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子里等车,路旁有一排密密匝匝的树。已入深秋,树叶早己蜕去了夏天的淡雅,早早地展现出冬天到来之前所特有的肃杀。结的果实己泛出将死的黑色,一群群地簇拥在一起,做出相互抱团取暖的丑态。
树可以到处生长,只要有种子,便会随风的力道而走,力尽而落,便长成了一棵树;或被禽类啄食 ,随着飞禽天涯海角,落地生根,便有了树木繁荗的大自然。
透过交错枝桠树的空隙,可看见后面清冷灰色的砖墙,露出僵硬而生涩的二楞子形状,摆出了一副随时准备与人拼命的架势。
墙从门一直堆砌到楼的边沿,将楼紧紧地锁死在院落的中间,也把原本一块地生生地切成了个互不相联的部分。
这边的人过去,那边的人过不来,即使有个别相寻个方便,走个捷径的人,也会被这生冷的墙挡在外面,必须绕着墙多走上几百米。
墙的画地为牢,源于人的自私的天性。地方是我的,只能由我使用;更源于脆弱而不堪一击的灵魂,有了墙便可挡住入侵有一份安全。
文明的成长靠得是文明的交流,若无佛教的传入,便不会有儒释道三位一体的中国文化;若无与中国的交流也没有现在的日本文化与韩国文化;若无马克思主义的传播也就不会有当下的中国。
垒起的一堵堵墙,挡住了别人的觊觎,剥夺了他人的方便,同时也断了与人交流的通道与文明成长的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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