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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远的物体移动时的驼铃声

沙金泰

一、

 “叮当、叮当、叮当、叮当┄┄”随着大漠深处驼铃晃动响声,立刻打破了寂静大漠发出的悦耳乐声。这是骆驼自己为自己演奏的《沙漠交响曲》,也是世界上最短的沙漠交响曲,同时也是世界上最长的沙漠交响曲。说他长是驼队从出发到目的地,一直都在叮当叮当地响;说他最短是这个乐曲只有两个音,这些声响只有骆驼能听得懂,牵骆驼的人自然也能听懂他们的沙漠交响曲。驼铃声掩盖着骆驼的微弱脚步声,因为骆驼的脚步声,比起奋蹄奔马声要小的多。驼铃声鸣的很清脆,听到到骆驼呦呦嘶鸣和叮当叮当的驼铃声,也许你会想起那遥远的古代,当年丝绸之路上的驼铃叮当声。

 这铃声也是解除,或者是排除骆驼与牵骆驼人的心理寂寞。虽然这响声构不成旋律,也不是悦耳动听的音乐。但绝不是噪音,只是有两个乐音小节的反复。在大漠中听到驼铃声,就会感觉到大漠安全随你而在,就会发现大漠也是有人气的温暖。

 驮运商品的双峰骆驼队,随着三位牵引骆驼的人,在一望无垠的沙漠中,犹如江河湖海中的舰船。虽然人们把骆驼称为沙漠之舟,静谧的大漠的风光无限全靠这支驼队。没有这种驼队就没有了人气,有了驼铃声这支驼队就有了大漠的美丽风景。遥远、长期的农业文明时代都是这样的,到了工业文明时期以后,尽管人们不会忘记骆驼,曾在农业文明时代对大漠交通的贡献。但是也无可奈何地看着骆驼队在减少,自然骆驼队的驼铃声也渐渐远了,科学技术是改变人们行为和习惯的唯一基础。

  中国自古就是世界人口最多的国家,从改革开放的时期起,这个睡狮突飞猛进,逐步地普及汽车、铁路,大漠的现代交通工具也普及很快,大漠的骆驼地盘越来越小。中国、中东、非洲、澳洲、北美等地,一些有骆驼的地方,逐步地或多或少放弃了驼队,兽力驮运逐步地在消失,那清脆的驼铃声也越来越远了,成为了老人们的一种思念。

  骆驼也不会自己寻找职业,但它的本能使骆驼离不开大漠,于是骆驼转身却变成了大漠观光、旅游的又一风景,骆驼也升级为观赏大漠风光贵宾之一。骆驼虽称是沙漠之舟,自古以来就不是扬帆起航,乘风破浪航行在大漠之中,而是中国文人的想象力。骆驼在大漠中深一脚浅一脚,不紧不慢走在沙丘上,为了让人顺利度过毫无人烟的大漠,或是为人类交通服务,还真是非他莫属。任何一种动物也没有这种本能,上帝好像也不会这样的安排骆驼与大漠的关系,让他们这一对成为世界上合适的,不能任意分开的伙伴。

 骆驼不会人急驼慌、忙三跌四的奔跑,或是象奔马一样不用扬鞭自奋蹄狂奔。它仍以依照均匀的速度,迈着不紧不慢的四方步。接受大漠空中炙热的阳光照射,无论是轻轻地微风,或是不大不小地寒风,甚至较大的暴风雨,都是毫不在意迈着轻盈的、散步式地脚步。

 骆驼是一个从不发脾气温顺的动物,今天才发现骆驼精神与老黄牛精神一样,甚至可以与老黄牛媲美。有人甚至说比老黄牛还可爱,只是人们过分看着它的画像,忽略了骆驼的本能,忽略了骆驼是比老黄牛还温顺的动物,就是埋没了骆驼优秀天性。它的尽心尽力为了人类服务,凡见过骆驼的人都想要向他表示敬意,甚至是表示比老黄牛还要的崇敬。但是因为人们远离骆驼生活的环境,大多数人不了解骆驼,所以老黄牛被大众宠为喜爱的对象,因此才有了老黄牛精神,其实骆驼与老黄牛似乎都是有踏实、全心全意为人类服务的精神。

