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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朝:嘉靖发现自己错了,会怎么办?推给了一个孩子处理

详细查看海瑞进京以后的日常行状以后,嘉靖皇帝发现:“进京至今,海瑞除赴吏部至大兴当差未到任何官员家造访;官员中除王用汲、齐大柱外亦无任何他人至海瑞家造访”。原本认定海瑞上疏是一场集体预谋的逼宫,是背后有人“上下一心,内外勾结”逼他退位的嘉靖皇帝,突然明白了海瑞的初衷。按照原著小说的说法,“嘉靖眼中的光也虚了”。

正在发愣,门外提刑太监汇报:

“启奏主子万岁爷,提刑司奴才王五一奉旨陪户部尚书赵贞吉审海瑞回了。”

嘉靖皇帝被拉回了现实,眼中已经没有了斗志,因为他清楚海瑞背后确实无人指使。可身为帝王,嘉靖皇帝当然不能立马放弃,只能继续撑下去:

“过场走得快嘛!进来吧。”

嘉靖皇帝的这句话明显发虚,面对提刑太监呈上来的供状,嘉靖皇帝的反应更虚了:

“扔在那里,朕不看。”

已经确定海瑞无靠山、无后台、无党派,甚至还是一个挑不出任何毛病的清官,这份供状还用看吗?不看就不用发表意见,不发表意见就不用承担责任,嘉靖皇帝可不想再被打一次脸!

只是,海瑞的供状暂时处理了,百官的辩状和裕王的回复还等着嘉靖皇帝处理呢。想到这里,嘉靖皇帝问话:

“内阁和六部九卿那些人的辩状也该敷衍完了吧?”

语气中虽然仍然带着不满,但嘉靖皇帝心里已经没底了,关于海瑞上疏的认定,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赵贞吉赶紧回话

“圣上是否叫臣去催拿?”

嘉靖皇帝说道:

“来吧,都来吧,把他们都叫来吧。”

不让催拿辩状,却下令叫来内阁成员和六部九卿,这明显是有事要交代,要给“海瑞上疏”定性处理啊。赵贞吉愣了一下:这祖宗那么快就想明白了?

赵贞吉退出以后,陈洪又带来了裕王的回复:

“裕王爷将写的请罪本章交给了李王妃和世子爷,让他们亲自带来了,要面呈主子。”

好了,海瑞的供状、百官的辩状和裕王的回复都到了,嘉靖皇帝开始表演。

抱着小万历,嘉靖皇帝问向徐阶:

“你们手里都拿的什么呀?”

“明知故问”,领导惯的威慑手法。错误出现了,处罚并非目的,目的在于让你引起警示。让内阁和六部九卿撰写辩状是这个目的,让徐阶亲口说出自己手中拿的什么,也是这个目的。

徐阶赶紧接话:

“罪臣徐阶等奉旨写的辩状。”

嘉靖皇帝又来了一句“明知故问”:

“辩的什么?”

这句问话的目的和第一句相同,仍然在于警示诸臣!

徐阶再次回话:

“罪臣等与海瑞有无关联。”

一问一答中,嘉靖皇帝基本将自己的责任撇清了,对于诸臣的敲打目的也达到了,小万历也基本听懂了。徐阶说完,嘉靖皇帝一把抱起小万历,一脸笑意,徐阶看到这个情况,心中已经能够基本认定嘉靖皇帝的态度已经缓和了,对于百官和裕王的猜忌心放下了。

虽然“君子抱孙不抱子”,但给予孙子这样的态度,又会对儿子差到哪里去呢!

好了,嘉靖皇帝开始“甩锅”了,他问向小万历:

“朱翊钧,你知道你父王还有门口那些大臣送来的都是什么吗?”

小万历回答:

“回皇爷爷的话,都是让皇爷爷不高兴的东西。”

万历确实精明,小小年龄竟懂得顺应上意,避其重而取其轻。不管是海瑞的供状、百官的辩状,还是裕王的回复都只会出现一个内容——海瑞上疏纯属个人行为,和其他任何人无关。很明显,这直接推翻了嘉靖皇帝“集体预谋、政变逼宫”的性质认定。

海瑞刚刚骂了自己,现在自己又被疯狂打脸,嘉靖皇帝怎么可能会高兴?

或许,小万历的回答更符合小孩子该有的表现,他不知道什么内里隐情,更不懂嘉靖皇帝和诸臣之间的斗争,他只知道嘉靖皇帝不愿意看这些辩状,自然也就是不高兴了。

听到小万历的回答,嘉靖皇帝突然找到了“甩锅”的最佳办法——将事情的处理权推给一个孩子。

“还是朕的孙子知道皇爷爷的心思。朕再问你,既然是皇爷爷不高兴的东西,咱们看还是不看?”

按照小万历的判断逻辑,嘉靖不愿看辩状,才推断出了嘉靖不高兴;既然让嘉靖不高兴,那就索性永远不看。所以,小万历直接给出了回答:

“烧了它!”

烧了它,就能永远不看;永远不看,就永远不用给出处理意见;小万历年龄虽小,但却已经具备了成为“昏君”的必要条件——“甩锅”。

很明显,小万历的建议说到了嘉靖皇帝的心里,他立即给予了回应:

“准旨!陈洪,把他们写的这些东西还有裕王的请罪本章都给朕烧了。朕一个字也不看。”

这些东西一烧,这件事情就相当于从未发生过;既然事情从未发生,嘉靖皇帝又何来“打脸”一说。手把手教自己的孙子做“昏君”,嘉靖皇帝的这波操作也是无耻到了极点。

一把火烧掉这些东西,嘉靖皇帝能省去诸多尴尬,徐阶等人更是顿感轻松:

“圣上如天之仁,臣等感愧莫名!”

翻译一下这句话:皇上,你瞎了四十五年的眼,终于复明了一次,臣等谢谢你八辈祖宗!

好了,能让嘉靖皇帝打脸、尴尬的事情处理完了,嘉靖皇帝开始正儿八经的处理海瑞了。

“海瑞那个畜生在奏疏里将朕骂得一无是处,他想做比干,无奈朕不是纣王!他想青史留名,乱的却是朕的江山!朕也想清楚了,朕不上他的当!”

现在,“海瑞上疏”从一个集体事件变成了个人行为,百官和裕王的嫌疑解除了,但如何海瑞却成了一个难题。

嘉靖皇帝将海瑞称作“比干”,就等于认同了海瑞的行为,肯定了海瑞的忠心和忠言。如果将海瑞杀了,自己就会变成“纣王”,成为“昏君”的代表。

可如果不杀或者不处置海瑞,又等于承认了海瑞《治安疏》中的内容都是真实的,等于将自己数十年的执政成绩全盘否定,嘉靖皇帝自然不想面对这个结果。

两难之中,该怎么办?继续甩锅啊!

“你们就把他写的那个东西拿去看看,看完了该怎么办,你们商量着办吧!”

想让海瑞成“比干”,还是想让朕成“纣王”,你们看着办吧!好了,难题成功甩给了内阁和六部九卿,嘉靖皇帝只需坐等处理意见。

根据后面剧情的发展,我们能够知道,在嘉靖皇帝无数的暗示之下,内阁给海瑞拟定了一个“绞监候”的罪名,让海瑞成为了“比干”;但嘉靖皇帝又在无数次暗示下赦免了海瑞,自己没成了“纣王”;“两难”变成了“兼顾”,嘉靖皇帝的帝王心术全都用在了维护自身形象上,大明不亡,无天理啊!

(本文仅基于《大明王朝1566》具体演绎情节和人设解析,并不以历史史实为依据,个人观点,欢迎提出批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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