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老底子每天呈送精彩文章一组
打开尘封的记忆，寻觅往昔的岁月
叙上海老底子事 忆上海老底子人
诉上海老底子情
有轨电车行驶在南京西路，1960年代（资料图）
谈及上海的公交历史，一定绕不开一种交通工具——有轨电车。的确，在不少年代电影、剧集里，有轨电车甫一出现，无需任何文字说明，观众立刻会把眼前所见的事物与“上海”俩字画上等号。
作为中国交通史上的一个重要片段，上海有轨电车运行的开端——1908年，似乎已耳熟能详了，但她运行的终点——1975年，却鲜有人知，甚至常常被误读。对此，椒盐粒是不能坐视不理的.....
这篇文章在2020年初版面世之后就被各路自媒体广泛引用和转发，鉴于近来挖掘到的史料众多，因而有了炮制这篇修订版的勇气。希冀通过我们的字里行间，把虹口公园—江湾五角场区间的公交演变史、末代有轨电车的来龙去脉讲得更为精彩、更加透彻。
●1928年3月4日，上海华商公共汽车有限公司成立，在华界内开辟公共汽车客运线路。
是年11月19日，“华汽”在闸北地区开通第一条线路。
上海市立体育馆（江湾体育场）前的华商公共汽车（资料图）
●1933年12月20日，配合上海市政府迁往江湾新址办公，“华汽”新辟4路公共汽车，线路自北火车站起，沿宝山路、四川北路（该段现名东江湾路）、江湾路（今东江湾路）、西体育会路（含今中山北一路东段）、翔殷西路（今邯郸路），经江湾五角场，抵达“新市府”，全程11.1公里。市中心区域至五角场之间公共交通肇始于此。
●1934年10月，增辟5路公共汽车，自北火车站始发，沿宝山路、四川北路（该段现名东江湾路）、江湾路（今东江湾路）、西体育会路（含今中山北一路东段）、翔殷西路（邯郸路），经江湾五角场，抵达达市府职员宿舍，全程11.7公里。
1934年上海市指南：4路公共汽车票价表
1936年地图：4路、5路公共汽车票价表
1936年地图：4路、5路公共汽车走向
●1937年8月抗战爆发后，日军攻占江湾五角场一带，华商公共汽车公司停业，4路、5路等公共汽车线路停运。
●1945年抗战胜利后，上海市政府迁返市中心原地，江湾五角场及原新市中心一带未恢复公交线路。当时有不定期私人营业性交通车和高等院校校车在闲时或可提供私人搭乘。
●1949年7月1日，新辟52路郊区公共汽车，线路自北火车站起，经靶子路（武进路）、北四川路（四川北路）、西体育会路、邯郸路至新市区五角场。52路走向与原华商4路、5路汽车所经路段相同。
1951年新上海便览：52路汽车站点信息
●1951年1月，52路汽车由北站延伸调整至延安东路外滩。
是年7月19日，52路汽车增辟“四平路北支线”，即以溧阳路四平路为分路站，自四平路以北至五角场另辟支线行驶，沿途设全家庵路（今临平北路）、一号桥、平民村（今幸福村）、同济大学、平昌街（即四平路国定路口）等站点。原线作为52路红牌车，支线为52路蓝牌车。（1952年6月15日，52路蓝牌车更名55路，延安东路外滩至江湾五角场）。
●1957年7月，52路调整走向，自老西门起经西藏路、新民路、天目路、宝山路、四川北路、江湾路、西体育会路、邯郸路，至江湾五角场。73路汽车同步缩线调整为南码头至北站鸿兴路。
1959年公交手册：73路
73路700型公共汽车（资料图）
●1959年，52路与73路两线撤并，新辟73路汽车由高昌庙车站路（即南车站路）至江湾五角场。
●1960年6月23日，73路汽车缩线行驶，自老西门（复兴东路）至五角场，原73路南段新肇周路至老西门由新辟的65路汽车替代行驶。65路自新肇周路起，经高昌庙路、制造局路、斜桥、肇周路、西藏南路，折入延安东路、龙门路、武胜路，终点站设在武胜路龙门路。不久即撤销。
是年7月，73路汽车增开由西藏北路新疆路开往复旦大学的大站快车，中途停靠天目东路浙江北路、鸿兴路、虹口游泳池、逸仙路4个站点，每隔5—6分钟一班。下午16点开始自复旦大学至西藏北路新疆路行驶区间车，每隔5—6分钟一班。
