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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日记》中的许羡苏

      鲁迅先生的日记,很有些特点,简单得每天大约只有一行或几行字,但每天都要记下天气现象,记录最多的大约就是:什么人来、给什么人写信、收到什么人的信……

在许羡苏收藏的《鲁迅日记》(人民文学出版社 1961年版)第391页,1920年九月四日有:晴。上午寄女子师范信。在这天日记整行字前面,她画了个似三角形也像四边形的记号、还在整段字下面用红铅笔画了红线;后面画了一个既像9又像问号的记号、并在后面写了:“信毛校长”。这应当是鲁迅先生为许羡苏入学,而给女师大校长写信。

在《鲁迅日记》418页,1921年的九月二日,共记录了三件事,其中一件是:“下午三弟启行往上海。”她在这天记录的前面用红铅笔画了三角形,并将这句话用红铅笔框起来。这大概表示从此以后,周建人先生就把关照许羡苏的事情,交给鲁迅先生了。

许羡苏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鲁迅日记》里面,是:

1921年 十月一日:“上午寄孙伏园信。许璇苏来。”值得注意的是,鲁迅先生将“许羡苏”写成了“许璇苏”,可见他并不很熟悉许羡苏的名字。

十月五日:共记录了五件事,其中第四条为:寄许羡苏信。

十月八日:下午至女高师校邀许羡苏,同至高师校为作保人。

十二月七日:上午得许羡苏信。下午往高师讲。(425页)

十二月八日:休息。…。下午许羡苏来。(425页)

1922年,鲁迅日记大部分缺失。残存部分没有关于许羡苏的纪录。

1923年:

一月十五日。下午许钦文君持伏园信来。(应当是许羡苏的哥哥许钦文,到北京后初次去会见鲁迅先生。)

七月二十七日上午往砖塔胡同看屋。下午收拾书籍入箱。(据许羡苏手稿,鲁迅先生托人找她,帮着租住砖塔胡同61号俞芬姐妹当时居住的房屋,因此“看屋”应当有许羡苏在场)

八月二日。下午携妇迁居砖塔胡同六十一号。

八月三日。下午赠许羡苏、俞芬《桃色之云》各一册。(说明鲁迅先生匆忙搬家到砖塔胡同的次日,许羡苏和俞芬前往看望)。

八月二十三日。…。以《呐喊》各一册分赠戴螺舲、徐耀辰、张凤举、沈士远、尹默、冯省三、许羡苏、俞芬、泽村。

九月二十四日。………咳嗽,似中寒。许羡苏在此条后,点了一红点,类似的“取药等记载”后面还有多处加红点;如,

十月一日:末一件事:大发热,以阿斯匹林取汗,又写四次。

十月六日 末一件事:往山本医院诊。十一月十三日第四件:往山本医院取药。

十一月十七日 末一件:往山本医院取药。

十一月十一日 午后往山本医院取药。

1924年二月二十五日 ……诊胁痛处,云是轻症肋膜炎,即处方一;

二十八日 ……。往山本医院诊,云是神经痛而非肋膜炎也,付诊费及药泉四元六角。三月二十日:午后往山本医院诊。

三月二十三日……。……。夜甚惫,似疲劳,早卧。

三月二十四日:……。……。……。身热不快。断菸。

似乎是许羡苏手稿所写:“鲁迅先生当时吐血”的依据。

1924年:

一月八日:…。往女师校以泉廿付许羡苏君,内十三元为三弟款。(此事就是在许羡苏手稿中提到的,鲁迅先生弟兄资助她购买书籍的)

五月二十五日:移居西三条新屋。

六月八日:晨母亲来。…。下午矛尘、钦文、伏园来。王、许、三俞小姐等五人来。五小姐即都是绍兴人而被称为“某籍小姐”的王顺亲、许羡苏、俞芬、俞芳、俞藻。)

(许羡苏手稿中提到:孙伏园、许钦文等人是鲁迅先生的客人;而她们绍兴籍小姐,则是太师母的客人)。

六月十九日:…。…。夜H君来,假泉十。(许羡苏在此条前画一红色三角,并在此页夹入字条,上有红色H?,表示她对于H代表谁,存有疑问;后来得到答案:H=重久,即信子的弟弟)。

