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外婆的普通话侬听过伐
那是彪悍的上海式普通话
绝对笑破侬肚皮哦!!!
上集
慌则乱,急则疲。
——这句很有道理的金句对上海人而言,
有着独特的含义。
谜语:蚊子叮在P眼里,打一人名。
答:李向阳
问为啥
同事:里厢.....痒
。。。。
太污了……
有次出门给孩子上户口,爸看着电视一脸淡定问了句:畜生证带了伐?当场戆特。。。上海话不标准坑死爹啊!
家里突然断网,老公修了半天发觉是网线坏了,遂说道:“吾去阳台寻西(线)。”婆婆突然冲出来,惊恐道:“伐就是电脑坏特了,做啥寻西(死)?!”尴尬。。。
穆勒:喂,侬做啥撞吾,侬叫啥?
佩佩:呸呸!
穆勒:裁判,则By骂人!
裁判:侬做啥骂人?侬叫啥?
佩佩:呸呸!
裁判:侬再讲遍!
佩佩:呸呸!
裁判:侬By特老乱了!红牌!
佩佩:。。。。。。
同学聚会,
一个很久不见的柴姓男同学领着一大包喜蛋走进来
我们问他:
“小孩养好了?”
“是额,发喜蛋了”
“儿子还是女儿?”
“女儿”
“叫啥个名字?”
“柴思思。”
一群人戆了一秒钟,然后开始狂笑。
公交车站,司机对着后面还么上车的人喊话:“everybody!”(崇明话,艾勿来跑得)后面还么上车的人一面奔,一面喊:“Ok~! Ok~!”(崇明话:敖开~!敖开~!)
翻成普通话:
司机:再不来,(要)跑了!
奔者:勿要开!勿要开!
上班,一姑娘进电梯后,跟进来一个上海mm,张口就说:搂搂抱抱亲亲好么?这姑娘大惊,以为上海姑娘开放到这种程度,匪夷所思,所以不敢妄动,姑娘随后白了他一眼。姑娘后来把事情告诉同事,沉思良久,缓缓道出:伊讲额大概是,六楼帮帮揿揿好伐。。。”
N年前,愚园路江苏路口有个上海市第十三五金店,电话铃响了,店员:“喂”,来电者:“喂!侬是十三店是伐?”店员不回答,挂掉电话。店经理被上级找去谈话,说他们店被投诉没人接电话。沉思良久,店经理召开大会,推广文明礼仪教育。后来电话又来了,店员:“侬好!十三店!请讲!”
一天一男子背着双肩包过上海地铁安检,安检员朝伊喝道:“古来,乃桑机包古一古。”只见后面的中年妇女一边用上海话说道:“现在哪能嘎严格额啦?”,一边把刚咬了一口的生煎包放到了安检机的传送带上。。。
中集
秋天的时候,我同事跟我说,他们家里养蚕鸡。
蚕鸡=蟋蟀
我爸爸曾经把白毛女读成拔毛女
有次在某高档场所,有人随地吐痰,我听到一个阿姨跑到保安面前说:“保安你看,那个人刚刚吐了一个蛋。”
家里请了个阿姨,有次爸爸问她你把窝戳头放到哪里了?
阿姨眨巴着眼睛看我爸:爸什么窝戳头?
我跑过去说,哎呀就是丫杈头呀!
阿姨更纳闷了,什么丫杈头?
最后我们比划了半天才知道这东西普通话叫撑衣杆或者挑杆。
很久以前去菲律宾,当地导游听说我们是上海团,跟我们说在我们这里能吃到很新鲜的鸭子。
点菜的时候他问我们要不要吃鸭子,我们说要。于是一人一只椰子。
导游说听上海人管椰子叫鸭子,管椰子树叫鸭子树,就以为鸭子是正确读法……
害得我回国后有一次买东西时说,老板给我来一包鸭子屁(椰子片)。
小时候老人教儿子说脚馒头…儿子一直问脚馒头是啥?好吃吗?