 骆驼一般不会奔跑,黄牛在斗牛场上也会踏着《斗牛士进行曲》,随着手挥舞红布的斗牛士奔跑。骆驼无论听什么乐曲,挥舞什么色的布匹,仍是那样不紧不慢的浪漫地散步。别说骆驼不会奔跑或是不能奔跑。只有在每年发情期,雄性骆驼追逐雌性时也跑的很快。那是骆驼的繁殖需要,传宗接代的爱情驱使,也是每年才有一次的事。生物传宗接代可是大事,不重视怎么行?在这个季节雄驼追赶母驼,远远超过平时的速度,比起别的一些野生种群速度快多了,想不到每小时骆驼竟可以跑出70~80公里/小时,一般的骏马也赶不上它,所以你一般不会看见骆驼奔跑。要想看骆驼奔跑必须在年末,在骆驼的发情期,雄性骆驼追赶雌性骆驼时才能看到,其它时间段很难看到骆驼奔跑。

 骆驼浪漫散步式的走路,甚至火上房也不会着急。当然世界上有森林大火,大漠是没有大火可言的。大漠虽然热浪滚滚,甚至热得使人喘不过气来,但也不会有大火。因为,那里没有更多的可燃物,不象森林大火是满目的可燃物,大漠远望那是一片细细的黄沙随风堆砌的沙丘,那些沙丘是十分的美丽吸引人们的眼球。

 骆驼好像知道无人的沙漠没有边缘,即使狂奔也不会尽早到达目的地,所以骆驼也没必要狂奔,它总是不慌不忙的迈着它的坚定脚步。人们往往喜欢骆驼这种行为和习惯的本能,牵引骆驼的人往往受骆驼的影响,又长途牵引骆驼队人的很艰辛,行为与习惯也好像与骆驼一样,他们也会慢慢的不声不响孤独的走着。骆驼很通人性,骆驼是与人配合默契,相互信任相互依靠。

 骆驼似乎也会看到一望无垠的沙漠,脚下并没有什么路,前途是那样艰险静谧,甚至有点恐怖的感觉,但是他们仍脚踏细沙组成的沙漠坚定地走着,到有一点越是艰险越向前的精神。牵骆驼的人也像骆驼一样少言寡语,没有人看见骆驼尥蹶子,尥蹶子的是只有烈马才有的行为。无论牵骆驼的人心情如焚,骆驼也不紧不慢地走着。其实,牵骆驼的人何尝不想度过难捱的大漠气候,但是骆驼适应了大漠的气候,他不怕燥热和干旱,身上的特殊结构使骆驼不怕燥热。

 所以甚至人们也不拿什么驱赶骆驼的工具,只要牵起那根拴在鼻子上的缰绳,就能牵着骆驼、驭使骆驼。骆驼是一种具有特殊本能的动物,有时,牵骆驼人也与骆驼互动,用声音指挥骆驼,用喉或是嘴发出特殊的声音,骆驼好像听懂声音自觉地行动。

二、

 任何生物都在进化中,慢慢地形成了适合环境的特征,因此也形成了它独有的外貌,青蛙长着两个长长后腿,为了使它的跳跃和游泳更好。骆驼的外貌特别惹人喜爱,再加上骆驼是在大漠中生活的,一般人很少到大漠中去,因此看不到骆驼的真外貌,骆驼长的什么样也没人观赏。

 但是,大众确实十分喜爱骆驼老实温顺,又敬羡骆驼忠诚懂事的奉献精神。甚至骆驼成为许多画家描绘的对象,许多画家的笔下出现了牵骆驼的人,许多的画面描写大漠风光,描写大漠风光的画不能缺少骆驼,没有骆驼的大漠就是漫天的黄沙,没有牵驼人寡言少语的艰辛劳动,大漠就会失去了人气的温暖。

 骆驼躯体高大个头不小,它的外貌是褐色的,长的也憨厚奇特。个子比人还高了许多,甚至,比马还高了许多。人们喜欢骆驼的无言的奉献,但也担忧骆驼缺水缺食物的风险。

 它长的一身褐色的毛,夏天的毛很短很细,就像穿了一件衬衫十分凉快:冬天它又换了一件外衣,又穿上了厚厚冬装,以适应大漠气候的变化。骆驼的四肢修长,足柔软、宽大,蹄下还有肉垫,适于在沙上或雪上行走。胸部及膝部有角质垫,跪卧时用以支撑身体,以便驮着的人从骆驼高大的背上滑下来,或是装卸商品时方便牵驼人,骆驼这个大漠上的动物不会有语言,可是它做出点事来一点也不比人差。

 骆驼颈粗长弯曲如鹅颈,看到了骆驼使人联想到鹅鹅鹅曲颈向天歌。骆驼它不是向天歌,它只会默默向前驮运东西,负重不少好像从来也不发脾气。而且骆驼还会很懂事的,跪下让人把货物装在它驼峰间,骆驼把方便让给牵驼人,多可爱的温顺骆驼呀!

