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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斯書『早期課Ⅰ』1

 

賽斯書『早期課Ⅰ』 珍.羅伯茲◎著(Jane Roberts)王季慶◎譯

第01節~第15節 精簡版內容

第01節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二日
第02節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四日
第03節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六日
第04節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八日
第05節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九日
第06節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十一日
第07節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十三日
第08節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十五日
第09節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十八日
第10節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二十日(賽斯繼續談約克海濱的影像,請參閱《靈界的訊息》第二章。)
第11節 一九六四年一月一日這一節講的是珍、羅和比爾作降神會的事,請參閱《靈界的訊息》第三章
第12節 一九六四年一月二日
第13節 一九六四年一月六日(羅請賽斯再談談精神性的酵素)
第14節 一九六四年一月八日(此節一開始談到珍的外公,約瑟·柏多。)
第15節 一九六四年一月十三日(談精神分裂;主要人格及片段體——見《夢與意識投射》第五章)

第01節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二日

 

羅和珍開始用靈應盤與一位自稱為法蘭克·瓦特的存有接觸。以下為較有意思的對話摘錄:你有沒有任何訊息要給我們?

學習和傾聽你能否以一個字告訴我們,我們能從你那學到的東西?溝通。

好的。你現在有一個訊息要給我們嗎?心電感應很重要。

心電感應在哪一方面重要?有為善的力量。

你的意思是指我們可以幫助別人嗎?影響力。

我們有能力告訴別人真理嗎?是的,當你們學到真理時。

我們如何學到這些真理?學習、傾聽、嘗試去做所有的事情、讀所有的書。

你是指我們現在在地球上就可以接觸真理嗎?是的。

在我們已讀的或將讀的書裡嗎?提問。

怎麼做呢?只要問就會讓你知道。……。

靈媒嘗試;你們嘗試。

珍和我有任何靈媒的能力嗎?是的。

兩人都有?

是的。兩人能力都不錯。靈應盤一試再試。

 

第02節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四日

 

你有訊息給我們嗎?研究與學習

你要我們研究與學習什麼?真理。

有沒有轉世這回事?

(以下對話中,法蘭克告訴羅十七世紀時,在丹麥羅與珍為父子;法蘭克是他們的密友,一位香料商人。羅是農場主人;珍是畫家。)

 

第03節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六日

 

你現在在哪?空間。

就像我們在地球上知道的空間嗎?非也。

你的空間是否包含我們所知的時間?沒有。

法蘭克,當靈魂離開這一生後,他們到哪去?空間。……

法蘭克,我在這一輩子需要小心什麼弱點?太孤立。

關於珍的同樣問題呢?太多攻擊性。

在這一生我為何有這個特定問題?在你的情形,冷漠導致缺乏同情心。

為什麼?你的第一生太過入世。現在過度補償。

那是我現在是個畫家的原因嗎?這並非全部的理由。

其他的理由是什麼?向上提升的知識。

在追求這向上提升的知識上,我會不會成功?

會的。謙虛。知識是逐步漸進的,並非一大步。

我是否夠努力;還有,方法正不正確?夠的;正確。一些孤立是必要而且好的。尤其對你而言。然後擴展。

在哪方面的擴展?意識。

我與別人的關係會改善嗎?會的。

我的作品能表達些什麼或幫助任何人嗎?會的。

以什麼方式?不朽的圖像、對其他次元的浮光掠影。

珍為什麼有太多攻擊性?膽怯的根是憤怒。

我太太為何有這憤怒的根?先前未獲解決的舊恨,現在必須克服。

珍可否透過詩做到這一點?一部分。心靈必須開放、擴展。……

珍未解決的舊恨是什麼?天機不可洩露。

法蘭克,現在你有沒有頂頭上司?有。心智。

你可否告訴我們更多這個心智的事?整體,並非區隔。每一生都是個區隔。

多說一點。

我在的地方沒有分別的區隔。

舉例來說,你是否在我們的太空、我們的行星之間旅行。

不同的行星,不同在你所在之處,你能看到每樣東西嗎?

大半卻非全部。如果我看到全部,我就沒有興趣來溝通了。

如果你選擇的話,你可不可以旅行到下一個銀河系?

每個領域都要改變形式。

當你在與我們溝通時,你的形式是什麼?是念波、時間流。

如果我們和你在同樣的狀況,我們能否看到你?

可以。你們必然會。一般而言,同類才能看到彼此。

你在的地方有沒有光、暗的感覺?

這個問題沒有意義。每樣東西都不同,不可能比較。

法蘭克,你想跟我們溝通的主題,有沒有偏好?

靈異的真相、多次元的知識。

好吧。我們已經準備好上第一課,或是一個訊息。

愛,即使是過眼雲煙似的愛,也是永久不變的映像。

有關於此,還有沒有更多要說的?或是現在我們已經準備好上下一課了?

沒有事情是那麼簡單的。

一個人死的時候,是不是馬上就知道?

並不一定。

為什麼?要花時間瞭解。意識在繼續。迷惑。

通常一個人要花多少時間才知道自己死了?

漸漸地明白,藉由退縮及前進的階段。

一個人一開始如何知道他死了?他是否一個人單獨找到他的路、別人來招呼,或者怎麼樣?其他世的熟人會來招呼他。

如果現在你能如此輕易地跟我們溝通的話,我們比較嚴肅的作家,為什麼沒有對兩個層面間的溝通有更詳細的討論?

許多人知道。迷惑阻撓了付諸實現。

現在身體上,珍和我的健康如何?都很好。

對於我們的精神健康,你可以怎麼說?

需要一些調整。彈性極重要,但是目的並未改變。

 

第04節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八日

 

(賽斯出面取代法蘭克。)

法蘭克,你在那兒嗎?是的,我在。

你要給我們一個信息嗎?

意識像一朵很多花瓣的花。

還有更多的嗎?或我們可以問你問題嗎?

你們可以問問題。

動物是不是存有?

動物是有個性的。

人會不會轉生為動物?不會。模式是相互交織的。

你可否講清楚一點?分開的人格。有時候尋求種種不同形式的表達。

你能否告訴我們有關種族的記憶?

走廊是有很多層的;窗戶可以看到內部。所以時間也是許多層的,然而所有的層面都是一個。沒有矛盾。只有從大師的層面才看得到真正的全景。

法蘭克,你怎麼想你在地球上先前存在的總和?

他們就是我,但我將會更多。俏皮話:整體是其心的總和。哈!

我們的人口爆炸是怎麼回事?

部份的人格一直回來。分裂的存有,即使在所謂同時性的時間,一個整個的存有可能需要好幾次的具體顯現。

在地球上這個過程會有一個結束嗎?

什麼過程?

