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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全华/三瓶仰韶酒,人生三境界!

在豫酒转型发展如火如荼推进之际,大河网率先发起“一五一十说豫酒——我与豫酒的故事”征文活动,引爆豫人的豫酒情。在收到的千余份稿件中,形成了“讲好仰韶故事”的滔滔大潮,现特设专题栏目逐一刊载,以飨读者!

1983年的秋天,17岁的我在淮阳县安岭公社观音大队棉花收购站担任棉花验级员。那个时候,我心中非常敬佩会喝酒的男人。你看,他们在酒桌上先是吆五喝六的划拳,尔后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一杯酒下肚,一副天下英雄舍我其谁的豪情万丈。每每到此时,我心中总是痒痒的,认为那才是男人应该有的气魄。

“卖棉难”是农民的头等大事儿,棉花收购站里就有了小腐败——总有人送来酒壶形状瓷瓶的仰韶酒和淮阳名吃“方布袋烧鸡”,为的是“开后门”早点把棉花卖出去。当时,豫东地区最畅销的酒是“张宝林”,最上档次的酒就是这种酒壶形状瓷瓶的仰韶酒,一元五角瓶,这对当时月工资十一元五角的我来说,已经是天价了。并且,喝了酒壶形状瓷瓶的仰韶酒,酒瓶还能用来当酒壶用——逢年过节的,家里能用这种酒壶招待客人,尽管壶里面盛的是“一毛找”的土酒,也是很有面子的事儿。

晚上,棉花收购站关门打烊后,站长孟庆亮就开始和收购站里的酒鬼们享用这些“腐败”。记忆中,孟庆亮是个很厉害的人,谁若是得罪了他,他能把你骂得吐血——他有个哥哥在县里当局长,即使是骂了人,也没有敢惹他。别人看来坏脾气的孟庆亮对我却出奇的好,每每喝酒前,总是撕下一只烧鸡大腿递给我吃。要知道,烧鸡身上肉最多处,就是鸡大腿了。所以,我对他非常感恩。有一天,待我啃完了鸡大腿,他挥了挥手把我叫到酒桌前,说:“小子,你这样只啃鸡大腿也不是事儿,今儿我教你喝酒吧!”

就这样,我从孟庆亮那儿学会了“老五魁”、“四十枚”和“宝全有”的划拳法。记得非常清楚,那天,他一边教我学划拳,一边给我斟酒喝,不知不觉中,我喝下了整整一壶仰韶酒。

从此,我算是走上了“酒道”儿。

1998年夏天,我在《河南商报·新闻周刊》当编辑。编辑这种工作很单调,且没有记者们吃得开,玩得转,相比之下嘴就显得馋了些。记得非常清楚,下班后我们经常到西郊国棉五厂那儿吃地摊,菜照例是羊肉串、烤腰子、烤面筋、花生米,酒是“光肚子”仰韶酒。当时,我的酒量一斤半不在话下,二斤下肚也不过晃晃身躯。所谓“光肚子”仰韶酒就是玻璃瓶上面贴了标签,铁盖儿,再也没有其他的装饰。拿在手中晃了两晃,待把瓶中酒晃得发了泡、起了沫,拿牙咬着铁瓶盖儿,“嘎崩”一声,瓶盖儿脱落,仰脖就能把一瓶仰韶酒抽干。

现在回想起来,还不停地咂嘴:那日子,是何等的爽快!

后来,我离开了郑州市到北京写剧本,一呆就是十多年。十年之中,喝了不少的家乡酒,喝得最多的还是仰韶酒。可以说,在远离故乡的日子里,是仰韶酒陪伴着我走过了一个个春夏秋冬,我也见证着仰韶酒的发达和兴盛。各种各样的包装,还有各种各样品味的酒质,琳琅满目,每次聚会,都能看到仰韶酒的新面孔。从酒品的提升到包装的精致,每一次喝仰韶酒都能感受到这家企业的可喜变化,更为故乡河南省白酒事业的发展而心生感慨,默默地祝福。

2010年春天,我从北京回到郑州的一家民营企业担任企业策划总监,董事长在丰乐园为我接风洗尘,待丰盛的菜肴摆齐,服务员端上一瓶仰韶彩陶坊人和酒。董事长拿起酒瓶斟满一杯酒,对我说:“兄弟,这酒是我特意给你上的。人和酒!好兆头。预示着只要咱弟兄们团结和睦,企业就没有过不去的坎,何愁不兴旺发达?”

也就是这杯酒给了我压力和动力,才有了大家齐心协力走过2012年的那场风风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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