 骆驼不会象鹅一样潇洒,鹅鹅鹅的浪漫的唱着歌,走在无风险的池塘边。天热时不用脱衣就可下水游泳,而想吃池塘的鲜活小鱼也不费事,甚至张嘴就有水生物游进鹅子的嘴中。

 骆驼是踏着满目沙丘,迎着炙热烈日,面对食物和水短缺的风险,艰难的行走在恶劣环境中。它甚至似乎非常忠于职守,因此也不会放下驮运的货物下河游泳凉快凉快。

 由于骆驼在大漠中是最大的草食哺乳动物,它站在那里又高又大,好像巡视它的领地,但是它是温顺不具有攻击性,就像长颈鹿一样温和的草食动物。它站在那里个头庞大就可震慑比它小的许多动物,一般的大漠上的生物有谁能敢靠近它?其实骆驼是很温柔的,就是你靠近它,它也没有对其他动物的攻击性。它也没必要也不用凶猛形象助长它的威严,而且它的头部长的比较小,不像食肉的虎狼,头大嘴大血口喷人很威严,张开大口使弱小的动物吓得远逃。

 为了适应大漠干旱少雨的气候,身体上部却长着一个驼峰或是两个驼峰。长着一个驼峰是单驼峰骆驼,长着两个驼峰的骆驼比较大些,是双驼峰骆驼。这一个驼峰或两个驼峰是用来储存能量的。每一个驼峰约有40多公斤,两个驼峰就是80公斤。骆驼有了这个驼峰,或两个驼峰,就能储存更多能量。有了这个驼峰也是一个负担,但是为了应对大漠气象变化,这也就是一个最好的办法。而且,象穿一件大衣一样,只是这个大衣实在有点重罢了。它这样的身体结构,才能抵挡缺水缺营养的风险,所以人们都称它为骆驼,因此它才能得到一个“沙漠之舟”的美称。

 骆驼与其它动物不一样,因此骆驼特别耐饥耐渴,甚至人们能骑着骆驼横穿沙漠,就是骆驼在大漠的特殊环境中的卓越表现。骆驼可以在没有水的条件下生存三周,即使没有食物,坚持喝水还能生存月余,一般动物是很不能办得到的。

 驼峰也是它外貌重要部分,因此它才称为骆驼,骆驼在不负重的时候,也要背着这个驼峰或是背着两个驼峰。骆驼的驼峰里面贮存着脂肪,这些脂肪在骆驼得不到食物的时候,能够分解成骆驼身体所需要的养分,甚至包括水供骆驼生存需要。骆驼能够连续四、五天不进食,就是依靠驼峰里的脂肪。到骆驼不进食或进水时,驼峰会因此消耗本身驼峰中的养料,使驼峰也跟着瘦弱变小。

 骆驼是反刍动物,胃分三室,第一室是水胕能盛水故耐饥渴。骆驼喝一次水,半个月可以不用再喝水。这是沙漠赋予骆驼的特别功能。第二室是吃干草的胃囊;第三室是消化吸收功能的胃囊。骆驼可以多日不吃不喝,一旦遇到水草,可以大量饮水贮存。胃里有许多瓶子形状的小泡泡,那是骆驼贮存水的地方,这些“瓶子”里的水,使骆驼即使几天不喝水,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以各种植物为食,很适应大漠的环境,甚至你可以说骆驼是不挑食的,能吃其他动物不吃的多刺植物、灌木枝叶和干草。大漠中许多植物为了保存水分,为了不受小动物侵扰,又适应大漠干燥环境。但如果有更好的食物,它们也乐意取食。食物丰富时,骆驼将把吃进去的脂肪又储存在驼峰里;条件恶劣时,即利用这种脂肪储备。驼峰内的脂肪不仅用作营养来源,脂肪氧化又可产生水分。夏天炎热干燥,骆驼在大漠中,当脱水量达体重的25%时,仍对它的健康无不利影响,骆驼曾23天不饮水仍能存活下来。

