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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前奏,大脑容易创伤 创伤性回忆是一种零碎的回忆 人脑奥秘之恐惧由来
 
没有前奏,大脑容易创伤


过去曾经看过一个AIDMA行动理论,现在想想,得出简单一句话,没有前奏,大脑容易创伤。

就像一个男人看上一个漂亮的陌生女孩一样,没有前奏就上去和人家亲近是一种流氓行为或犯罪,而这个前奏就是大胆追求呗,而如何追求呢,据说得遵循这个AIDMA行动理论。

我们大脑听一首音乐都有前奏,如果突然就开始进入高潮,大脑就容易产生排斥感。有时候,前奏甚至超过了主体的重要性,言归正传,AIDMA理论大概是说,大脑要开始行动(A=Action),必须由四个前奏来推动,第一个前奏是要先引起大脑的注意(A=Attention),然后是要激发起大脑的兴趣(I=Interest),接来下大脑慢慢产生需求(D=Demand),久而久之大脑记住了(M=Memory),最后在记忆的驱动下,大脑才决定开始行动了(A=Action)。我想“注意-兴趣-需求-记忆”就是很重要的四个前奏吧,失去这个四个前奏,就开始行动的话,大脑容易产生创伤的。

现实是人们追求急功近利,往往驱动别人行动时,跳过了这四个前奏,所以现代的功利社会使我们大脑容易创伤,人们跳过前4个前奏过程,利用权力和恐惧来驱使别人的大脑下令行动,那么无疑容易使大脑是在进入能力衰退的过程,你看现代的精神疾病,恰恰就是这个四个病,不容易集中注意力,对什么东西不容易产生深度的兴趣,不容易识别内心深处的真正需求,不容易记住重要的东西,这就是大脑得病了。

首先,大脑怎么开始对某个事物注意呢?大脑在自动演算中,大脑把注意力给配给它列为潜在目标的对象。就像走在街道上,有人对你大声喊,你就会驻足看看,当大脑注意时,就是在自动演算一个公式“诶,有啥特别之处?”,如同你经常去讨好一个人,那个人就会注意上你,“啊,你有啥特别之处?”

其次,注意并不意味着会感兴趣,大脑对不感兴趣的东西就会很快放下了,大脑怎么开始对这个目标感兴趣呢?一定有某种因素在开始起作用了?对了,有关兴趣这个问题,是许多人的研究课题,如果你有兴趣,就去研究一下吧,没有兴趣的话,我说了也白说。有句话说,人一旦产生兴趣,魔鬼也会害怕。

其次,大脑怎么开始对这个目标产生需求呢?一定是这个目标在慢慢地能够满足大脑的需求,大脑感觉到了,并且列为可以满足内在需求的路径之一。每个人有不同需求,恰巧在别人最需要你的时候你的出现才是价值最大化的。

其次,大脑怎么开始对这个目标留下记忆的呢?留下记忆意味着能够在梦中继续存在,美好美味的记忆是强大的动力,糟糕讨厌的记忆会产生退却和恐惧。记忆不是死记硬背,而是在情感和感受系统里留下的美好印象和感觉之类的。

最后,大脑在美好记忆的感觉的驱使下,就开始下令行动了。行动和活动不同,活动处于我行我素的无意识状态,而行动是有目标性的,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动力在支撑着行动的过程。

这四个前奏,无论如何都不能省略,因为人是精灵的动物,是几百亿年宇宙进化的神奇产物。在每个富有创造力和创新力的企业中,都会有一个伟大的经营者,他的言行举止一定能够引起你的注意,一定会激发起你的兴趣,一定会给你一个舞台让你体验满足内心深处的需求,一定会给你留下一些美好的永久记忆。

没有前奏,大脑容易创伤,急功近利地省略前奏,无疑是杀鸡取卵了。





创伤性回忆是一种零碎的回忆

创伤性事件发生以后,大脑对信息的处理如何?为了研究这一课题,美国麻省综合医院调查了46位不同类型的创伤性事件的受害者(van der Kolk&Fisler 1995),创伤类型涵盖了暴力、童年期性侵害、意外事故以及成年期经历战争等。他的调查涉及到受害人在创伤发生后的不同时间里对创伤的回忆方式:

创伤性回忆是一种零碎的回忆 创伤性事件发生以后,大脑对信息的处理如何?为了研究这一课题,美国麻省综合医院调查了46位不同类型的创伤性事件的受害者(van der Kolk&Fisler 1995),创伤类型涵盖了暴力、童年期性侵害、意外事故以及成年期经历战争等。他的调查涉及到受害人在创伤发生后的不同时间里对创伤的回忆方式: 他研究了创伤刚刚发生时、在创伤程度最严重的时候、以及在进行调查三个不同的时点,并着重调查创伤回忆中有哪些元素参与,结果如下: 视觉由情景或由图像引发的结果。 情绪感受(比如难过的感受) 触觉身体感知的方式(比如是以冲撞还是以触摸的形式) 嗅觉作为嗅觉印象(比如焦糊气味) 听觉作为听觉回忆(比如枪击声、尖叫声) 叙事作为可以向人们讲述的创伤故事 这一研究所观察到的一些现象特别值得关注,并且与治疗有密切关系: 严重的精神创伤,在紧接事发之后,或在其痛苦程度最重的时候,往往也是最急切地寻求帮助的时候,主要以单一的、片段的知觉回忆出现。 回忆中出现的元素不一定总与创伤经历紧密相连。所以,当事人可以出现与创伤经历毫不相关的回忆,如:闻到焦糊味但事发当时并没有东西被烧糊。 画面回忆最为常见,但也有20%的受害人没有关于创伤的画面回忆。 凌乱、片段的回忆很少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自行减少。 创伤发生后的短时间里,没有一个受害人会有叙事式回忆。即使在最痛苦,也是最有可能寻求治疗性接触的时候,也依然有超过50%的当事人不会去讲述与创伤性事件有关的故事。 这一结果对于这类患者的治疗还有以下一些意义:部分混乱的感官印象和凌乱片断的回忆是精神创伤的典型特征之一。 我们对患者所表述对“我是不是要疯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等等的恐惧应该客观地评价,不要马上就把它们与精神病性的表现联系起来。如果我们告诉他们,这些只是创伤后的假性幻觉,而不是精神病性的幻觉,会对他们是一种极大的安慰。有的时候,只有在病人对抗精神病药物的担心恐惧被消除后,病人才敢于报告上述症状。 因为病人无法真实准确地报告自己的体验,治疗师应该能够妥善巧妙地使用心理治疗最主要工具之一的语言帮助。 慢性创伤的记忆 慢性的精神创伤过程中,上述的片断回忆可以持续存在几年甚至几十年。 Rauch

他研究了创伤刚刚发生时、在创伤程度最严重的时候、以及在进行调查三个不同的时点,并着重调查创伤回忆中有哪些元素参与,结果如下:

视觉由情景或由图像引发的结果。

情绪感受(比如难过的感受)

者精神检查时,以及在澄清、理解患者及其障碍时,必须要考虑到上述过程。对于患者来讲,当他们知道不是因自己疯了,出现那些症状只是他们对一种疯狂的处境有正常的反应而已。 谈到治疗,不可避免地还要提及与创伤性疾病的治疗密切相关的(至少以下)两种回忆方式: 一是显性(叙事式的)回忆,主要储存在左半球。它与如何讲述创伤性经历的能力及其象征性意义有关。 二是隐性回忆,主要储存在右半球。它主要受(感官)信息片断激发,与负性情绪相关联,部分或完全受无意识现象比如情境性因素影响(Argen lander 1970),并参与回避过程。 在治疗过程中,我们应该同时注意到这两种不同类型的记忆方式。因为成功的治疗往往不仅仅表现为分析、理解受左半球支配的认知功能的加强,同时也应关注和处理创伤回忆中的另外一部分,亦即那些被以片段的形式保存在右半球的隐性回忆。 令人感到十分无奈的是,作为心理治疗主要手段的语言本身,对于隐性回忆似乎常常也是一筹莫展。相反,许多受害人在历经多年的心理治疗之后都会说出下面这番十分经典的话来:“没错,现在我知道应该怎样来看待和处理这些回忆和感受了。但从感觉上讲,它给我带来的负担和治疗开始的时候相比没什么两样。” 尽管患者能更平静地看待和处理相关回忆,但临床症状(感觉的涌入和回避)的真正改善只有当这些片段的信息在治疗直接被提出并被处理后才有可能。

