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遗余力地去做你热爱的事情,别总为一些零碎的声音而去质疑自己。你很好,会越来越好。请坚定不移!
历经近四十年的岁月磨蚀,在我脑海中怎么也搜不到他那清晰的音容,原留下了一张退了色的黑白照片也由于老房屋倒塌,不见了踪影。童年里,培叔对我的好,在我心坎里是无法抹去,是根深蒂固的。在那个吃不饱的年代里,我体弱多病,经常发烧,皮包骨的身体,卫生院成了外婆路,每天要去打2次青霉素,连走路都比较困难,和《三毛流浪记》里的“三毛”有得一比。培叔只要有空,就背我去。常常会有花生、炒黄豆、红枣、纸包糖等东西给我吃。平时我像蚂蟥一样粘着他,他也喜欢我成为他的跟屁虫。在那个生死离别的夜晚(我已不记得是哪天),我被震耳欲聋的哭喊声惊醒,滚下床急急走到爷爷家,看到爷爷家房里挤满了人,爷爷躺在竹靠椅上撕心裂肺地嚎哭,几个小叔叔、小姑姑站在旁边哭泣,奶奶坐在冰冷的地上捶胸顿足,口中拖着长音哭喊着“崽——啊,我个恰亏的崽——啊,你怎么舍——得丢下——妈妈就——走了,我个恰亏的崽——啊,让我来替你去——死……”。这声音冲出屋顶,在四面环山的天空中产生共鸣,久久回荡。几位叔奶奶们一边流泪一边劝说,但都无济于事。突然,奶奶的声音没了,口吐白沫,昏死过去,几个人围着她忙按的按人中,喊的喊,乱作一团。这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那锥心的痛,无人能体会。后来的日子里,我奶奶的眼睛成天被泪水糊着,除了能看见太阳光,近乎瞎了。【作者简介】谢耿忠,娄底市娄星区作协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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