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周不谈政治,谈点白宫"房间里的大象"(elephant in the room):白宫地底神秘工程
约莫一年前,白宫"精华地段"突然开挖。这地段有多精华?就在奥巴马办公的椭圆形办公室,与观看击毙拉登所在的战情室(the Situation Room)所在的西翼(the West Wing)外面。虽不是总统与副总统的出入口那端,但却是达官贵人会见总统的入口那端,笔者就在那见过不少政治人物、大明星与大思想家,只是有一天,门关了,筑起高墙,开挖起来,挖的规模与工程之大,被戏称为"大挖掘"(big dig)
当时,不少新闻都在报,甚至传白宫正兴建"末日地堡"。不过,官方的说法是白宫有200年历史了,水管、电力、暖气供应线云云都老了,所以必须兴建地道,方便施工。在911十周年前夕,笔者也做了条相关报导,谈及这场将为期4年,耗费高达4亿美元的工程(白宫耗费近4亿美元兴建“末日碉堡”)
花4亿美元修缮老旧管线,这数字大到难以想像。知道有130几个房间、位于华盛顿闹区的白宫目前市价多少吗?3亿美元不到
至于记者在室外出镜又是另一回事了。每十分钟就有一辆满载泥土的大卡车进出,从背后呼啸而过,灰尘噪音齐扬,现场连线的记者只能抓紧空档,连珠炮似的讲完话。记者麻烦是一回事,重点是,每十分钟一辆大型卡车,一天进出12小时,持续进出4个月之久,不难想像究竟有多大数量的泥土从地底被运出了白宫。土运出去后,连线记者的噩梦没有结束,因为接着就是大量的材料被运进白宫,一样的大卡车,来来回回卸货,巨大起重机不断往地底输送,也维持了几个月之久
就是因为金额巨大,加上工程浩大,无论官方怎麽说,阴谋论始终不断。一直到吉布斯离职前在简报室最后一天,记者都不忘提问,既然你要离开了,说说这在盖什麽吧,吉布斯只说,这工程很吵,办公时地板都会震动,仅此而已
慢慢,记者们也开始视而不见,地下工程成了房里的大象。但,直到这周三,一道巨大水柱才唤起众人注意
距离西翼施工点没多远的另一个施工点,正好就是电视记者工作区的后方,据说是施工导致地下水管爆裂,高达四层楼的水柱直冲天际,根据目击者说,这巨大水柱喷发了将近半小时,笔者与摄像赶到现场时刚结束,一大群工人正围着事发点善后,地上积水漫漫
卡尼似是有备而来地说:我们在挖石油,这是我们全面能源政策的一部分...
记者说:所以你要挖油,然后挖到水,是这样吗?
卡尼答非所问地说:我们在扩展国内石油和天然气的生产、投资可再生能源等等... 不过,真的很壮观,我可以从我办公室的窗户看见
记者问:那你办公室沉了吗?
卡尼:我不觉得,但有可能... 我也不清楚,但挖到的看起来像是水
所以,一年过后,白宫的巨大地底工程究竟为何,仍然是个谜。不管如何,白宫前发言人Fleischer说的好:只有白宫有"泄漏"(leaks),媒体都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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