触觉身体感知的方式(比如是以冲撞还是以触摸的形式)

嗅觉作为嗅觉印象(比如焦糊气味)

听觉作为听觉回忆(比如枪击声、尖叫声)

叙事作为可以向人们讲述的创伤故事

者精神检查时,以及在澄清、理解患者及其障碍时,必须要考虑到上述过程。对于患者来讲,当他们知道不是因自己疯了,出现那些症状只是他们对一种疯狂的处境有正常的反应而已。 谈到治疗,不可避免地还要提及与创伤性疾病的治疗密切相关的(至少以下)两种回忆方式: 一是显性(叙事式的)回忆,主要储存在左半球。它与如何讲述创伤性经历的能力及其象征性意义有关。 二是隐性回忆,主要储存在右半球。它主要受(感官)信息片断激发,与负性情绪相关联,部分或完全受无意识现象比如情境性因素影响(Argen lander 1970),并参与回避过程。 在治疗过程中,我们应该同时注意到这两种不同类型的记忆方式。因为成功的治疗往往不仅仅表现为分析、理解受左半球支配的认知功能的加强,同时也应关注和处理创伤回忆中的另外一部分,亦即那些被以片段的形式保存在右半球的隐性回忆。 令人感到十分无奈的是,作为心理治疗主要手段的语言本身,对于隐性回忆似乎常常也是一筹莫展。相反,许多受害人在历经多年的心理治疗之后都会说出下面这番十分经典的话来:“没错,现在我知道应该怎样来看待和处理这些回忆和感受了。但从感觉上讲,它给我带来的负担和治疗开始的时候相比没什么两样。” 尽管患者能更平静地看待和处理相关回忆,但临床症状(感觉的涌入和回避)的真正改善只有当这些片段的信息在治疗直接被提出并被处理后才有可能。这一研究所观察到的一些现象特别值得关注,并且与治疗有密切关系:

 

和van der Kolk对这种现象的神经生理学机制作了进一步的研究。在一个后续的研究中,他们让8位有不同创伤经历的当事人(比如其中一位女性,因为闯红灯而直接造成了自己同在车上的孩子们的死亡),通过朗读创伤故事(事故现场记录)而引发创伤回忆,再通过正电子发射断层扫描(PET)研究在大脑的哪些区域葡萄糖的消耗量增加。把这一结果和阅读毫无压力的对日常生活流水账似的记录时所作的PET结果进行比较,关键性的差异就出来了(Rauch等)。 PET结果显示,大脑被激活的模式非常有趣: 当大脑中出现对创伤性事件的片断凌乱的回忆时,被激活的部分基本上都在右脑。其中,特别活跃的区域是对情感信息的处理极为重要的一些区域,比如: 杏仁核,岛状结构(脑岛),颞叶中部,右侧视皮质。 与此同时,左侧的额叶下区域的活跃度有显著性下降,比如布洛卡区域附近,其功能主要是将经验转化为可用于交流的语言。 这一结果在晚些时候由Shin等人发表的研究结果所证实(Shin等,1997)。简言之,在严重精神创伤患者发生以后,受害人两侧大脑半脑的重要区域的功能会出现脱节: 左半球的主要功能在于对信息进行分析、连惯、分类,主要通过词语、符号进行操作。而右半球则主要负责对来自杏仁体周围核团的非言语性、整体的、动力性的信息进行处理,例如恐惧等情绪信号。总的说来,左半球略受抑制,而右半球略占优势。 两种回忆方式 对于创伤受害人来讲,由于对创伤经历的回忆常常会伴随情绪的负担,因此回忆的时序性很差(比如患者常常会说:“简直就像刚才发生的一样”),并且常常在紧随创伤之后会出现失语(van der Kolk等,1997)。此时,信息处理的过程被“卡住”,相关的信息滞留在大脑的某些区域,并常常在随后的几年甚至几十里持续引发痛苦和症状,而不是一般情形下,能够“吃一堑,长一智”。 这些研究结果对于我们理解精神创伤以及此间的信息处理过程还具有更加深远的意义: 在精神创伤发生的时候,似乎往日行之有效的信息处理过程以及消除负性情绪的机制都停滞下来。那些负性的、凌乱的信息以片段的形式被储存在右半球。这些令患者感到困惑,以各种元素的方式闪回的信息片段,是患者在经历创伤之后无法做到完整清晰地叙述创伤过程这个“故事”的最重要的神经生理学基础。 因此,我们为患

严重的精神创伤,在紧接事发之后,或在其痛苦程度最重的时候,往往也是最急切地寻求帮助的时候,主要以单一的、片段的知觉回忆出现。

者精神检查时,以及在澄清、理解患者及其障碍时,必须要考虑到上述过程。对于患者来讲,当他们知道不是因自己疯了,出现那些症状只是他们对一种疯狂的处境有正常的反应而已。 谈到治疗,不可避免地还要提及与创伤性疾病的治疗密切相关的(至少以下)两种回忆方式: 一是显性(叙事式的)回忆,主要储存在左半球。它与如何讲述创伤性经历的能力及其象征性意义有关。 二是隐性回忆,主要储存在右半球。它主要受(感官)信息片断激发,与负性情绪相关联,部分或完全受无意识现象比如情境性因素影响(Argen lander 1970),并参与回避过程。 在治疗过程中,我们应该同时注意到这两种不同类型的记忆方式。因为成功的治疗往往不仅仅表现为分析、理解受左半球支配的认知功能的加强,同时也应关注和处理创伤回忆中的另外一部分,亦即那些被以片段的形式保存在右半球的隐性回忆。 令人感到十分无奈的是,作为心理治疗主要手段的语言本身,对于隐性回忆似乎常常也是一筹莫展。相反,许多受害人在历经多年的心理治疗之后都会说出下面这番十分经典的话来:“没错,现在我知道应该怎样来看待和处理这些回忆和感受了。但从感觉上讲,它给我带来的负担和治疗开始的时候相比没什么两样。” 尽管患者能更平静地看待和处理相关回忆,但临床症状(感觉的涌入和回避)的真正改善只有当这些片段的信息在治疗直接被提出并被处理后才有可能。回忆中出现的元素不一定总与创伤经历紧密相连。所以,当事人可以出现与创伤经历毫不相关的回忆,如:闻到焦糊味但事发当时并没有东西被烧糊。

画面回忆最为常见,但也有20%的受害人没有关于创伤的画面回忆。

凌乱、片段的回忆很少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自行减少。

创伤发生后的短时间里,没有一个受害人会有叙事式回忆。即使在最痛苦,也是最有可能寻求治疗性接触的时候,也依然有超过50%的当事人不会去讲述与创伤性事件有关的故事。

 