我的意思是說,當數目增加到地球上沒有空間來容納,會發生什麼事?

不會。

為什麼不會?

最後會裝不下了。靈魂可以到別的地方去。只有在你們的層面有暴力。透過行動來解決問題,必然會導致暴力。(在這句話之後,珍清楚地聽到下面這句話,但靈應盤並未顯現。)

畢竟,所有的行動都是暴力。

法蘭克,是否你心靈還有一個部分現在活在地上?

非常小的部分,我幾乎不會想念他。我守護他但我不管他,他是個狗的片段體。

在哪裡?你能不能給我們這隻狗的地點?

不能。

珍的詩可不可以是過去的事件、生命、或夢的經驗或結論?

有一些可以。對於一個房間的許多記憶,它的門一度是打開的,現在卻關起來了。但靈魂有窺視孔。

她看見,卻看不見。她一度看得太清楚。她看見未來,但她只能活在過去。現在,她尋求從當下被釋放,但她現在必須努力用功來獲得一度輕易得到的東西。才能遲早必須再加修練。

為什麼才能必須時時修練?

現狀不會停留,也不會縮減;卻必然會有結果。

所有這些是不是珍的潛意識在說話?

潛意識是一條通道,你走過哪一個門進來又有什麼區別?如果我選擇的話,我也可以透過她說話。……

我比較喜歡不被稱為法蘭克·瓦特。那個人格相當無趣。

那你喜歡被怎麼稱呼呢?

對神而言,所有的名字都是他的名字。

那我們跟你說話,仍需要某種稱謂。

隨你們愛怎麼稱呼我。我叫我自己賽斯。他適合我的本我。賽斯比較清楚地最近似我現在式的、或試圖成為的全我。或多或少,約瑟是你的全我,是過去和將來的你的各種不同人格的總和形象……。

你能否告訴我們多一些?

你是約瑟,你在你心裡看到的約瑟,那個藍圖。牆是你形形色色人格之間的分隔,而也代表轉生的時代。……對整個約瑟而言,是沒有牆的;只有統一。……

(此時我們在討論要不要問賽斯關於其他人的事。賽斯就主動說明珍的母親是一個強大存有崩解了的片段體,這一次層次降低了。)

為什麼一個存有會發生這樣的事呢?

她終究會重新站穩的,而這是前生的選擇,是自由意志的結果。珍必須避免對她有任何殘酷的行為。

(珍的母親是臥病在床的關節炎病患。)珍選擇了這一生的環境來試練她自己的耐心,並且為之前的脾氣作補償。我身為法蘭克時是要學習謙虛。要小心,驕傲會毀掉許多東西。不要責備愚笨的人。

因為我們全部必須學會謙虛。

(我半開玩笑的說,謙虛似乎是賽斯偏愛的字眼。)

並不是偏愛的字;但我不敢忽視它。約瑟,堅持品質卻不要如此地自滿。……

魯柏好像是個半男半女的名字。

就彼而言,性別只在你們這個層面才有意義。

(珍又抱怨這名字。)

男性的形象令你迷惑。

人類為什麼要吃動物?

在你們這個層面上,自然律就是如此,以後我們還會說更多。在你們的界域內設定了這樣一個循環,但並非由外面強加在上的。……

你可否告訴我今年早些時候我為什麼有那麼多背部的問題?

第一節脊柱沒有傳導生命力給這人體。恐懼壓到神經造成阻塞。精神開朗讓肉體開闊,釋放壓力。

 

第05節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九日

 

一個人屬於或選擇哪個宗教有沒有關係?

沒關係。只不過僵化封閉的心智對人不利。教條不重要;感覺才重要。

地球之前有沒有過像我們這樣複雜的文明?

有。在另一個時期,在空間裡共存,在時間上卻並非同時的。自然地演化到其他的時期。……

賽斯,你有沒有同時在地球上有兩個或更多的轉生?

存有通常在一個時候只有一個。片段體與存有不同時在地球層面。片段體活著並且會受一些力量的影響。所有的地球生命都受那些力量影響。

昆蟲是不是片段體?是的。難以解釋。

在地球上,為什麼動物出現得比人早那麼多?

存有要花那麼多時間來建造人類的形象。

現在在地球上,這個過程還有沒有持續著?有的。存有來來去去。

別的恆星有沒有行星?當然。

如果你選擇的話,你可否旅行到銀河?

如果我選擇的話。不過,我有其他的考量。我會越了界。沒有什麼事阻止我,只不過不合情理。

你可否旅行到離我們最近的一顆星——大角星?

任何地方都是可能的。對你而言那些地方都是不同的。對我而言,沒有區隔。

大角星有幾個行星?

五個。(譯註:不一定是住了「人」,而是有生物居住。)

在那些行星中,有幾個是住了人的?

三個。但並非全是你們那類生命。許多可以居住的地方,對你們而言,彷彿是不可居住的。你們的感官只能看見你們自己那種生命。

地球有沒有被外星生命探訪過?

經常地,這一點都不奇怪。外星生命彼此看不見彼此。他們撞到彼此,卻不會感覺到任何刮擦。

當我們旅行到其他行星及恆星尋找生命時,會發生什麼事?

你們可能會發現一些你們能認出的東西。你們的科學可能發現找尋到生命的方式,那是單靠我們的感官做不到的。……

照珍的說法,感官創造物質世界。這正確與否?

正確。物質世界是概念的建構,正如所有的世界也都是。

 

第06節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十一日

 

催眠能否將一個人向前送到他下一生去?或進入當他的地球循環已經完成的那一生去?可以。不過,必須要非常地謹慎。

為什麼要如此小心?

無法調適及毫髮無傷地回來。

你的意思是指精神上的嗎?心靈上的。

當你還活在地球上時,有沒有嘗試過那樣的事?

從來沒有過。

如果你曾覺察這樣一件事是可能的,你想你會不會嘗試呢?

做為賽斯,我可能會,其他的人格則否。

你知道有許多人曾企圖做過嗎?是的,企圖做過。

我的爸爸為何如此怯懦?上一次她是一個極具攻擊性的女人。導致了不快樂。……

總是很聰明,但常常感情用事,像現在一樣。

你能不能告訴我們一些珍的父親的事?

是片段存有。與當下此一人格合不來。在自我與潛意識之間有隔閡。重要的力量逃走了。他是他上一個母親的存有的一部分。

珍的父母為什麼結婚?片段體之間的吸引力。她是扎扎實實的攻擊性。他視攻擊性為力量。她追著她的父親,太快地重生。

之前認識他,發現自己是他的女兒,大吃一驚,想要做同一代人。

我的爸爸為何娶我的媽媽?

活力。而也想要她的大膽。他表面凍結;而她下面凍結。兩個在一起的的是可以忍受的,救了彼此。

在這種情形,精神分析或精神科的幫助會不會有用?

