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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丨史铁生和地坛公园

“铁生是一个真正的作家,是一个灵魂非常安静的人,这是今天很多健康的男作家所缺少的魅力!”——张海迪

“我的主业是生病,业余才是作家。” ——史铁生

史铁生,著名作家、散文家,1951年1月出生于北京,1967年毕业于清华附中,1969年去陕北延安一带插队。1972年因腿病回城,后双腿瘫痪,1974年进街道加工场工作,并开始试着写小说,那个时候有《午餐半小时》《法学教授和他的夫人》等等。后来他的《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奶奶的星星》都获得过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上世纪90年代末又以《务虚笔记》《我与地坛》获得鲁迅文学奖。

史铁生是少见的成绩斐然的作家,更和路遥一样是用生命来写作的作家,因为长期瘫痪需要坐轮椅,更因为再后来1998年患尿毒症,一直靠透析维持生存,史铁生付出的更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史铁生曾任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残疾人联合会副主席等等。2010年12月的最后一天,离他60岁生日还差几天,因突发脑溢血逝世,享年59岁。


2018年9月,史铁生所著小说《务虚笔记》《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入选改革开放四十年最具影响力小说。

著名作家莫言曾说:“我对史铁生满怀敬仰之情,因为他不但是一个杰出的作家,更是一个伟大的人。” 铁凝说:“在这个不轻言‘伟大’的时代,铁生也无愧于‘伟大的生命’这样的评价。”

还是莫言,“中国作家协会如果能养一个人,那这个人就应该是史铁生。”

2013年我在北京待了20多天,我找到了好多个名人故居,也曾经去过雍和宫,而遗憾的是没有找到雍和宫旁边的史铁生的旧居。那个时候网络不是很发达,不和现在一样,深为遗憾。


前些天建国70周年大庆期间还是北京,我又来到了雍和宫,来到了孔庙、国子监,只是在这周围我问了多少人都没有知道史铁生的旧居的,有好多人知道史铁生是作家,还是一个很有名的作家,而且都知道他写的《我与地坛》,可是这些生活在地坛公园附近的北京人都不知道史铁生的旧居在哪个位置,我想也许是虽然史铁生去世了,而他的夫人还在,他的家人不希望被人打扰吧。

最后我想一味地寻找史铁生的旧居还不如去史铁生生前活动过的地方看看去。“清平湾”太遥远,我是肯定去不了了,就到地坛公园看看吧。

“我在好几篇小说中都提到过一个废弃的古园,实际就是地坛,许多年前旅游业还没有开展,园子荒芜冷落的如同一片野地,很少被人记起。”——《我与地坛》

地坛公园离雍和宫不远,过一条马路就到了,只是我想看着这马路上熙熙攘攘的人流车流,当年摇着轮椅的史铁生是怎么过来的。地坛公园那卖门票的中年女同志还记得史铁生,她说以前史铁生还健在的时候经常来这里,只是她也不知道史铁生生前具体住哪里。


地坛公园是古都北京的五坛之一,是仅次于天坛的第二大坛,是明清两朝帝王祭祀“皇地祇神”的场所,也是中国现存最大的祭地之坛。这里有好多树龄几百年的古树名木,当然更多的是绿草百花,还有那些秋虫夏蝉们,它们都还记得那个坐轮椅的史铁生吧。在我眼里,这里到处都有史铁生的轮椅扎过的痕迹。

我徘徊在《我与地坛》中那“春天时那时而苍白时而黑润的小路上”,没有看见那“时而明朗时而阴晦的天上摇荡着串串杨花”;在石阶上我没有看见那夏天的茂盛的青苔,没有看见石阶旁那被丢弃了的果皮和被坐皱了的报纸。正值秋天,我没有找到《我与地坛》中“公园西北角上那丢弃的铜钟”,更没有看见那锈蚀斑斑的钟面上那早已模糊了的文字……

对不起,史铁生,是我对你和你的文字及地坛公园还不够虔诚吗!

苍天作证,绝对不是!


