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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锋的金门战役 (2) 登陆作战期间国共两军对垒在部署上的不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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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02 甘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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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萧鸿鸣,萧南溪,萧江

1949年10月17日厦门解放后,环绕于金门本岛,解放军第三野战军第十兵团的布置如下:

金门本岛东面的台湾海峡、太平洋,解放军因尚未建立海军,无力 也无任何部署;金门本岛以西的诸小岛,除了小金门(烈屿)、大担、二担 以外,尽数已被解放军占领。其兵力部署及金门战役预备登陆作战前的部队分布为:

第十兵团司令部、八十六师、八十七师驻厦门,其中八十六师256团、八十七师259团,均有登陆金门本岛作战的第二梯队之预备任务;

第三十一军军部驻漳州,无攻击、登陆金门的预备任务;

第二十九军军部驻泉州,无攻击、登陆金门的预备任务;

担任金门战役全面登陆作战的第二十八军军部驻莲河,并驻炮兵1 个营,计划掩护登陆金门本岛的古宁头至湖下之间的抢滩登岛部队;隶属第二十八军指挥的第二十九军八十五师驻澳头,计划攻击、登陆古宁头方向;

八十二师驻潮江,并驻炮兵1个营,计划攻击、登陆垄口方向, 该师的245团、246团,为登陆作战的第二梯队之预备队;

八十四师驻大 嶝,并驻炮兵1个营,计划攻击、登陆湖下方向;二十八军榴弹炮兵1个营驻围头,计划攻击东面海上来援金门本岛之军舰;

其登陆作战的第一梯队任务分配:

以驻潮江之八十二师师长钟贤文统一指挥辖下的244团、配属246 团第3营为主攻东路(左线)部队,从莲河、大嶝东北角起渡发航,预计 在当面之金门本岛兰厝、垄口、后沙之间攻击登陆,攻占后半山、双乳 山,得手后占领琼林及岛中央狭窄地带,将金门全岛拦腰截断,使金门岛守军东西不能相互支援,并警戒金门岛东部,掩护251团和253团;

驻大嶝之八十四师辖下251 团为助攻中路(中线)部队,从大嶝起 渡发航,预计在当面之金门岛湖尾乡西保至古宁头之间攻击登陆,攻占 湖南、傍林,得手后向南穿插进攻,协同253团攻击金门县城,占领金门县城后,摧毁岛上守军指挥中枢系统;

驻澳头之第二十九军八十五师253 团为助攻西路(右线),从澳头 起渡发航,预计在当面之金门岛古宁头以东方向攻击登陆,占领林厝、 埔头得手后,向西南迂回穿插攻击,攻击金门县城,歼灭岛西部守军与251 团共同向南发展;

分布于莲河、潮江、大嶝的各炮营,配备山炮、榴弹炮共计80 门。

炮弹2万发,配合登陆部队实施火力掩护和压制。

驻守围头的榴弹炮营,专门应对东面海域前来支援的军舰。

登陆部队以偷袭登陆为战术策略,以第一梯队擅泳者300人编成 一个营,乘船至金门近岸,以每人配备之土制三角木浮具,泅渡偷袭登 陆,建立海滩堡垒阵地;待大部队乘船在距海岸约300米之距离时,抢滩奇袭登陆,若奇袭失败,则该船载炮火强攻,掩护登陆部队登岸。

第一梯队在解决金门本岛的西半部守军后,投入第二梯队八十二 师245团、246团和八十七师259团,从双乳山兵分两路,南北夹击消灭 东半部守军,预计用3天解决战斗。

国民党军队在金门本岛的军事部署,自1948年5月之后,已有汤 恩伯的警卫队分布在金门本岛的上林、上库等村庄驻守。随着1949年 6月解放军提前入闽,第十兵团连克福州、南平等闽北要地,以疾风暴雨 之势,占领了福建省辖下的所有地区。

形势急转直下,与大陆只有1海 里之隔的“厦门要塞司令部”,先是成立了“金门要塞总部”,又在金门本岛的周边,构筑起了军事工事和架设了通信线路。

至8月初,蒋介石调国民党军李良荣第二十二兵团进驻金门本岛及 附属岛屿,其中兵团部、第二十五军军部及第四十五师守金门本岛,第五 军军部和第二〇〇师守小金门(烈屿),第四十师守大嶝岛、小嶝岛。