會的。在那一類的調整裡,年齡是有些不利的。……

為什麼人類平均只活七十五歲?

那夠長了。存有在轉生期間是分裂的。在每生之間是全我。

地球上的洲上升與下沉過多少次?

無數次。

下一次這種活動的期間何時開始。

2000,2000 年開始。

這會毀了我們所知的文明嗎?不會。……

我們未來是否可能不用靈應盤來與你接觸?

不要放棄靈應盤,卻也開始嘗試其他方法。

(珍開始在靈應盤拼出字以前就收到一些回答。)

開始訓練。

(珍收到(訓練)這個詞。)

我們為什麼有殘障者?

(我問珍。她的回答來得小心翼翼卻沒有猶豫。)

片段體拒絕幫助個人成為組織好的有機體。……

 

第07節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十三日

 

賽斯,為什麼有時候當我們被介紹給某人時,雖然意識上我們知道從未見過他們,卻覺得認識或似曾相識?

有時候你們在其他前生裡認識過他們。

這個解釋是否也適用於地點?

你們也許曾去過。你們可能保留了熟悉感,雖然沒有實際的記憶。

這種感覺能不能用催眠來引發?

可以。但意識心應該知道無意識在做什麼。無論如何,有意識才是目標。

在當下我們是否多少都在無意識的掌控之下?那是真的嗎?

那是真的。但那等於是說,整個是受其部分掌控的。人只不過還沒學會有效地用他的部分。各部分的總和該是極有意識的。珍,個別意識是最重要的。它從不失去;只會增長。每次他擴展,以包含更多。……

你可否對魯柏這個名字給我們更多資訊?

這是他很久以前一度有過的名字。就像你的名字是約瑟一樣,兩個都代表你們存有的高峰,在精神基因裡的形象,給你的心靈追隨的藍圖。約瑟與魯柏代表你們地球人格的全貌,你們必須朝向他成長。可是,以另一種說法,既然藍圖存在,你們已經是約瑟與魯柏。現在每個人都有這樣一個綜合計劃,透過每一生,個人試著跟隨這個。這模式並非強加在存有身上,卻是他自己的大綱。

(珍問)那我為什麼現在必須向著魯柏成長?

你們在靈性上存在為約瑟與魯柏,但你們必須在地球層面成為完全的約瑟與魯柏。

這個藍圖會不會干涉到自由意志?

怎麼會呢?你們自己製作的藍圖,而你們形形色色轉生的自己們並沒有意識地覺察那個藍圖。他們有自由意志。你給他們的。那就是挑戰所在。

魯柏是一個男性或女性的存有?

男性,現在在學溫柔。不過必須瞭解整個存有以你們的說法,既非男性也非女性……

心智跟大腦有何不同?

大腦是一個機制;而心智是心靈。……

賽斯,我的左耳有時候為什麼會有噪音?

被恐懼塞住。

什麼恐懼?

當有恐懼時,總會找到理由。恐懼,是問題所在;而非恐懼這事物。

珍是否有鼻竇的問題?

是的。想要把世界關在外面的老企圖,她的眼睛跟你的耳朵也一樣。先前花粉熱也是排斥世界的症狀。

好吧,我們瞭解那點;但現在對於這種事我們能做什麼呢?

你們正在做些什麼;疾病是未能忠實地將心靈具體化的結果。當心靈疲乏時,乃對物質失控。……

 

第08節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十五日

 

(比爾麥唐納曾在搖椅上看見一個形象。羅代他問那個形象是什麼。)……

他自己存有的一個片段體,一個過去人格暫時在視覺層面重新獲得獨立。

賽斯,這個形象是否意識到比爾的在場?

以一種潛在的方式,一個人格的所有片段體都存在於一個存有內,有他們自己個別的意識。(珍口授:)他們並未覺察到存在本身。當比爾看見那形象並且認識到他的在場時,那片段體本身彷彿在做夢。正如比爾看見卻沒有認出來一樣,片段體也是看見而沒有認出來。

賽斯你認為珍的回答如何?

他接收得非常好。就存有自己的片段體而言,存有可以被比為一個超我。

……存有以你可以稱為一種潛意識的方法去運作其片段體。也就是說,沒有有意識的指揮。(珍口授:)存有給片段體獨立的生命,存有或多或少遺忘了他們。當一瞬間發生一個短時間失去控制時,兩者就面對面了。存有不可能去控制片段人格,正如意識心不可能覺察或控制他自己的心跳。在這個案例裡,那個形象是一個過去的片段體。……。

那麼,是可能走到街上而碰到一個你自己的片段體嘍?

當然。以後我會試著想到一個好的比喻來使這一點更清楚。舉例來說:即使念頭也是片段體,只不過是在一個不同的層面。(珍口授:)它們必須被轉譯成物質實相。另外一種片段體稱為人格片段體,獨立地運作,雖然是在存有的監護之下。

 

第09節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十八日

 

(羅說,他們安靜地坐在靈應盤邊,並沒有說話,而幾乎決定不要上課了,但指針開始移動,拼出「晚安」。羅仍未發言,指針又拼出「我希望不是因為我這個伴兒。」)

賽斯,樹和植物也是片段體嗎?

以一種說法,所有東西都是片段體,但有不同的種類。人格片段體,與其他的不同之處在於他們能從自己形成其他的片段體。以一種說法,(在此珍將靈應盤放在一邊,站起身來,前後踱步,她開始口授。)一棵樹不行,但人格片段體可以形成擁有父母片段體所有屬性的其他片段體——情感、生活等等。

所有其他的片段體有的,只是扔出去或投射出去的東西。

(以下根據原文主旨加以轉譯。)

這個靈應盤可說是木頭或一棵樹的投射物。不過,這個盤比它的原生樹的屬性要少一些。一棵樹可以生長;但盤卻不會。另一方面,一個人格片段體絕對不會比他的父母屬性要少一些。不同就在這裡。一個人格片段體,與生俱來就有其父母的所有屬性,雖然他不一定知道如何去用它們。

以一種說法,現在在一次人生的一個個人可以被稱為他整個存有的一個片段體,具有原始存有的所有屬性,雖然它們可能是一直潛在而沒有被利用的。這樣的人格片段體,可以學會去發展他有的東西,而不必去尋找新的力量。並沒有新的力量。如我所說,你朋友看到的形象是他自己的一個人格片段體。他包含了你朋友所有的能力。這類的人格片段體跟你的朋友來源是不同的,你朋友本身是他自己存有的片段體。我們稱這類為一個分裂的人格片段體,或者一個人格形象的片段體。通常他無法在你們物質層的所有層面運作。

