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
李至远,本名李宗世,从事法律工作,平日爱好读书、写作,偶有文学作品散见于报刊,著有散文集《不是人间富贵花》、诗集《月有阴晴圆缺》等。
那些关于“家”或父母的钟意歌词
文/李至远
九九重阳节那天,有感写下《“城市的暂居者”》一文,写的主要就是关于父母、故乡的一些东西。夜晚想来,觉得意犹未尽,就像歌曲《漂洋过海来看你》中唱的那样——“言语从来没能将我的情意/表达千万分之一/为了这个遗憾/我在夜里想了又想/不肯睡去”,索性起身执笔,再诉衷肠——几天前,我已引经据典、洋洋洒洒写下《那些关于爱情、婚姻、生活的钟意歌词》一文,那就再续前文,写写我的那些关于“家”或父母的钟意歌词。
记得某次去友家里,适逢友要离家启程到工作的地方去,令堂说着话,意思是不放心儿子独在他乡、孑然一身,突然悲从心来黯然落泪,让我一时措手不及,除了劝慰,只能暗叹“可怜天下父母心!”此情此意,应了唐代诗人孟郊的那首《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不独有偶,某天在村道上遇见另一友的母亲,她焦虑地向我问及儿子的恋情婚事,我一阵劝慰之后,她才宽了心,望着她佝偻得有点步履维艰的身影,心里觉得酸酸的。都说“三十而立”,对诸友、诸君,无论是“钻石王老五”还是“大龄穷屌丝”,若有缘遇见好女孩,那就赶紧展开猛烈追求然后抱得美人归吧!何况这年头,“阴盛阳衰”,莫再挑了!
随着高考制度的恢复,以及我国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城镇化进程的日益加剧,一代代人有机会外出求学、工作谋生,以及各地农村有大量劳动力进城务工,“空巢老人”成了普遍现象。而众多“外出人员”,有的在他乡做到了安居乐业,有的则居无定所、漂泊流浪,生活比较艰辛。最近电视上有一则公益广告,内容是父亲和闺女在通电话,父亲一次次善意地欺骗了女儿,说家里一切都好、自己和老伴过得很好,天天和大爷大妈们一起下棋、跳舞玩乐,叫女儿不要挂念、安心工作,可事实上是老伴卧病在床,自己每天踽踽独行、照顾家庭。
文学作品中,关于“家”、“亲人”、“乡愁”的诗句、文章比比皆是,无需旁征博引、数举多例。早在千年前,唐代诗人李白、杜甫、王维的笔下,就流出了浓浓的乡愁——“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到了当今,台湾余光中先生的《乡愁》一诗,妙笔生花,脍炙人口。其实何止在他们心里,我们亦然——故乡啊,生我养我的那方水土,那里有我的爹娘、亲人,有我的根、我的魂,怎能不教人念念不忘、魂牵梦绕?!
音乐、歌曲中,也有很多关于“家”或父母的题材。人们耳熟能详的,个人认为非《常回家看看》(词车行/曲戚建波)莫属了——“找点空闲/找点时间/领着孩子/常回家看看/带上笑容/带上祝福/陪同爱人/常回家看看/妈妈准备了一些唠叨/爸爸张罗了一桌好饭/生活的烦恼跟妈妈说说/工作的事情向爸爸谈谈/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哪怕给妈妈刷刷筷子洗洗碗/老人不图儿女为家做多大贡献/一辈子不容易就图个团团圆圆/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哪怕给爸爸捶捶后背揉揉肩/老人不图儿女为家做多大贡献/一辈子总操心就问个平平安安”(此歌朗朗上口,容易学唱)——这情景,多团圆,多温馨呀!可现实中总有许多无奈,生计横竖摆在眼前,让“常回家看看”成了城里人的一种奢望,只能挑在春节、清明、中秋等重要传统节日才回家看看,或是乘着国庆长假特意回家看看,至于能在平时“抽空”常回家看看,少之又少,甚至还有不少人常年、长年因工作缠身、奔波劳碌而无法回家看看呢,真是“忠孝难两全”!这也生就了不少“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怨叹。
夜深人静或每逢佳节,最是想家思亲的“好时候”。这不,香港已故的陈百强先生的一曲《念亲恩》,正合离乡的游子在无法入眠时轻声吟唱,潸然落泪——“长夜空虚使我怀旧事/明月朗相对念母亲/父母亲爱心柔善像碧月/怀念怎不悲莫禁”。遭遇挫折或业有所成时,也最是想家思亲的“好时候”。这不,香港BEYOND乐队唱道“是你多么温馨的目光/教我坚毅望着前路/叮嘱我跌倒不应放弃……仍记起温馨的一对手/始终给我照顾未变样/理想今天终于等到/分享光辉盼做到”(《真的爱你》),献给母亲,感恩母爱。
家,是古今中外芸芸众生心头的永恒牵挂,总教人归心似箭,一刻也不想耽误。常言道,“人是漂泊的船儿,家是温暖的港湾。”无论是老家故乡,还是在城里购房定居、租房寄身,都是(或权当是)一个“暖窝”,一个温暖的“港湾”——抛开我们柔软内心的万千愁绪或生活上的种种艰辛不易,下班后离开公司、离开单位或者正在回家看看时,那都是在“回家”嘛,不妨听听那首经典的萨克斯曲子《Going Home(回家)》,老少咸宜,放诸四海皆准,清纯悠扬的纯音乐还可避免了歌词上的感触伤怀。
城市,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灯红酒绿,好不喧闹,常被喻为“钢筋森林”——“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杜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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