9月3日,蒋介石又调员额、装备整齐的国民党军青年军,第八十军 之郑果第二〇一师师部及601、602团(第603 团调往福建马尾)、战车 第3团之第1营(欠第2连)担任金门防务。其中第二〇一师由师长郑 果指挥,在台湾由孙立人训练后,担任金门以西的第一线防务;9月中旬 以后,第五军(欠第一六六师)归还第二十二兵团建制,担任小金门(烈屿)的防务。

10月17日,解放军第十兵团解放厦门,国民党各溃败部队,纷纷逃 往台湾和金门本岛。国民党军第二舰队少将司令黎玉玺,急率太平舰增援金门。

国民党福州绥靖公署主任汤恩伯,将从厦门逃出的绥靖公署部一 分为二, 一半留在金门海域的船上, 一半驻守在金门本岛西南海岸的水 头村。国民党海军厦门巡防处,也在厦门溃败后撤至金门本岛,改称 “金门巡防处”,共有中荣号、楚观号、联铮号、淮安号、南安号、扫202 号、扫203号、炮15号、炮16号等9艘军舰,在金门本岛西侧全面负责海域巡逻与警戒。

至此,金门本岛驻守的国民党军队部署分布为:

汤恩伯率福州绥靖公署驻水头;李良荣第二十二兵团部、第二十五 军军部、第十九军军部、战备军需补给站驻金门县城;胡琏第十二兵团部驻塔后;高魁元第十八军及军部(欠四十三师)、十一师驻山外(在大嶝岛战斗中被解放军歼灭1个团,于11 日接替四十五师在金门本岛东 部和东北部地区驻防),负责岛东守备;李良荣二十二兵团下辖第四十五师,驻金门东北沙美,为金门战役反登陆作战的后备部队。

胡琏十二兵团辖下刘云瀚第十九军之尹俊十八师、高魁元第十八 军之李树兰第一一八师,防守琼林地区,另有战车营2个连为机动部队。

李良荣第二十二兵团辖下沈向奎第二十五军之郑果青年军二〇一 师3个团,驻下堡(二十五军配属八十军)守备岛西;从大、小嶝岛逃出 的范麟四十师,驻下后垓(大、小嶝岛战斗中,被解放军歼灭2个团)133 团,位于金门县城附近;胡琏十二兵团辖下刘云瀚第十九军之罗锡畴十四师驻吴厝;战车营驻西村。

小金门(烈屿)的兵力部署:

李良荣二十二兵团辖下李运成第五军之从厦门逃出的叶会西第一 六六师、麻心全第二〇○师、53团、18团,驻守小金门和大担、二担两岛。

其守备金门本岛和附属岛屿的可参战人员,全部约计有4万余人,均由二十二兵团司令李良荣统一指挥。

金门战役发起前夕的10月22日,金门本岛东面的海域,已经从汕 头赶来增援的胡琏部第十九军刘云瀚辖下吴垂昆第十三师、罗锡畴第 十四师、尹俊第十八师,均在料罗湾港口的海面上,等待接驳上金门本岛参战。

驻台湾本岛的屏东国民党空军第八大队25架 B—24 轰炸机,台中 公馆第一大队拥有60架蚊式战斗轰炸机,此时业已全面做好战斗准备,随时可以对金门地区的空中、海面进行轰炸、驱离支援。

蒋介石判断,解放军发起金门战役登陆作战的地点和区域,当以金 门本岛的西北部古宁头至垄口段最有可能。因此,驻守金门本岛部队 的防御计划、工事、机动部队等,均以金门本岛西部为有力控制和随时策应为重点。

其西部地区的海岸线上,除了原有的工事基础,又加修了野战工事,并布设了大量阻挡登陆部队的障碍物,在水际滩头,还分别布设了7000余枚地雷和800余枚水雷。

10月24日晚,解放军第二十八军登陆部队起渡发航之际,胡琏增 援的部队,已有一半被接驳运上金门本岛。登陆战役打响之际,胡琏增 援部队的另一半,还在像蚂蚁一样源源不断地登岛,并在登岛后直接投入到反登陆作战中。

