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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当天主要报纸副刊散文一览无余(2018年12月19日)

大河报河南副刊发表作者朱盈旭散文《梅影疏疏》

解放军报长征副刊发表作者杜明芬散文《父亲与<山海经>》

云南老年报霞光副刊发表作者汤云明散文《爱读书报的父亲》

中国绿色时报自然世界副刊发表作者刘利散文《兴安岭上话自然》

绍兴日报副刊发表作者叶少卿散文《行走乡村》

郑州日报郑风副刊发表作者曹春雷散文《 一炉乡愁》

曹春雷/一炉乡愁(散文)

在冬天,火是村庄的图腾。一个家即使日子过得再难,但只要有一炉火,就可以对抗整个寒冬,这家的主人就可以一边烤着火,一边望着窗外瑟瑟的树,悠悠地说一声:这个冬天,再冷也不怕。

是的,有一炉火,还有什么可怕的呢?身子暖了,心就暖了。只要心暖,就没啥可担忧的,一切都值得期待。

早在深秋时,人们就在为这一炉火做准备。烟筒要清理干净,将鸡毛绑在长一点的木棒上,来回捅。炉子呢,是需要“套”的,就是用一些黏性比较强的土,掺上碾后的麦秸,搅拌均匀,糊在炉子内壁上。套后的炉子,旺,省煤。

寒夜里,火炉最具存在感。一家人的生活,围绕火炉展开。炉上铁锅里,咕嘟咕嘟炖着的,大都是白菜粉条、白菜豆腐之类。白菜自家种的,要吃,下到地窖里,提一棵上来就是。粉条、豆腐是买的,听到街上有吆喝的,或是梆子声,开了院门,喊住人家。没钱也不要紧,用地瓜干、麦子换也行。

有时要改善一下生活,主妇就挎着篮子出门,到村里的肉铺前,提一块五花肉回来。肥的瘦的一起切了,在油锅里一烹,然后连菜一起炖。这时香味就满了屋。孩子耐不住,隔上一会儿就仰起脸问母亲菜熟了没。母亲往往用手指摁一下他的脑门:还没熟呢,小馋猫。真正的小馋猫正在他脚下,也仰着头,喵呜喵呜。

有时趁母亲不在,他掀开锅盖,觉得熟得差不离了,用铲子铲上一块,连吹一口气都来不及,就倒进嘴里,却烫得龇牙咧嘴。这时如果母亲进门了,他就合住嘴,若无其事的样子,然后赶紧跑到屋外去。母亲就笑,嗔骂。有什么能瞒得过母亲呢?

锅里冒出的热气,缭绕了大半个屋,玻璃上一层雾。孩子就在上面用手指写字,歪歪扭扭的,就像窗外那棵歪脖的树。也许是棵柿子树,光秃秃地站在那里,任风呜呜地掠过树梢。也许还有一二个柿子,寂寞地挂在上面。鸟来,啄一口,再啄一口。

炉膛的灰烬里,埋着几个红薯。菜热气腾腾端上桌,红薯也扒出来了,剥皮,扑鼻的香。一家人在炉旁的小桌前围坐,吃着说着。有时猫喵呜得紧,孩子或者是母亲,就夹一口菜丢给它,骂它一句“馋猫”。狗是很少有这种待遇的。它只能在狗舍前,卧着或立着,顶多朝着屋子汪汪一下,表达它的不满。

如果是在夜里,下着雪,最好。只有雪声,扑簌扑簌。村庄很静,静得就像远古的夜。“家人闲坐,灯火可亲。”这一刻,似乎天地间,只有一炉火,只有一家人。

炉火旁的一个孩子,长大后,冬天里,在城市有暖气的高楼上住着。夜里,他偶尔会想念乡下的那一炉火。那不仅仅是一炉火,还是一炉熊熊的乡愁。

满地星 钱海兵/摄影

如皋日报水绘园副刊发表作者郭丽霞散文《错 杀》

济南时报海右副刊发表作者西篱散文《芳香之地》

都市女报范儿副刊发表作者黄佟佟散文《我爱上海女人》

洛阳日报生活副刊发表作者刘慧灵散文《风趣的大姑》

周口晚报铁水牛副刊发表作者郭宏景散文《乡愁底片》

文汇报采风副刊发表作者若荷散文《冬至》

若荷/冬至(散文)