一個人很少、但有時候、可以完全送出一個人格片段體形象到存在的另一個層面,即使他自己不知道。這個形象人格片段體甚至在這另一個層面也可獲得有價值的經驗,然後再回到這個人身上。有時候這個人甚至無法消化這個知識,或甚至也認不出回來的他自己那個人格片段體。你朋友看到的那類片段體,比較像後者。但他與你的朋友如此地失聯,而且你的朋友如此心不在焉地把他送上旅途,以致訊息直接送達你朋友的存有。

有意識的個人的傾向是越來越集中。然後可以將這些分裂的人格片段體或形象保持在他的注意之下,而不至於使現在的自我太分心。且說,潛意識則無法做好這件事,因為他的功能從來就不是要清楚地集中注意力。

在你們星球上的意識將會擴展,正如那些超越你們層面的人意識擴展了一樣。在未來,意識範圍會擴大到這樣的程度,以至於所有的人格片段體、分裂的人格形象、甚至在接下去的轉世中的個別片段體,都將被不費力地保持在清晰的焦點內。地球就朝著這樣的進化前進,雖然當然是以它一向的驢步在前進著。

在同時,當在地球上的轉世完成了之後,無論如何,存有都向著這個目標前進。無論如何,當在地球層面這個目標達到之後,這些人的進化,連我也只能夢想。

(以下是關於約克海濱的影像的紀錄,請參閱《靈界的訊息》第二章。)……。

賽斯,我現在畫的一個老婦人,有什麼重要意義?

那個老婦人是母親。那幅畫代表你在做那個人的時候你學到的合成知識。做母親的知識還流連在精神性的基因裡;而肉體的記憶仍發生在你身體的基因裡。一旦存在的永遠不會被抹殺。另外一幅關於一個母親和一個嬰兒的畫代表你做為一位帶著孩子的年輕母親。

在你倆目前的人格裡,你們都不需要有孩子。你們幾乎結束了在地球上的轉世,到這樣的程度,以至於當你們死亡時,肉體將完全而沒有分裂地回去,在世最後的一生裡,永遠是這樣的。物質上的東西被留在身後,它沒有一個部分會經過孩子而留下來。

你們可以經由你們的作品而非肉體上的後代,去思考有關不朽的事。只因為你們的存有已經以血肉的方式認識他自己了,所以你們就不再以此方式受到拘束或被吸引。這並不是說沒有對於人世現象的心靈之愛。它在那兒,並且永遠也會在。即使在別的層面上,官能的天性及對地球居所的欣賞都維持著。

 

第10節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二十日

 

(賽斯繼續談約克海濱的影像,請參閱《靈界的訊息》第二章。)……。

類似約克海濱影像這一類的投射是潛意識栩栩如生的慾望或恐懼形成的。在地球層面,這種投射是該被延遲的。不過存有則不受這樣的限制。自然,潛意識永遠是和存有連著的。只不過在這些例子裡,潛意識企圖模仿存有本身的力量。而它的確有這些力量,雖然它們通常是潛在的。存有在創造形形色色的人格時,終究是在做這樣的事。人格豈不正是來自存有本身的投射或片段體嗎?不過,存有是有意識並且有目的地做的。不過,很明顯地,存有所有的這些力量並不能被賦予其形形色色的人格。整體之一部分的意識無法承擔整體意識的重量。片段人格無法包含整體,但它們的確包含了整體的種子。

種子的力量一直是潛在的,但許多時候,它們會結果。在每一生裡,新的意識努力聯合整個的目前人格,從潛意識中利用對人格有益所需的東西,而將會威脅目前自我之主宰性的任何知識都保持在潛意識裡。

 

第11節一九六四年一月一日

 

這一節講的是珍、羅和比爾作降神會的事,請參閱《靈界的訊息》第三章。

 

第12節一九六四年一月二日

 

(羅問關於在第十一節中,賽斯令珍的鏡中影像改變形狀的事。賽斯說,他們看到的是另外一個存有。)

是的,我也很驚訝。那個存有從未做過人——完全是另一個層面,跟你們毫不相干。……。

一個從如此不同層面來的存有怎麼能那樣侵入我們的層面?

就彼而言根本就沒有入侵這一回事。奇怪的是能夠看到所謂的入侵。

如果我從外太空具體化出我的生物的話,真的會令你們大開眼界。溝通的路線是開放的,那個存有只不過暫時地溜了過來,或者部分過來。縱使那個影像的形狀並未被清楚地瞥見,但要讓他過來必然會有空間的扭曲。正如泡浸水裡的一根棍子,對那些觀看的人彷彿有扭曲而被扭曲,所以被拋入你們層面的這個影像,對你們而言彷彿有扭曲。但正是這扭曲,給了他形象。如果沒有扭曲,你們什麼都看不到。

(以下賽斯對羅的弟弟ROLEN 的前世講了很多。)

做男性太多次會以一種女性的方式使這人格變乖戾了,而沒有通常與女性相連的內在理解與同情心。同樣的,一直做女人的人格會變得粗暴而沒有與男性相連的內在力量。為了這理由,大多數的存有都以男性及女性的身份活過。

羅倫曾經三世是男人。……不管所有你們肉慾的故事,性是一個心靈現象,只不過是某種你們稱之為男性或女性的特質。不過,那些特質是真的,並且瀰漫了除了你們自己世界之外的其他層面上。它們是相反的,卻又是互補的,並且融合為一。當我說整個的存有既非男性也非女性,卻在談到存有時給他們一個男性的名字,比方說約瑟或魯柏。我只是指存有的整體要素比較認同男性特質或所謂的男性特質多過女性特質。在人類中,男性彷彿的主宰性只因為男人的攻擊性更快地令它被人察覺,並且往往帶著一種凶暴。不過,攻擊性的基礎卻是非常強烈地女性的。因為如果攻擊性沒有付出的特質,它就只會是一個握起來、不動的拳頭,沒有能力去動,也沒有能力去展開到別的生命裡,像它必須做的那樣。攻擊性是一個向生命推進的動作,並且是對抗惰性的。但沒有女性特質的默許,生命不會展開。

(以下賽斯談到第五次元,詳見《靈界的訊息》第三章)

賽斯繼續說:所有在我層面上的人,遲早都要講授這種課。但師生之間必須有心靈的結合。這意味著我們必須等待,直到你們層面上的人進步到某一個程度,課才能開始。解釋得更清楚一些就是說,我們只給與我們有心靈契合的人上課。雖然理性是極端重要的,而我也無意貶低它的價值。不過你們所謂的情感或感覺,是我們這間的連接物,它是在任一層面、任一情況下最能代表生命力的連接物。你們的世界和我的世界所有的料子全是由它織出來的。如果你再想一想那些金屬線,那麼你就可以將它視為固化的情感,以一個強力的接著劑及知性的硬化力量織在一起。雖然感受是其基礎,如果只有感受就會有一個不一致的、非常岌岌可危的架構。理性是訓練及支持這些架構的方式。