患者精神检查时,以及在澄清、理解患者及其障碍时,必须要考虑到上述过程。对于患者来讲,当他们知道不是因自己疯了,出现那些症状只是他们对一种疯狂的处境有正常的反应而已。 谈到治疗,不可避免地还要提及与创伤性疾病的治疗密切相关的(至少以下)两种回忆方式: 一是显性(叙事式的)回忆,主要储存在左半球。它与如何讲述创伤性经历的能力及其象征性意义有关。 二是隐性回忆,主要储存在右半球。它主要受(感官)信息片断激发,与负性情绪相关联,部分或完全受无意识现象比如情境性因素影响(Argen lander 1970),并参与回避过程。 在治疗过程中,我们应该同时注意到这两种不同类型的记忆方式。因为成功的治疗往往不仅仅表现为分析、理解受左半球支配的认知功能的加强,同时也应关注和处理创伤回忆中的另外一部分,亦即那些被以片段的形式保存在右半球的隐性回忆。 令人感到十分无奈的是,作为心理治疗主要手段的语言本身,对于隐性回忆似乎常常也是一筹莫展。相反,许多受害人在历经多年的心理治疗之后都会说出下面这番十分经典的话来:“没错,现在我知道应该怎样来看待和处理这些回忆和感受了。但从感觉上讲,它给我带来的负担和治疗开始的时候相比没什么两样。” 尽管患者能更平静地看待和处理相关回忆,但临床症状(感觉的涌入和回避)的真正改善只有当这些片段的信息在治疗直接被提出并被处理后才有可能。

我们对患者所表述对“我是不是要疯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等等的恐惧应该客观地评价,不要马上就把它们与精神病性的表现联系起来。如果我们告诉他们,这些只是创伤后的假性幻觉,而不是精神病性的幻觉,会对他们是一种极大的安慰。有的时候,只有在病人对抗精神病药物的担心恐惧被消除后,病人才敢于报告上述症状。


和van der Kolk对这种现象的神经生理学机制作了进一步的研究。在一个后续的研究中,他们让8位有不同创伤经历的当事人(比如其中一位女性,因为闯红灯而直接造成了自己同在车上的孩子们的死亡),通过朗读创伤故事(事故现场记录)而引发创伤回忆,再通过正电子发射断层扫描(PET)研究在大脑的哪些区域葡萄糖的消耗量增加。把这一结果和阅读毫无压力的对日常生活流水账似的记录时所作的PET结果进行比较,关键性的差异就出来了(Rauch等)。 PET结果显示,大脑被激活的模式非常有趣: 当大脑中出现对创伤性事件的片断凌乱的回忆时,被激活的部分基本上都在右脑。其中,特别活跃的区域是对情感信息的处理极为重要的一些区域,比如: 杏仁核,岛状结构(脑岛),颞叶中部,右侧视皮质。 与此同时,左侧的额叶下区域的活跃度有显著性下降,比如布洛卡区域附近,其功能主要是将经验转化为可用于交流的语言。 这一结果在晚些时候由Shin等人发表的研究结果所证实(Shin等,1997)。简言之,在严重精神创伤患者发生以后,受害人两侧大脑半脑的重要区域的功能会出现脱节: 左半球的主要功能在于对信息进行分析、连惯、分类,主要通过词语、符号进行操作。而右半球则主要负责对来自杏仁体周围核团的非言语性、整体的、动力性的信息进行处理,例如恐惧等情绪信号。总的说来,左半球略受抑制,而右半球略占优势。 两种回忆方式 对于创伤受害人来讲,由于对创伤经历的回忆常常会伴随情绪的负担,因此回忆的时序性很差(比如患者常常会说:“简直就像刚才发生的一样”),并且常常在紧随创伤之后会出现失语(van der Kolk等,1997)。此时,信息处理的过程被“卡住”,相关的信息滞留在大脑的某些区域,并常常在随后的几年甚至几十里持续引发痛苦和症状,而不是一般情形下,能够“吃一堑,长一智”。 这些研究结果对于我们理解精神创伤以及此间的信息处理过程还具有更加深远的意义: 在精神创伤发生的时候,似乎往日行之有效的信息处理过程以及消除负性情绪的机制都停滞下来。那些负性的、凌乱的信息以片段的形式被储存在右半球。这些令患者感到困惑,以各种元素的方式闪回的信息片段,是患者在经历创伤之后无法做到完整清晰地叙述创伤过程这个“故事”的最重要的神经生理学基础。 因此,我们为患

慢性创伤的记忆

慢性的精神创伤过程中,上述的片断回忆可以持续存在几年甚至几十年。

Rauch和van der Kolk对这种现象的神经生理学机制作了进一步的研究。在一个后续的研究中,他们让8位有不同创伤经历的当事人(比如其中一位女性,因为闯红灯而直接造成了自己同在车上的孩子们的死亡),通过朗读创伤故事(事故现场记录)而引发创伤回忆,再通过正电子发射断层扫描(PET)研究在大脑的哪些区域葡萄糖的消耗量增加。把这一结果和阅读毫无压力的对日常生活流水账似的记录时所作的PET结果进行比较,关键性的差异就出来了(Rauch等)。 PET结果显示,大脑被激活的模式非常有趣: 当大脑中出现对创伤性事件的片断凌乱的回忆时,被激活的部分基本上都在右脑。其中,特别活跃的区域是对情感信息的处理极为重要的一些区域,比如: 杏仁核,岛状结构(脑岛),颞叶中部,右侧视皮质。 与此同时,左侧的额叶下区域的活跃度有显著性下降,比如布洛卡区域附近,其功能主要是将经验转化为可用于交流的语言。 这一结果在晚些时候由Shin等人发表的研究结果所证实(Shin等,1997)。简言之,在严重精神创伤患者发生以后,受害人两侧大脑半脑的重要区域的功能会出现脱节: 左半球的主要功能在于对信息进行分析、连惯、分类,主要通过词语、符号进行操作。而右半球则主要负责对来自杏仁体周围核团的非言语性、整体的、动力性的信息进行处理,例如恐惧等情绪信号。总的说来,左半球略受抑制,而右半球略占优势。 两种回忆方式 对于创伤受害人来讲,由于对创伤经历的回忆常常会伴随情绪的负担,因此回忆的时序性很差(比如患者常常会说:“简直就像刚才发生的一样”),并且常常在紧随创伤之后会出现失语(van der Kolk等,1997)。此时,信息处理的过程被“卡住”,相关的信息滞留在大脑的某些区域,并常常在随后的几年甚至几十里持续引发痛苦和症状,而不是一般情形下,能够“吃一堑,长一智”。 这些研究结果对于我们理解精神创伤以及此间的信息处理过程还具有更加深远的意义: 在精神创伤发生的时候,似乎往日行之有效的信息处理过程以及消除负性情绪的机制都停滞下来。那些负性的、凌乱的信息以片段的形式被储存在右半球。这些令患者感到困惑,以各种元素的方式闪回的信息片段,是患者在经历创伤之后无法做到完整清晰地叙述创伤过程这个“故事”的最重要的神经生理学基础。 因此,我们为患和van der Kolk对这种现象的神经生理学机制作了进一步的研究。在一个后续的研究中,他们让8位有不同创伤经历的当事人(比如其中一位女性,因为闯红灯而直接造成了自己同在车上的孩子们的死亡),通过朗读创伤故事(事故现场记录)而引发创伤回忆,再通过正电子发射断层扫描(和van der Kolk对这种现象的神经生理学机制作了进一步的研究。在一个后续的研究中,他们让8位有不同创伤经历的当事人(比如其中一位女性,因为闯红灯而直接造成了自己同在车上的孩子们的死亡),通过朗读创伤故事(事故现场记录)而引发创伤回忆,再通过正电子发射断层扫描(PET)研究在大脑的哪些区域葡萄糖的消耗量增加。把这一结果和阅读毫无压力的对日常生活流水账似的记录时所作的PET结果进行比较,关键性的差异就出来了(Rauch等)。 PET结果显示,大脑被激活的模式非常有趣: 当大脑中出现对创伤性事件的片断凌乱的回忆时,被激活的部分基本上都在右脑。其中,特别活跃的区域是对情感信息的处理极为重要的一些区域,比如: 杏仁核,岛状结构(脑岛),颞叶中部,右侧视皮质。 与此同时,左侧的额叶下区域的活跃度有显著性下降,比如布洛卡区域附近,其功能主要是将经验转化为可用于交流的语言。 这一结果在晚些时候由Shin等人发表的研究结果所证实(Shin等,1997)。简言之,在严重精神创伤患者发生以后,受害人两侧大脑半脑的重要区域的功能会出现脱节: 左半球的主要功能在于对信息进行分析、连惯、分类,主要通过词语、符号进行操作。而右半球则主要负责对来自杏仁体周围核团的非言语性、整体的、动力性的信息进行处理,例如恐惧等情绪信号。总的说来,左半球略受抑制,而右半球略占优势。 两种回忆方式 对于创伤受害人来讲,由于对创伤经历的回忆常常会伴随情绪的负担,因此回忆的时序性很差(比如患者常常会说:“简直就像刚才发生的一样”),并且常常在紧随创伤之后会出现失语(van der Kolk等,1997)。此时,信息处理的过程被“卡住”,相关的信息滞留在大脑的某些区域,并常常在随后的几年甚至几十里持续引发痛苦和症状,而不是一般情形下,能够“吃一堑,长一智”。 这些研究结果对于我们理解精神创伤以及此间的信息处理过程还具有更加深远的意义: 在精神创伤发生的时候,似乎往日行之有效的信息处理过程以及消除负性情绪的机制都停滞下来。那些负性的、凌乱的信息以片段的形式被储存在右半球。这些令患者感到困惑,以各种元素的方式闪回的信息片段,是患者在经历创伤之后无法做到完整清晰地叙述创伤过程这个“故事”的最重要的神经生理学基础。 因此,我们为患PET)研究在大脑的哪些区域葡萄糖的消耗量增加。把这一结果和阅读毫无压力的对日常生活流水账似的记录时所作的PET结果进行比较,关键性的差异就出来了(Rauch等)。

