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在陕西关中地区一个普通的村庄,哪个美丽迷人的地方承载了我所有的童年记忆。在外漂泊时,到底有多少次“魂牵梦绕”“梦回故乡”我已经记不清了。
老喜欢怀旧,可能有一点慢慢变老的倾向。今天就拣几件记忆深刻的趣事分享一下。
根据母亲回忆,当时我刚刚学会走路,估计是整个人正处于一种兴奋状态。有事没事就喜欢“步履蹒跚”“歪歪扭扭”的走几步。
有一天,我正在母亲的注视中“兴冲冲”的赶往外婆家。顺便一提,我家和外婆家一个村子,我家住西边,外婆家住东边,相距大约五十米左右。本人“气昂昂”刚行至一半路程,就被一头不知是谁家的拴在树上的驴,一蹄子把我幼小的身体刨到它腹下四蹄的中心位置。母亲吓得几乎晕厥,但本人哪时还不知道害怕是个什么鬼。加之满天神佛保佑,驴兄并没有对我进行二次伤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也。本人从驴腹下站起,拍了拍身上灰尘,从容潇洒继续前行。事后,母亲去驴主家理论,未果!
外婆对外孙总是溺爱的,有什么好东西总是想着我。这些举动引起了大我俩岁的表兄的不满。该来的总会来,六岁时,我与八岁的表兄进行了一场力的较量,当然,也是我俩截止目前唯一的一场体力较量。
其实就是为了一个小簸箕的归属权,现在是笑谈不假,但在当时,这个簸箕的归属权对于我俩来说,那就相当于后来之香港于中国与英国之问题!
我拽着一边,表兄拽着一边。我往西拽,他往东拽。我虽小他俩岁,但得益于奶奶重男轻女思想,好东西总紧着我,妹妹在边上只能流口水,干瞪眼。可能是幼时待遇太好,成家后总想着要个“小棉袄”,却终不可得!言归正传,舅舅家四个男孩,表兄最幼,虽长我俩岁,身高,力气却均不如我。这是我目前为止唯一一次光明正
将他打败。从那以后,我屡战屡败。后来,表兄被保送至西安交通大学。我从此“偃旗息鼓”,彻底服气!
现在大家各忙各的,偶尔小聚,舅妈有时想起这个梗,一经提起,我俩兄弟不禁莞尔。
家在陕西关中地区的小伙伴,一定有过捉知了的经历。当时我刚上一年级,听见了第一声蝉鸣,我便兴冲冲地开始了第一次捉知了运动。谁知道首战不利,一只没捉到。我总结了失败的原因,蝉是有翅膀的,而且它不会静静地等着你,它会逃走,我借鉴了其他小伙伴的成功经验,那就是得有工具。“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父亲帮我打造了一件“捉蝉利器”。其实就是一根两三米长的竹竿,一头缠上铁丝,铁丝弯一个碗大的圆形,在圆环里固定一个废弃的洗衣粉袋。我手持利器兴高采烈的加入了小伙伴自行组织的“正规部队”,“部队”大约有十几号兄弟,颇有点梁山好汉的架势。我性格懦弱,自然当不了大哥。但自认为不傻,与大哥关系很铁,便自然不自然的任了“狗头军师”一职。只见大哥煞有介事的分配任务,某某负责侦查,某某负责捉蝉,某某负责提溜战利品。分配任务完毕,开始战斗,经过一个中午的战斗,我等众兄弟满头大汗,但战果颇丰。
有人问,捉这么多蝉干嘛用呢?好问题,当然是吃啦!但怎么吃却成了问题,总不能生吃吧。众人拾柴火焰高,我们从家里偷出了油,盐等物。我们尝试过油炸,水煮,火烤等方法,但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但我们并没有停止这项运动,就仿佛我们与那些蝉天生就有“滔天巨恨”似的。后来我想明白了,只是我们的旺盛精力无处发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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