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鉴,可以知得失,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唐太宗
在普通人的眼中,曾国藩的一生可以说是“小镇做题家”的升级版。
他有“未来不迎,当时不杂,过往不恋”的生存哲学;
细读他的一生,是
青年人越挫越勇的逆袭之道,
职场人升级打怪的成长之路,
他的故事,可以助你走出低谷、重启人生。
01/
草根青年的一生
曾国藩(1811-1872),初名子城,字伯涵,号涤生,是湘军的创立者和统帅。
其中,“涤生”二字受到明代思想家袁了凡真言的启发,二人所作之句相映成趣:
不留恋过去,不焦虑未来,“活在当下”的姿态可以说是预判了人生存于世的终极状态。
曾国藩:“未来不迎,当时不杂,过往不恋。”
他出生于平凡但不平庸的耕读家庭,自幼勤奋好学:
6岁入塾读书,8岁能读四书、通五经,14岁能读 《周礼》《史记》文选;
但无奈天生资质普通,秀才考了7次,到了30岁才考上翰林。
然而,他受祖父曾玉屏的影响颇深,以“倔强”二字为锚,一生尚拙,却也懂得守住恒心。
在那时,谁能想到这个“笨小孩”会是“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文武双全的文学家和军事家?
走进国学/唐浩明解读《曾国藩》
从早年不务正业的“贪、懒、馋”到审视内心后的“立功、立德、立言”,曾国藩从一介书生到十年七迁,连跃十级,1853年,42岁的时候在时局大乱之时审时度势,独创湘军。
回溯他一生中的大事件,可谓是“否极泰来”:
从1851年起对抗太平天国运动时就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甚至两次投河自尽。
47岁时因上书无果又被皇帝弃用,自我怀疑令他坠入人生低谷,但在此后返乡蛰居两年的时间里,他从浮躁不安到潜心修炼,安定自我后才重振旗鼓、再次出山。
1864年,历时14年的太平天国运动最终以天京陷落画上了句号。
“不为圣贤,便为禽兽;莫问收获,但问耕耘。”
也正是因为冲突的接连发生,湘军烧毁南京城,以及困于国力以至于向洋人委曲求全的天津教案等事件催生了平民百姓对他的质疑和否定,形成了今天“毁誉参半”的评价。
但毋庸置疑的是,进退、强弱、输赢、成败反应了个人和家国共存时的多种境遇。
“功大于过”“罪不可恕”是过于简略的表达,重要的是如何定义功劳和罪过,又如何看待它们之间相互压制的关系。
02/
身处漩涡的谋事之道
初入职场的曾国藩因为为人坦率、说话耿直,在权贵云云的官场争斗中常常蹚过浑水又踩错坑,还历经岳州之败、靖江之败、湖口之败,遭受了许多骂名和质疑。
读他的故事,可以大大降低试错成本,避免一些不可逆的错误判断。
反观他后期应对权力争斗和外出作战时的“套路”:
面对战斗力极强的太平军,不意气用事,采用“结硬寨,打呆战”的方法,把防守转化为进攻的势力,筑起高楼,安营扎寨,挖出站好,慢慢巩固自己的地盘,避免很可能功亏一篑的正面交锋。
在打败太平军之后,朝廷开始对湘军的势力心存芥蒂,此时还发生了晚清四大奇案之一——张汶祥刺马案。作为朝廷的忠臣,曾国藩对自己的不利地位心知肚明,更何况维持一个军事集团的财政基础无法脱离清廷,他没有沉迷于胜利的喜悦,贪图一时的上风,而是选择“裁撤湘军”,以表明自己并无异心,这一做法成功消除了朝廷的顾虑。
唐浩明解读《曾国藩》/裁撤湘军
忍耐为先,再审时度势、发奋图强,他把圆滑处世的能力、化险为夷的技巧,越发自然而熟练地融合在一起。在和同僚的相处中,更是“尤善相士,其所识拔者,名臣名将,指不胜屈。”李鸿章、左宗棠、书彭玉麟等等,都经由他的提拔。
03/
读史可以明智,但生在充满不确定性的世界,人仍然不能避免未知的意外。
单纯学习朝代更迭史,或是刻下金句,还是难以完成对历史复杂性的体悟。
因为进入历史需要依靠细节,身在不同阵营,处理的关系自然也不同,经历的顺遂、坎坷与努力、良机、意外都有不同程度的关系,人物的心境在各个年龄段都会发生变化。
唯有走进历史上真正的“事发现场”,读者才能在不同角色之间看到权力之间的博弈,在幽微的人性中学习为人处世的要点。
潜心研究三十年的唐浩明被誉为“中国研究曾国藩第一人”,他所作的通俗白话小说——《曾国藩》巧妙呈现历史的皮相和骨相。
小说从史料出发,从棘手的太平天国运动开始讲起,穿插讲述早年的科举之路和京城做官的“打怪”之路,在奏折中看才略,在家书中看情谊,人生各种经历的承接、呼应才更加有始有终。
历史人物不全是“高大全”的盖世英雄,喜怒哀乐为人之本性,曾国藩的脱胎换骨之路布满荆棘,他坚守个人的信念,捍卫民族的传统,同时又在官场生涯中生出猜忌和疑虑,心路历程因为写尽辛酸忧郁而更加贴近世俗,那些出于自保的虚伪和猜忌也不足为奇了。
长篇著作更能一览时代全局,认识人物和时代的关系——时势造英雄?英雄造时势?因为洪秀全起义才为曾国藩能够创建湘军创造了机会,同时又是因为忠于正统的本心,促使他萎靡的朝廷结构之中“戴着镣铐”施展才略,为近代化建设埋下火种。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