PET结果显示,大脑被激活的模式非常有趣:


当大脑中出现对创伤性事件的片断凌乱的回忆时,被激活的部分基本上都在右脑。其中,特别活跃的区域是对情感信息的处理极为重要的一些区域,比如:

创伤性回忆是一种零碎的回忆 创伤性事件发生以后,大脑对信息的处理如何?为了研究这一课题,美国麻省综合医院调查了46位不同类型的创伤性事件的受害者(van der Kolk&Fisler 1995),创伤类型涵盖了暴力、童年期性侵害、意外事故以及成年期经历战争等。他的调查涉及到受害人在创伤发生后的不同时间里对创伤的回忆方式: 他研究了创伤刚刚发生时、在创伤程度最严重的时候、以及在进行调查三个不同的时点,并着重调查创伤回忆中有哪些元素参与,结果如下: 视觉由情景或由图像引发的结果。 情绪感受(比如难过的感受) 触觉身体感知的方式(比如是以冲撞还是以触摸的形式) 嗅觉作为嗅觉印象(比如焦糊气味) 听觉作为听觉回忆(比如枪击声、尖叫声) 叙事作为可以向人们讲述的创伤故事 这一研究所观察到的一些现象特别值得关注,并且与治疗有密切关系: 严重的精神创伤,在紧接事发之后,或在其痛苦程度最重的时候,往往也是最急切地寻求帮助的时候,主要以单一的、片段的知觉回忆出现。 回忆中出现的元素不一定总与创伤经历紧密相连。所以,当事人可以出现与创伤经历毫不相关的回忆,如:闻到焦糊味但事发当时并没有东西被烧糊。 画面回忆最为常见,但也有20%的受害人没有关于创伤的画面回忆。 凌乱、片段的回忆很少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自行减少。 创伤发生后的短时间里,没有一个受害人会有叙事式回忆。即使在最痛苦,也是最有可能寻求治疗性接触的时候,也依然有超过50%的当事人不会去讲述与创伤性事件有关的故事。 这一结果对于这类患者的治疗还有以下一些意义:部分混乱的感官印象和凌乱片断的回忆是精神创伤的典型特征之一。 我们对患者所表述对“我是不是要疯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等等的恐惧应该客观地评价,不要马上就把它们与精神病性的表现联系起来。如果我们告诉他们,这些只是创伤后的假性幻觉,而不是精神病性的幻觉,会对他们是一种极大的安慰。有的时候,只有在病人对抗精神病药物的担心恐惧被消除后,病人才敢于报告上述症状。 因为病人无法真实准确地报告自己的体验,治疗师应该能够妥善巧妙地使用心理治疗最主要工具之一的语言帮助。 慢性创伤的记忆 慢性的精神创伤过程中,上述的片断回忆可以持续存在几年甚至几十年。 Rauch杏仁核,岛状结构(脑岛),颞叶中部,右侧视皮质。

与此同时,左侧的额叶下区域的活跃度有显著性下降,比如布洛卡区域附近,其功能主要是将经验转化为可用于交流的语言。

这一结果在晚些时候由Shin等人发表的研究结果所证实(Shin等,1997)。


左半球的主要功能在于对信息进行分析、连惯、分类,主要通过词语、符号进行操作。而右半球则主要负责对来自杏仁体周围核团的非言语性、整体的、动力性的信息进行处理,例如恐惧等情绪信号。总的说来,左半球略受抑制,而右半球略占优势。


 

两种回忆方式

对于创伤受害人来讲,由于对创伤经历的回忆常常会伴随情绪的负担,因此回忆的时序性很差(比如患者常常会说:“简直就像刚才发生的一样”),并且常常在紧随创伤之后会出现失语(van der Kolk等,1997)。此时,信息处理的过程被“卡住”,相关的信息滞留在大脑的某些区域,并常常在随后的几年甚至几十里持续引发痛苦和症状,而不是一般情形下,能够“吃一堑,长一智”。


在精神创伤发生的时候,似乎往日行之有效的信息处理过程以及消除负性情绪的机制都停滞下来。那些负性的、凌乱的信息以片段的形式被储存在右半球。这些令患者感到困惑,以各种元素的方式闪回的信息片段,是患者在经历创伤之后无法做到完整清晰地叙述创伤过程这个“故事”的最重要的神经生理学基础。

 

谈到治疗,不可避免地还要提及与创伤性疾病的治疗密切相关的(至少以下)两种回忆方式:者精神检查时,以及在澄清、理解患者及其障碍时,必须要考虑到上述过程。对于患者来讲,当他们知道不是因自己疯了,出现那些症状只是他们对一种疯狂的处境有正常的反应而已。 谈到治疗,不可避免地还要提及与创伤性疾病的治疗密切相关的(至少以下)两种回忆方式: 一是显性(叙事式的)回忆,主要储存在左半球。它与如何讲述创伤性经历的能力及其象征性意义有关。 二是隐性回忆,主要储存在右半球。它主要受(感官)信息片断激发,与负性情绪相关联,部分或完全受无意识现象比如情境性因素影响(Argen lander 1970),并参与回避过程。 在治疗过程中,我们应该同时注意到这两种不同类型的记忆方式。因为成功的治疗往往不仅仅表现为分析、理解受左半球支配的认知功能的加强,同时也应关注和处理创伤回忆中的另外一部分,亦即那些被以片段的形式保存在右半球的隐性回忆。 令人感到十分无奈的是,作为心理治疗主要手段的语言本身,对于隐性回忆似乎常常也是一筹莫展。相反,许多受害人在历经多年的心理治疗之后都会说出下面这番十分经典的话来:“没错,现在我知道应该怎样来看待和处理这些回忆和感受了。但从感觉上讲,它给我带来的负担和治疗开始的时候相比没什么两样。” 尽管患者能更平静地看待和处理相关回忆,但临床症状(感觉的涌入和回避)的真正改善只有当这些片段的信息在治疗直接被提出并被处理后才有可能。
    一是显性(叙事式的)回忆,主要储存在左半球。它与如何讲述创伤性经历的能力及其象征性意义有关。

