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感冒而来的干咳,咳得妻也心疼,她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我压着嗓子……她可能睡着了。我蹑手蹑脚去北屋,睡意全无,就倒一杯白开,打开电脑……
梁丁先生说:
“因为读书,少年时期我一度以为自己是个天才,可以去接近某些神圣的、关于人生终极命题之类的东西,很长一段时间,我沉沦在无止境的哲学思辨和无法阻挡的虚无感当中,有时让我无比痛苦,有时让我莫名欢愉,这种孤独感就这样集聚了我漫长时光最大的欢愉和痛苦,只属于我自己;这种姿态或许很可笑,却是我青春期最值得缅怀的气质,尽管它已经烧成了灰。
今天的我,已经不可避免的成为一个俗人,很久都没有去勾念什么人生的意义和价值、什么存在感、虚无感之类的所谓终极思索。我不爱政治、我只爱姑娘;不去谈论那些什么高尚,想变成一个技术高超、本性不坏的流氓;不去理会什么理想,只希望获得庸常生活中的欢愉与自在;我甚至想好了回家过年,怎么给每个弟弟妹妹发红包、怎么哄父母、家人们开心;我甚至野心勃勃的准备泡很多很好的妞,然后选一个带回家做媳妇……哎,多么土鳖却真诚的怨念啊!
如果还剩什么信仰:我只是热爱成为一个俗人。”
天涯羁旅说:
“可能我已经开始麻木了,在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训导下,已经成为了一个忠实听话、顺从老实的年轻人了,不说还激扬文字,不说还为祖国而奋斗,只说挣扎,只求活着。
不管物价是否飞涨不跌,不管房价涨的速度是否超过我赚钱的速度,不管国家是否只跟国民个体争名夺利,不管国家有多少富豪们竟相炫富,也不管广电总局审核某电视剧是否禁播,更不管国家怎样给殴打、推搡定义,谁是老大谁说了算。我现在只关心我吃了上顿还有没有下顿,已经没有精力关注国是了,随便怎么折腾。就喜马拉雅山东部、太平洋西部这块地,从三皇五帝开始,经历了多少朝代,换了多少皇帝,你挣我抢的打了多少仗,兴盛繁荣然后再衰败甚至沦落为殖民地,浮浮沉沉几千年,还没习惯?就算是一匹狼,生活在目前这样的时代,最好还是披着羊皮过活。说归说,做归做,现实归现实,生活归生活,不管今后怎样发展,对于我们这些生活在金子塔底部的人来说,做好当前的工作就是最大的任务,让自己的家人尽量的不要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就是最大的责任。”
就到这吧,我也得睡了,还得早起充实一个俗人明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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