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宇宏兄相识快30年了,87年我们一起大学毕业分配到义乌,他到义乌师范学校,我到义乌文化馆,两家单位相隔一口水塘(绣湖)。下班后闲来无事,两条光棍便聚在师范学校那间窗户临水的宿舍里,坐在他的地铺上(宇宏的宿舍只有一张画桌和一个地铺,剩下的便是躺在地上的一堆书和一地的烟蒂),或海聊、或无语、或狂想、或沮丧……虽然学的专业不同,但两颗文艺青年的心在那青涩的岁月里始终激荡着!
记得20多年前《义乌报》创刊之初,我应约为报纸写了篇短文《詹杆子》,因为本人不懂画,主写的是宇宏的为人趣事,用文字给他作了一番素描,但也稍略谈及他的绘画创作,好像是说“杆子”虽然生活杂乱无章,但画起画来还是很讲究章法的,下笔之前在谋划布局上是很舍得下苦功夫的,所以他的初期画作在画面的空间取舍上就有着不俗的表现。不久之后,他的作品便有选入全国美展,再后来又加入了中国美协。
当年的《詹杆子》主要写的是他的“杆子精神”,胡同里抬竹杆子——直来直去,永远不会转弯。这句话过了这么多年,倒是一直应验着。几十年风云变幻,潮起潮落,宇宏对绘画之情心无旁骛,初心不改,勇往直前,颇有一竿子插到底的韧劲!倒不像我,在世态炎凉的浸染下,早已变成了“世俗大叔”。
多年来宇宏潜心创作,闻鸡起墨,绘画风格推陈出新,渐入佳境。特别是到了知命之年,天赐宇宏贵子,从此添了一份责任和担当,激情再一次燃起,上乘之作不断涌现。以我外行之见,主要表现在一是在谋划布局出彩的基础上,画面更富有了层次感和空灵感,肌理效果更加突出;二是开始敢于着色、勇于重墨,笔墨功夫入木三分;三是人物画虽然涉足不深,但起点颇高,人物形象出神入“画”,成了他画品中的一匹黑马;四是他的字虽然没有系统学练,但近年来字与画在他的作品中却达到了浑然一体的效果。人情练达皆“书画”,这几点的升华便是他对笔墨语言自信的表现。
宇宏的性格朴实豪爽,心境透明的像一块玻璃,他的许多朋友经过多年的历练,都成了“铁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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