有一段时间,我喜欢到海迪博客,打开来,不仅能欣赏她的文章,还能听听添加在下面的音乐。温馨、婉转、悠扬,彷彿每个音符都随记忆跃动,让人产生无限怀旧。想起那些以梦为马的日子,青春灿烂,有如露珠沾身的生命。仰起头,是深秋的蓝天;低下头,是故乡的泥土,有大雁飞过,芦花满天。每个音符都是心灵的写照,每个音阶都是情感的倾诉。

那年的三月,我漫无目的地到河边漫步。河面刚刚开冰,松软的泥土在脚底下簌簌有声地陷落。虽然是春天了,却还十分的寒冷,天地间,枯树、鸟巢、乌鸦,是春之将至、天气欲暖未暖的时节。青草还没有发芽,小甲虫却已经出来了。农人已经下地耕作,耕牛默默踏着田垄犁地,新鲜的泥土在犁杖下纷纷翻起。行走间,耳旁传来一个孩子的喊声:“咿呀,那朵是不是小葵花呀?!”我转过头,和他的家人一起寻找--毕竟是个孩子,即便真的有小葵花,也不值得这么惊讶,何况,那不过是几朵颜色金黄的苦菜花。

蓦然回头,才发现那河沿的沙滩上,俏然生长着的全是苦菜的身影,茎叶间,是太阳光芒一样闪动的花,在黝黑的土地上,俏丽的颜色格外醒目。我或许知道,这是视觉的效果。它们盛开得太多了,在撩人的季节风中平展着,摇曳着,像一方巨大的手帕,在上面挤挤挨挨地缀满了花朵。如果真走近了,那金黄的花就会消隐而去,这就是“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吧。然而总归是它的花在绽放,总归是它的花期到来了,只要有幼芽的存在。

它的花朵太小了,在孤零零的天地下很不出众地摇着,一下一下,微微地颤动。花开着的它们,让冷风吹拂得东倒西歪。打从它身边走过的人们,谁会注意那些灰灰浅浅的野花的笑啊,何况那些灰灰浅浅的笑,已经不再是遥远的当年了。颤颤巍巍的希望,也能织成追逐未来的梦想,在某一个时刻和年代,被我们珍惜着、追求着,寄托了所有明天的美好。

那时候,我在家乡一所学校的初中部就读,和许多农村的孩子一样,每天放了学就去田野里玩耍,沿着田埂、河堤到处疯跑,那时的我,就像一朵开在庄稼地里不起眼的野花。其实不仅是我,我的许多女同学也都和我差不多。一身的泥巴,满脸的朝霞,有朝天的志气,开朗、活泼,却年少懵懂,比如我,比如冬子。

在我们北方的老家,冬至这天,除了作为传统节日的吃馄饨,还有一个更有意思的风俗,就是把刚出生的孩子,几乎无一例外地叫作“冬子”。我不知道这个古老的节气,对农人有着一种什么样的意义,竟使人们把自己刚出生的孩子叫“冬子”。我只知道每年从冬至这天开始,白天一天比一天长了,夜晚一天比一天短了,有俗语说:“吃了冬至面,一天长一线。”意思是说从冬至开始,阳气又慢慢地回升。

冬子就是在这一天出生的。他是我的一个同学,很小的时候,我并不认识他,六七岁的时候,我们才在一个学校相遇。转眼我上初中,他和我一起走进那座并不明亮的乡村教室。让我羡慕的是,冬子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他的成绩在班里位于前面仅有的十名之内。然而,所有的老师和同学对他的夸奖,还都不是因为他学习成绩好,而是因为他的勤劳能干。在那个年代的课堂上,劳动好就是思想好,就会备受人们表扬和爱护,无论走在村庄的大街上还是校园里,都让人感觉有着非凡的荣耀。