至10月27日,金门战役登陆作战已近结束,金门本岛周边来自台 湾的飞机、军舰仍在不断对大陆沿海前线的解放军第二十八军阵地进 行狂轰滥炸,并一直往金门本岛运送战斗人员(蒋经国即在此时空投至金门本岛)和战斗物资。

国共两党、两军在金门战役登陆作战期间各自所投入的兵力、武 器、指挥系统比例,除去共产党领袖层面的战略指导缺失外,高级将领 之间的对垒和战术决策、指挥、后勤保障、增援的飞机、军舰、人员兵力的投送,远比共产党解放军的战役投入高出10:1 强。

在金门战役登陆作战与反登陆作战之时,大陆与台湾、国民党与共 产党、国民党军队与解放军两大阵营的有形与无形的投入,完全处于一种悬殊得无法拿来相提并论的失衡状态。

以上这些对比,是我们做出国民党阵营、蒋介石父子在溃败台湾 后,举台湾“中华民国”的“全国”之力而有“金门大捷”判断的理由;也 是自金门战役登陆作战之后的60多年间,在大陆解放军内部,流传甚广的“谁打谁失败”的原因所在和数据实证。

金门战役登陆作战期间国、共两军投入的将领、兵力达10:1面对金门战役发起的现实,我们姑且把陈毅、饶漱石以下的指挥人员 都算上,来做一个金门战役登陆作战指挥系统的明晰排列,与国民党、蒋介石在金门战役反登陆作战期间的指挥官安排,做一个详细的对照。

大陆共产党解放军第三野战军阵营:

中共华东局第一书记饶漱石,按照陈毅的说法是:“一向是失败主义思想的饶漱石,当时又产生了轻敌思想……饶漱石认为我军一登陆, 金门就会不战而降,派一二师人进攻金门就能解决问题”,积极主张攻 打金门,驻千里之外的南京、金门战役发起时在北京参加建国会议的饶 漱石,至今未见公布其“积极主张攻打金门”的意见,没有确实的指挥、指导记载实例。

第三野战军司令陈毅说,在决定攻打金门的“决策会议上,我和饶 的意见不同……我的意见是:国民党必定不惜一切牺牲,坚守金门,我 军必须以全力进攻金门,并且在万一战局不利时,做最坏的准备。饶漱 石不同意我的意见。结果,那次战役失败了,损失了一万多人。责任落 在了饶漱石的头上,但我没有坚持自己的正确意见,及时反映给党中 央,我还是犯了错误,对此我也做了检查”,驻千里之外的南京、金门战 役发起时在北京参加建国会议的陈毅,至今未见公布其“反对”的意见,没有确实的指挥、指导记载实例。

第三野战军副司令粟裕,驻千里之外的南京、金门战役发起时在北 京开建国会,与前线有一封“如考虑条件比较成熟,则可同时发起攻击, 否则是否以一部兵力(主要加强炮火封锁敌船阻援与载逃)牵制金门之 敌,此案比较妥当……请你们依实情办理,自行决定之”原则性指导、督导的电报往来。

第十兵团司令叶飞,驻一海之隔的厦门,金门战役发起时在厦门, 积极筹备建国的“献礼”,因筹备厦门居民的粮食等,只能兼顾金门战役登陆作战指挥。

第十兵团政治部主任刘培善,驻一海之隔的厦门,金门战役发起时,在厦门和二十八军前线两地参与指挥。

第二十八军代军长萧锋,始终在金门本岛之当面前线指挥。金门 战役发起时,已经登上进攻金门本岛的指挥船,被叶飞、刘培善“劝解” 和命令“留在莲河”前线指挥部,未登岛。国民党军飞机轰炸前线指挥 部时,指挥部被炸毁,萧锋险些被炸死,侥幸躲过一劫。

