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家里听岳麓书院的美国历史学家罗斌教授讲历史。他思考一些问题，我以前都思考过。这一点来说，胡适、陈寅恪、傅斯年、顾颉刚等人，在旧中国是大师，在外国也不过是平常的学者。美国历史学家还怀疑“淝水之战”是“伪造”的叙事。在真相、叙事之间，我走向了“妥协”，互不否认其价值。自我反省：我的个性与训练，更适合当一个“历史学家”，而不太适合当一个“儒家”。（中国目前的学院派历史学专家，缺乏怀疑、反思、批判能力，瞎搞。一些江湖派历史学研究者，有这些能力，却没有理论与严谨的学术训练，乱搞。真的不要骂民科，民科也是一种新思路新可能，有一点点可能，也不错。大多数时候，民科、学院派殊途同归，归于都在瞎搞乱搞之后的搞不清，但民科更有行为艺术的价值。）（理想<心>那么高，手，却不能达到。心手合一，不仅是书法的最高境界，也是历史学的最高境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