为了勤工俭学,学校号召同学们喂养白兔,先是给每个班分去十几只,然后再分到小组。这些兔子全是成年兔,一天要吃掉好几筐青草。我们习惯了上山割草,习惯了挖取田野里的野菜,只要兔子需要,只要看见路边上有野菜的影子,我们都会装进随身携带的竹篓。书包也差不多成了盛装野菜的用具。冬天来临后,青草难得一见,剜野菜便成了我们每天下课后的首要任务。在大雪飘飞的天气里,冰雪铺地,小路在白雪下泥水交融,我们都以为这时的野菜是见不到了。

冬子是我们组的组长,让所有的同学都佩服的是,只有他能在这个时候不慌不忙。他彷彿能够发现一切野菜的影踪。用小剜刀在冻土里轻轻一拨,剜刀朝上一挑,整个冻得瑟瑟发抖的野菜展现眼前。我们模仿着他的样子去做,果然小有收获。然而,冬天的野菜稀少,大家把野菜合到一起,也不过那么小小的一堆。小兔子们吃起新鲜的草来很贪婪,但又很挑剔,吃剩下的野菜牠们就不愿吃了。尽管我们的小手冻得红肿了,有的甚至得了严重的感冒。

那一天,他突然提出要和我们兵分两路。不是全校的同学都上山剜野菜吗?那我就要下山去,到山下的河滩上去看看,他记得春天那里有很多的野菜,苦菜花都把田地铺满了。冬子让我们上山,他自己真的就去了河滩。河滩上的风像刀子一样刮着,河滩上的土冻得更结实更难以剜动,唯一让冬子没有失望的是河滩上的苦菜依然青青绿绿地露出地面,象是欢迎冬子来把它们剜走。苦菜在冬天的阳光下也能生存,它们或许和冬子一样是不怕冻的。

那是一个阴沉的天气,没下雨,也没有下雪,天空就这么阴沉着,连续阴沉的天气,使我们上山剜野菜更艰难了,野菜剜得非常少,我们甚至惊喜于每一个微小的发现。冬子仍然每天都带回很大的收获,他脚下的鞋子上泥水涟涟,谁都不知道他跑了多少路跑了多少地方。直到有一天,他旷课了。很快,我们便从班主任那里神秘地知道,冬子出车祸了。

那天下午,冬子和往常一样去剜苦菜,路过一个小石桥时,一辆汽车从冬子的身边狂飙而过。车过之后,在桥头劳作的人们惊异地看到,冬子浑身是血地卧伏在桥下河石之上。那天是一个十分平常的日子,在这个日子里,有一个出生在同一个季节的孩子从此再也不能像平常人那样蹦跳自如,活动自如,并且健步如飞了。

我上高二的时候,有一天看到了冬子,我没看到他撑着枴杖吃力行走的模样,我只看到他坐在我家小妹读书的那个教室里,我从教室的绿色窗口看到他略显苍白的面庞的侧影。多年后的一天,我知道了冬子伤好以后的情况。他的身高一直在一米五五这个数字上停止不前;体重不足九十斤。时光就像流水,经不起一分一秒的流逝,一眨眼,几十年过去,每当走在河边,看见苦菜闪亮着青绿的的叶片、金黄的花,我都会想起冬子,想起我们走遍山野去剜野菜的日子。也同时,让我想起唐代诗人邢群的诗句:“城枕溪流更浅斜,丽谯连带邑人家。经冬野菜青青色,未腊山梅处处花。”

希望冬子如梅花那样,能够战胜命运的不幸,争取到一切属于自己的幸福。

贵港日报文采副刊发表作者伍中正散文《与银杏对视》

绍兴晚报鉴湖副刊发表作者吕红蕾散文《贵门的暖杉》

新民晚报夜光杯副刊发表作者袁哓赫散文《北关古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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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州晚报高新时报发表作者贾国勇散文《索须河,白鹭翩翩》