金门战役登陆作战的整个作战计划,筹备后勤,均由其直接指挥。金门战役登陆作战正酣间,即被台湾的国民党报刊、电台宣称“萧锋死了”。

第二十八军政治部主任李曼村,始终随萧锋在前线,参与制订计划、帮助筹备后勤,协助萧锋指挥作战。

第八十二师师长钟显文,接受任务,未上岛指挥。

第八十二师政委王若杰,接受任务,未上岛指挥。

第八十二师副师长龙飞虎,接受任务,未上岛指挥。

第八十二师政治部主任胡辛人,在大嶝岛师指挥所,受命待战斗结束后,率一个团驻守金门,最终未登金门本岛。

第八十四师师长冯鼎三,接受任务,未上岛指挥。

第八十四师政委王敬群,接受任务,未上岛指挥。

第八十五师师长兼政委朱云谦,接受统一指挥登岛部队3个团的增援任务,在蔡厝因船工故意冲撞海滩,使船只搁浅,未能上岛指挥。

第八十五师参谋长吴森亚,接受任务在澳头,未上岛指挥。

第八十七师师长林九清,接受任务,未上岛指挥。

第八十七师政委,接受任务,未上岛指挥。

第244团长兼政委邢永生,第一梯队,上岛指挥,牺牲。

第244团副团长宋家烈,第一梯队,因伤住院未上岛幸存,后成为该团重组后新团长。

第244团政治部主任孙树亮,第一梯队,上岛指挥,负伤被俘,后遣返。

第244团参谋长朱斐然,第一梯队,上岛指挥,牺牲。

第251 团长刘天祥,第一梯队,上岛指挥,牺牲。

第251团政委田志春,已任命第十兵团组织部长,正师职,第一梯 队,上岛指挥,牺牲。

第251 团副团长马绍堂,第一梯队,上岛指挥,负伤被俘。

第251 团政治部主任王学元,第一梯队,上岛指挥,牺牲。

第251 团参谋长郝越三,第一梯队,上岛指挥,牺牲。

第253 团长徐博,第一梯队,上岛指挥,牺牲。

第253 团长政委陈利华,第一梯队,上岛指挥,被俘。

第253 团政治部主任张茂勋,第二梯队,未上岛幸存,后成为该团重组后的新政委。

第253 团参谋长王剑秋,已任命255 团副团长,未前去报到,上岛指挥,牺牲。

第245团长,第二梯队,未上岛。

第246团长孙云秀,内定副师长,第二梯队,增援上岛指挥,牺牲。

第246团副团长兼参谋长刘汉斌,第二梯队,增援上岛指挥,牺牲。

第259团长曹国平,第二梯队,无船增援未上岛。

第259团政委李峰,第二梯队,无船增援未上岛。

由此,金门战役登陆作战第一梯队登岛8736人(含船工),第二梯 队增援上岛350人(含船工),实际登岛部队3个半团,共计9086(含船 工、民夫350人)人。

有师职身份的指挥员2人(徐博、孙云秀);正团职 指挥员4人(邢永生、刘天祥、田志春、陈利华);副团职指挥员7人(孙 树亮、朱斐然、马绍堂、王学元、郝越三、王剑秋、刘斌汉);营职指挥员约37余人;连职指挥员约50余人。

登陆部队所配备2天干粮;各船载有不等的榴弹炮、山炮、重迫击 炮,配以每门炮弹160发;火箭筒,每门10发;重机枪,每挺弹200 发;轻机枪,每挺弹800发;步枪,每支弹200发;每人配手榴弹4枚。

登陆作战的渡海船只,均为木船、渔船和小触板300 余艘,汽艇2 艘,运载作战人员和作战装备:山炮1门、化学炮1门、步兵炮1 门、42 迫炮4门、81 迫炮11 门、小钢炮2门、六○炮59门、火箭炮36 门、掷弹 筒约57个、发射筒24个、重机枪55门、轻机枪230把、自动步枪88把、 冲锋枪245把、卡宾枪30把、步枪1895把、手枪15把、无线电机7台、 电话机10部、信号枪2把、手榴弹约40000枚、观测仪1台、方向盘若干、瞄准器若干、扫雷器若干、枪榴弹若干。

第二攻击登陆梯队增援部队为3个团约1.1万人,包括第八十二师245团,第246团;第八十七师259团;第八十六师第256团。其增援渡海的船只,只有等待运送第一梯队的船只返航后,才有可能实现。但 实际情况是,运送第一梯队的船只全部被国民党飞机、大炮炸毁,被金门本岛沿岸的国民党守军焚毁,这一作战目的没有实现。