以後我會進一步地再深入這第五次元。

 

第13節一九六四年一月六日

 

(羅請賽斯再談談精神性的酵素)

正如精神基因是在肉體基因背後、精神性酵素也在你們的層面上可以檢驗的物質的背後。葉綠素就是這樣的一種精神性酵素。

以一種說法,具有那種性質的任何一種顏色或品質都可被認為是一種精神性酵素。在精神與物質之間,有某種交換;若沒有的話,顏色無法存在。我首先用顏色作例子,因為或許比較容易瞭解這如何可以是個精神性酵素。葉綠素是綠的卻不只是顏色。不過,在此,有個交互作用,給予葉綠素其屬性。這是最難解釋的用語。你們還沒具有瞭解它的背景的更大觀察。

在談第五次元及一般不會令目前人格恐慌的資料時,資料會傳得特別好而沒有扭曲。當魯柏在傳輸比較個人性的資料時,可能因為情感上的牽連而造成扭曲。當他有進一步的發展後,這種扭曲將保持在最少。你越去壓一個痛點,它就越痛。我的態度並沒阻止預言;你們此時的態度則會擋路。這與你們個人關係不大,卻代表這個方向資料多少自然的扭曲。

如果你們現在無法證明我的存在,同樣,你們也無法摸到音樂。

(羅請賽斯再多談談第五度空間(次元))

葉綠素是你們層面的一個推動力。不過,它的一個變數存在於所有其它的層面。可以說,它是令每樣東西啟動的精神性火花。

信不信由你,這與感受也有很大的關係,那也是個動力。你們必得試著不以舊的方式將東西歸類。

當你們打開心胸,在葉綠素作為精神性酵素或動力,以及從不靜止的情感之間,你將看到一個相似性。固化的情感又是另一回事了。而也許是其他世界的一個架構。

(賽斯接下去重申,他並非魯柏的潛意識。)

以後我們會更清楚地講精神性酵素,因為它們在宇宙裡有個基本角色要扮演。在你們自己的經驗裡,你們熟悉蒸氣、水、及冰,它們全是同一樣東西的顯現。所以,一個看似物質的葉綠素,也可以是彷彿非物質的情緒或情感的一部份,卻是以不同的形態。就如,當然,冰本身不會存在於你們的夏季。

你們為什麼覺得固化的情感這片語很古怪?你倆都瞭解,你們的層面其實是由固化的思維組合起來的。當我告訴你們去想像那金屬線穿透每一樣東西時,我的意思是,你們該永遠想像這些金屬線是活的,正如我自己的確是一條活的金屬線。我現在要你們去想像,這些線是由固化的情感組合的。

你們必須瞭解,感受與情緒這種字眼,至多也不過是描寫其他的什麼東西的象徵罷了。而這其他的什麼東西,極為近似你們的精神性酵素。

事實上,在一個精神性的圈圍裡,發生了一個反作用。一個精神圈將自己分裂成二,分裂、分開,增殖,作用於其自己種種的部分上,而這產生了一個物質的顯現。物質是物質,卻是精神性地產生的。

在圈圍裡的精神性酵素,即是啟動行動的元素,並且也是行動本身。換言之,精神性酵素不只在物質世界產生行動,還變成了行動。從現在起,我永遠會稱任何的物質化為一個行動。因為,如你倆現在都知道的,沒有東西是靜止不動的。

舉例來說,愛與恨都是行動。它們也都暗示在肉體內的行動,思想也一樣。在你們的層面,行動是主要的重要字眼。

我說過,彷彿瀰漫我們的典型宇宙的、我們想像的金屬線是活的。現在我要說,它們是精神性酵素或固化的感情,永遠在動,卻又夠永恆去形成一個或多或少前後一致的架構。你們幾乎可以說,精神性酵素變成是形成物質的觸鬚。

架構只是為了方便,正如你們的牆也是為了你們的方便。牆並不是像那樣存在的,但如果你不想頸子折斷的話,最好以它們彷彿是那樣存在的樣子行事。在我自己的層面,我仍必須尊重許多類似的架構,但我對它們的瞭解,便它們比較透明。

單單知性上的真理不會令你自由,雖然它是一個必要的先決條件。如果情形是那樣的話,你們的牆會消失不見,既然你們在知性上瞭解它們相當可疑的本質。既然感受本身往往是心智用來建造有膠著劑。如果你們想在你們特定的時間,從你們特定的存在層面獲得自由的話,要改變的是感受本身。

就是說,到某程度,一個感受的改變會容許你看見變化。

既然感受是個膠著劑,完全改變它很難說是有利的,因為你們目前存在的世界會崩潰。

我們記得多少個內在的世界?

舉例來說,你們在你們的層面,甚至對你們自己夢的片段也沒有有意識的記憶。就彼而言,你們幾乎無法在有意識、故意的基礎上,由一個禮拜到下一個禮拜記住一個想法。在此時,就你們所知的自我而言,簡直不可能維持有意識的統治地位。

(羅在一月八日上午,參照賽斯講的第五度空間,用墨水畫了一株上面有兩個鳥巢的複雜的樹。羅因而有一些想法:

一張畫是固化的行動。在作畫的過程中,我在固化情感與感受……以此方式作的「抽像」藝術是個想在潛意識層面訴諸及產生情感性反應(在我們的層面即是行動)的企圖。換言之,在我們層面的行動的企圖。這能使如此產生的情感反應將其溫暖輻射過我們存在的所有層次。「具象」藝術更直接,而可能以相反方向穿透我們。就是從頭到腳。)

 

第14節一九六四年一月八日

 

(此節一開始談到珍的外公,約瑟·柏多。)

他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存有的一部份。在這一生卻非常不擅言詞。因為他無法綜合過去世所獲得的東西。

他有心靈上的傾向,當珍還小,並且仍接近她上一生時,珍感覺到外公深沉且個人的內在覺察。這令外公困惑,因為他的不擅言詞也透用於他內心的想法。他感受強烈,卻無法解釋。在他的孤獨本性裡,他幾乎是位神秘主義者,但他無法融入外界的社交世界,甚至他自己的家人。他感覺與整個宇宙,以及他所瞭解的自然,有個強烈的關聯。但對他而言,自然並不包括他的人類同胞。圍攻著他的孤獨,對任何人都是危險的,除非它在此人已與人類認同之後才來到。

