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所有的人都对社会负有责任，无论他们的职业是什么。这种责任甚至不是社会的责任，而是道德的责任。我有一种道德感不是因为我是一个作家，而是因为我是一个人。”
“我真正想要的是将每一种生活都过一遍，一个作家的生活似乎包含了最多。”
艺术不是一种你可以翻译或破译的东西。观赏艺术品这一经历的目的不是为了说出其“真正的意义”，不要另建一个“意义”的影子世界，作品的价值肯定存在于别处，而不在意义当中。重要的是恢复我们的感觉，我们更多地看，更多地听，更多地去感觉，而不是强加意义。
“从那些可以被称为知识分子的人的言行看来——是一个混乱的、不负责任的、自私的、懦弱的……追求幸福的社会。”
“9.１1之后的口号：我们站在一起。在我看来，这意味着：要爱国，不要思考！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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