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看着小丫头的机灵劲。想起那时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自己。
那一年自己还只是个孩子,邻居家有位莱太太,那时候还未接触这类事情。
现在想起来,这也是凡人中最头痛的类型,就目前医院或心理师基本上没办法解决,想治好只能看天。
跟莱太太闲聊了一会,我一直觉得莱太太挺正常的。只不过有时候的语无伦次,现在回想起来毛骨悚然。
我:“莱太太你好哇!”
她:“你好小白,你这是去哪玩?要不要与来莱叔叔来一盘盘象棋。”
我:“莱叔叔去年已经…身体好吗?”
她:“都好多了,那时候把我给急的,年纪大折腾不了,有房子不下,现在可好了,他在屋里等你下棋呢。”
我往那空挡的屋子里瞧瞧,看着那张藤椅:“…让莱叔叔多休息,我先去玩啦,有空找他下棋。对啦,莱太太你还记得叔叔什么时候出院?”
她用着奇怪的颜色看着我:“年初啊,但是后面的事有点记不清了。”
是啊,年初就是莱叔叔走的那天。
没想到快一年过去了,莱太太还没放下,因为那时候叔叔确实是走了,但是听街坊说过,莱太太将yi像给收起来了,还在藤椅旁放着莱叔叔的杯子,还与莱叔叔聊天,吃饭的时候还总会在饭桌上摆上莱叔叔的碗筷,还时不时夹菜到叔叔碗里。很多人都说莱太太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也有人说是叔叔回来了。最后因为折腾时间太长,被送到医院治疗…
十多年过去了,前些年还与莱太太唠嗑了一小会,那时候她依旧没什么变化,可能烦心事少了,心里一直有着莱叔叔,而记忆深刻的是,她说的一番话:“小白,别人都说莱叔叔去了,我是知道的只不过他又回来了,而且他说只会在我一个人的时候现身。而我不介意大伙怎么说,我觉得开心就好。”
我:“那我能和叔叔聊会天嘛?”
她:“可以啊,他依旧习惯在那张藤椅那。”
我跟着莱太太进到屋里,看着她说的藤椅却是空荡荡的,椅子上有着一件衣服,旁边的桌子有一本书,还有那个茶杯。她对着凳子说了一些生活琐事,场面很gui异,于是我定了定神说:“莱太太,和叔叔说声好,我先走啦。”
她:“好的,老伴小白向你问好。”
转身我就离开莱太太的家。在路过他们的卧房时候,阳光照耀在玻璃上,我似乎看到房间里多了个人,他牵着莱太太的手,嘴里说着什么,而莱太太的脸上露这少女般的羞涩,或许真的如莱太太说叔叔只会现身给她看。
回忆起这段事情敲击着键盘,点开驱动人生系统记录着人体数据,翻阅着记录在另一个世界确实找不到莱叔叔,或许依旧在保护着莱太太吧。还记得莱太太另一个房间的椅子旁的书信,是莱叔叔的字,水印子很新,随手翻了翻。还记得那份书信上的文字:
你不在嫁衣依旧
我们容颜已渐渐老去
但那份初心还在
感谢你的陪伴的每一天
正因为有你
我才能勇敢的活着
与你永远永远
自从接触了这个与众不同的世界,我才觉得感情是多么的重要。
或许他们的生活很平淡,毫无玄妙,当我记起这事便觉得自己还是个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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