在他與一切萬有的統一感裡,他排除了別的人類。而,在你們的層面上,人格必得與人類關聯。

他從未原諒他自己的孩子長大成人;也不原諒他的太太照料世俗的事務。但,直到最後,他都將自己身體與自然關聯得很好。他覺得自己像一株樹那樣老去,卻病態的覺得別人是為了刁難他而老去的。

他的心靈本質在某方面以一種奇怪的扭曲方式生長,在別的方面卻頑固地萎縮。不過,珍從小便飲入他與自然一體的感受,而這與珍後來的發展很有關係。珍現在在某些例子展現他外公對人們的封閉態度。在這些方面,你和珍,你倆有時彼此加強。

當然,在人際關係裡,你們必須用到紀律,但你們必須有人際關係,正如我想你們在開始學的。……

你們不需接納大批人到你們家裡。在另一方面,所有階段的人際關係都是需要的,而,在你們與朋友之間一個隨意的往來,將以你或珍個人都無法單獨做到的方式,擴展你們的精神。……你們的工作將不會由於在這些其他方面花費精力而受損。

現在我說的是有紀律的關係。當你們避免或試圖避免它們時,你倆都是出於恐懼而那樣做。你們的性格、工作習慣與目標都設定得夠好、夠安全,而不會以這種方式受威脅。

(接著,賽斯對羅說:)正如你的畫是在畫板或紙上固化的感受,在物質實相裡是很明顯的,因而受制於宇宙律,所以,在你們層面,宇宙本身是物質化的情感,只不過比一張畫有更多的向度。但,在一幅畫裡,除了線條、色彩、形狀與內容之外,也有比人們通常認知來得廣的一個額外的向度,那就是你形容得如此恰當的,固化的情感。首先,你抓住且固化了線條、形狀、內容等等的行動,……。然後,當一位觀者看一幅畫時,情感又再度從畫裡流出,進入觀者的感知。

在一幅畫裡,行動是固化了,或定住了的;但甚至在一幅畫裡,行動永遠不會真的固化或定住,卻是繼續流動的。

就那幅墨水畫而言(即羅畫的第五度空間),別忘了,當你們人類受困於其感官時,試圖在你們的物質宇宙裡超越過感官,你們什麼都看不見。然而,就是透過這些世俗的感官,才有個機會窺見那超越的地方,或真的瞭解是有個超越的地方可以窺探的。

在你們的層面上,感官對美的感知是隨後內在感知的觸機。兩者是如此密切相關的。舉例來說,透過只能經由感官欣賞的音樂,心靈行動發生,引導此人超越感官。我以後會再解釋內在感官這名詞,它是在感官之內的感官。

在你們層面上的每樣東西,都是獨立存在於你們層面之外的某樣東西的物質化(具體化)。所以,在你們的感官內,有其他向內感知的感官。你們平常的感官會感知,或如珍喜歡說的,創造,一個外在的世界。……在可認知的感官之內的感官,感知並創造一個內在世界,它們感知部分的內在世界。不過,正如你們平常的感官按照你們居住的層面而受局限,相應的內在感官也是受限的。

幾乎像是,你們可以向外看見、感覺、觸摸及感知這麼多;也能向內看見、感覺、觸摸及感知這麼多。卻有更多的存在所有的方向裡,你們對那變得無知無覺。你一旦存在一個特定的層面上,你就必須對準它,同時擋掉許多其他的感知。

那像是一種心靈的焦點,沿著一個方向集中覺知。當你與你環境相關的能力增長,你隨之有能力環顧四周,用內在感官,擴大你的活動範圍。……在一個特定層面上的存活,有賴你在那層面的聚焦。……

時間因素是我告訴你們我會討論的一樣東西。而如果我的意向很強,魯柏在這時正變得漸弱了。在這句話裡,有某個時間因素。這資料本身並沒令你倆疲倦。所涉及的時間,或你們對時間的概念卻有。

在你們的層面,沒有行動是同時性的,因此,時間立刻加入了。

約瑟先前說過,你覺得我能(倒帶)到我的以前,就好像我能將一本書的後一頁翻回到前一頁似的。

當然,事實就是如此。

到某程度,雖然是一個差得多的程度,你們在你們自己的層面也可以這樣做……就是說,你們或許能直覺地感受或記起一個先前的片刻;或像在一張相片裡看到;或在一個錄音裡聽到,而抓住先前的片刻。你們能藉由電影參照過去時光,捕獲片刻的視覺資料,甚至其序列的明顯動態。舉例來說,經由你們神奇的電視看一個歷史的片刻,你們能參照許多過去的東西。

但這參照本身涉及了時間。你花在觀看這樣一個歷史時刻上的時間,在現在用掉了相等的時間。所以,這樣一個參照的一分鐘要花掉你現在的一分鐘。而你結果吃虧了。你放棄你寶貴的當下片刻,卻沒有找回過去的一個完整的片刻。

舉例來說,看見一群人,縱使你自己也身在其間,你卻經驗不到當那照片被攝取時,你當時的感受。……而雖然你可以看見站在人群中的人們,你或他們都無法看見或體驗他們感覺到的情緒。在這兒有許多可說的。我必須緩緩道來。

當我對自己倒帶,或回到我先前在課裡所說的,當在如此做時,我並沒花上同等的時間。就是說,如果我得花你們的兩個小時來給你們某些資料,我不需要同等的時間參照回那整個資料。……

雖然我不受你們層面時間的影響;在我的層面上,我卻受到類似時間的東西的影響。沒有阻礙物時,時間沒有意義。換一種說法,若沒有對抗其他行動的必要,時間是沒有意義的。

(譯註:參照《靈界的訊息》第四章,其中有許多此節的摘譯……賽斯說,魯柏曾是他的一位好兄弟。魯柏人格的男性面一向很強,意思是很有力。若無她此生身為一個女人正在學習的忠誠的話,她的性格會有很大的缺陷。

(當羅問過賽斯在他的層面是否有友誼之後,羅接著又問:)

在你的層面上,……你們有沒有一上遊戲和放鬆的感覺?

