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调章法,再临《衡方碑》330字。似乎进了一个死胡同,东奔西突,一时迷失了方向,泄气、怀疑、郁闷等情绪蜂涌而至。于是,坐下来修改、编辑近期日记。及至晚饭时间,临帖才有了些感觉。(2022.10.25)
因势赋形强调的是结体与章法之间的关系,但结体又受笔法影响,由此,便产生了“一点成一字之规,一字乃终篇之准”的理论。
事实上,作品幅式与结体、章法之间也有着紧密的联系。条幅、中堂、对联等幅式因为纵向取势,结体惯用横势,且字距大、行距小,比如汉碑、简牍多属此类;长卷、匾额则朝横向扩展,字形以纵势为主,字距小、行距大,比如《兰亭序》《黄州寒食帖》《松风阁》等。在明朝之前,长卷极为普遍。尔后,屏条大纸广泛使用,代表书家有倪元璐、张瑞图、王铎等。其作品多为行草书,最常见的是两行半,四行以上极少,这类幅式的行草书,笔势连绵,行距较为宽松,纸高笔连,章法上容易涣散。相对而言,王铎在书写此类屏条时,会留意行距之间的疏密变化,或以小字予以调节,视觉冲击力较强,也更有感染力。
受此启发,今人作屏条、中堂,尤其写隶书,在章法上还有多大的探索空间呢?(2022.10.26)
今以尺八屏临《衡方碑》七张,择其五以续昨日功课。至此,通临是碑告一段落。得条屏十三,末纸有余白半行,即补数语:“将近一月,余多在《衡方碑》上用功,时有体悟,却因片纸零碎,难存其迹,遂起通临之念。几经反复,多在章法上计较。拓本时见漫漶,含浑难辨者略过。临习时,欲求朴茂、雄强,对墨色亦有兼顾,然付诸笔端,却难尽意。壬寅深秋,郭名高并记。”(2022.10.27)
昨夜,通临完《衡方碑》,作短跋近百字。晨起,以小楷题之,效果未佳,且有掉字现象。于是,反复补临最后一张,权衡再三,还是以行书草记数语了事。
画室的空地快被这些字占满,徜徉其中,若阅兵场上的将军,那种自豪感显而易见。整栋楼再无他人,想与作品合拍几张相片也成难事。激情擦亮智慧之光,在那一刻,我将手机固定在凳子上,取好角度,再设置声控模式,自个儿开始在字上翻滚,时而将巴掌拍得脆响,反反复复,就拍出几张极为妖娆的相片。视频拍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角度还可以更好,时间还能压缩几秒。该回家了,灯关了一次,又返回去打开,再补上几张照片。我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享受着那份充实和快乐,也在诠释着书法的存在价值。(2022.10.28)
今天教师资格证考试,我们承担了监考任务。早晨七点出门,下午将近四点归来。期间,身体略感不适,就那样安静地坐着,还可以不想任何事,或者说,什么事都没有放在心头。而这种情况,此前是不敢想象的。(2022.10.29)
中午吃火锅,早上做完核酸检测,与爱人去菜市场转一圈。
午休醒来,身体依然不舒服,不想出去爬山,便窝在床头读书。断断续续,觉得刘心武的《揭秘<红楼梦>》还有些意思,只是读得并不轻松。人生有许多书要读,作为一个爱好文学的文科生,没有读过几章《红楼梦》,此刻甚觉惭愧。(2022.10.30)
字要写“松”,除了工具、纸张外,“提”笔的分寸感是至关重要的。上午临帖,着重在这方面进行揣摩和实践。
下午上完课,想检阅近期临帖所得,就找了一副十言联,对字法进行逐一打磨、调整,希望在创作时能有好的表现。(2022.10.31)
作者简介:郭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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