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one can change what I have been determined to do.'
高颜值没有助力他修行,反而影响了他的禅修。他甚至留起了胡子,听说有人说他变丑了,他笑道,“丑就对了,说明这个方法奏效了。”'Being ugly is right, which means it works.' 1980年,出生于浙江的某个小县城,兄妹三人,父母经商。小时候的他,文静乖巧,俊俏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敏感而聪慧的心。 他一直在找寻生命的意义,却一直无法寻得。 初中毕业后,为了减轻父母的负担,他选择读中专,还选了一个一问三不知的会计专业(accounting)。毕业后,1999年,他考上了公务员,从100多人中脱颖而出,以第四名的好成绩被录用。 对于大多数来说,公务员意味着“铁饭碗”,工作稳定,衣食无忧。* 公务员:civil servant 但是他却过得并不开心,他真的无法很圆滑地处理工作中复杂的人际关系;工作又繁琐又机械,显得很枯燥很乏味。 当了10年的公务员,他渐渐变得麻木,他只能通过玩电子游戏来消遣生活,浑浑噩噩地度日。 2006年的一天,他突然听到了一首阿弥陀佛的清唱曲子,被深深吸引住了。 他回忆道,那时候,仿佛自己置身于世外桃源,泪水不停地向下流,他被这音乐感动了。 于是,他便去研究佛法,去寺院里听早课。 同年的冬天,他留下一封书信,就去天台国清寺出家了。 家人看到信,又急又气,连夜赶到庙里,母亲泪流满面,哭天抢地,恳请他下山还俗,拗不过他们,他只能无奈回到家中。 但是释明心没有放弃,每年他会去寺庙住一个月,或者短期出家,还跟着师兄去西藏朝拜,不断地接触阿弥陀佛,让他明白,慈悲度人,从善积德是一件善事,更坚定了他出家的想法。同时,因为藏民对僧人的尊重,让他觉得出家不是一件丢脸的事。 看到他心意已决,父母也只能由他去了。但是父母希望他远离家乡,不想自己的儿子被街坊邻居说闲话。 在空门和尘世之间,他选择了遁入空门。 几年后,他归来了。他考入了中国佛学院,又回到家乡普安寺当主持。 他说,“人活着就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People have to live to do what they love.'
“我与佛有缘,而修行出家就是我最好的归宿。”'Destiny ties me with Buddha,the practice and monasticism is the best choice for me.' 在佛家,他找到了真正的自我,也明白了人生的意义,不是追求功名利禄,而是洒脱清透的心境。 几年后,父母不再反对,看到儿子慢慢走出阴霾,生活充实快乐,反而坦然接受了。 他们大大方方地上寺庙,给儿子送点吃的和穿的。 年久失修的普安寺,已经破败不堪。宿舍简陋的条件,更是一言难尽,冬天刺骨的寒风,会冻得他直打哆嗦,夜不能寐。 释明心和师兄们,开始慢慢修葺。他抬石板、搬石头,砌砖头,忙得不亦乐乎。 比起繁重的公文、复杂的人际关系、虚拟的电子游戏,显然他更喜欢这样简单清净的禅意生活。“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经过多年的用心打理,寺庙终于焕然一新。 普安寺的快乐生活,简单而充实。连上WiFi的寺庙, 不再与世隔绝,闲暇时光,他与师兄们一起打球运动,他也会定时收看NBA篮球比赛和《海贼王》动画。 他也喜欢摄影,更喜欢摆弄花花草草。 他喜欢站在高处眺望远方,这浮云,这山川, 让人远离烦恼,心旷神怡。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大多数世人皆追求功名利禄,活得很心累。而释明心更喜欢诵经礼佛,盘腿参禅,种花养草,享受大自然,这未免也是一种幸福。 中国“最帅和尚”,这个头衔,让释明心出了名,的确也打扰到了他的修行,但是佛家有云:一切随缘,万事万物都有其因果。他也便坦然接受了,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Don't be pleased by external gains, don't be saddened by personal losses. 但这个头衔,同时也让他有更多机会接触那些心灵需要救助之人。 有人想效法他当和尚,他就劝他们先在寺庙里住一段时间,看是否适应粗茶淡饭的生活。 也有人想求财求子,有人想一睹芳容,有人想轻生,有人遇到烦心事,他劝他们在寺庙里待上一段时间,让他们慢慢驱除心魔,回归本心,有很多香客都坦言,“心情好很多,平静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