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二月河先生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创作中,时间对于他太重要了,故而惜时如金,与人对话更是“惜字如金”。
当年,二月河还住在民主街一小院中,一日,一同事穿过狭窄的老城街道,走进曲折幽深的小巷来到二月河的蜗居前。门掩着,同事敲门,室内一声咳嗽,传出了二月河的声音:
谁?
来客报上名字,二月河说:
进。
室内局促。桌上床上,地上凳上,到处是古籍善本,清人笔记,还有牛皮纸裁制的资料册,花花绿绿的纸条……二尺小案上,放着个小盆,一只做熟的闷死鸡已吃了大半,凉冰冰放在那儿,这是二月河夫人为他补充营养特意做的。旁边还有半瓶当地酿造的红薯干烧酒,二月河创作间隙喜欢喝酒提神。
二月河朝放鸡的瓦盆努努嘴:
吃?
同事赶紧摇手谢绝,看到室内无立锥之地,不敢久留打扰,就匆忙说了事由,二月河闻后表示知晓,鼻腔里出了一声:
嗯。
来客识趣地摇手退出。二月河并未再送。
前后只四个字,可谓惜字如金。
听此轶事,求证二月河,二月河一笑:
哦?
之后,并未说什么。
再三追问真伪到底如何。
二月河又是一声:
咳!
再无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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