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哪个作家如同王小波一样,生前饱受争议;逝世多年后,突然大火。也从来没有哪部作品如同他的《黄金时代》一样,被讨论了这么久。
我在读书的时代就读过王小波的《黄金时代》,当时我还小,这本书也解禁有些年了。我从书店借出来,办了个读书卡,可以借书的。
当时我读这本书的时候,读着越发觉得不对劲,里面对性爱的描写是那样的直接、那样的露骨,不堪入目。我不敢让父母看到,生怕他们说。
当年初读这本书的时候,我真的没想明白,这本书到是什么意思。时隔多年后,如今已经年过三十的我,重新读起这本书的时候,我才发现,作者的巧妙之处。
我先说一下,《黄金时代》到底讲了一个什么故事吧。其实,这本书并不好读,因为书中运用了大量插叙和倒叙的手法,读着感觉挺费劲。
《黄金时代》女主人公叫陈清扬,她长得很漂亮,也很妩媚。她的职业是个村医,穿上护士服的那一刻,妩媚极了,迷倒万千少女。
她本来已经结婚了,拥有一个幸福的婚姻,但不知道怎么搞得,她的丈夫犯了事入狱了。
丈夫入狱后,她相当于成了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再加上她姿色好,大家都调侃她。
当时的社会就是看不得别人好,别人过得好,就是自己的不幸福,所以,陈清扬被人嫉妒了,大家都说她是破鞋,偷汉子。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偷汉子,一直安分守己。但大家都这么说,三人成虎,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于是流言蜚语也就成了真。
陈清扬很伤心,很迷茫,很郁闷,很无助,她把希望寄托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这个男人就是男主角王二。只有这个王二似乎相信她是清白的,也能证明她的清白。
王二是一个知识青年,但他下乡了,下乡到了陈清扬这个村里。不过王二似乎并没有想过要出来主持公道,为陈清扬讨说法。不仅如此,王二还有着他的“阴谋”。
因为他想占有陈清扬。
王二,21岁,这个年纪,青春荷尔蒙爆发,他很想爱。陈清扬自然是最合适的对象。
王二就是个痞子。
“倒退二十年,想象我和陈清扬讨论破鞋问题时的情景。那时我面色焦黄,嘴唇干裂,上面沾了碎纸和烟丝,头发乱如败棕,身穿一件破军衣,上面好多破洞都是橡皮膏粘上的,跷着二郎腿,坐在木板床上,完全是一副流氓相。”
总之,被人冤枉的陈清扬遇到了想爱的王二,一段美妙的姻缘产生了。王二不嫌弃陈清扬结过婚,陈清扬最后坠入到了王二的“陷进中”。
王二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陈清扬,据说第一次的时候,王二很紧张,根本不知道怎么操作,作者故意把这些描写,写得非常详细。
比如“小和尚扒出来”,“摸起来像小苹果”等等大胆的描写,让人很兴奋。
当然,更精彩的是。
后来王二犯了事,被处罚到了深山老林,陈清扬跟了过去。身穿筒裙的陈清扬过河不方便,王二就把她架在肩上,天上白云匆匆,深山里只有这两个孤独的生命,走到河中间的时候,王二在她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两下,那一刻陈清扬爱上了王二。
但王二是否爱上了陈清扬,书中没写,王小波没说,我们也不知道。总之,王小波笔下王二和陈清扬之间的爱,是一种朦朦胧胧的爱情。
王二说,那段黄金时代,如果少了陈清扬,必定黯然失色。
陈清扬说,那也是她的黄金时代,即使说出爱是罪,也愿意为他分开双腿。
现在来看,王小波在《黄金时代》中无非是想表达一个特定时代。情爱欲望的宣泄,本来是我们最私密的一块清静之地,私人之地。
没想到连最隐私的地方都被压抑,由此可见,人性的压制已经到了一个极限。
极限到变态,变态的事情,就是当地的干部要求王二和陈清扬做的那些事要仔仔细细,详细的写出来,交代的越彻底,越详细,领导就越高兴,那些姿态、哪些动作,一点点地被权力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时光的滤镜,为所有的过往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那些爱而不得,相忘于江湖也成了黄金时代最璀璨的存在。
或许,这就是王小波要给我们传递出的思想,这也正是本书《黄金时代》要向世人传递的道理吧。年少读不懂,读懂已是中年人。只有经历过人性的欲望,才能明白其中蕴含的深刻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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