贾国勇/索须河,白鹭翩翩(散文)

1

丰茂的水草在索须河的岸边结成了一块块浮动的草毯子。不知道是哪位辛勤的鸟儿衔来了红蓼的花籽,撒在了这些草毯子上,开放出一串串红红的花来;还有一些稚黄的花,叫不上名儿来,顶着与向日葵相似的花盘,没有向日葵那样的雄壮,却同样是灿烂地开放。“草毯子”周围的水面上布满了浮萍,一柄柄的浮萍叶儿熙熙攘攘,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翡翠般的光泽。正值盛夏,浮萍花也不甘寂寞地绽放,红的、黄的、白的、粉红的,花色不一。浮萍花小得不起眼,层层叠叠的花瓣,粉黄色的花蕊,和硕大的莲花比起来毫不逊色。浮萍花的开放,不仅仅把索须河岸边的草毯子打扮得生机勃勃,也让这静寂的一角热闹起来。

3只白鹭翩然落到了索须河岸边的这些草毯子上。

非常突然,眨眼之间,感觉到有一团白色的闪电从天上下来。仔细看时,这团闪电已经变成了3只白鹭,两只大白鹭带着一只小白鹭,分开来站在一个个面积大小不等的草毯子上。从体征上看,那只如贵夫人般有着雍容典雅的身躯仪态大方,从容不迫,应该是白鹭母亲。白鹭父亲的身材俊美秀长,洁白的羽毛闪烁着柔和的亮光,迈动脚步时既有着绅士的风度又不失骑士警觉。做儿子的,因为有了父母的庇护总会相应地自由散漫,或许是第一次来到索须河岸边的草毯子上,这肥美的草、美丽的花让小白鹭非常兴奋,一忽儿飞到这块草毯子上,一忽儿又飞到那块草毯子上……

2

如今的我,正坐在郑州市高新区索须河滨河公园边的一座八角形的凉亭内。身后索须河河堤上的垂柳遮天蔽日,长长的柳条儿随风摇摆,传递着一声声悠长的蝉鸣;堤岸左侧的是一片茂密的山楂林,秋天来了,山楂也熟了,红红的果子挂在树枝上,散发着诱人的果香,引诱来一只只馋嘴的鸟儿飞来飞去;不远处的花圃里蔷薇花儿绽放得非常热闹,花朵儿挤在一起,形成了一团团红、一团团绿、一团团黄,喧嚣了滨河路的冷清和寂寞。时光一去不复返,芙蓉花花期已过,透过枝条上葱郁的叶儿,依稀还能看到一两朵迟开的花,尽管花朵孱弱,羞羞答答,依然不失芙蓉花的雍容华贵。路堤下,河岸边,和那些“草毯子”紧连的,是一簇簇的水菖蒲,根系一半在水中,一半在陆上,苍翠欲滴的剑叶却无半分的戾气,多的是幽凉之意。大红大紫的花朵排列成一串串,花瓣儿如水润过了一般,晶莹剔透,似乎风吹摇动,还能滴下水珠来。

索须河河水曾经洗去我童年的尘埃,在索须河里捉泥鳅、钓鱼虾让我的童年充满了快乐。后来,随着工业文明的侵蚀,索须河不复从前,形成了一个堰塞湖状的垃圾河道;党的十八大以来,全市上下积极贯彻执行讲话精神,加强了对索须河的治理和生态环境保护,沿河岸种植了各种各样的水草、树木。如今,位于郑州市高新区的索须河四期工程河段生态环境得到了彻底的恢复,常年有10多种野生鸟类在此聚集、嬉戏,沿岸的群众真正地得到了和谐自然的幸福感。

3

说到索须河的过去和现在,我往往会充满了兴奋和激动。每逢周末或假期,我总会来到索须河边,坐在河堤上的凉亭里欣赏着索须河可喜的变化,把自己观察到的一切讲述给老少爷们听。因为这个,大伙儿称我为索须河的“业余河长”。今天,我再一次来到索须河坐了下来,静静地观察着河里的一切,就这样与美丽的白鹭不期而遇。