二是隐性回忆,主要储存在右半球。它主要受(感官)信息片断激发,与负性情绪相关联,部分或完全受无意识现象比如情境性因素影响(Argen lander 1970),并参与回避过程。

 

创伤性回忆是一种零碎的回忆 创伤性事件发生以后,大脑对信息的处理如何?为了研究这一课题,美国麻省综合医院调查了46位不同类型的创伤性事件的受害者(van der Kolk&Fisler 1995),创伤类型涵盖了暴力、童年期性侵害、意外事故以及成年期经历战争等。他的调查涉及到受害人在创伤发生后的不同时间里对创伤的回忆方式: 他研究了创伤刚刚发生时、在创伤程度最严重的时候、以及在进行调查三个不同的时点,并着重调查创伤回忆中有哪些元素参与,结果如下: 视觉由情景或由图像引发的结果。 情绪感受(比如难过的感受) 触觉身体感知的方式(比如是以冲撞还是以触摸的形式) 嗅觉作为嗅觉印象(比如焦糊气味) 听觉作为听觉回忆(比如枪击声、尖叫声) 叙事作为可以向人们讲述的创伤故事 这一研究所观察到的一些现象特别值得关注,并且与治疗有密切关系: 严重的精神创伤,在紧接事发之后,或在其痛苦程度最重的时候,往往也是最急切地寻求帮助的时候,主要以单一的、片段的知觉回忆出现。 回忆中出现的元素不一定总与创伤经历紧密相连。所以,当事人可以出现与创伤经历毫不相关的回忆,如:闻到焦糊味但事发当时并没有东西被烧糊。 画面回忆最为常见,但也有20%的受害人没有关于创伤的画面回忆。 凌乱、片段的回忆很少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自行减少。 创伤发生后的短时间里,没有一个受害人会有叙事式回忆。即使在最痛苦,也是最有可能寻求治疗性接触的时候,也依然有超过50%的当事人不会去讲述与创伤性事件有关的故事。 这一结果对于这类患者的治疗还有以下一些意义:部分混乱的感官印象和凌乱片断的回忆是精神创伤的典型特征之一。 我们对患者所表述对“我是不是要疯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等等的恐惧应该客观地评价,不要马上就把它们与精神病性的表现联系起来。如果我们告诉他们,这些只是创伤后的假性幻觉,而不是精神病性的幻觉,会对他们是一种极大的安慰。有的时候,只有在病人对抗精神病药物的担心恐惧被消除后,病人才敢于报告上述症状。 因为病人无法真实准确地报告自己的体验,治疗师应该能够妥善巧妙地使用心理治疗最主要工具之一的语言帮助。 慢性创伤的记忆 慢性的精神创伤过程中,上述的片断回忆可以持续存在几年甚至几十年。 Rauch在治疗过程中,我们应该同时注意到这两种不同类型的记忆方式。因为成功的治疗往往不仅仅表现为分析、理解受左半球支配的认知功能的加强,同时也应关注和处理创伤回忆中的另外一部分,亦即那些被以片段的形式保存在右半球的隐性回忆。

令人感到十分无奈的是,作为心理治疗主要手段的语言本身,对于隐性回忆似乎常常也是一筹莫展。相反,许多受害人在历经多年的心理治疗之后都会说出下面这番十分经典的话来:“没错,现在我知道应该怎样来看待和处理这些回忆和感受了。但从感觉上讲,它给我带来的负担和治疗开始的时候相比没什么两样。”

尽管患者能更平静地看待和处理相关回忆,但临床症状(感觉的涌入和回避)的真正改善只有当这些片段的信息在治疗直接被提出并被处理后才有可能。






人脑奥秘之恐惧由来


 
l    人脑是如何工作的呢?人脑处于好像是为其量身定造的颅骨内,远离体内其他器官,其粘稠度与半生的鸡蛋类似,而且没有活动的部分。很显然,大脑无法承受任何物理张力或化学刺激。古希腊人由此得出结论:这个隐蔽的实体是灵魂的理想栖身所。
 
l    希腊哲人医生Alcmaeon发现确有连接物导向脑部,他断定这个区域就是思维的发生地,这个革命性的想法与埃及解剖学家Herophilus,、Erasistratus的观察异曲同工。
l    但是,如果脑是思维的中心,那么灵魂又该栖身何处呢?

 

l    神经科学研究是多学科、多层次的。神经科学的每一次飞跃几乎都与某种研究方法的出现有关。从形态学的束路追踪法、组织化学法、原位杂交击;从聚焦激光扫描显微境,到生理学的脑内微透析书、脑片、微电泳及行为学方法;从电生理的电压钳、膜片和脑电波,到生物化学的层析法、放射免疫法、免疫印迹法等;从种类繁多的分子生物学方法到各种脑成像技术。每种新方法的出现都打开了一扇门,引入一个新领域。

l    实践证明,即使不能 彻底了解人脑的奥秘,也可无限地逼近。

 

 

 

  


广义的恐惧
    我们大多数人都怕成为无名小卒,总想在社会地位上寻求满足,因为我们的社会就是如此现实,有地位的权贵就备受尊崇,没有地位的人就被踢来踢去。世上每个人都想在社会、家庭中争一席之地,甚至还想坐在上帝的右边,这个地位还必须是众人共同向往的,否则就算不上什么地位了。
 
   这种对地位、权势、利益的追求,希望在某方面被社会视为卓越的心理,都不过是一种驾驭他人的欲望。这种欲望本身就是某种形式的侵略性。那种侵略性和院子里到处啄食的小鸡有什么两样?造成这种侵略性的原因何在?不就是内心的恐惧吗?--外表强势,内心脆弱。
   恐惧绝不是抽象的,我们的恐惧通常都和某个事物相关。你是否认识自己的恐惧?怕失去工作,怕衣食金钱匮乏,怕邻居或大众对你的评语,怕成就不够大,怕失去社会地位、被人讥讽歧视,或是害怕痛苦和疾病,怕受人控制,怕没有爱与被爱的因缘,怕死亡,怕活得像行尸走肉,怕寂寞无聊、不能活出别人对你的期待、失去信仰等。
 
l    18/40/60原则  
l    当你18岁时,你担心每一个人怎样看你;
l    当你40岁时,你不在乎任何人怎样看你;
l    当你60岁时,你了解根本没有人在意你。
狭义的恐惧
恐惧症是以恐怖症状为主要临床表现的神经症。患者对某些特定的对象产生强烈和不必要的恐惧,伴有回避行为。恐惧的对象可能是单一的或多种的,如动物、广场、闭室、登高或社交活动等。恐惧发作时往往伴有显著的植物神经症状。当事人极力回避所害怕的处境,恐惧反应与引起恐惧的对象极不相称,他本人也知道害怕是过分的、不应该的或不合理的,却难以控制而反复出现。
 