 骆驼在遇到水源时,能一口气喝下100升水,这些水很快地进入体内胃里,存储在胃里象小泡泡内,并在数分钟内恢复丢失的体重。冬季,骆驼生长出蓬松的粗毛,到春天粗毛脱落,身体几乎裸露,直到新毛开始生长。脂肪被氧化后产生的代谢水可供骆驼生命活动的需要,经测定一个45公斤的驼峰就相当于50公斤的代谢水。但事实上脂肪的代谢不能缺少氧气的参与,而在摄入氧气的呼吸过程中,从肺部失水与脂肪代谢水不相上下。

 骆驼由于胃内附生有水俘作储水用故能耐渴。骆驼颇能忍饥耐渴,每饮足一次水,可数日不喝水,仍能在炎热干旱的沙漠地区活动。其内部结构在进化中,渐渐地适应了大漠、黄沙、燥热的气候。

三、

 骆驼身上的除驼峰、胃等,在进化中适合大漠燥热的气候变化外,它的眼、鼻、蹄子等也适应大漠风沙变化,慢慢地形成了独特的本能。因此,它在沙漠中才能我行我素。

  骆驼的蹄在有蹄哺乳类中很独特,走路时只有蹄的前缘会碰到地面,身体的重量则分布在蹄上。把一张桌子放下后,桌子的压力都会聚集在四条腿上,因此这四条腿的压强必然加大,可是骆驼的蹄宽大下部还有层厚厚的肉垫,让它能在软沙地上行走也不会下陷,以保持骆驼行走的平衡。骆驼科动物行走时,同侧的前后腿一起移动,这种态势使每两只蹄同时落地,这样减少每只蹄的压强,这种独特的步态称为踱步。因此,骆驼在行走时才不能失去平衡,才能保证平稳的漫步。另外四种南美洲品种有较窄的蹄,适合稳健地走在崎岖山坡上,它们浓密的双层体毛能隔绝热和冷。

  骆驼科动物偏好一雄多雌,由一头优势的雄驼,带领数头雌驼或小驼。没有配偶的雄性会形成单身团队。骆驼科动物因为体形较大,又有显著的驼峰,因此,在它的沙漠行动中,必然对这样的路况有相应的应对,因此在进化过程中,骆驼在鼻、眼、蹄子上有特殊的应对措施,以适应大漠环境。

 骆驼为了保护眼睛、鼻子、耳朵,这些器官形态都很特别,它的眼睛与耳朵具有排睫毛,耳孔也有毛,这些均有助于适应多风的沙漠和其他不利环境,有利于视觉和嗅觉敏锐,骆驼的平均寿命可长达3050年。

 骆驼鼻子构造异常特别,由于它们鼻内有很多极细而曲折的管道,平时管道被液体湿润着,当体内缺水时,管道立即停止分泌液体,并在管道表面结出一层硬皮,用它吸收呼出的水分而不致散失体外;在吸气时,硬皮内的水分又可被送回体内,水分如此在体内反复循环被利用故能耐渴,更特殊地是骆驼的鼻子还能自由关闭。

 骆驼的耳朵里也有毛,能阻挡风沙进入;骆驼有双重眼睑和浓密的长睫毛,可防止风沙进入眼睛;骆驼的头虽然很小,它的形态在进化中充分表现了智慧。

 因为行走的人或动物,他们行走在平坦的路上,或是崎岖的路上,甚至细沙的路上,体感是不一样的。因不同动物走跑不同,它们的下肢和蹄子的构造也不一样;还因为路面和路况也不一样,因此它们的下肢与蹄子也是不一样的。

 骆驼蹄子需要在大漠上行走,蹄子在炙热的细沙上迈步,因此蹄下有肉垫厚皮,适合在沙漠中行走。大漠沙地软软的,人脚踩上去很容易陷入,而骆驼的脚掌扁平,脚下有又厚又软的肉垫子,这样的脚掌使骆驼在沙地上行走自如,不会或很少陷入沙中。骆驼的皮毛冬天很厚实,冬天沙漠地带非常寒冷,骆驼的皮毛对保持体温极为有利。

 骆驼熟悉沙漠里的气候,有大风快袭来时它就会跪下,旅行的人可以预先做好准备。

    骆驼同侧的前后肢同时移动,这样的行为利于庞大的骆驼体重平衡,也利于减轻骆驼的因体型庞大的压强,使骆驼走起路来平衡,蹄子也陷得不那么深。

 牵骆驼的人有时也吹起口哨,骆驼能听懂牵骆驼人的声音,并按着声音的指令完成他们自己的行为过程。当走着走着远处突然出现了一片悦目的绿色,骆驼与牵骆驼的人似乎都感觉到前面就是休息地。这时,牵骆驼的人喉间忽然发出了“咔咔”的声响,骆驼屈膝、下跪,坐在骆驼背上的人从骆驼身上溜下来,他指了指前面那一条潺潺流动的小溪,率先跑了过去,用手掌捧起一把清澈的溪水,清凉的绿洲使骆驼与牵骆驼的人,向水源或是树底下走去,走向他们快乐、休息的地方。

