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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评书《梁山好汉》之三十七
第三十七回 鲁智深智取青州城 栾廷玉误上二龙山
       上回书栾廷玉吩咐把奸细带上来。这个奸细进来他还乐了:“上面你可是栾廷玉栾将军?”“不错,正是。你是什么人?是鲁智深派你下山来打探军情的么?”“我是蒙城县城南张家庄的家将,我姓徐叫徐培。您兄弟是我们的大教师栾廷芳。大教师这次派我到青州给您送一封书信。”“信呢?呈了上来。”“唉,将军那,您不知道,我奔青州的时候,过二龙山时被响马劫上了山,信也丢了。这些响马还说要给我开肠破肚,刚好将军您来抄山灭寨,他们就把我给押起来了,没来得及下手。后来,我乘乱就跑出来啦。”“哈、哈、哈、哈,徐培,你这是想胡弄本将军。哼,这二龙山戒备森严,能让你就这么跑了吗?我看,你分明就是山上派下来的奸细。来呀,推出去,杀!”
“哼哼,哈哈哈。”徐培被往外推,他还乐了,“都说栾廷玉是大英雄奇男子,原来也是这种草木皆兵、贪生怕死的小辈。大教师哎,看来你哥是徒有虚名。刘从、李理两位兄弟,我们今生见不着喽。走走走,砍头去吧,你们手脚利索点啊。”“哎耶!”栾廷玉一听,啊呀,看来这个人还真是我兄弟派来的,刘从、李理是我兄弟的左膀右臂,得意门生。这个徐培能叫上他们的名字,那肯定是从张家庄来了,二龙山上的响马不可能知道。“推了回来!徐培啊,你跟刘从、李理认识吗?”“刘从、李理是我的兄弟,我们八拜为交,磕过头。在张家庄,就数我们哥仨亲。我们还一起跟着大教师学能耐,跟其他人不一样,我们拜了师,是师兄弟。”“好,徐培啊,我来问你,你从二龙山上跑下来,二龙山的情况,你了解吗?”“具体的不太清楚,但我知道鲁智深和杨志两个人闹翻啦。二龙山是他们两个一起打下来的,鲁智深当了老大,杨志有点不服呢。现在他们手下各有一帮人,都想当山上的大大王。看那样子,可能要打起来啊。”
“好!”栾廷玉一听,叫声好,看来山上的情况跟自己想像的差不多,真的是起了内讧,让我们有机可趁了。“徐培呀,你看,我们今天晚上偷偷摸上山去,来个偷营劫寨,你看如何?”“这个应该没有问题,我发现,无论是鲁智深也好,杨志也好,都是一介武夫,并没有什么韬略,没什么可怕。不过,这二龙山的地势真的十分险要,三道关口要摸进去还真的不容易。栾将军您真的想要偷袭的话,也不是没办法,但是不能走前山,这前山每道关口都有喽兵把守。我们可以从后山上去。后山有条小路,那个地叫丹枫岭,没有喽兵把守,绕上去,过了一片枫树林就是分赃聚义大厅了。我跑下山来就是走的这条道。”
栾廷玉这个乐,这回行了,能破二龙山了,你鲁智深死守也守不住了。也该着我栾某,啊,立个大功了。“哈、哈、哈、哈,徐培啊,看来你心还挺细,逃命还给我看来了地形。好!哎,对了,你跟着我兄弟学到了什么能耐?”“我的能耐都是大教师亲手教的,可能我笨,而且学的时间也短,拳脚我都没学会,我主要学马上的功夫,胯下马掌中刀,大教师也说我学得不错。”那徐培,多精那,知道栾廷玉家传一套栾家拳,自己也没学过。而且栾廷玉,看那样还没有完全相信自己,要是栾廷玉要自己练拳,那不完了吗?先说这套话给他堵上。
果然,栾廷玉要他练。徐培就讲:“我的刀和马都在山上。”“哈、哈、哈、哈,军营之中刀还少得了吗?你去挑口刀,拣匹马,我看你练练。”“是!”徐培往四周兵刃架上看了看,一拨拉脑袋:“这里的刀,我看都不合适。”“哦,来呀,把那口刀抬来!”“是!”中军下去,让人抬了口刀来。“徐培,我这口刀也是一个山贼让我斩了,看这刀不错,我留下了,你看怎样?”