第二十八军另有下辖后备部队4个团至6个团。

台湾国民党军阵营:

国民党总裁蒋介石,在台湾和金门,直接参与领导策划、指挥督导、视察与具体指挥。

国民革命军政治部主任蒋经国,在台湾本岛和直接到前线,协助父亲蒋介石协调前线与后方诸将军指挥、督导,视察。

东南军政长官陈诚,在台湾和金门,直接参与策划、指挥、督导、到前线协调各兵种、部队及物资。

福建绥靖公署长官汤恩伯,在金门岛上和料罗湾海面军舰上,直接参加前线指挥。

侵华日军战犯根本博中将,为金门战役反登陆作战制定作战计划、出谋划策,并直接参加前线指挥。

第十二兵团司令胡琏,先在汕头,后到台湾接受蒋介石耳提面命, 即赴金门,26日以后接管金门本岛的军事总指挥, 一直在前线指挥和督战。

第二十二兵团司令李良荣,驻守金门,26日中午以前任总指挥,在交接军事、作战指挥权后,协助胡琏在金门本岛指挥,并一直坚持在一线指挥作战。

第十二兵团参谋长杨维翰,26日午后参与指挥并协助胡琏直接指挥作战。

第二十五军军长沈向奎,防守金门西部,驻守金门, 一直在前线参与指挥。

第十八军军长高魁元,10月初由广东汕头先期到达金门,在前线直接指挥。

第十九军军长刘云瀚,10月22日以前由广东汕头来金门,在前线直接指挥西部反击。

海面作战舰只部队:海军第二舰队少将司令黎玉玺,所率太平舰等9艘军舰,已在金门岛东西两头海面上做火力支援。

台湾本岛机场、澎湖列岛机场,空军第一大队大队长陈衣凡,驾驶 B—25 型轰炸机等,空军预备75架飞机,在3天反登陆作战中,出动 200余架次轰炸登陆部队船只和金门岛对岸解放军第二十八军炮兵阵地等;支援金门岛反登陆作战。

第十一师师长刘鼎汉,防守金门东部。

第十三师师长吴垂昆,负责金门县城北郊防守。

第十四师师长罗锡畴,指挥从西部古宁头反击。

第十八师师长尹俊,指挥古宁头沿海岸线向西反击。

第一一八师师长李树兰,指挥观音亭山、湖尾、安岐等反击。

第二〇一师师长郑果,防守金门西北部海岸。

601 团团长雷开宣,防守古宁头海岸。

602团团长傅伊仁,防守湖尾乡沿岸。

31 团团长陈以惠,沿金门北部垄口海岸,向西反击。

39团团长名字不详。

40团团长名字不详,战役结束后登岛,是参战的后备部队。

41 团团长廖先鸿,直接指挥埔头、林厝反击。

42团团长李光前,直接指挥埔头、林厝反击,阵亡。

52团团长孙竹筠,直接指挥古宁头沿垄口海岸向西反击。

53 团团长名字不详,驻小金门岛(烈屿),是参战的后备部队。

54团团长文立徽,直接指挥古宁头沿垄口海岸向西反击。

352团团长唐俊贤,直接指挥安岐反击。

353 团团长杨书田,直接指挥湖尾、林厝反击。

354团团长林书桥,直接指挥西山、东保、观音亭山、安岐反击。

直属炮兵团团长周书庠,金门要塞总台长,参与作战。

战车3团第一营营长陈振威,在垄口至观音亭山一线反击。

金门战役反登陆作战的参战国民党军陆军部队,其投入的战斗兵 员高达8万有余,是溃败到台湾的“中华民国”可作战军队的总兵力三分之一。

金门战役的登陆作战期间,是金门十数位国民党将领与萧锋和叶飞之间“智慧”力量较量的不对等;是 国民党10万大军与萧锋二十八军、二十九军3个半团9086名将士之间 10:1 兵力悬殊的不对等;是台湾国民党举“中华民国”全国之力的现代化军舰、飞机、坦克与萧锋二十八军渔船、舢板、山炮之间的不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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