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穿上了舞鞋，奔跑在大街小巷。
春天里最相宜的，是谈一场恋爱；
如果没有这个运气，
那就读一本和爱情有关的书；
最适合在春天阅读的，莫过于屠格涅夫。
《初恋》、《春潮》、《阿霞》……
这是属于春天的小说，
散发着柔软的气息，
酿造着甜蜜的痛苦，
像春天的阳光的一样闪闪发亮。
“我苦闷不堪……可是她在身边时，我的心情也不觉得轻松。我妒忌，我意识到自己是微不足道的，我傻里傻气地绷着脸，傻里傻气地献殷勤；一种无法克服的力量还是诱使我去爱她……她拿我的爱情寻开心，逗弄我，娇纵我，折磨我。能成为别人最大的快乐和最深的痛苦的唯一源泉和绝对顺从的根由，是令人愉快的。可我在齐娜依达的手中却像一块柔软的蜡。”
——《初恋》
19世纪俄罗斯文学的星空过于璀璨，
以至于屠格涅夫成了一颗
不那么绝对耀眼的二等星。
也许，他是属于青春，属于回忆的作家。
他像春光一样降临在照耀我们的少年时代，
描摹着朦胧的预感和对痛苦的幻想。
当严峻的中年逼近，
我们会越过他寻求更深刻更丰富的体验，
然而在某个不期而至的时刻，
他伴随着回忆降临，
敲打着心中残存的柔软，
那些甜蜜的哀愁，
骄纵的敏感，
如清泉一般流溢，带着丝丝微凉。
那时，我们将会理解，其实这就是幸福。
文|远道
供图| 杨庄
《阿霞·初恋·春潮》插图| 达维特·鲍里索维奇·波罗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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