九月二十七日:…。…。…。寄许羡苏、俞芬小姐信。

1925年:

一月一日:午伏园邀午餐于华英饭店,有俞小姐姐妹、许小姐及钦文共七人。

一月二十五日:…。治午餐邀陶璇卿、许钦文、孙伏园,午前皆至,钦文赠《晨报增刊》一本。母亲邀俞小姐姊妹三人及许小姐、王小姐午餐,正午皆至也。

三月八日:…。…。…。…。…。寄许、袁、俞小姐《苦闷之象征》各一册。

三月十五日:…。…。…。寄赠俞小姐、许小姐以《山野掇拾》各一本。

四月五日:…。…。…。云松阁来种树,计:紫、白丁香各二,碧桃一,花椒、刺梅、榆梅各二,青杨三。(许羡苏在此条前及下面做了明显记号,表示她对此很重视,不知道是否就是后来鲁迅与许广平通信中提到的:“我托羡苏………”;而马蹄疾编造的:“1922年………。”

六月十八日.…。…。…。…。…。夜得钦文信,十五日浦镇发。(许羡苏用圆珠笔画匡,表示注意到哥哥许钦文的动态)。

六月二十五日:端午休假…。…。…。…。…。(这天曾发生“请客、醉酒……等事”,引起马蹄疾大作文章,但是鲁迅先生日记并没有作任何记录)。

七月二十一日:…。…。下午许广平、淑卿来。王顺亲及俞氏三姐妹来。(淑卿是许羡苏的“号”。这是鲁迅先生在日记中第一次称许羡苏为“淑卿”,在此之前都称“许羡苏”,不知道有什么意义,或者只是写起来方便一些,因为当时的繁体字,“苏”字得笔划很多,此后日记中,淑卿和羡苏都有,似乎并无特别的意思。)

十一月五日…。…。…。往东亚公司买《近代の恋爱观》、《爱欲と女性》。以及1926.5.3.夜东亚公司送来《男女と性格》。[鲁迅买这几本书,或许是与许广平交往有关]。

1926年

一月十日……夜收《新性道德讨论集》一本,*章雪箴寄赠。

三月六日…。…。…。旧历正月二十二日也,夜为害马剪去鬃毛。(以上三条,似乎都与许广平相恋有关)。

三月二十九日:上午入山本医院(因318事件而“逃难”)。上午淑卿来。(许羡苏受太师母之托,为鲁迅先生送用品)。

四月十六日:下午淑卿来(德国医院)。

四月十八日:上午往东安饭店。…。…。…。…。…。晚淑卿来。

四月二十日:上午淑卿来。

四月二十一日:上午淑卿来。

四月二十二日:晚淑卿来。

六月二十日:上午托淑卿往商务印书馆预约石印《汉魏丛书》一部四十本,《顾氏文房小说》一部十本,共泉二十一元三角。

八月二十一日:…。午赴中央公园来今雨轩应季市午餐之约,同席云章、晶卿、广平、淑卿、寿山、诗英。

八月二十六日:…。…。子佩来、钦文来,同为押行李至车站。三时至车站,淑卿、季市、有麟、仲芸、高歌、沸声、培良、元庆、云章、晶清、评梅来送,秋芳亦来,四时二十五分发北京,广平同行。(鲁迅与许广平南下)。