恐惧案例1
   站在野三坡蹦极跳台上, 我承认我当时很害怕,看到55米下的溪水,清澈见底,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水好浅,要是绳子断了,我就跟与天地同寂了。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放在我的背后,是工作人员的,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下工作人员,他们身上都绑着密密麻麻的保护绳子,难道是之前曾经有过工作人员和身强力壮的客户在纠缠中反被推下去的先例?我的意识就到此为止了。那只手推了我一把,一个笔直下坠的僵硬的身影,出现在野三坡的天空,我大脑一片空白,好几秒过去了,怎么还没有停?难道给了我60米的绳子?我考!一声气壮山河的惨叫撕破了岸边的叫好声
恐惧案例2
   23岁的Cari开始因为背部疼痛就诊,常规B超检查发现他的肾脏上有很淡的斑点,于是要求他进一步做X光片,一进入放射室Cari就认为医生一定会查出自己患了癌症,而且必须接受化疗,10秒钟后,他就想到了化疗的副作用:头发掉光、不停呕吐、痛不欲生、死了。30秒之后感到非常恐惧,出现心跳加快、双手冰凉、大口喘气、全身冒汗,然后他对医生说“我不能照X片”。
恐惧案例3
     美国有个心理学家名叫Watson, 他认为恐惧可以通过学习而产生, 同样也可以通过学习而消除。 Watson试图在实验室里证明他的理论, 他找来一个刚刚出生十一个月名叫Albert的婴儿。 他的第一个实验是想使Albert对大白鼠产生恐惧反应。 实验一开始他发现孩子听到大的声音和失去支持时, 便产生恐惧反应, 还发现不管是什么东西, 只要距离他在十二英寸之内, 他就想法得到它, 得到之后便摆弄它。 这个孩子对巨大声响的反应同其它孩子的反应是一样的。
   Watson找来一根直径一英寸, 长三英尺的钢棍, 当用锤子敲击这根钢棍时, 孩子便产生明显的恐惧反应, 在做完上述预备实验之后, Watson便开始正式做实验, 他先让Albert玩弄一只大白鼠, 孩子玩得很高兴, 几周之内毫无惧怕的迹象。有一天正当Albert伸手去触摸那只大白鼠时, Watson用锤子猛敲那只钢棍, 发出很强的噪声, 使Albert产生了很不愉快的感觉。
  Watson是这样描述当时孩子的表现的: 他被吓得猛然跳了起来, 然后跌倒, 一头扎进床上的被子里, 可是孩子并没有哭叫。以后Watson便重复地这样做, 每当孩子伸手触摸大白鼠时, Watson便敲击钢棍, 孩子便猛然跳起然后跌倒, 继而哭泣这种作法显然给Albert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一周之后Watson又让Albert玩弄大白鼠, 这时孩子对动物不怎么感兴趣, 看来有点胆怯。   Watson对当时的情况是这样描述的: 当把动物突然呈现在孩子的面前时, Albert并没有走上前去接近它。 当实验者逐渐把大白鼠移近阿尔伯特时, 孩子便试探性地伸出左手。 当动物用鼻子嗅他的左手时, 他立刻把左手缩了回去。 后来他伸手去摸大白鼠的头, 当还没有碰到动物时, 便又把手缩了回来。  在进行本实验之前, Albert是不怕大白鼠的,而这种实验重复多次之后, 他不但惧怕大白鼠, 而且害怕兔子, 害怕用海豹皮作的衣服外套和棉花。
   所幸的是Watson还可以通过重新形成条件反射的方法, 或者称作去条件反射 (deconditioning) 的方法, 使形成的恐惧予以消除。
  Peter是一位三岁的男孩, 他不但惧怕大白鼠, 也怕兔子、毛大衣、羽毛、棉团、青蛙、鱼和机械玩具。  Peter很象刚才所说的Albert, 所不同的是, Peter的恐惧不是在实验室里而是在家里养成的。
   Watson有一位研究生名叫Jones, Watson交给他一项任务, 要他设法减轻Peter的恐惧行为。 Jones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她把Peter置身于他所害怕的那些东西面前, 同时让其它一些孩子在场, 而那些孩子对Jones害怕的动物并不害怕。 Jones把这种方法叫做 "社会因素法"。 Jones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她推想, 如果他看到其它孩子玩弄这些东西, 他的好奇心就足以使他战胜恐惧。     这种方法取得了一定的效果, Peter的恐惧开始逐渐消退, 不幸的是, 在实验过程中Peter患了猩红热, 住了两个月医院。 出院那天, 正当他和护士上出租汽车时, 有一只个子很大的狗向他们发起了攻击, 他们两个一阵慌忙, 当Peter躺在汽车上时, 显得精疲力竭。 经过几天恢复之后, Jones又把Peter带进实验室, 想看看他是否还害怕以前所害怕的那些东西, 出乎意料的是, 他比以前怕得更厉害。   在Peter身上所作的实验失败了, 但Jones和Watson并不灰心, 他们决定变换一下方法再做一次。 他们想,如果把Peter所害怕的东西, 同可能引起愉快感的东西放在一起, 呈现给他, 也许他就不会再害怕了。 于是他们独出心裁地利用Peter吃午饭的机会进行实验。 他们把Peter领进退一个长约 40 英尺的大饭厅里, 让他坐在一把高椅子上, 当他吃得正高兴的时侯, 把一只兔子放在远处让Peter看。 因为距离远, 兔子又是放在铁丝笼子里的, Peter并不害怕, 照样吃他的饭。 以后每当吃午饭时便如法炮制。 不过逐日将兔子移近, 后来竟把兔子放在桌上, 进而又放在他的大腿上, 最后Peter一手吃饭, 一手玩兔子, 恐惧就这样消除了。