脚馒头=膝盖
一次和妈妈去买苹果。正宗冰糖心。十几元一斤。妈妈尝过后跟小贩说,这个苹果甜是蛮甜的。不过巨也是蛮巨的噢。。。。。
贵=巨。小贩傻眼。哈哈哈
芋头的上海话是什么?玉乃头!!!有次在地铁里打电话叫我们家阿姨买菜,阿姨听不懂上海话,我就大喊:买芋艿头!后面两个字还重音……
我是男的,我当时的感受你们了解吗?你们感受一下……
之前听到有营业员对顾客说“你这件衣服穿着正好,你看鸡膀这里刚刚好。”
鸡膀=肩膀
有次请别人帮了个忙,说了些感谢的话,他回答说,别客气喔,我是顺大便(顺便)的,不是敌敌畏(特地)的。
邻居有位老太,别人来找她,她不想见,走到我家说:对不起!让我压一压好哇?(躲避一下的意思)真是笑煞人。
邻居上海大叔初到北京,某天,他抱怨昨晚没睡好,早上起不来(落啊落勿起)。于是他说,'我六也六不起'。结果没人知道他在说什么……
大学同学到我家吃饭(都不是上海人),我爸就说着一口上海普通话,很热情的招呼大家说:“大家船变吃船变吃,不要客气!”我还想什么船变,原来是随便吃随便吃。
我老公经常用上海式普通话,比如汰浴(洗澡),可有个购物中心居然叫大悦城,用上海话讲就跟澡堂子一个意思啊。
小辰光,阿拉表妹叫我妈妈大姆妈,后来读书了,写作文说这周末我去了大母马家玩……
以前,我跟别人说丢脸,直译“今天好摊蛋啊”!
小学辰光,语文老师有趟上公开课讲:小朋友们,把你们的小肚皮拿出来,然后有小朋友乖乖撩起了小衣服,其实是小图片啊小图片。
幼儿园的时候把发烧说成发寒热,把5块钱说成5块项链,说的对面扮医生的小盆友一愣一愣的。
念小学时,总务处老师在校广播里通知订课间点心、豆奶,说出来变成:“要订头奶的同学在几月几号之前交钱。”当时,大家就笑煞特啦。
幼儿园时候,我得到了史努比公仔,回家很兴奋喊着这是水诺比,然后我爸听成了水糯米T_T
老公去上海出差到小爷叔家,婶婶请他吃大闸蟹。说要给他挑个壮的(肥的)说:捡个zang的,老公忙说不脏,不脏。
在海外留学,因为接触的都是其他城市的学生,跟他们说冰激凌再不吃就羊掉了(融化了),说完他们就很莫名地看着我……
别人送了盒杏花楼的月饼给我爸,爸爸拿起来就读:“夯(请发第四声)花楼”,我直接笑喷了,当事人还很无辜地望着我!
我妈去四川吃火锅和服务员说:“小姐,再来份头皮(豆皮)”,结果把别人吓得魂都没了。
小时候绿豆汤读六豆汤,数来数去明明没有六种嘛。
我上次和合作单位说,只要你生活清楚。(意思是让他工作做干净、漂亮),愣了半天不知如何表达。
我同事有次买早点,给个大票面的钱然后等着老板找钱,老板较忙一时没找,同事就提醒说,老板我的灶头(零钱)还没给我了。
我同事对着北京的领导说“客户要翻毛腔了”,领导听得一愣一愣的!
小时候以为碗的普通话叫碗灾,哈哈哈!
我麻麻一直会说,给我一个马甲袋(塑料袋)呀!哦哟那个,马甲袋!
我家有一女宝,整天洋泾浜普通话“哎呀呀,我脸上有被子了。”过去一看,是痱子。“
人家问我热水瓶普通话怎么念?我很骄傲的回答:“昵丝瓶”,结果一直被人笑到现在!
番外篇
小时候妈妈说“乌句笋(莴笋)”,我一直以为是“乌龟笋”,还心想这笋长得不像乌龟啊!