微风起处,清新的河水味道扑面而来,消除了夏季里令人心燥的炎热。一束束芦苇摇曳着头顶的缨穗,如同一个个着甲的战士藏身在芦苇荡中,时刻窥伺着出击的对象。一群白鹭从远处飞了过来,先是在天空盘旋,洁白的身影映衬着蓝天白云,如一朵朵美丽的花绽开。三只白鹭听到了天空中传来的叫声,同时抬起头来,冲着天上和鸣,“嘎嘎嘎”、“啾啾啾”叫个不停,起伏不定,声异而律齐,如天籁之音在索须河的上空汇聚,继而又如行云流水般倾泻至各个角落。一时间,这音乐在水面滑行,空谷回响,水波荡漾,袅袅不绝。

4

我和白鹭非常有缘。初春时节,我借宿在南诏故都巍山城鸟道雄关的农家客栈,被夜空中一阵阵“嘎嘎嘎”、“啾啾啾”的鸟鸣声扰醒。深谙鸟性的客栈老板告诉我说,这是天上白鹭过境的声音。每年深秋季节,成千上万种的鸟儿离开中原飞过鸟头雄关,飞往南方之南。到了初春时节,这些鸟儿又飞了回来,回到了中原大地。当时,倾听着天空中白鹭过境的声音,我想到了省政府前金水大道梧桐树上的展翅翱翔的白鹭,想到了黄河滩地上翩翩起舞的白鹭。没想到,回到郑州以后,我竟然在索须河的岸边再一次邂逅白鹭,不由得我心生遐想:眼前的这三只白鹭是从鸟道雄关飞来?还是从省政府前金水大道梧桐树上飞来?或许,我们曾经在鸟道雄关擦肩而过,却因缘聚会在索须河畔相见。

慢慢地,岸边草毯子上的白鹭多了起来,在长满了浮萍的浅水里,在靠近芦苇的水草丛中,全都变成了白鹭的世界。放眼望去,宽宽的索须河河面已经成了白鹭群英聚会的舞台,无论是站着的,还是展翅拍打水面的,还是虎视眈眈盯着水中事物的,都是群舞中的一个个造型,一个个展现出最美的身姿,最美丽的形象。一家三口的白鹭也不再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在白鹭父亲的带领下融入白鹭的大家庭中翩翩起舞,为这台白鹭舞会掀起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5

有人说,人类的眼睛长在脑袋正前方,最主要的作用是注视前方,却往往为前途未卜心生犹豫徘徊;鸟儿的眼睛长在脑袋两侧,只会环顾四周,而少了对前途的追求。如这台白鹭舞会,本该是啄食的季节里,却因为一段风和日丽的景象而兴致勃勃,摆开了场地开始了一场舞会。在我看来却不是这样的,白鹭的舞蹈是劳动的舞蹈,你看,她们的每一招每一式中全没有忘记足下的水草地,更没有忘记水草下的那些小鱼小虾们。所谓的舞蹈,不过是劳动觅食的一种形式,这如人间提倡的快乐工作是何等的相似?

白鹭的舞蹈搅动了草毯子下的死水一潭,泛起的沉渣带动了浮游生物,惊醒了眠卧在水下的鱼儿开始在水草中游来荡去,捕捉那些不起眼的鱼秧虾苗饱腹。忙乎了一阵,鱼儿开始从水中伸出头来呼吸,好奇地看一眼水上的世界,根本没有注意到危险正一步步地降临。白鹭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待这些鱼儿刚刚从水中探出头来,她们尖尖的喙便锋利地插进水中,不容鱼儿有所反应,已经叼在嘴中。坐在凉亭下的我突然站了起来,为这些无辜的鱼儿打抱不平,冲着这些捕食的白鹭挥了挥手,嘴中“嘘、嘘、嘘”地叫了两声,受到惊吓的白鹭并直了修长的双腿和身体成一条线,同时展开了翅膀快速扇动,“嗖”的一声飞向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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