八月二十七日:上午以明信片寄寿山、淑卿。午登车,一点钟发天津。

八月二十八日:午后二时半抵浦口(南京长江北岸),即渡江寓招商旅馆。下午以明信片寄淑卿、季市。同广平阅市一周。夜十时登车,十一时发下关。

八月二十九日:晨七时抵上海,…。晚广平移寓其族人家…。…。以明信片寄淑卿。

九月一日:…。下午寄羡苏明信片。

九月四日:下午一时抵厦门…。以明信片寄许羡苏及三弟。

九月八日:…。…。下午得淑卿信,二日发。

九月十二日:下午寄淑卿信并明信片一。

九月十八日:上午寄许羡苏信并《语丝》十本。

九月二十三日:…。…。午后得羡苏信,十五日发。

九月二十四日:上午寄羡苏信并《语丝》。

九月二十七日:…。收元庆所画象,收小景片十二枚,十六日淑卿自北京寄。

十月二日:…。下午得羡苏信,廿四日发。

十月四日:…。寄淑卿信…。…。…。得淑卿信廿七日发。

十月六日:午后寄淑卿信。

十月十八日:…。…。得淑卿信,九日发。

十月十九日:…。寄淑卿信。…。…。得淑卿信。

十月二十日:上午寄淑卿信。

十月二十一日:…。…。收日本文求堂所赠抽印《古本三国志演义》十二叶,淑卿转寄。

十月二十六日:上午收淑卿所寄绒线衣两件,十滴药水一瓶,八日付邮。

十月二十八日:上午寄淑卿信。

十一月五日:…。…。…。得淑卿信同日发,午后复,附致季市笺。

十一月十日:…。…。…。…。…。…。得淑卿信,一日发。

十一月十四日:…。…。…。寄淑卿信。

十一月二十一日:。…。…。得淑卿信。

十一月二十二日:…。寄淑卿信。

十一月二十五日:…。下午寄淑卿信,内附璇卿画一枚。

十一月二十八日:…。得淑卿信,十七日发。

十一月二十九日:上午寄淑卿信。

十一月十日:…。下午得淑卿信,廿三日发。

十二月一日:…。…。…。寄淑卿信。

十二月七日:…。寄淑卿信。

十二月八日:…。得淑卿信,上月廿九日发。

十二月九日:上午寄淑卿信。

十二月十三日:…。…。…。…。…。…。得淑卿信,一日发。

十二月十九日:…。…。得淑卿信,九日发,附福冈君函。

十二月二十日:…。寄淑卿信。

十二月二十八日:…。得淑卿信,十八日发。

1927年

一月五日:…。…。…。下午寄淑卿信。

一月八日:…。…。…。收京寓所寄衣服五件,被徵去税泉三元五角。(邮寄衣服应当是由许羡苏经手的)

一月九日:…。…。寄淑卿信。

一月十日:上午寄照象二张至京寓。(可见也有不记名的邮件)

一月十五日:…。…。…。…。晚……,又淑卿信,六日发。…。

一月十八日:晨发香港。午后雨。抵黄浦,雇小舟至长堤,寓宾兴旅馆。下午寄淑卿信。晚访广平。

一月二十三日:上午寄淑卿信。

一月二十八日:…。…。下午得淑卿信,十三日发。

一月二十九日:上午得淑卿信,十七日发。

二月九日:…。…。…。…。…。寄淑卿信。

二月十六日:…。得羡苏信,一月二十四日发。

二月十七日:…。…。…。…。下午得羡苏信,三日发。

二月二十六日:…。寄淑卿信。

三月十二日:…。…。午后寄羡苏信。

三月二十二日:上午得淑卿信七日发,附敬隐渔信。

三月二十七日:…。晚寄淑卿信。

四月十三日:…。…。…。…。得淑卿信,二十一日发。

四月十五日:午后寄淑卿信,附与钦文笺。

四月二十八日:…。…。…。得淑卿信,十一日发。

五月二日:寄淑卿信附致子佩函。

五月十八日:…。下午得淑卿信,一日发,并钦文小说稿一包,二日发。

五月十九日:上午寄淑卿信。

五月二十七日:上午得淑卿信,十二日发,又明信片,十三日发。

五月三十日:…。…。寄淑卿信。

六月三日:…。…。…。…。午得淑卿信,五月十九日发。

六月十日:…。寄淑卿信。

六月二十日:…。寄淑卿信。

六月二十三日:…×7。得淑卿信,七日发。

六月二十九日:…。…。得淑卿信,十二日发,附赵南柔信,东京发。

六月三十日:…×4。下午寄淑卿信。

七月十一日:夜寄淑卿信。

七月二十日:…×5。寄淑卿信。

七月二十五日:…×3。得淑卿信,十二日发。

七月三十一日:…×5。寄淑卿信。

八月十日:夜寄淑卿信。

八月十二日:…。得淑卿信廿七日发。

八月二十一日:…。…。…。寄淑卿信。

九月二日:晚寄淑卿信。

九月十二日:…。寄淑卿信。

九月二十三日:…。…。寄淑卿信。

十月五日:…。…。寄淑卿信。

10.8.上午从共和旅店移入景云里寓。(正式与许广平共同生活)

