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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课堂:《周颂·噫嘻》/ 解析:闻天语 / 薛红诵读(第203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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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5.21 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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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语说

朱熹《诗集传》援引《国语》曰:“《国语》叔向引此诗而言曰:'是道成王之德也。”

贾谊《新书·礼容下》亦云:“文王有大德而功未就,武王有大功而治未成,成王承嗣,仁以临民,故称昊天焉。”

方苞《朱子诗义补正》:“《噫嘻》,此命农官遍戒庶民,而不及庶官,即籍礼稷遍戒百姓纪农协功之事也。一岁田功,作始于此,故特为乐歌,籍终奏之。”

赏析:闻天语

 诵读:薛   红

大家好,今天我们继续在《诗经》的海洋中徜徉,在氤氲的千年的书香里,走进那个遥远的年代,品味千年前人们的情感.

《史记·周本纪》曰:“成、康之际,天下安宁,刑措四十余年不用。”
贾谊《新书·礼容下》亦云:“文王有大德而功未就,武王有大功而治未成,成王承嗣,仁以临民,故称昊天焉。”
方苞《朱子诗义补正》:“《噫嘻》,此命农官遍戒庶民,而不及庶官,即籍礼稷遍戒百姓纪农协功之事也。一岁田功,作始于此,故特为乐歌,籍终奏之。”
高亨《诗经今注》:“这篇是周成王时举行亲耕藉田之礼在宴会上所唱的乐歌,歌辞是告戒农奴。”
今天的故事发生在成王时期,武王的长子成王姬诵继位,而成王也秉承了文、武之德,遵从周、召二公的教诲,一生都恭敬勤勉,不敢图求安乐。转眼又快要到了立春的时节,成王将农官叫来,一一布置完春播需要准备的事项,众官辞去后就去准备自己要做的事情,也准备迎接成王的视察。这时管理农田的虢仲子正准备退出去,就看见有一位宫人向他走来,宫人走到他的面前,施了一礼之后,然后说:“大王有请。”说罢,宫人在前面走,虢仲子赶紧跟在后面,进了大殿,虢仲子赶紧跪在地上,俯身叩首说:“拜见大王”就听见成王朗声说:“爱卿平身,快坐快坐。”虢仲子席地而坐,这时,有宫人拿来茶水、点心、果子之类。坐定后的虢仲子抬头凝望周成王,见成王身边站着两个人白髯老者,其中一位白眉长至耳,这便是周公了。另一位自然是召公。周王朗声说:“孤王留下爱卿是想问问,今年田地里收拾得怎么样了?”虢仲子一听,心一下子就定了下来,只要说到庄稼他便滔滔不绝地说起来了,从去年冬天虫害说到春天的雨、说到夏天的草、说到田里庄稼的长势,农人的辛苦等等。最后又说幸而有上天的眷顾,百姓的辛苦,今年的田里已经收拾好了。就等着到了立春播种呢。看到在座的三人频频点头,虢仲子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了。成王很高兴,于是留下虢仲子在宫中用晚膳之后,就派人送他回去。并让他好好准备,播种时自己要亲临祭祀。

几天后,成王亲自去田间祭祀天地诸神,在仪式上,成王上香祷告,感谢上苍祖先神灵的护佑,他低低地吟唱:“哎呀!我周成王轻声感叹作祈告!已经把他的敬意对先祖表明。我还要亲自率领这些农官们,去把那百谷杂粮播种......”史官赶紧就把成王吟唱的歌谣记录下来,于是就有了今天的《周颂·噫嘻》。之后,成王带着百官来到田地,同行的还有虢仲子,他边走边给成王说:“这是公田,这是私田。”公田里,成王望着一块块井然有序的田地上,黑色的土,田地边一堆堆的已经枯萎的杂草。私田里的土色比公田黄了些,也只有十里左右。成王望着虢仲子笑着说:“你的私田怎么才这么一点,应该再开垦多些。回头你组织大家再开垦上三十里。”听了成王的话,虢仲子的心里一下子就开满了花。成王来到田间,拿起种子,亲自洒下了今年春天的第一把种子。成王大声说:“感谢苍天保佑,感谢祖先护佑,让我大周年年丰收,穗穗饱满。”田地边的所有百姓立刻欢呼起来,所有人一遍一遍重复着成王的话:“感谢苍天保佑,感谢祖先护佑,让我大周年年丰收,穗穗饱满.....”