徐培一看这刀太好了,背厚刃薄,这刀背还镀了一层银,白光灿灿,银背砍山刀。徐培一看,真不错,比我那口刀好多了。“多谢栾将军。”拿过刀来,“涮涮涮”,舞了一趟。啊呀,这刀舞得,这个好。栾廷玉可真乐了:我兄弟还真行啊,教出这样的徒弟。“好,徐培,这刀练得真不错。这千里马得配千里人,千里人得配千里马,你有这么大的能为,干脆,我把一整套东西全给你吧。”叫人牵过一匹宝马白龙驹,金鞍玉辔,又送上来一套铠甲,是银盔银甲。喝,徐培顶盔贯甲、罩袍束带、系甲揽裙,全身披挂整齐,显得那么精神,那么气派。
“多谢栾将军。”“哈哈,不用谢,不用谢!”栾廷玉瞅着徐培觉得特别可亲,他爱才,啊,看得出徐培,是个人才。“徐培啊,我看你也别回去了,留在我的身边,我保举你的官职,你看如何?”“这太好了,我徐培此次请命来送信,也就是想找个机会,留在军中,为国家出力保效。”“啊,好,好,好。”栾廷玉高兴,觉得找到了知音,自己在青州与同僚之间,那种关系,他感到没有共同语言,没有亲信可以差遣。而徐培这个小伙子,他那种能耐,那种风度,他的言谈语吐,特别对他的胃口。他哪里知道,徐培还真不是自己人。
“徐培呀,这样吧。这次打青州,我人马带得很多,城里显得有些空虚。现在看来打二龙山可能用不着这么多人了。我给你一千人马,你带回城去。我这儿再给你写封信,带给知府,知府大人一定会重用你的。”“是,栾将军。”徐培心说话,栾廷玉啊,栾廷玉,你这就叫自投罗网,自献青州。
拿了书信,徐培带人马离开二龙山。这二龙山到青州城不足百里,一天的工夫,就来到城门之下。因为防备二龙山的响马前来攻城,这几天,青州城四门紧闭,只开大白天三个时辰。这个时候,城门之上的守将正是都监黄安。黄安在城头之上,只见远远来了一哨人马,打的还是青州的旗号。是栾廷玉回城了?不能啊,他打了胜仗得先有捷报传回,打了败仗,没这么整齐呀。
“给我备马带戟!”黄安带了一百人马,出了城。“站住,别往前走了!”徐培“吁”,带住坐骑往对面观瞧,这个人身高九尺,胸肩宽,臂膀厚,悍壮魁梧。头戴青铜荷叶八角盔,亮银的抹额相衬二龙斗宝,顶门一寸多长的红缨,身披索子连环大叶兜背护心甲,背后五杆护背旗,扇子面相似。向上看,一张黑脸,花蛟狮子眉,又黑又重,两眼如同铜铃相似,秤砣鼻子,四字阔口,颏下满部扎里扎煞短钢髯。跨下是匹黑里套红,红里掺黑的昏红狮子兽,掌中一条青铜画杆戟,透着这个威风。徐培暗问身边当兵的:“这位是?”“那是黄安黄将军。”哦,徐培一想这就是余明、余平的杀父仇人,这回得找个机会,把他的脑袋拿回去,也算给我兄弟报仇。
徐培心里怀恨,脸上陪笑:“哈、哈、哈,黄将军,末将有礼了!”“你是什么人?”徐培马上躬身:“末将盔甲在身,不能下马全礼,黄将军原谅!”黄安火了,这小子怎么答非所问:“我问你是什么人?”“黄将军,我是栾将军派来帮助您守城的,我姓徐叫徐培。”“栾将军派你来守城?不必了,你回去吧。告诉栾将军,青州城有我黄某在,不用他担心。”“啊,黄将军,这样不行呀,我有栾将军的一封书信,他叫我要面呈知府大人。”“嗬。”黄安一听这小子口气不小呀,再看后面这些当兵,也没有生脸,真是青州的军队。行,我就把你带进城,看你还能怎么的。“既然如此,你就跟我进城,去知府衙门面见大人。”“请!”“请!”