身处这没有几个人的空旷寂寥的祭坛上,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眼里竟然涌动出了点点泪花,这就是史铁生心里的温馨与寂寞?这就是史铁生心里的希望与绝望?

几个年轻的女大学生走了过来,她们请求我配合她们作一个社会调查,我欣然同意了。她们问我为什么这个国庆期间来这没有几个游人的地坛公园?

“史铁生!”

面对着她们录音录像的手机,没有一点思索我脱口而出。

“当然是因为史铁生。”我说:“史铁生去世快10年了,在他的生前没能见到他,现在来他曾经经常活动的地方看看也是好的,我就是来寻找史铁生生前活动过的踪迹的。”

我继续说:“其实我最早知道史铁生还是因为他的《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在那个年代,这篇小说写的特别的与众不同,史铁生着重写了他在陕北插队时期的一段生活,写了他的‘破老汉’、他的‘留小儿’还有他的牛群,还有‘破老汉’喜欢唱的陕北民歌:‘崖畔上开花崖畔上红,受苦人过得好光景……’同样是知青插队,他写的角度不同,就是苦难在他手里也写的那么清丽,那么美好,给人留下的印象特别深。由此,这也注定了这是一篇能永远流传下去的作品。”


“现在很少有人提到史铁生最早还曾经写过电影剧本,有《死神和少女》《多梦时节》等,并且《多梦时节》还获得过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儿童片奖,他的小说《命若琴弦》也被大导演陈凯歌改编为《边走边唱》搬上了银幕。”

我一般不习惯于在众人面前滔滔不绝,更何况是一群年轻的女大学生,可是不知怎么了我竟然有如鲠在喉不吐不快的感觉。

我说:“因为《我与地坛》,地坛公园现在已经成为人们休闲、健身的有管理者的公园了,已经不是史铁生笔下的废弃的园子了,这其中焉知没有史铁生文字的功劳?更因为《我与地坛》,地坛公园被北京以外的更多的人知道,和刘心武的《钟鼓楼》,邓友梅的《话说陶然亭》一样。现在公园管理者应该考虑在这公园里史铁生生前常呆的地方,安放一尊史铁生的雕像了,哪怕就是一尊青铜的空置的轮椅!”

“说得太好了,赞同,同意。”想不到我这年过半百的老中年的这些言论,居然能引起她们这些十七八岁的学生的共鸣,看得出她们都非常激动,这就是文学、就是史铁生的魅力了。


我继续说:“走近史铁生,虽然我阅读过他的大多数的作品,而现在我还就置身于他生前常来的地坛,但我不敢说我已经走进了他的内心,我只能说我争取一步步走近他。因为在我看来,大半生坐轮椅中的史铁生就是我们当代文学的一株最为挺拔的参天大树。”

“我说过我知道并且喜欢史铁生是因为他的《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后来《命若琴弦》《奶奶的星星》等等,从那一发而不可收,史铁生的作品几乎都读过了……”

看着同学们那激动的求知若渴的眼神,我也突然感觉有点激动了,为史铁生,为古都北京的地坛公园,当然还有因为日渐式微的我们的文学!曾经有人说过,当一个作家去世后没有人记得他的作品,没有人提及他的名字的时候,他才是真正的死了!从这一个意义上说,史铁生,你还活着,你永远活在我们中间!

…… 

几年前,我曾经在我的《趣说书话》中这样写到:“……有在《午餐半小时》里,和《法学教授和他的夫人》讲述《我的遥远的清平湾》,让我在夏夜的天空下和他一块数着漫天的《奶奶的星星》,并曾经2013年在北京雍和宫旁边遍寻他故居无着的,独自一人坐着轮椅,在《扶轮问路》中记录下《我与地坛》的《命若琴弦》的《务虚笔记》的《‘史铁生’卷》。”


2013年初访雍和宫,六年,时隔六年之后我又来到了这里,更找到了地坛公园,虽然还是没有找到史铁生的故居,可是我还是感觉有一点点满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来这里,再来地坛,再来寻访史铁生,再来一次朝圣之旅。

我知道,我一定会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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