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开始的迁延不愈的小恙,一直到上周才总算告一段落,今天晚上是这一个多月来的第一顿大酒。
酒量倒是还没明显滑坡,但是许久没操练了,还是有些许不济,没喝了几杯,就异乎寻常地口干舌燥了,可乐和玉米汁不由自主地一杯又一杯。
汉末的五胡乱华之后,随着大批社会精英的衣冠南渡,华夏的的政治中心尽管还在北方,但是经济中心却不可避免地来到了南方。
于是从隋唐开始,把南方大量的银钱从南方运到北方的京杭运河,越来越成了国之根本。
在多水的南方,大运河的水量根本不成为问题,但是在缺水的北方,大运河水在黄淮区犹如黄金般珍贵,特别是在山东,很多河段是由地表的泉水汇聚而成,故而又称泉河,大部分远离黄河淮河的地方,有些河段更是三尺深就算可以行船,所以沿河的各级地方政府对水源的管理异常严苛,出台了很多今天看来匪夷所思的治理措施。
有一个最极端的例子,山东的一个农夫牵了一头牛不当心喝了一口泉水,最后被官府判罚这头牛充公。
那时的大运河可不是一般的国有资产,喝了一口大运河水,就好比今天挖了国家的电缆和通信光纤(而且是主干)。
按照我今天的口干程度,如果在山东大运河边喝了大酒,大概率是会忍不住埋头咕嘟咕嘟猛喝河水的。问题是牛喝了珍贵的水被判充公,我喝了河水该如何处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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