十月十二日:…。…。寄淑卿信。

十月十四日:…。寄淑卿信并照相两枚。

十月二十日:…×4。得淑卿信,十二日发。

十月二十一日:…×5。寄淑卿信。

十月三十一日:上午得淑卿信,二十四日发,又《昆虫记》二本,书面一枚。

十一月二日:…×7。寄淑卿信。

十一月四日:…×3。得淑卿所寄《语丝》。

十一月七日:…。得淑卿信,十月二十八日发。

十一月九日:…×3。得淑卿信,三日发。夜食蟹饮酒,大醉。

十一月十五日:…×3。寄淑卿信。

十一月十七日:…×7。收淑卿所寄书三包,共十八本。

十一月十八日:…×4。晚得淑卿信,十三日发。

十一月十九日:…得淑卿信,九日发。…。寄淑卿信。

十一月二十二日:…×5。得淑卿信,十五日发。

十二月二日:…×3。收淑卿所寄围巾一条,十月二十八日付邮。

十二月三日:…。寄淑卿信。

十二月十三日:午得淑卿织背心一件,十一月二十八日寄。

十二月十六日:…×4。得淑卿信,七日发。

十二月十九日:…。…。寄淑卿信。

十二月二十九日:…×9。得淑卿信,二十二日发。

1928年

一月二日:上午得淑卿信,十二月二十四日发 。

一月三日:…。…。午后寄淑卿信。

一月九日:上午得淑卿信并照相一枚。

一月十日:午后寄淑卿信。

1.13.午后同广平往左藤医士寓。晚钦文来。并赠干果两包,茗两盒。

一月十七日:上午收淑卿所寄《タィニス》一本。

一月二十九日:…。…。下午得淑卿寄《饥と》一本,二十日发。

二月一日:…。…。寄淑卿信。

二月二日:…。得淑卿信。

二月十日:…。北京有电报来问安否,无署名,下午复一电至家。…。寄淑卿信。

二月十五日:午后得淑卿信,九日发。

二月十六日:…。得淑卿信,十一日发。

二月二十五日:…。…。…。寄淑卿信。…。下午钦文来,并赠兰花三株,茗一盒。

三月八日:…。…。晚以《唐宋传奇集》、《野草》寄魏建功于北京。以同前二书寄紫佩及淑卿。

三月九日:…。…。…。寄淑卿信。

三月十七日:…。寄淑卿信。…。得淑卿信,十一日发。

三月三十一日:…。得淑卿信,廿五日发。

四月三日:…。…。下午寄淑卿信并照相两枚。

四月二十日:…。…。得淑卿信,十二日发。

四月二十三日:…。寄淑卿信。

五月七日:午得淑卿信并书五本,一日发。

五月十八日:…。…。寄淑卿信。以《语丝》等寄许羡蒙(许羡蒙是许羡苏的“五妹”。在这里许羡苏在下面画了红线,似乎也表示疑问)及紫佩、季市。

六月二日:午后以《思想山水人物》分寄钦文、矛尘、斐君、有麟、季市、仲班[中间是个车字]、淑卿,又分赠雪村、梓生、真吾、方仁、立峨、贤桢、乔峰、广平。

六月三日:…。…。得淑卿信,五月二十六日发。

六月六日:…。…。寄淑卿信。

六月十八日:…。×3。晚得淑卿信八日发。

六月二十日:…。×6。寄淑卿信。

6.23.…。下午以《语丝》等寄羡蒙、紫佩、方仁、季市。