原文:

周颂·噫嘻

噫嘻, 成王! 既昭假尔。

率时农夫,播厥百谷。

骏发尔私, 终三十里。

亦服尔耕, 十千维耦。

注释

①噫嘻:感叹声,“声轻则噫嘻,声重则呜呼”,兼有神圣的意味。

②既:已经。昭假:多用于祭祀神灵。昭:明,表明。假:“格”之借字,至,到。

③尔:你,指先王之灵。率:率领。时:此,这些。农夫:当指农官。

播厥:播种。百谷:多种农作物。骏:大。发:开垦。

⑤私:指耒耜。古代一种像犁的翻土工具,耜用来起土,耒是耜上的木曲柄。(有可能是错别字,应为耜)

终:全部。井田制的土地单位之一。每终占地一千平方里,纵横各长约三十一点六里,取整数称三十里。

亦:也、又。服:整理、从事。

耦:古时耕作要两人结组,两人各持一耜并肩共耕,称为耦。一终千井,一井八家,共八千家,取整数称十千,结对约五千耦。

译文

哎呀!我姬诵在这里轻声祈告!

已经把我的敬意对先祖表明。

我还要亲自率领这些农官们,

去把那百谷杂粮播种。

田官们推动你们的耜要大力开发此地,

在一终三十里田野上

还要大力配合你们的耕作

两万奴隶结成五千双结对耦耕。

天语赏析:

这是一首诗反映籍田礼仪的唱赞成王的颂诗。有可能是主管家事的家官发表的徇词。从中可看出周初成王率领百官及农夫开耕播种的大规模的劳动场面。全诗八句,分为两层。前四句是周王向臣民庄严告自己已招请祈告了上帝先公先王,得到了他们的准许,以举行此藉田亲耕之礼;后四句则直接训示田官勉励农夫全面耕作。诗虽短而气魄宏大。

首句描写早春时节,成王率领百官及农夫开耕播种的情景。诗人面对一片片的黑色的整洁有序的井田,庄严地向苍天和先祖宣祈祷,希望得到他们的允许保佑,由自己亲自举行春耕之礼,成王低低的祈祷说:“噫嘻, 成王! 既昭假尔。哎呀!我姬诵在这里轻声祈告!已经把我的敬意对先祖表明。率时农夫,播厥百谷。我还要亲自率领这些农官们,去把那百谷杂粮播种。后四句诗人写成王亲自率领农官和百姓亲自耕种,并鼓励多开垦私田。骏发尔私, 终三十里。田官们推动你们的耜要大力开发此地,在一终三十里田野上。“亦服尔耕, 十千维耦。还要大力配合你们的耕作, 两万奴隶结成五千双结对耦耕。

全诗虽然只有八句。每四句分一层。短小精悍,却给人留下无限的想象和回味。
诗经中的《颂》宗庙祭祀的乐歌,主要是以祭祀天地歌功颂德而产生的。祭的存在,表现着周人对神灵存在的认同,周人在祭祀时,可以与神灵交流沟通,继而,祈求神灵降福人间,庇护人间,天子既是授命于天,周人认为,也只有他可以代表上天对万民发号施令,他的命令是不可以违背的。祀,国之大事也。也指向神明供奉动物或植物食物、酒类、香烛或珍贵物品。因此周人在祭祀时,无以例外地表现出对先祖的敬仰和孝顺,寄托着周人美好的愿望和期盼。

天语小诗

为《周颂·噫嘻》而作

乍暖还寒的立春

播种的事情

提上了议程

我们的祖先

用血液、汗水

去滋润这片土地

将孕育着

生命的种子

洒在这片

神奇的土地上

同时洒下的

还有我们祖先的

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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