●1961年1月10日，因1路有轨电车已延伸至江湾五角场，为充分发挥其作用，减少复线行驶，挖掘交通潜力，73路汽车缩线行驶，线路起讫站为新肇周路至虹口公园。（后于1969年5月1日撤销，同步调整18路电车覆盖其走向。）
3路有轨电车→93路汽车
1960年
5月28日，市公用局为提高公共交通效能，改善市内交通，决定拆除重庆南路以西淮海路上有轨电车路轨，由无轨电车代替行驶。公交公司组织发动电车轨线所干部、工人经两昼夜的奋战完成无轨电车架空线网任务。
3路有轨电车从湖北路转入海口路（网图）
6月20日，外滩南京东路至金陵东路间路段有轨电车轨道拆除，3路有轨电车由山海关路至十六铺恢复为山海关路至东新桥，8路有轨电车调整为静安寺至杨树浦底，12路有轨电车（静安寺至临青路）同步停驶。
8路有轨电车行驶在南京东路（网图）
10月4日，根据市委关于迁建市区有轨电车的指示，对淮海中路重庆南路至徐家汇、常熟路（华山路至淮海中路）、外滩南京东路至金陵东路间等路段拆下的总长度14905米单车道的旧有轨电车轨道进行再利用，铺设在虹口公园至江湾五角场一线（工程名为“虹五线”），共铺设轨道长度11874米单车道，放架空触线11851米，架空电缆4600米，同时新建大连西路和五角场两座整流站。
重庆南路轨线拆除施工（资料图）
10月24日，根据市基本建设委员会批示，拆除山海关路石门二路经新闸路至芝罘路云南北路的3路有轨电车轨道，增建由江湾五角场通往江湾体育场支线和停车道，全部建轨工程于12月15日完成。
12月28日，1路有轨电车在静安寺至江湾五角场新路线上试车，两辆装饰有“江湾五角场”字样的彩车从虹口公园驶向新建的路轨时，受到沿路市民的欢迎，大八字（今大柏树）大批居民列队燃放鞭炮欢呼电车通行至家门前。
1路有轨电车在“虹五段”试车引来市民观看（《新民晚报》资料）
1961年
1月1日，1路有轨电车由静安寺至江湾五角场正式通车，是本市由市区通往郊区的第一条有轨电车线路。1路新线全程14.96公里，除原来各站外，增设虹口游泳池、上农新村、新华一村、逸仙路（大八字）、复旦大学、国清路（今国达路）、江湾五角场等站点，成为当时全市最长有轨电车线路。
6月1日，对往来静安寺与江湾五角场之间的有轨电车超长线路1路进行拆分调整，分为两段行驶：1路恢复原行驶路线，即往来静安寺与虹口公园之间；新辟3路有轨电车，线路自芝罘路浙江中路（旧称偷鸡桥）至江湾五角场，全程11.255公里。新3路电车走向自芝罘路起，经浙江中路、南京东路、中山东一路、外白渡桥、北苏州路、四川北路、江湾路（东江湾路）、西体育会路、中山北一路、邯郸路，至江湾五角场止。
1路电车通车江湾五角场（视频截帧）
1962年地图：新3路电车南段走向
1962年
9月3日，为便于五角场至四川路桥的3路有轨电车进行调头行驶，市公交公司电车轨线所在四川北路、天潼路、崇明支路等环绕新亚大酒店的路段进行路面开凿、竖立电杆、架设电线，增设电车回车道。工程至10月初完工。
11月8日，3路有轨电车缩线调整，线路自四川路桥（四川北路崇明路）至江湾五角场。3路电车在天潼路、崇明支路和南崇明路进行回车。同步增辟8路有轨电车区间车，芝罘路至杨树浦底。
1963年地图：3路走向和四川路桥周边局部
1963年
天潼路轨线施工（网图）
4月11日、12日，为市人委作出拆除南京路有轨电车轨道、改驶新型无轨电车代替有轨电车的决定作准备，动工铺设轨道和架空线，先建天潼路轨道3300米，接通大名路与浙江北路；又增建东新桥北海路回车道670米。整个工程至8月13日竣工。
7月25日，因天潼路建轨工程需要，四川北路南端（四川路桥—天潼路）轨道拆除，1路有轨电车缩线为静安寺至南京东路外滩。
8月1日，3路有轨电车由电车一场划归电车二场运营。
8月15日0时17分，最后一班1路有轨电车从静安寺发出，待其通过南京东路后即开始拆轨工程。自此，南京路上有轨电车退出历史舞台（1908—1963）。整个南京路轨道拆除工程至10月底全部完成。
是日4时15分，原行驶于福州路、威海卫路一线的20路无轨电车调整至南京东路、南京西路一线行驶，以填补1路有轨电车线路撤销造成的交通缺位。