两个人进城,并马来到府前,甩镫离鞍下了战马。两个人来到里边,正赶上知府在堂。徐培偷眼往上观瞧,差点没乐出声来,这位知府长得这个寒碜:小脑袋,大乌纱,这乌纱不定号,都一样大小,这软翅把眉毛都要遮住了,身上官服像挂在衣架子上差不多,随风飘。什么眉毛看不清,一双大斗眼,俩黑眼珠都并一起去了。蒜头鼻子,一张小嘴,碎米牙,一双招风耳朵忽闪忽闪,一说话,这声音是这味儿:“哎呀,都监大人,你怎么来了。后边这位,他是谁呀?全身披挂的,像个将军。”徐培抢步上前,跪倒磕头:“草民徐培见过知府大人,我还不是将军。”“啊,你是哪来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草民这儿有栾将军的一封书信,大人一看便知。”“嗯,呈上来。”
书信呈上,慕容知府展开一看,上面是这么写的:“知府大人,末将在二龙山前连日拿贼,大战几场胜负难分,虑及城内空虚,特命徐培领兵一千协助黄都监镇守城池。徐培是从二龙山上逃下,他是我弟廷芳所遣信使,也是我弟之爱徒,武艺不弱,望大人重用。”同时,信中表明,自己将趁着二龙山贼寇内讧,准备偷山劫寨,很快可以得胜回城。慕容知府看完信后,高兴,啊,还得说栾将军对我好,跟我亲,不但仗打得顺,还不忘派将回来给我守城。“哈、哈、哈、哈,栾将军快打胜了,黄将军,你也看看这信。”
黄安看罢书信,一皱眉啊,这个人从二龙山上下来的,难道能是好人吗?这些个响马可是个个诡计多端那。不过,我平常与栾廷玉走得不远,这封信上的字,还肯定是他亲笔写的。难道说他与二龙山……黄安眼珠子转了转:“啊,原来你是栾将军的师侄,那能耐肯定错不了。啊呀,刚才在城外,我可是多有冒犯那。”“哎,这是将军的本分之责,在下哪敢放在心上。”“哎,徐培啊,我跟栾将军平时常常谈武,他说起他家有一套家传的栾家拳,我也看他打过,那真得说是虎虎生风,让人望而生畏。你是栾将军兄弟的高足,也一定会,要不,你打一趟让知府大人也看看?“
啊呀,徐培一听倒抽一口凉气,看来这个黄安与栾廷玉关系挺近,而且,这小子看来比栾廷玉更精。“啊呀,黄将军,不好意思。一来呢,我跟师父学的日子不久,二来呢,我更喜欢马上的功夫,所以师父还没来得及教我这趟拳。只能等下次,我再给您献丑了。”“啊呀,不必打拳啦,我也看不懂那玩艺。徐培呀,你先下去休息,我跟黄将军商量点事。日后,会给你个官职。”“多谢大人!”
其实啊,黄安一听徐培说这话,说不会栾家拳,对他更不相信了,偷偷冲知府使了个眼色。那你别看这个知府眼睛小,可特有眼力见,马上把徐培打发走。“怎么,黄将军,这个人难道说不可信吗?”“我看,八成这个人是二龙山上的奸细,我不敢说栾廷玉私通山寨,但肯定他也上当受骗了。”“啊,你怎么知道?”“如果,这个徐培真是栾廷芳的徒弟,他不能不会栾家拳。”“嗨,人家不是说了吗,入门时间短,还不太愿意学。”“不,我跟栾将军经常在一起练武,他告诉我栾家拳是他们家入门功夫,不能不学。”“嗨,这也不一定,人家也没说今后不学嘛!”“可但是……”“行了,行了,栾将军通响马那不可能,你说他上当受骗,也不会,他的兵书战策,看得不比你少。来呀,把徐培给我叫上来!”