创伤性记忆(精神创伤或心理创伤)是指那些由于生活中具有较为严重的伤害事件所引起的心理、情绪甚至生理的不正常状态。




创伤性记忆

 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 
缩    写
PTSD


这种不正常的状态可能比较轻微,经过一段时间(通常在三个月之内)的自我调整就可以自动痊愈。但是也有一些精神创伤的影响会延续较长的时间,甚至常常是终身的。对于较为严重的精神创伤,在心理学和精神科的分类中被称为“创伤后应激障碍”
英文: 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
人们常常根据创伤事件的严重程度来判断精神创伤的严重程度,认为如果一个人遇到了严重可怕的灾难事件(如911,东南亚海啸等),那么他一定受到了严重的精神创伤,相反,如果创伤事件不很严重(如失恋或职场挫折等),就会认为这个人的精神所受到的伤害不会很严重。其实这种看法是非常错误的。对一个内心坚强的人来说,非常严重的创伤事件也可能并不引起严重的精神创伤,相反,对一个心理比较脆弱的人来说,一般人认为并不很严重的事件也足以引发严重的精神创伤。所以我们判断一个人的精神创伤的严重程度并不根据创伤事件的严重程度,而是根据当事人的心理,情绪和生理的反应程度。
轻度的精神创伤可能表现为情绪低落,郁郁寡欢,伤心落泪,生活动力下降,不愿和人交往,对生活缺乏兴趣等等。这种情况在我们的生活中非常常见,甚至严格地讲,每一个人在自己的一生中都要多次经历到。这种情况通常通过亲人和朋友的安慰和支持,自我的调节,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就可以自我痊愈,而不需要专业的治疗。但是如果上述状态持续超过3个月以上,就应该考虑寻求专业人士的帮助了。治疗可以是通过药物,但也可以通过非药物的心理咨询或心理治疗。
中度的精神创伤可能表现为长时间的情绪低落,悲观厌世,社会性孤独自闭,或严重的睡眠障碍,焦虑紧张,恐惧胆小,甚至出现自杀倾向。这时候常常会被误诊为抑郁症,神经衰弱,焦虑症或恐惧症。经过服用抗抑郁药物,抗焦虑药物后效果并不佳。因此需要特殊的,专门针对精神创伤的治疗方法进行治疗才会奏效。治疗主要依靠非药物的心理治疗,药物治疗只能起到辅助的的作用。
严重的精神创伤也被称为PTSD,它除了上述症状之外,还具有典型的症状,如伤害事件的记忆或画面不断地出现在梦境中,或即使在清醒状态中也不断地在脑海中重现,因而使受害者经常处于惊恐和痛苦之中不可自拔,好像创伤事件就发生在刚才。这种现象被称为“闪回”。另外,生活中的很多正常的场景可能成为诱发创伤记忆的“扳机点”,唤醒对创伤事件的回忆和体验,从而造成强烈的情绪和生理反应。更为严重创伤,特别是童年期创伤还可能造成严重的人格扭曲,心理变态。对于这种情况,必须需要经过系统严格的精神创伤治疗治疗方可治愈或得到改善。
遗憾的是我国目前真正受到系统严格的精神创伤治疗师并不多,所以大量精神创伤的受害者都是被作为普通的抑郁症,神经衰弱,或者神经症进行治疗的,其疗效非常有限。
PTSD的患病率 据美国精神病协会(American Psychiatry Association,APA)统计,美国PTSD的人群总体患病率为1~14%,平均为8%,个体终生患病危险性达3~58%,女性约是男性的2倍。德国研究结果为人群总体患病危险性仅为1.3%,而阿尔及利亚研究结果显示高达37.4%,同时PTSD患者的自杀危险性亦高于普通人群,高达19%。一般说来,不同的人群或个体,不同应激事件所致PTSD的患病危险性亦不相同。有研究表明,交通事故后,无论受伤与否,约25%的儿童会患 PTSD,且缺乏父母关爱的青少年受伤更易罹患本病。幼年遭受躯体或性虐待,10~55%的患者成年后患PTSD,50~75%儿童PTSD患者症状会一直延续到成年。青少年罪犯中,PTSD的患病率是普通青少年的4倍,其中,女性是男性的2倍。Brimes对8名空难幸存者研究发现,创伤后一周有4名患急性应激障碍,一个月后3名患PTSD,且2名共病抑郁障碍。另一项对海湾战争的3000住院士兵研究发现,有13%的士兵患有PTSD。 Goenjian等调查了1988年美国斯巴达克地区地震后的582名受灾者,74%患PTSD,22%患抑郁障碍。Conlon等研究40名交通事故后有轻微外伤的住院患者,一周后约75%患者主诉有强烈的精神痛苦,3个月后19%诊断为PTSD,时点患病率为9%,交通事故后患者的早期精神痛苦严重程度、老龄、外伤严重程度等是PTSD患病的主要影响因素。
ICD-10对于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症状标准:
标准A
对于如何定义精神创伤,至今仍然众说纷纭。如果定义过于严格,某些极有临床治疗价值的病人就会被排除在外(例如烧伤经过临床治疗缓解之后)。但如果定义过于宽泛,则会纳入太多的生活事件(比如在一个孩子轻微的摔伤),精神创伤就离临床现实太远而显得不可信。在ICD-10的标准A中,就明确地定义和罗列了可以称之为精神创伤的范围,是指:
“某种由非同寻常的威胁或灾难性事件所引起的精神紧张状态……包括自然灾害、人际争斗、严重的外伤、目睹他人死亡或本身被折磨,以及恐怖、暴力或其它犯罪行为的受害者。”
如果发生上述创伤事件,受害者陷入或感觉自己正处于生存受到威胁的状态之中。在此情境之中,受害人感到焦虑,有抗争和逃避的冲动,进退两难。并超越了S.Freud称之为“防御机制”能够代偿的范围。
DSM-IM中所提及的A2标准:焦虑、无助感、恐惧,在障碍产生过程中的意义又重新得到重视。尤其无助感、在经历创伤过程中的情感隔离与后期出现的PTSD的多种症状有密切的关系。
标准B
受害者以自身独特的方式重复着创伤性事件的刺激。在所谓“闪回”现象或事后回忆,包括某些被潜抑的梦境中,这些情境不断重现。在典型的“闪回”现象中,创伤性事件不断重现,使受害者感到,仿佛创伤性事件就发生在刚才。这种回忆缺乏时间上的先后关系,因此患者也无法将它体验成“过去”发生的事件。
另一方面,由特定的诱因(也称“扳机点”)或情境又可以唤起受害者对受害经历的回忆,引发闪回现象。例如:
视觉现象(树林引发某人曾在树林中遭遇暴力的回忆)
声音 (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对亲身经历越战者)
气味 (酒的气味对一曾被酗酒的父亲虐待的患者)
触觉印象(性伴侣的亲近对童年曾被性虐待的妇女)
特定的感受(如某种情景突然使某人回忆起一次乘车时始于轻松愉快,止于严重车祸的景象)。
有些时候,闪回现象找不到明确的诱因,还有些诱因无法被当事人自己察觉。有的时候,闪回现象可以出现在经历创伤很久之后,在当事人自己感到紧张恐惧的时候,由某种具有象征性意义的场景激发(比如,持续的被害梦境)。还有的时候,这种诱因在一夜之后便无法再被回忆起来,只能从一些零碎的感觉(比如焦虑)以及配偶的描述(夜间的躁动不安)来寻找相关的症状(如D2标准里罗列症状:睡眠障碍)。
标准C
很多时候,患者为了回避再次触发对创伤的回忆,会在此后尽力避免与创伤性经历有关事物的接触。比如一位严重车祸的受害者,便有可能从此避免乘车或开车。相关恐惧如果泛化,患者可能会避免使用任何公共交通工具,甚至害怕上街。恐惧对象的泛化联想与日常联想联系起来,有些暴力侵害的受害人,可能会为抵制“肮脏的行为”,而对“日常生活里的脏东西”也很恐惧。由于这种泛化,也可以导致患者发展出相应的杜绝自己“被污染”的应对策略(患者在创伤发生以前就有的行为方式当然不包括在内)。
标准D1
经历创伤之后,部分患者可以“部分或完全不能回忆”创伤时的经历,这种对创伤史的遗忘有时会使得确诊创伤性障碍十分困难。比如一位患者,具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其它所有症状,但却唯一回忆不起明确的精神创伤过程。正因为这种对创伤的遗忘并不少见,美国学者Diana Elliontt在美国人中间做了一个样本数超过1000的研究(Elliontt,1997)。在研究中,她所关注的每一个问题就是某人是否有过严重创伤性的生活事件。第二个问题则是患者在经历创伤性事件之后,是否有过一段时间对此完全或部分遗忘。参照下列图表,统计结果显示:即使现在没有明确的创伤发生,按照每个人对创伤严重程度的感受排序,可以发现:对创伤的遗忘程度与创伤的严重程度密切相关。像交通事故、性暴力等都被单独列举出来加以描述。遗忘程度最低的,是那些参加越战时平均年龄19岁,并有9个月时间生活处在有生命威胁环境中的受试者。相反,遗忘程度最高的是那些在童年期曾常年遭受性虐待的群体,达到20%。这一高遗忘率也在一项大样体的研究中得到映证。