1963年8月15日凌晨，南京路上末班1路有轨电车运营结束后撤线拆轨，结束南京路有轨电车通行的历史
11月，对迁建的虹五段电车轨道进行改建。
12月14日，为便利虹口公园、溧阳路一带市民往来市中心区通勤和出行，试行3路有轨电车区间车，线路自虹口公园至东新桥。3路区间车早晚高峰时段每隔6分至6分半钟一班，其他时段9分钟一班。
球场专线有轨电车，行驶在专用电车轨道上（影视资料画面）
1964年历书：有轨、无轨电车线路信息汇总
1964年
9月13日，因有轨电车3路区间车（东新桥—虹口公园）与3路全程车（四川路桥—江湾五角场）既有并线行驶路段也有分道路段，市民乘错车的情况多有发生，为便于乘客识别，将3路区间车另编路别，改称1路电车，走向和站点不变。
3路有轨电车，邯郸路（《新民晚报》资料）
1965年票价表：3路有轨电车
1965年票价表：1路有轨电车
1966年地图：3路有轨电车走向；1966年有轨电车线路信息汇总
1972年
4月25日，因四川北路有轨电车轨道拆除，1路有轨电车撤销；3路有轨电车缩线调整，起讫站自虹口公园至江湾五角场，全程约5公里。同步调整21路无轨电车走向，起讫站由中山公园至虹口公园。
1974年地图：3路有轨电车线走向和当年电车总览
1974年公交手册：3路有轨电车
1975年
年初，鉴于江湾五角场环形支线因江湾体育场的活动较少，使该支线长期未予使用，地面轨槽阻塞，线网配件锈烂，遂将该支线1840米的轨道和线网予以拆除。
12月10日，上海最后一条有轨电车线路——3路停驶，有轨电车在上海运行67年的历史结束（1908—1975）。同步由汽车一场新辟93路公共汽车，起讫站虹口公园至江湾五角场，以取代原3路电车。
是日起至当月25日，公交公司为支援海丰农场围垦工程，拆除虹口公园至江湾五角场电车轨道（双向共计约10公里）和浦东庆宁寺至川沙（25公里）的小火车路轨，改装后的21列有轨电车、24列小火车一并北上支援海丰农场建设，同时从公交公司抽调300余名职工前往海丰农场协助铺轨、安装，为期半年。
3路有轨电车（已停运），江湾五角场（网图）
1976年票价表：93路
1976年地图：93路汽车走向
1980年公交手册：93路
9路无轨电车→139路汽车
1982年
12月，市公交公司为节约汽油能源，将以9路无轨电车代替93路汽车，电车供电所在虹口公园至江湾五角场之间竖立电杆360根、架设电车线网11.2公里（双程）、敷设电缆7000米。
1982年历书：93路
1982年12月修订版地图：9路无轨电车走向
1983年
1月25日，电车二场新辟的9路无轨电车正式通车，线路自虹口公园至江湾五角场，全程5.58公里。93路公共汽车同步停运。
9路SK561GF型无轨电车，五角场邯郸路，1983年（Leroy W. Demery, Jr. 摄，网图）
9路SK561GF型无轨电车，东江湾路淞沪铁路侧，1983年（Leroy W. Demery, Jr. 摄，网图）
1983年交通手册：9路
1985年
8月12日，配合西体育会路立交施工，9路临时改道行驶。
8月23日，为配合西体育会路立交工程顺利施工，9路电车临时改由公共汽车代替行驶，并调整走向：去程由原线中山北一路折入花园路、东江湾路（该段现名四川北路），至虹口公园终点站；回程由东江湾路（该段现名四川北路）折入四川北路（该段现名东江湾路）、同心路、中山北一路，循原线行驶。
12月27日，西体育会路立交桥通车，9路恢复原线行驶。至1986年4月8日9路全线恢复电车运行。
西体育会路立交桥，9路电车架空线（资料图）
9路SK561G型无轨电车，邯郸路（网图）
1988年地图：9路无轨电车走向
1989年票价表：9路电车
1990年乘车手册：9路电车
9路SK561GF型电车，鲁迅公园@东江湾路（网图）
1992年交通指南：9路
1993年
9路SK561GF型无轨电车，复旦大学@邯郸路
（视频）
1993年电话簿公交服务信息：9路