我們有比你們強得多的遊戲和放鬆的感覺,並且還享受得多。我們能像一個孩子那樣遊戲,卻有著孩子沒有的,充分的有意識欣賞。

你們也有象憤怒這樣的情緒嗎?……以你們的說法,我們體驗情緒,所以是能生氣的。不過,我們是如此的有紀律,以致怒氣很少升起。

(以下是珍對一月十日晚上發生的事的筆記。她當時在她自己內引發了一個出神狀態,或一個相當強烈的游離狀態。)

昨晚,我有一個極端奇怪而不舒服的經驗。更糟的是,我不知道是什麼啟動了我陷入其中三小時之久的怪異情形。毫無疑問地,它是某種夢遊狀態,我想是某種自己引發的出神狀態。令我擔憂的是,就我所知,我並沒試圖令自己進入出神狀態。

然而,為了我的書,我嘗試注視水晶球,用一個裝滿水的圓玻璃瓶。除了能預期的反影之外,我什麼都看不見。當羅在九點左右在他的畫室畫完畫時,我告訴他我認為不成功的實驗……

我們開始在客廳裡聊天。我提到,在畫廊,當事情變得棘手時,我能將自己放在一個游離的狀態,而說,在我這方面,省了不少力氣。當我說話時,我的聲音似乎變粗起來。我笑說,我希望賽斯不會想用我的聲音就用我的聲音。

就我所能回憶,這是我開始覺得奇怪的時候,彷彿有些事將會發生。我將那感覺貶為想像。我幾乎立刻感覺解離、瞌睡,而坐在搖椅裡,卻沒在搖。我的眼皮感覺很重,我的頭歪到一邊。我幾乎難以保持清醒。但同時我的感官卻極度敏銳;我能聽見屋子裡的每一個聲音。羅問我出了什麼問題,我答說我覺得很怪而不像我自己。

我的身體非常輕,顯得無重量。我根本沒意識到肌肉的重量或壓力。我的肩膀尤其受影響;我的手臂及手掌感覺像水或空氣。羅叫我站起來。他開始擔心。我幾乎無法從椅子上起身,他得幫我走到沙發那兒。我感覺自己不夠實體化到能夠去移動。

我覺得我好像正進入某種極深的出神狀態,我在抵抗它。然而,我想我假定是正在做實驗,而有點想隨它去。卻被恐懼戰勝了。雖然我阻止自己進入一個更深的狀態,同時我又無法掙脫出來。

羅替我煮了咖啡。我不相信我能舉起杯子。當我終於做到時,我的動作極慢,好像電影的慢動作。

我彷彿根本無法對物質世界施加任何壓力。羅令我喝了兩杯咖啡;我站著,頭伸到外面的冷空氣裡。

好像什麼都沒幫助。到現在我是徹底地嚇壞了,卻以為,如果我真想掙脫的話,我能夠,並且知道方法。

羅以為,對我的感覺如何寫篇聲明的專注,會有幫助。相反的,我的努力顯示,我是在一個何等瘋狂的狀態。我的手跡根本不像我的。沒有壓力施加在筆上。筆跡小而扭曲,且越來越小。我的散文完全不像我的,事實上,有點幼稚。思維或信息或點點滴滴的對話跳到我腦海裡,而我寫成這篇奇怪的文稿。

這情況維持了約三小時,我才漸漸脫離它……。

 

第15節 一九六四年一月十三日

 

(談精神分裂;主要人格及片段體——見《夢與意識投射》第五章)

(賽斯說:)……我在魯柏的一個有趣的小小實驗中,進來了一半。……在意識上,我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但無意識上你明白得很。這類的游離狀態可以是危險的,尤其像你的例子裡,它是如此冒險地引發的。如果我沒有剛好來探探你的話,你整晚,或我該說整個早晨都會在一個很棒的狀態裡呢。

……你達到的游離狀態可以最有效地利用。但你卻完全未覺察及未準備地撞進去。好可惜。

你如此輕易地溜入這心境的這個事實,該提醒你,你一度擁有的能力。那時,你誤用了它們。但,如此少知識和準備之下,若無之前的經驗,你不可能如此快速地進入這樣一個狀態。當我提到家庭作業時,我想的並非任何如此費力的事,顯然也不會建議在目前對你而言如此危險的事。

你達到的那狀態,可以比為我的狀態。只不過,我是完全有意識,且能用天生在裡面的能力。如約瑟假定的,如果他建議你漂浮起來的話,你是可能做到的,而他以極佳的判斷力抑制了他自己沒去做那樣的建議。

你如果回想的話,你部分的頭腦是有意識的,你能正常的對話。你心靈的另一部分全然地解離了,而等待你的命令。

它像在逆風中掙扎的一張濕毯子。這全都與我們先前談到的人格片段體有關連。以相似的方式,人格是分裂的,一個部分對主要自己有意識,另一部分是支離破碎的,而等待形成新的什麼東西。在一個潛意識層面上,這就是你們創造約克海濱的影像的同樣方式,只不過,那個人格分裂是在潛意識層面產生的。

或許我該澄清,那個分裂是整個潛意識的分裂。一月十日魯柏的例子的分裂則是在意識的層面。既然他沒覺察他一開始引起了那解離,所以他無法胡亂撞出來。

附帶地說,許多所謂精神分裂的例子都是沿著這個方向發生的。至於說他寫的字,魯柏的一個未組織、未形成的可能人格,只是利用這機會現身,而取代了一個總是主控它的強大的手。

約瑟,你在這些課裡的角色是極為重要的。沒有你的參與,它們無法開始,也無法繼續。由於我們三個過去的聯盟,我們是緊密相連的。無論如何,我需要你倆才能通得過來。後來你將瞭解為什麼如此……

精神分裂是由一個從主要演出人格分裂開來的人格片段體引起的。往往以直接相反主人格的方式運作,但總是以一個次要人格的方式運作。

在你們約克海濱的經驗裡,如果你們未能藉由你們特殊的創造能力,去在你們身體外面形成那些影像,因而賦予它們一個物質實相的話,你們極可能將你們自己變成了分裂人格。甚至你們的心理學家都知道,精神分裂者至少暫時是兩個人格,一個主要或主宰性人格,及較差的一個。許多人無法給片段體這種物質實相,故而將它們或多或少無害的推到一邊去。就像魯柏那晚的了不起經驗,人格解離的部分穿上另一個身份,而與魯柏自己的人格爭奪主權。

許多所謂附魔的案例,都可以歸諸這個理由。主宰人格在你們層面可以比為主宰的存有。請瞭解我在這兒是用一個比喻。正如在你們層面的人格實際上會按照其潛能改變、擴展和成長,正如他在種種不同的時候表現種種不同的形象給世界。比如,一張笑臉、一張苦臉,但基本上他仍是同一個人格。所以,在另一個層面,存有的確在種種時候表現不同的面貌,且以不同的聲音說話。正如那笑臉和苦臉也表達並擴展了人格,種種轉世人格也表達並擴展了整個存有。

若沒有兒童、成人與老年的階段,人格無法擴展到其完整的程度;而若沒有形形色色的轉世,存在無法擴展……在夢中,像魯柏達到的這種解離,當然是常態。只不過,在這兒,能力是用來形成夢影像。但整體而言,這些夢影像為存有工作,並且作為各個人格溝通的工具。就是說,在許多案例裡,給先前人格與現世人格溝通之用。它是現世人格與其過去人格熟悉的方法,並且也提醒其目的,而沒打擾自我。

