射手体育产业发展有限公司,任文化研究员。近年来,校注民国7年版《宜阳县志》,全书108万字,2012年12月由中州古籍出版社出版发行。撰写了《挑灯话三乡》《揭秘五花寺塔》《永济桥钩沉》《宜阳玉阳宫考辨》《柏坡村名考》《古刹汉山光武庙》《一代文星照三乡——金元文宗元好问寓居三乡始末初探》《万古诗坛子美家——简述金末诗宗辛愿生平轨迹与创作历程》《与宜阳有关的成语集锦》等地方文史研究性文章,先后被《洛阳佛教》《灵山海会》《宜阳文史》《金元泰斗元好问》等多家刊物采用。撰写了《汉山文化产业园解说词》,完成了《韩诗外传注译》《鹿鸣斋墓志铭集锦注译》初稿。2016年被聘为《洛阳生活导报》专栏撰稿人,全年供稿48个版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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