七月三日:…。得淑卿信从三弟转来,六月二十四日发。

七月十二日:…。寄淑卿信。

七月三十日:…。…。得淑卿信,二十三日发。

八月三日:…。…。…。寄淑卿信。

八月二十七日:上午得淑卿信,二十一日发。

九月二十日:上午得淑卿信,九日发。

十月一日:…。…。下午寄淑卿信。

十月二十二日:上午得淑卿信,十五日发。

十月三十一日:…。…。寄淑卿信。

十一月二十二日:…。得淑卿信,十六日发。

十一月二十九日:…。×4。寄淑卿信。

十二月二十一日:…。以刊物寄许羡蒙(此处画有红线,似乎许羡苏对此还有疑问)、淑卿、紫佩。

十二月二十七日:…。得淑卿信,二十二日发。

十二月三十一日:…。×4。寄淑卿信。

1929年

一月七日:…。…。寄淑卿信。

一月十八日:…。以刊物分寄陈翔冰、紫佩、羡蒙、淑卿。

二月十六日:…。…。寄淑卿信。

二月二十一日:…。×3。以《艺苑朝华》及《奔流》等寄仲班、淑卿、钦文、璇卿。

二月二十六日:午后得淑卿信,十九日发。

三月六日:…。…。午后寄淑卿信。

三月二十一日:…。得淑卿信,十五日发。

三月二十三日:…。…。寄淑卿信。

三月二十七日:…。…。…。寄季市、淑卿《奔流》等。

四月四日:…。得淑卿信,下午复。

五月三日:…。×3。以期刊等寄季市、淑卿、

五月七日…。…。寄季市及淑卿《壁下译丛》。

五月十五日:午后一时抵北平,即返寓,下午托淑卿发电于三弟。

六月三日:…。…。携行李赴津浦车站登车,桌凤、紫佩、淑卿相送。

六月五日:晨七时抵浦口,即渡江改乘沪宁车,九时发南京。下午四时抵上海,即回寓。…。…。晚寄淑卿信。

六月十三日:上午以《世界小说集》等分寄矛尘、钦文、季黻、淑卿。得淑卿信,九日发,附侍桁函。

六月十六日:…×4。寄淑卿信。

六月二十四日:…×7。晚得淑卿信。……。

六月二十五日:…。…。寄淑卿信。

七月十日:…。下午以书籍及杂志分寄季市、钦文、淑卿。

七月十一日:…。…。得淑卿信七日发。

七月十二日:上午得淑卿信,七日发。

七月十三日:…。…。寄淑卿信。

七月十六日:…。…。以《艺苑朝华》分寄仲班、钦文、淑卿。

七月二十日:…。…。得淑卿信十六日发。

七月二十二日:…。…。寄淑卿信。

七月二十三日:…。得淑卿信,十九日发。

七月二十四日:上午复淑卿信。

七月三十日:午后得淑卿信,二十五日发。

七月三十一日:…。寄淑卿信。

七月十日:夜得钦文信,报告陶元庆君于六日午后八时逝世。(许羡苏在此行字下面画了红线,因为陶元庆是哥哥许钦文的好朋友,许羡苏讲过不少有关他的故事。)

七月十五日:…。…。得淑卿信,十一日发。

七月十七日:…。寄淑卿信。

七月二十六日:上午得淑卿信,二十日发。

九月七日:…。…。…。下午得淑卿信九月三十日发。

九月八日:下午钦文来,付以泉三百为陶元庆君买冢地。(许羡苏以红圈圈之)