……當我與你們在一起時,以一種我以後會解釋的說法,我是與珍連在一起的。意思是,我看見她之所見,等等。當然,我能解離自己,但這樣做以及回來所涉及的努力卻不太值得。就像是,穿上某種潛水裝備,換穿另一種,然後又重穿第一種。服裝並不總是物質的衣著。它們也可用為一種溝通工具,好像潛水裝備一樣。

……你們的貓的確是個片段體,而它有時真的感覺到我。它的感官極度敏銳,它的內在感官完美地調準了。即使現在它也感覺到我的在場。不過,當它變得更熟悉我時,它的奇怪行徑將整個停止……

(羅又有一個有關他弟弟羅倫的靈視,是個穿著舊紅袍的僧人……)

你的靈視經驗很順利,約瑟。你可以期待它放大、成長並成熟。正如魯柏的能力已顯示驚人的進步。

在此時我遲疑去進入珍的瓦特·Z 的經驗。她有意識的自我設立了阻礙物,而在所有的例子裡,她都必須願意讓資料通過來。只說,她擺脫了一些先前的責任,而償還了一件舊債,就夠了。(此地,賽斯談到甘迺迪之死,見《靈界的訊息》第十四章)後來他又說:)

甘迺迪將在三年內出生為印度的乞兒。如果他做得像之前那麼好,他之後將達到顯赫的地位。他的名字將叫Aubum,發音是Ammum。這次他將從貧窮達到顯赫,一個將大大加強他存有的目的的經驗。

奧斯華(Oswald 譯註:假定為甘迺迪的刺客)一直是個人格片段體,如所有的精神病患都是的。

以我對精神分裂者的解釋的方式,斷裂的一個人格片段體。因此,在某些例子裡,存有的一個部分在他該來投胎前便來了,沒攜帶其完整的精神基因藍圖,所以引起麻煩及困惑。就好像,一個夢魘之狂野影像帶著完全的物質力量浮現到白日的世界裡。

這種人發現他們的缺陷,但反過來說,因為他們的確有個扭曲卻彷彿主宰的「我」,他們只會更加憤怒而迷惑。沒有基本的統一因素來給他們一致性,也沒有統一的潛意識記憶來給他們真正的內在身份。這是他們為何攻擊整合得極好的人格,以及他們為何如此容易被赤裸裸的情緒彈入這類悲劇裡的理由之一。

夢魘代表,鮮少在事實裡發生的崩解之可能性……它們通常並不像一般的夢那樣,是來自前生人格給今生人格的信息。雖然它們可以是從主要人格來的,給它自己的信息,通知它直接存在於主要人格階層底下的恐懼或恐慌。

在這底下,你們將找到接下去與個人轉世有關的層面。在這底下,你們將找到與整個人類打交道的資料,而如魯柏假設的,甚至與「人類存在之前」的狀態打交道的層面。

存有是這些層面之總和,任何時候,所有這知識都在他有意識的支配之下。然而,雖然我說它們像是一層在一層之下,它們實際上卻不是如此,我只是用個方便說法。它們無所不在,與從一個導向另一個的路徑糾結在一起,並與存有響徹每個相連的迴廊的聲音糾結在一起。

你們本身到某程度覺知其他的層面,而到某程度,你們可以與它們溝通,就像你們與你們的貓溝通一樣。想像力允許你們進入這些其他層面,有如當你們想像別的動物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一樣。

沒錯,人在肉體上是個動物,而貓也是個動物。然而,其不同在於層面的不同,雖然實際上它們並沒有足夠的不同,所以形形色色的存在的確有辦法共存。當然,你無法經驗貓的時間感,但,你們對它們的時間感的理解,比它們對你們的時間感的理解永遠來得接近。

所以,在一個一般的層面裡,有顯然變化不一的生命,並且發生許多種類的演化。當我說我拜訪別的層面時,你可以想像以下的經驗。

假裝你不但到某程度理解你的貓的時間感,並且還透過貓本身體驗到它的時間感。在這樣做時,你完全不會打擾、抑制,或煩擾到它。它不會覺察你的在場,而這也不會在任何方面代表任何一種入侵。

進一步想像,你實際上從內體驗這樣一件毛茸茸的外衣的感覺,並從內體驗所有其他的貓的裝備。

全然做為一個觀察者,大致而言,這會代表我旅行到其他層面的一個比喻。接著要說的是,我不能旅行到比我自己層面高的層面,在那兒,比我的感官敏銳的感官立刻會感知到我。一般而言,這種事不會在你們的層面進行。即使以你們有限的感官,你們會感知我。雖然我的層面比你們的發展得多得多。

所以,你們明白,法則以這樣一種方式運作,以致我們被局限在我們的地方。是有一些掌控。這主題還會出現,而我會更深地討論它。你們也明白,當我在貓的環境裡時,它可以到某程度感覺到我,所以我沒逃得了多少。

在許多層面,那層面的人是完全看得到我們的。在某些層面,我們是隱形的,而對我們而言,有些是隱形的。

(羅問珍,賽斯是否會談有關他的形像的事。)

感官隨著具體化的層面而有所改變。如果你說的是關於我現在的形像,我可以是許多種形象。就是說,在限度內,我能改變我的形像。但在如此做時,我事實上並沒改變我的形像。不如說,我選擇變成別的東西的一部份。

我天生的形像是個男人的形象,如果這是你們想要知道的東西。但它並不是以你們同樣的方式具體化的。並且,我選擇的話,我隨時可以化掉它。

不過,以你們的說法,它根本不是物質的。……在此地,我想我們碰壁了。對所有的存有而言,物質的人體形象是至為重要的,而他們保存這個「概念形狀」相當久。再次的,我對概念形狀沒話好說。那有點像是物質的基因及藍圖,只不過是在一個不同的顯現層面。我相信,雖然我沒把握,這個概念形狀在某一點會消失,而變成另一個不知怎的比較合身與理想的一個。存有本身可以只是別的什麼的一部份。

(羅問賽斯,關於珍的一個夢,在其中,珍似乎在接受談心靈現象的指導。)

有形形色色的夢和夢片段。我以後將再談這個,因為在開始的課裡,我將給你們一個所謂寬鬆的大綱,以便被填滿。這些解離的狀態常在夢裡發生,那是個絕佳的時候,因為自我變安靜了。在這種時候,現在的人格極可能被像我這樣的人探訪,卻只在存有本身召喚之下。……

存有從不宰制或試圖宰制先前的一個人格。有時,這些人格也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且帶著存有完全的贊同,旅行向不同的方向。

就人格而言,根本沒有分隔這回事。在某些例子裡,一個羽翼已豐的片段體,也能轉成一個存有。

並沒有任何法則將一個人格壓制在一個形式,或一種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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