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写过一篇博文《咖啡、茶——我的瘾、我的命》旧文复制如下
说起咖啡让我上瘾是事实,每天不是早上或是下午一杯咖啡是必须的,不然到晚上心神不宁,看报看不进,欲睡又不能,胡乱地摁着掌中的遥控器,没有一档节目能吸引我眼球。
至于对咖啡的品质要求,随意性较大,可以是冬季的休息天,兴趣上来将泊来咖啡现磨现煮,咖啡香飘满屋,唤来老公儿子人手一杯,看着他们心里一股满足;也可以煮上一壶不须研磨的上海牌咖啡,为家人到上招呼一声,自己一卷小说、一杯咖啡慢慢的看、慢慢的抿;更多的时候是冲一杯速溶咖啡,配上面包当作早餐,接着是快节奏的洗衣晒被做饭烧菜,这种状态下反而品出速溶咖啡的味道来,就我的口味比较喜欢马来西亚旧街场商标的白咖啡(网购),原味、榛果味都很好喝,超市的摩卡碳烧味的也不错,最近别人给了一包马尔代夫YeYe牌速溶咖啡,量有半个枕芯那么大,尝过后发愁,弃之可惜,喝之委屈。
说到茶是我的命,一点不为过。小时候口渴的时候,只要看见杯中还有剩茶,拿起就喝,不像其他孩子嫌茶叶苦。那时舅妈在安徽白茅岭农场工作,每年回沪会带好多茶叶,我们家没肉吃的时候不会没茶叶。
我去农场工作带了些家里富余的茶叶,只用于夏季凉冷开水时放点。回沪后在灯泡车间工作,火烧火燎的离不开喝水,放点茶叶吧,就此上班第一件事是泡一大茶缸茶,逐渐养成了喝茶的习惯,我的喝茶史应该从80年起开始了。
发现喝茶上瘾是94年进入管理岗位后,培训多会议多,常常是全天候的会议,报告一听一个半天,会场只对作报告者提供茶水,对我这个习惯不停的喝茶者来讲是一种煎熬。后期人性化了,对听报告者不管春夏与秋冬提供净水一瓶,但不是我所需要的茶。每当有开会、培训的日子,那天必头痛欲裂无精打采,按理坐着一天听别人讲话,自己不费体力不用脑力,不该有如此劳累的感觉啊。那时孩子小家务活多,工作压力大,身体有气无力,精神上很是痛苦。
一次在我婆婆家无意中谈起此状况,我公爹说你这是茶瘾,与烟瘾一样,喝惯了抽惯了都上瘾。以后开会听报告我就带着茶杯泡好茶进入会场,这种头痛欲裂的状况没有了。有时候看着台上作报告的人半天没喝一口水,坐在下面的我,没讲一句话却喝掉了满满一杯500cc茶,心理觉得过意不去。
对于茶的品种,多年来不断改变扩大。早期喝白茅岭的绿茶,83年后妹妹分配去杭州工作,有位家在梅家坞的同事,每年从她家购得货真价实的龙井茶,以喝龙井等绿茶为主。后来外出的机会多了,福建冻顶乌龙、五夷岩茶、云南普洱、滇红等,逐渐接受了半发酵、全发酵的茶品种。茶喝多了对品质的要求也高了,我只喝好茶,有时防暑降温发的福利茶,尝过后用旧衣服包了放壁橱里吸异味,质次的茶叶只能作此用途。
我们家冰箱的果蔬箱一直是茶叶储存箱,新茶(绿茶)来了四层保鲜袋保护冷藏,到次年新茶来了,陈茶仍似新茶一般,只是香气略逊些。半发酵乌龙也得冷藏,至于全发酵红茶系列那得放铁盒内,根据普洱储存提示要适当接触空气熟化后味道才更醇厚,储存不当将毁了好茶。
同事都知道我好喝茶、喝好茶,外出归来给别人是巧克力糖果给我的是茶,台湾乌龙、日本玄米茶(就是绿茶里混有炒熟的糯米);有客来我办公室(基层领导、聘请的法律顾问、原单位同事),我不好意思用公家的茶叶招待他们,每每用自己的茶招待,他们倒是领情,说这一定是你私人的茶,我笑而不语,他们是经过比较得出的结论。后面的事反而让我感到不好意思了,我不过是泡了几杯茶招待他们,他们云南归来两块普洱茶饼,浙江归来两盒安吉白茶,安徽归来两盒太平猴奎,这样就激励我永远用好茶招待来客。
促使我又是瘾又是命的话题,缘于昨晚头痛欲裂,今早被闹钟闹醒,却是起不来、睡不着、一反常态,赖床到将近8点,想着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去做,只能起身。细细想来怎么回事?是昨天既没喝咖啡又没喝茶,昨日一早开两缸洗衣机,喝一杯蜂蜜水,探望母亲、赶回家做午饭,午餐后整理内务,调换床单被套开机清洗,收回干的晾出湿的,熨烫应急寒流的毛衣及下周穿的衣裤,转而料理晚餐,餐后执行母嘱,去超市购买她下清单的物品,一直忙到将近8点才得空,没顾上泡茶、冲咖啡以致头痛欲裂......起身第一件事是冲一杯速溶咖啡,接着泡一壶玫瑰普洱,浓烈一点解瘾醒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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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读了这篇博文,戏言我没有触及到茶文化的根本,随即敲打键盘,来了一篇《由茶而说......》。为演绎夫唱妇随,特将此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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