 骆驼的役用性能是其主要的生产性能之一,它可用作骑乘、驮运、拉车、犁地等。骆驼在农业文明时代大漠上是最常见的,那时世界上的人还是没有多少,在工业革命后人口刚到17亿,也没有火车、汽车,骆驼也曾在浩瀚沙漠中当作交通工具骑乘。双峰驼的速度可达1015千米/小时,每天可行程3035千米,虽然速度太慢,但是没有这骆驼骑乘,大漠就是不能有人生存。现代骆驼曾被广泛用于沙漠考察、交通等工作。骆驼虽不善于奔跑,腿长步幅大而轻快持久力强,加之其蹄部的特殊结构。骆驼也可以在沙漠、戈壁、盐酸地驮运,在其他交通工具往往难以发挥作用时,发挥着其他家畜及交通工具难以替代的作用。骆驼在气候恶劣、水草供应不足的情况下,仍可以克服困难坚持运输。

 骆驼另一个用途是骆驼可用于耕地、挽车、抽水等,与牛、马、驴等家畜一样,在大漠边缘和干旱地区担任耕地、挽车。单峰驼的骆驼与双峰驼骆驼基本相似,它们在其它牲畜不多的大漠干旱区域,在这些地区具有一定的优势。

 在南非,单峰骆驼拉两轮车,负重可达750千克,单峰驼也广泛用于农田作业,而且常和牛、马等动物配对使用。双峰驼挽车时,二驮一车可拉1.5~1.8吨;在进行农田作业时,可以耕地、运输农作物。它的挽重能力369千克,相当于本身体重的80%。

 过去,放眼大漠的路上很开眼界,一路上不光有戈壁沙漠,还有为骆驼与牵驼人服务的驿站、驼站、绿洲,沿途也有喧闹小镇集市,喧闹的小城镇。牵驼人也可休息,放松或改善牵驼人的生活享受欢乐。驼队就像跑单帮的卡车那样,只要有货要运抵就驮运。行走在戈壁滩上,夏天地面冒着暑气,蒸笼般热气连呼吸都喘不过来,还得迈着碎步赶路;冬天积雪厚寒冷无比。为了赶路还不能歇息,遇到暴雪只能就地找块平地,或在雪窝子里扒拉出一块没雪的地面,让骆驼先卧下,牵驼人再拿了垫子垫在脚下或屁股下,钻进只能容一个人睡的"脚蹲子"里躲避一阵子,解决这些单调枯燥的生活折磨,大多数牵驼人都患有关节炎、风湿等常见病。

 当年有70家驼站的新疆巴里坤县,骆驼随处可见,可眼骆驼却失去了它过去在沙漠中的重要运输作用,而被草原上的哈萨克、蒙古人,运载毡房、蒙古包等物件的简单牲畜,现在,牵驼人大多都定居新的村落。

 据调察和考证4000万年前骆驼生活在北美洲,远比人类出现的要早。骆驼远祖越过白令海峡到达亚洲和非洲,并演化出双峰驼和人类驯养的单峰驼。单峰骆驼在数千年前已开始在阿拉伯中部或南部被驯养,并向那里的人们提供肉食、驼奶、驼毛等产品。在公元4世纪时,双峰骆驼首度传入非洲。它们传入非洲后,开始有愈来愈多的人使用它们,因为这种骆驼较适合作穿越大沙漠的长途旅行之用,且可以装运更多更重的货物,跨撒哈拉贸易终于得以进行。单峰骆驼比双峰骆驼高跑得更快,若有人驾驭的话,可一直维持着时速1314公里的速度。

 19世纪末澳大利亚曾从非洲引进部分单峰骆驼,后来由于不再应用役畜,只向中东出口,大约有3200头散落到澳洲沙漠重新野化。20世纪在我国塔克拉玛干沙漠发现野骆驼,可能是双峰骆驼的祖先。我国政府已将这一带划为野骆驼自然保护区。因为骆驼作为役用畜的作用,随着交通工具普及的进程而减弱,所以数量越来越少,已经快要成为需要受保护的动物。

(图来自网上)

作者:沙金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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