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仙中,张果老,人很老。
张果,隐居恒州条山。来往于汾、晋之间。唐太宗、唐高宗征召,他不理采。武则天令其出山,他庙前装死。经常骑一头白驴,日行数万里。驴不用时,折叠成纸,放入衣箱。需用之时,水喷变活。
开元23年,唐玄宗派人,用轿子将他,抬到宫中。对他说:“先生得道之人,为何牙齿头发,如此衰老?”张果答曰:“是很难看,如果去掉,不更是难看了吗?”于是,他拨掉头发,打落牙齿,鲜血满口。玄宗吃惊,便说:“请回屋休息,一会儿再谈。”过了一会儿,再见他时,满头黑发,满口白牙,比壮年人还年轻。
张果被授,银青光禄大夫。唐玄宗到咸阳打猎,活捉一头大鹿。厨师将杀鹿作菜,张果阻拦,说:“这是一头仙鹿,已活1000多年。汉武帝元狩5年,我跟随武帝,在上林打猎,活捉这头鹿,后又放了。”玄宗说:“鹿多了,时代变换,那头鹿难道不会,被猎人打去?”张果说:“汉武帝放鹿时,将一块铜牌,放在鹿左角下,作为记号。”玄宗便让检验,果然有一铜牌,只是字迹残损。玄宗问:“元狩是什么年?到现在多少年?”张果说:“那年是癸亥年,汉武帝开凿昆明池。至今852年。”玄宗让史官校对这段历史,果然不差。
有人问世外之事,张果总是诡诈回答。常说:“我是尧帝时,丙子年出生。”“尧帝时,我任侍中。”
唐玄宗惊奇,问道士叶法善:“张果是什么人?”道士说:“我知道,但不敢说,说完就得死。如果陛下能脱去帽子,光脚走路去救我,我就能活。”玄宗答应了他。道士说:“张果是混沌初开时,一只白蝙蝠精。”说完,道士七窍流血,僵卧地上。玄宗急忙跑到张果那里,脱去帽子和鞋子,说自己有罪。张果说:“此子嘴不严,如不惩罚,恐坏天地间大事。”玄宗再三哀求,张果才用水,喷其脸上,使其复活。
张果请回恒州,天宝年初,唐玄宗又派人,去召张果。张果忽然死去,弟子将其埋葬,但后来打开棺材,只是一口空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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