5月2日、4日，配合第一届东亚运动会开幕式彩排活动顺利进行，虹口体育场（今虹口足球场）周边部分路段实施交通管制，当日17:30至21:45期间，9路缩线行驶。
5月6日，配合第一届东亚运动会总彩排，部分路段实施交通管制，当日14:30开始9路全线停驶。
5月9日，第一届东亚运动会开幕式在虹口体育场举行，当日12:30开始9路全线停驶。
5月30日，为配合内环高架路工程施工，9路电车撤销，二电公交公司新辟139路公共汽车，线路走向和设站都与原9路相同。（1999年6月起，二电公交公司改制为二电巴士公司。）
1993年7月票价表：139路
1994年交通指南：139路
1995年
9月，为方便出行，139路向东延伸，起讫站为鲁迅公园至嫩江路，全程9.7公里。延伸后139路走向：去程自鲁迅公园原线至五角场后，经五角场环岛、翔殷路、中原路、嫩江路、包头路、国和路、白城路至嫩江路（近白城路）止；回程自嫩江路起，经中原路、翔殷路、五角场环岛、邯郸路，循原线至鲁迅公园。（实际运营时，包头路、国和路等路段不驶经，市光三村单向站不停靠。）
1996年交通手册：139路
（注：核定“包头路”“市光三村”2站为下行单向站“↑”，另常设“包头路”上行临时站，“市光三村”站址为国和路包头路口以东；“复旦大学↓”对应的下行站名为“国顺路↑”）
139路SK661F1型公共汽车，国和路（非运营状态，朱达艺 摄）
1998年旅游手册：139路
139路SK6942P型公共汽车，中原路（朱达艺 摄）
139路SK6105KP型公共汽车，中原路（朱达艺 摄）
139路站牌（张渊源 摄）
2002年
7月24日，巴士一电、二电巴士、三电市南整合重组为巴士电车公司，139路由巴士电车运营。
2003—2004绿页：139路
139路站牌（贺佳伟 摄）
139路SK6105P型公共汽车，中山北一路（魏家钧 摄）
139路SK6115HP2-3型客车，河南南路，非运营车（贺佳伟 摄）
139路JS6100型客车，嫩江路终点站（贺佳伟 摄）
139路GDW6105G（G0A）型客车，嫩江路终点站（贺佳伟 摄）
139路GDW6105G（G0A）型客车，鲁迅公园@四川北路（魏家钧 摄）
139路SXC6120G3（W2A）型客车，鲁迅公园@四川北路（刘祺 摄）
139路SXC6120G3（W2A）型客车，嫩江路终点站（魏家钧 摄）
139路SXC6120G3（W2B）型客车，嫩江路（魏家钧 摄）
139路SXC6120G3（W2A）型客车，鲁迅公园@四川北路（李凯 摄）
139路SXC6120G3（W2B）型客车，中原路（刘祺 摄）
139路GDW6105G（G0A）型客车，中原路嫩江路（刘祺 摄）
2013年
9月28日，139路计划调整走向为虹口足球场（花园路）至嫩江路白城路，因故未实施。
139路SXC6120G3（W2A）型客车，西体育会路立交桥@东江湾路（贺佳伟 摄）
139路SXC6120G3（W2A）型客车，虹口足球场@东江湾路（贺佳伟 摄）
2015年
5月30日，配合虹口区市政规划，139路调整起讫站和走向，鲁迅公园起讫站调整至虹口龙之梦交通枢纽站，走向自虹口龙之梦交通枢纽站起，经同煌路、中山北一路，循原线至嫩江路止；回程自嫩江路原线起，经中山北一路、西江湾路、花园路，至虹口龙之梦交通枢纽站止。往嫩江路白城路方向撤销虹口足球场（东江湾路高点保龄球馆门口）站点，增设中山北一路广中路（中山北一路288号）站点。调整后起讫站为虹口足球场（花园路）至嫩江路白城路，全程9.53公里。首末班车时间：虹口足球场（花园路）5:00—23:30；嫩江路白城路4:30—23:00。
6月10日，巴士电车与巴士一汽重组为巴士一公司，139路由巴士一公司运营。
139路SWB6107HG5（S0J）型客车，嫩江路终点站（贺佳伟 摄）
2018年
9月17日，139路调整为早晚高峰线，双休日、节假日停驶。运营时间：双向6:00—8:30，16:00—18:30。
139路站牌，2018年（张渊源 摄）
139路SLK6109US55（L0A）型客车，嫩江路终点站（陈寒松 摄）