徐培这刚到外边坐下,又让知府给叫进来了。“徐培,现在你暂时先当个城守尉吧,带着你的兵据守东、南两门。等栾将军平了二龙山回来,我上奏朝廷,给你们一起升官。”“谢大人。”徐培高兴,还等栾廷玉平二龙山,那得是我们二龙山拿下青州城。今天晚上,你这城门就得开。“黄将军,以后你就只要管西北二门了,东南门就别管了。”“是!”黄安这个气呀,你小子就信栾廷玉,不听我的,这城丢了,我也不管。气哼哼,他也出去了。
单说徐培,他上了南门,这个城门上面有夹道,夹道旁边也有个小房间,是让当兵的休息。“侍候城守尉。”“侍候徐将军。”城上当兵的已经得着信,来了个新的城守尉,姓徐,都过来迎接。“啊呀,快请起。各位,我是新上任,这里的规矩我也不懂,你们当中谁是头?”“城守尉,我是,我姓李,叫李二。”“这城上一共多少人。”“平常也就二十个人,要打仗就多了,现在虽然不打仗,可我们正在打二龙山,风声挺紧,所以黄将军派了牛七、马八带着两百个弟兄,在回城上来回巡城。”“啊,李二啊,你去买些酒,弄点菜,咱们一起吃点喝点,热闹热闹。要是巡城的弟兄过来,也一起喝。二龙山都快叫栾将军打平了,青州城没人来。”“哎哟,城守尉,这应当是我们花钱给您接风,哪能叫您破费。”“哎,我是新来的,今后还得要弟兄们关照呢。”两大块银子扔给了李二。
李二下城,工夫不大,酒菜买回来。徐培招呼:“各位弟兄,大家过来一块吃,喝!”看那样,李二下城的时候,已经通知牛七、马八,他们也过来了,一起吃喝。都感觉这个城守尉,是个好人,挺豪爽。喝得不够了,徐培又拿银子,李二再去买酒。喝来喝去,牛七和马八碰了一杯,愣往脖子里倒。“哎,你多了。”“没多,我还能喝两碗。”“呼……”最后是呼声一片。天色也暗啦,当兵的在城上睡着啦。
“嗵!”城外边一声炮响。徐培把眼睛睁开了,他也没喝酒,都叫当兵的喝了。来到外边,往城下一看,城外来了一哨人马,灯球火把,亮子油松,照得如白昼一般。“怎么样,兄弟,事办得了吧?”为首的大和尚正是鲁智深。徐培下了城头,下边二百五十人马,他带来的,还有二百五十在东门,另外五百,放假回家了。“给我开门迎敌!”
那才二百多人,迎什么敌啊?“嗨,别管了,咱们是兵,人家是将,听将令吧。”城门打开,吊桥一落。鲁智深大铲一挥:“给我冲!”后面紧跟着是余明、余平哥俩,这回回城,可以手刃仇人,报仇雪恨,再后边是上千的二龙山喽兵,哗,涌进城来。徐培一看:“啊呀,贼兵太多,我们挡不住,快跑哇!”当将的一叫跑,当兵的能不乱吗?撇刀扔枪,全跑了。
徐培一拨马头,挥动手中银背砍山刀,给鲁智深带路。“鲁大哥,二位兄弟,我们先奔府衙,别叫慕容彦达跑了。”“好!”街上可以说是毫无阻拦,当兵的散了,老百姓谁还敢出来。胆大点的从门缝里往外看,胆子小的躲在床上,还“得得”发抖,老婆火了:“你抖什么?”“我没抖,就是有点颤。”
鲁智深带着喽兵,来到府衙,往里一冲,这里也没有当兵的阻拦,进去得十分顺利。到里边一看,大家都有点傻了,一个人都没有。鲁智深这气:“哇呀呀,这小子跑了。”
这个东西就得说黄安这小子精了。他坐地就没有相信过徐培,但知府相信徐培,也让他生气,也知道这样下去准没有好事了。回到家,把自己的老婆孩子,啊,带到正阳街,府衙对面有个黄家老店,是他的一个远房兄弟开的,把两个老婆、三个孩子就放这了。自己带着一哨人马,还有他的全部亲兵卫队,就在周围守着,严阵以待。这个时候,城外的炮就响了。“嗵”,听到炮响,黄安就带着一队兵去府衙了。虽然他生知府的气,可还得保着他,两个人平时老一块分赃,他也不想给换个知府。