娃念唐诗:《观庐山bao布》,哎哎哎,我纠正:是pu布;再接着:“碧huo生幽泉”,哎哎哎,是碧he;接下来:“两岸猿声di不住”,那个,是ti不住啊。难怪我时常隐约听见一个外国小孩在读诗,原来是外婆版的上海普通话唐诗啊!
教娃学英语,念到单词summer时,娃说:“烧麦。”(请脑补上海话念烧麦)
老是跟男朋友说:你把衣服约(叠)一下呀,去把被子约一约什么的……然后男朋友老是回我:不约不约,我们不约。
小时候隔壁邻居哥哥说要买墨水,他妈妈说家里多的是啊,两人争了半天才知道,他说的是墨水,而他妈妈说的是木梳。
以前我外婆去买衣服,讲的是吴语(沪语) 国语结合体,说:“相帮我改一既洛色的(帮我选一件绿色的)。”
同事的女儿在小伙伴艺术团,是跳舞的。有次来客人,说起你女儿在哪里跳舞啊,他回答说,我女儿是小护盘(伙伴)的。客人楞住了,这是股市里的国家队啊!
读大学的时候在食堂买早点,跟师傅说:“一两双煎(生煎)”,师傅说:“啥?”
以前乘公交车迟到,对领导说车子踏班了
在单位经常说,再这样要去倒扳账(倒贴),师父看着我一愣一愣的。
每次吃火锅我都会说:突了伐,丸子什么好放下去了!突了突了快点吃羊肉呀要老特嘞!有个第一次一起吃的弟弟从头笑到尾,纠结于“突了”
某天去游乐场,亲戚大妈说'噢噢,你们要去乘黑道船(海盗船)',笑喷。
记得我20岁生日,请了同学,好友来家里,我妈很客气留人家吃饭,她一句普通话都说不好的,结果吃饭说成气烦,还请人家喝洗脚水,说,洗脚水味道蛮好的,比白气死好。其实是鲜桔水和盐汽水。我妈以后再也没说过如此道地的上海人和外地人都听不懂的语言。
同事对着外地的快递员说:“我一百块头的没有弹开来(兑开),帮我弹(兑)一下。”
请北方客人吃饭:搓边鱼(鲳鱼),老好切格,切啊切啊
70年代末,我北京的舅妈来上海,我妈在上阁楼的楼梯上,对着底下的舅妈说,撇包撇包赖上来(皮包拿上来),我舅妈一脸茫然。
依只索料台台地把窩好伐?(那隻塑料袋遞給我好嗎?)
松江公交车下车前要按铃,有次有个人站在车后门等下车,结果车到站了也不停,那人就吼了司机师傅“哎!哎!停车!停车!”,师傅说:“下车你要亲(第四调)一下呀!你不亲我怎么晓得你要下车呀!”。。。那位乘客纳闷:“下车还要亲你一下才能下车?”
暑期爬崂山,很累,和同伴随口说了句“沙度来(累死了)”,同伴大惊,你干嘛呢,晒肚子,注意文明
有位上海朋友在家招待几个外地朋友,茶过几谱,没热水了,问北京老婆“屌子(烧水壶)”呢?“什么屌子?“铜屌”。
以前在车间更衣室,一个上海同事对山东同事说:把我的麦子(袜子)收一收。
记得以前单位的同事叫:“某某某把烂胶布给我”,我听了在旁边狂笑,蓝胶布被说成烂胶布,这塑料普通话,我也是醉了
前天子去河北同学屋里厢,临走个辰光想要一只马甲袋,怕同学听不懂,就刚要一只坎肩袋,同学的母亲寻了一大歇,拨我一件摄影马甲,伊刚:“这件坎肩口袋多。”
和同事说用肥皂洗一下手直接说:你用皮皂打下手。同事惊恐地望着我。
我妹妹小时候写作文“今天晚上奶奶烧了糊金鱼(河鲫鱼)汤”,笑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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