139路SLK6109US55（L0A）型客车，虹口足球场花园路终点站（陈寒松 摄）
139路（145路代车）SWB6107HG5（S0J）型客车，虹口足球场花园路（陈寒松 摄）
139路（145路代车）SWB6107HG5（S0J）型客车，中山北一路（张渊源 摄）
139路SWB6109BEV69G（S0S）型客车，内江路（非运营状态，贺佳伟 摄）
139路SWB6109BEV69G（S0S）型客车，五角场翔殷路（张渊源 摄）
参考资料
[1]上海公用事业志编纂委员会编：《上海公用事业志》，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0.1
[2]上海公用事业志编纂委员会编：《上海公用事业续志》，内部发行，2002.10
[3]上海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上海市志·交通运输分志·城市公共交通卷（1978—2010）》，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8.3
[4]中共上海市公共交通总公司委员会编：《上海市公共交通企业社会主义时期中共党史大事记》，内部发行，1996.4
[5]上海市公用局编：《十年来上海市公用事业之演进》，上海：上海市公用局，1937.7
[6]上海市公共交通公司第三分公司（原电车一场）编史组编：《上海市公共交通公司电车一场卅三年来的发展简况1949—1982》，内部发行，1986.10
[7]Mike Davis：FAR EAST BUSES TRAMS AND TROLLEYBUSES SHANGHAI FROM 1908，DTS Publishing PO Box 105,Croydon,Surrey，2010 （F.E.B.T.T.S.F.1908）
[8]上海市虹口区志编纂委员会编：《虹口区志》，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9.2
[9]上海市虹口区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上海市虹口区志（1994—2007）》，北京：方志出版社，2011.12
[10]上海市杨浦区志编纂委员会编：《杨浦区志》，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5.12
[11]上海市杨浦区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杨浦区志（1991—2003）》，上海：上海高教电子音像出版社，2009.9
[12]上海市虹口区人民政府编：《上海市虹口区地名志》，上海：百家出版社，1989.9
[13]上海市杨浦区人民政府编：《上海市杨浦区地名志》，上海：学林出版社，1989.7
[14]王力群、齐铁偕主编：《上海是轮子转出来的：上海公共交通百年录》，上海：学林出版社，1999.9
[15]《新民晚报》（1946—1999）图文光盘，上海：文汇新民报业集团，2003
[16]朱达艺：上海城市记忆：9路无轨电车，朱达艺公共交通网上博物馆，2019-10-22
[17]网络资料
策划·撰文·排版
张渊源
摄影
朱达艺
贺佳伟
魏家钧
刘祺
陈寒松
李凯
张渊源
责编
徐曾祯
版本
2020-3-22 第一版
2023-2-23 第二版
椒盐粒的自白
我们的公交系列作品都署名为“椒盐粒”。这个“椒盐”是“交研”的谐音，表明了我们做公交研究的决心。然而，我们只是一个小团队，所以称“粒”。可是小身材却有大味道。就像那地上的盐粒，在月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点亮行途。我们要做的正是那会发光的“小颗粒”。
来源：“上海门牌研究所”公众号
联系客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