这个时候,慕容彦达在府衙里头也听见炮响,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看那样子挺慌张。再看黄安“腾腾腾”进来,“黄将军,哪里响炮,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你在练兵吧?”“练什么兵那?这肯定是徐培的里应外合之计,二龙山的响马杀进城里来啦!”“啊,那、那、那,怎么办呢?”“我已经带兵的衙门外啦,大人你快带着家人,收拾收拾,跟我们一起出城,去请救兵吧。”
知府听到这儿,他还乐了:“哈、哈、哈,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我慕容彦达想不到,哈、哈、哈,今天不用跑啦!”黄安这个急啊,知府大人是吓傻了吧?“大人,这贼兵可能已经进城了,再不跑就来不及了。”“不用着急,我是啊,水不来先迭坝,无事防有事,早在家里挖了个大地洞啦。平时,藏宝,好东西放里边。忙时,也能藏人。黄将军,你也不用跑,把亲兵都叫进来吧。我这洞里能藏几十个人呢。”
黄安一听,这可太好了。马上叫人把自己的老婆孩子接过来。“大人,这是我的家眷,您让他们与您的宝眷一起,藏进地洞,当兵的不能进,大人您也不能进。我保着您,赶快出西门,可能还碰不到响马。我们出城,奔济南府,搬兵。”“不,我不走!黄将军你也别走,在这保着我,我怕出门遇到贼兵,可跑不了啦!咱们等贼兵走了,再出来。”“啊呀,大人,您怎么这么糊涂啊,要是贼兵十天八天不走呢?还得去搬兵!”说着话,黄安硬把慕容彦达,架到堂外,架上一匹马,由自己保着,开西门,奔济南府去了。
这边鲁智深在府衙里边搜来搜去,没有找到知府,再到黄安的都监府,同样空无一人。余明、余平一看仇人跑了,急得差点没哭喽。最后还是徐培劝着:“这青州,慕容彦达他不能不回来,只要他回来,我们就来个二次打青州,非杀他不可,到时候,也不能让黄安再给跑了。不过,现在可能栾廷玉已经在往城里赶,咱们不能在城里呆,得往上迎。”
鲁智深传下令箭,余明去把粮库、银库都给砸开,东西往外搬,留下一半,给城里老百姓,自己拿,另一半,装上车,往山上运。接着,把知府衙门与都监府都点着了,告诉老百姓,只要不烧着自己家的房子,不必去救火。这才带着兵,出城,往回去兜栾廷玉。
栾廷玉啊,自打把徐培送走,他就放下心了。一千人回去,城里就不空虚了,到晚上,偷偷上山,来个暗算无常死不知,就能把二龙山给灭了。到定更天,让当兵的饱餐战饭,留下五百当兵的看守营寨,自己带着人马,绕到二龙山后边,果然这有一条小道能够上山。栾廷玉还不放心,派了十几个当兵的先往上去。工夫不大,回来报告:说山上果然没人把守,而且路虽小,还挺好走。栾廷玉高兴:“嗨,响马果然是没有谋略。鲁智深啊,杨志,你们都是匹夫之勇。这个时候,还在山上想着谁当大寨主吧?哈、哈,给我快上山!”
大队人马往上走,前面是一道树林,全是枫树,看来徐培没说假话,这就是丹枫岭了。过了丹枫岭,前面一大溜都是房子,稀稀拉拉有那么几点灯光,看那样,大多数人是睡觉了,连打更下夜的都看不到。栾廷玉一看,嗨,什么鲁智深勇猛善战,不过如此;杨志算什么名将之后,那是冒牌。大枪一挥:“给我往里冲!”哗,冲到里边,栾廷玉再一看。“啊!”吓得亡魂皆冒,胆裂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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