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与鱼
一
一本书籍里有一切的梦想！
你可以把它读作燕子的飞翔
读作暴风雨中麦克白的疯狂
你也可以把自己读进书中央
就像把自己置身于一所房间
一个花园，或者一座城市……
一千零一夜读不完的典籍——
历代的亡灵书，阿拉伯数学书
汉书，发黄变脆的古诗稿
这些都会使你想起一次次远征
以及一个读者被浪费的危险
一本书籍里有一切的梦想？
二
难以理解的鱼不会歌唱
从寂静诞生游进寂静死亡
鱼需要东西、需要说话？
但却盲目地看着一块石头
谁说它忍受的力量太精确
衰老催它走上仁慈的道路？
鱼是什么，闻一多？一个
种族的形象？或只是一个
投入的动作——埋怨的脸
向阴影，沉默的嘴向错误
来世为了说明一件事的比喻
那源于暧昧的痛苦的咽喉
1985年收起全文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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