防御性遗忘
Williams对在童年期有确证曾经遭受性暴力的人在17年后做了门诊随访。相关的遗忘率也在20%左在(Williams 1994,1995)。
Elliontt女士还研究了与引发创伤性回忆相关的情况。由媒体,比如电影引发的占54%,环境事件占37%,由心理治疗引发的童年期创伤性经历回忆的只占14%。在我们开始讨论创伤治疗以前,即使没有详细讨论许多关于遗忘的研究数据,引述这些研究结果应有助于我们了解临床治疗的一些背景。
D1症状标准还有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就是关于创伤后遗忘症状的诊断:事实上,D1标准是一个关于分离性的诊断,亦即关于“分离性遗忘”的诊断标准(F44.0)。将遗忘纳入创伤后综合征的诊断后,在创伤后遗忘症状中,ICD和DSM在诊断焦虑障碍和分离性障碍之间的分歧就很明显了(Spiegel 1993)。
标准D2
这组标准描述的是患者与创伤相关的激惹症状群,包括:
睡眠障碍
易激惹和发作性暴怒
过度警觉,部分病人可能会有听力明显增强
过分的惊跳反应(可以用“受惊敏感度”量表进行评定)
难以集中注意(也是创伤受害者并非少见的症状,应在进行鉴别诊断时加以注意。)
总体上讲,绝大多数患者会主诉自己有“内心的不安”,而这一点往往难以被精确描述。
标准E
是关于症状出现的时间范围的标准。对此,至今众说纷纭。按照ICD-10的界定,B、C、D标准中所罗列的症状应该在“在创伤性事件发生后的6个月之内或在某一创伤周期结束之后”出现。“特殊情形下,部分患者的症状可以较晚出现”。而DSM-IV则强调,只有在创伤性事件发生一个月以后,才能诊断创伤后应激障碍。可以这样讲,在诊断中虽然有明确的时间框架做参考,但也并非是一成不变的。相对于临床标准来讲,时间标准的意义相对较小。
创伤后的认知模式
有一部分受害人可以在经历创伤一段时间以后自行对以上描述的这种“”与情境有关的片段信息进行处理。这时,创伤会与整个回忆系统进整合,而相关症状才会有所消退。
但也有一部分患者并非如此。依创伤的严重程度不同,环境中存在的与引发创伤相关的元素,会导致大约四分之一(交通事故)甚至半数(性暴力)受害人长期陷入受到创伤引发的负性情感的侵袭之中。用医学术语来讲,心理的创伤不会自然愈合,常常会遗留很多并发症。
随着时间的推延,创伤状态会渗透进那些没能自行消化创伤经历受害人的主观解释与行为模式、认知模式等方方面面。这种创伤状态可以逐渐形成一种皮亚杰总结的“创伤模式”(Fischer&Riedesser 1998)。
从心理学的角度看,这一创伤模式是种于现实脱节的模式,很多时候是陷入抗争/逃避的矛盾之中。它既有被其它认知结构同化的倾向,也完全有可能被卷入一种慢性的疾病过程。在精神创伤发生时,它也可以延伸到所谓创伤过程之中。
比如一位受性暴力侵害的受害人有强迫性清洗自己的身体或者其他物件的现象,就是因为性暴力很容易让人联想起“玷污”一词。尽管我们在此无法详尽介绍相关理论,但还是要提到,在这一创伤模式中,当然还可以包括回避、认知上的歪曲比如“我有罪”或者“我无能为力”等。
处理与治疗:
1、 安全的治疗关系是任何创伤治疗的基础:创伤大多来自于人际关系,即人为的创伤,如犯罪等。中立的态度并不适合于治疗创伤,这和普通的心理治疗不同。
2、 症状的正常化(normalization of symptoms):告诉病人他的反应是神经心理学过程,会随着创伤的修复而自动消失。对急性创伤的病人解释一段时间后会有那些情绪反应和心身反应,让他有一个心理适应和准备时间,可以减少PTSD的发生。这一过程,即“心理教育”。
3、 重新获得控制感:PTSD患者对生活的控制感受损,尤其在急性期可能出现自控能力的损害。要在早期提供细致的帮助,无论这种帮助多么细小,以帮助病人重获控制感。例如让病人选择座位,选择是否关闭窗户,拉上窗帘等。
4、 与患者保持合适的身体距离(distance - techniques),不可随意触摸患者以免诱发创伤回忆与恐惧体验。
如何与创伤患者建立治疗关系
最重要的是安全,提供和和创伤性情境完全相反的品质。
1、 给与必要的安全的信息。
2、 让病人感到他已经脱离了危险境地或可以克服现在的危机状况。
3、 让他感觉自己可以选择和控制与医生的接触。
4,与病人保持适当的距离,减少他可能引发的焦虑。
5,耐心与和蔼的态度。
6,不要让病人怀疑你的立场,让他确信你只是想帮助他。
治疗原则
1、 把权力交给病人。告诉患者“你付出很大的努力前来看心理医生,你正在做一些对自己好的事情。”
2、 促使病人关注自我,关注现实生活。
3、 让病人感到自己是正常的,可自控的。
4、 首先要做稳定化工作,让病人从惊恐中安定下来。
治疗的阶段
稳定化处理
与创伤情境相反的情境,提供一个安全的环境,帮助病人情绪舒缓下来,不同的患者需要的时间有很大差异。稳定化即帮助病人从应急状态中恢复,再观察病人有无能力来接受心理治疗。
躯体的稳定:可以通过躯体治疗技术,如有节奏的拍打膝盖或身体的某部分,让患者找到躯体感觉。有节制的放松指导,主要指医生语言要用平缓安抚的语调。对酗酒、吸毒者需要先做毒、酒的戒断治疗。
治疗关系的稳定:治疗师要给与病人稳定的感觉,不要随便取消预约,治疗时间医生要先在诊室内等候。
在初期阶段,建立成人间的关系,尤其对二型(慢性复合创伤)病人。如果病人把治疗师看作是父母,要和病人讨论这种扭曲的关系(创伤关系的移情。)与其他方法不同的是,治疗师需要主动投入到治疗关系的发展中。
明确阐述治疗的目的。
给与必要的解释。
让病人获得控制感、自我责任感和自我照顾的能力。
不要试图成为拯救者。
帮助患者重新进行生活定向,学习新的生活技能。包括躯体伤残后重新开始生活。
社会关系的稳定:帮助患者建构良好的人际关系,重获社会资源。如果创伤来自于童年,病人可能很孤立,需要帮助病人建立社会网络,例如治疗小组等。如果病人的生活完全没有稳定的基础,例如难民,就需要首先帮助他们建立可以生存的环境,否则治疗要花费大量的精力。
心理方面的稳定:抑郁焦虑严重的可以用药物治疗,躯体化症状明显的要先对症治疗,以便于患者有能力与医生沟通。
海丝讲解稳定化的重要性。
1、 两个反向的螺旋。Bad things and good things. 病人往往有被坏的事情“吸进去”的感觉,我们要用好的事情,用相反的螺旋加以对抗。好的事情总是存在的,因为病人活到了现在。将好的事情和坏的事情加以整合。
2、 只谈好的事情,让患者感觉好些,意识到生活中积极的方面。建立好的内在图像、内在感觉和身体感觉。
3、 反复考虑好的事情,好事情的螺旋就会逐渐扩大,而坏事情的螺旋会逐渐缩小。如果考虑好事情的过程中又想到了坏事情,没有关系,重新进入好事情的螺旋。
4、 考虑好事情之后,可以让病人在10点量表上评估现在的感受。10表示最糟糕的情况,而0表示没有不良情绪。
5、 稳定工作非常重要,可以防止病人的情绪进入我们无法控制的状态。在处理创伤的过程中要反复进行稳定。
创伤的暴露
视情况而定,对急性创伤的患者,在开始时要首先进行稳定工作而不要关注与创伤。如果病人直接开始谈论创伤事件,怎么办?
1, 向病人解释创伤治疗的过程,讲解大脑工作的方式。
2, 努力不去谈论创伤的细节,只谈谈如何应对创伤。
了解创伤的意义,
整合生活,重新定位。分化与重新整合。分化指分辨不同的信号,危险的或不危险的。
比如向患者解释分离症状的功能——一种生存策略(心理防御机制),这些策略有效的保护自己生存。给生活史中所有的事件以意义,将症状与生活相联系。
治疗的进程:
稳定化、治疗关系建立——分化、稳定(成长)、共同面对创伤、治疗关系——成长、区分、稳定、创伤工作、新的治疗关系。
1、 建立安全与信任感。
2、 营建宽松、成熟、开放、友好的气氛。
3、 挖掘或创造病人内心的保护、安全、舒适感。
4、 重新面对、理解和处理创伤过程
如何辨别是否完成了稳定工作?尝试,在安全第一的前提下进行尝试,如果感到病人无法耐受对创伤事件的处理,就回到稳定工作。
在咨询中提议让病人谈谈创伤事件,从病人的反应中可以看出他是否足够成熟可以讨论创伤了。这叫“探针技术”
治疗过程相当于两个成年人(医生与患者)一起治疗患者一个人的内在儿童。治疗过程中,患者不是一个将全力完全交给治疗师的儿童。治疗过程应当相信病人可以帮助自己。“你可以帮助你的内在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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