九月九日:…。…。寄淑卿信。

九月二十四日:寄淑卿信,并九及十两月家用三百。

九月二十五日:晨寄淑卿信,托其从家用款中取泉五十送侍桁家。午后得淑卿信,附刘升来信,二十一日发。

九月二十七日:晨八时广平生一男。…。寄淑卿信。

10.1.…下午往福民医院,与广平商定,名孩子曰海婴。

十月六日:上午得淑卿信,二日发。

十月九日:上午寄淑卿信。r> 十月二十三日:…。以海婴照相寄谢敦南及淑卿。

十月二十四日:午后得淑卿信。

十月二十六日:午后寄母亲小说及历本,淑卿《奔流》及《朝华》,子佩《语丝》。

十月二十八日:…。寄淑卿信。

十一月十日:…。午后得淑卿信,一日发。

十一月十四日:…。…。下午寄淑卿信。

十一月十六日:上午得淑卿信,十二日发。

十一月二十五日:上午得淑卿信,二十二日发,附心梅叔信。

十一月二十七日:…。…。下午寄淑卿信并家用三百。

十二月二日:…。…。以书籍及杂志寄季市、淑卿。

十二月十二日:…。午后得淑卿信,五日发。

十二月十三日:…。复淑卿信。

十二月二十五日:…。…。下午寄淑卿信,并明年正二月家用泉三百。

1930年

一月七日:…。…。得淑卿信,十二月廿九日发,付万朝报社信。

一月十五日:…。得淑卿信,五日发。

一月十七日:下午寄淑卿信并照片三枚,内二枚呈母亲。

一月二十日:…。…。寄淑卿信,托由家用中借给霁野泉百。

一月三十日:午后得羡苏信,二十五日发。

二月一日:…。…。复淑卿信。

二月三日:…。得淑卿信,一月卅日发。

二月八日:…。下午寄马珏及淑卿《美术史潮论》各一本。

二月十四日:…。…。寄淑卿信。

二月十七日:上午得淑卿信,十四日发。

三月一日:…。得淑卿信,二月廿五日发。

三月二日:…。收淑卿所寄家用帐簿一本。(这是许羡苏将要离开北京,向鲁迅先生交待家用账目。)

三月十二日:上午得俞芳信,代母亲写。(在此之前,鲁迅先生与他的母亲及北京家庭之间的事情,都是直接与“许羡苏”或者“淑卿”通信的,此后日记中常出现“得母亲信”及“寄母亲信”,代笔者就不一定是谁了。)

三月十八日:…。得淑卿信,四日大名发。(这时许羡苏已经到达河北大名,在那里的师范教书了。)

四月九日:…。×5。寄淑卿信。

七月十九日:…。…。淑卿来,晚邀之往中西食堂晚饭,并邀乔峰、蕴如、晔儿、广平及海婴。将陶璇卿图案稿一枚,托淑卿携至杭州,交钦文陈列。(从这封信,可以看出,许羡苏在河北大名仅仅四个多月,就到上海去了,并且后来似乎再也没有返回去。)

七月二十三日:…。夜三弟来,并交淑卿信,即托其汇泉一百。

七月二十四日:上午复淑卿信。

八月六日:…。×5。夜钦文及淑卿来,未见。

八月十五日:…。得淑卿信,附俞沛华(即许羡苏的丈夫余沛华)信,九日烟台发。(许羡苏曾讲过,她和余沛华走在青岛的高高低低的坡路上……。)

十二月七日:…。下午从三弟寓持来母亲所寄果脯、小米、斑豆、玉蜀黍粉等,云是淑卿带来上海者。

十二月二十六日:午后王蕴如及淑卿来。

1931年

一月二十日:下午偕广平携海婴并许媪移居花园庄。

1932年

一月二十一日:…。…。得淑卿信,并钦文所赠茶叶两合,杭白菊一合。

三月十三日:晨觉海婴出疹子,遂急同三弟出觅较暖之旅馆,得大江南饭店订二室。上午移往。三弟家则移寓善钟路淑卿寓。

八月二十八日:……钦文将入蜀,来别,赠以胃散一瓶。

九月十二日:…。…。得钦文信片,八日武昌发。

十月八日:…。下午得钦文信,九月二十九日成都发。

1933年

一月二十九日:下午得钦文信,十日成都发。

三月十八日:…。得俞藻信,十二日发。(可能是代鲁迅母亲写的信。)

六月十日:…。…。…。得钦文信,五月廿七日成都发。

六月十三日:上午寄母亲信,附钦文笺。(很可能其中有关“淑卿”的描述,因为“太师母”很关心“淑卿”的情况。)

九月二十三日:…。…。…。…。下午得羡苏信。

十月二十二日:…。…。得许拜言信。(许拜言是许羡苏最小的弟弟)。得许羡苏信。

据笔者曾于2007年2月27日统计

《鲁迅日记》中,淑卿出现219次;许羡苏(包括羡苏、许璇苏)20次;许小姐(不包括指许广平的)3次。总共242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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