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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广东地名的区域特质

   作者:袁源

一、地名学及其研究系统

  地名,在人类生活中作为一种语言构成的,反映地理、历史、文化的符合和坐标,其沿革过程使之成为了一种有着强烈代表性和独特地域色彩的名称。因此,定义地名并了解地名系统的构成是非常必要的。

  “地名是一定的社会群落为特定的区域所约定专有名称。各种类别,各种层次的地名形成一定的系统,这些系统与地域的自然环境有关,反映了现实和历史的社会生活特点。”[1]P6地名有命名时的初始意义,也有命名后随地的驰名而获得的特征意义,但地名最重要的基本含义还是在于指明一定地域的方位、范围和所属地理类别。而“地名学则以地名为研究对象,地名是一种独特的社会现象,庞大的地名是一个复杂的系统。这些系统的构成和演变又有一定的规律,因此地名学是一门独立的科学。”[1]P6同时,地名学又是一门综合性学科。研究地名,可以从地理、历史、语言等多角度分析;从地理环境系统、聚落系统和行政区划系统分别切入。地名以语言为载体,一定程度上就应当是语言的一部分。从语言学角度研究地名,是地名学不可或缺的一种方法。

  汉语地名一般由专名和通名组成(就标准地名来讲)。“专名定位,通名定类”的说法大致正确。通名标志着人们对自然地理环境的认识和分类,记录着人类改造自然的各种举措和设施,也体现着行政管理的区划系统。因此,通名的研究是地名学研究的重要课题。专名的行成则与人们对该区域的最初理解和认识相关,体现着各式各样的“命名法”,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地名“得名之由”。地名的命名法研究可以提供地理环境变迁,人类认识规律和社会生活发展的多方面素材,是地名学特有的研究领域。[1](P31)

  以下,将广东省以地理区域和文化传统为依据划分四个区域,再主要以语言学方法为手段分析省内不同地域的地名特色和共同之处,并试挖掘其文化内涵。

 

二、广东省地名的区域特质

   1.粤中珠三角广府片 

  珠江三角洲广府地区,粤语占主导地位。三角洲密集的河网、温暖湿润适宜耕作的土壤和水文等条件都是该区域内众多地名具有一致性的原因(广东省其他三大区域内部地名有次区域间比较明显的差异)。 

  珠江三角洲在历史变迁中形成了一组带有粤方言特色的通名,如: 

  涌[chōng]:小河汊,用做水道小河名。如广州有棠涌,番禺有虾道涌,南海有官山涌,顺德有黄涌。另外也用作村落名,如珠海后门涌、中山西基涌。出珠三角腹地,涌字有时另有异写:冲。  

  氹[dàng]:又作“凼”,作水塘解。最为不熟悉粤方言的人也或许知晓的当属澳门的凼仔岛。又如,珠海有仙人凼,丛化有大凼乡等。可作港湾名,村落名。 

  沥[lì]:指小河汊。目前有用于河流名的,也有用于村落名的。如南海有大沥,番禺有潭洲沥,花都有黄竹沥等。 

  滘[jiào]:又写作“漖”,意指分叉的河道。水边的村庄常称滘。如顺德的北滘,新会的黄鱼滘;广州则有东漖,南漖。 

  步[bù]:水旁的村庄。设有大小码头的,有的用“埠”或“步”作为通名。粤中多用异写“埗”,如香港深水埗。花都有炭步镇,相传南宋时北方居民南迁至此,以烧炭为生,在河边对外水运,渐称码头(俗称步头),故名。 

  圩[xū]:是“墟”字的异写,意指农村定期的集市。如增城的腊圃圩。由于城市化的进程,许多带“圩”的地名已经发展为城市的一部分,往往在新地图上已经省略了该字,如南海的叠滘圩目前多称叠滘。 

  塱[lǎng]:又作“土朗”字,带该字的村庄多座落在水边地势较平、较低的地带。如广州有大塱,南海有西塱,中山有南塱等。出珠三角腹地,有些地方还会出现“蓢”字的地名。有些学者认为“蓢”字原意就是水边长蓢草的地方。 

  另有一些地名带有比较多的方言特色,虽没有作为通名,但值得关注。比较有粤语特色 

的地名很多,不能一一列出。它们多有因谐音而被改造的过程,如: 

  西桠[yā],在中山。村处小隐涌上游分叉之西,初称西溪,后改名西丫。因“丫”与“桠” 

同义,1911年后称今名。 [2](P384)

  此外,我们可以发现,一些跟粤语关系密切的非原生地名的转化,其中相当一部分是谐音的变化。 

  如粤方言中“楂”与“槎”[chá]同音,广州有槎头,因村边的石开河河曲似楂树,村庄 

建在河头而得名。 

  类似的例子还有从化的枧[jiǎn]村,因曾居简姓人而形成谐音的地名。 

  又如,城门头,在佛山市区。据说,明朝农民起二时曾筑木栏于此,后获胜,初称“胜门头”。按照标准粤语广州音,“胜”与“城”声、韵母都相同只是音调有明显不同,而从佛山口音来讲,两者连音调都非常相近。

 2.粤东南潮汕片 

 在粤东这片土地上,长期存在着两种不同的文化——南部的潮汕片和北部的嘉应片。不同的文化结构衍生了两类对比鲜明的地名,这里,我们先将粤东南的潮汕地区划为一个地名区来分析,而将嘉应片放入整个粤北大区域。 

 潮汕地区属闽方言区,其带方言特色的地名与福建一脉相承。 

 厝[cuò]:闽方言指房子和家。潮州有林厝、新厝,揭阳有蔡厝,汕头有黄厝围等。

 寮[liáo]:闽语和客家话都称简易的棚子为寮(即一些客家地名也用“寮”字,但该字在闽方言地区运用更密集)。汕头有林厝寮,普宁有横溪寮,潮安有尾寮。 

 坂[bǎn]:指坡度不大的山坡地。如惠来有坂美,饶平有坂上。 

  埕[chéng]:闽方言读音近似“庭”,意为场子,也常用作地名。如澄海的盐埕尾,潮阳市的古埕,惠来县的新厝埕,潮州市的大埕,饶平县的高埕。 

 社[shè]:可指村落。如汕头有蔡社。

 陇[lǒng]:指江河或海边冲击而成的沙脊。如汕头市的金陇,澄海市的梅陇,内陇等。有些地方读“陇”为平声“龙”,或许与沙臂多呈长条龙形有关。 

  澳[ào]:粤东方言里指海边曲岸,因此带有“澳”字的地名也多在海边。如海岛南澳就有支澳、深澳、青澳等地名。 

 垵[ān]:指丘陵地带两个小山之间的鞍部,也常用于村名。如普宁的古垵。 

 埭[dài]:指拦潮土坝,充分反映了濒海特点。单单澄海就有埭头、上埭、海埭等。 

  塭[wèn]:当地人称被海潮浸渍的田园为塭。塭原指阻水的小溪,后指塭里的咸田,地势低洼,适种咸草。澄海有咸塭、老公塭等。潮汕地区从南澳、饶平至海丰、陆丰,海岸线较长,沿海各辟有大大小小的港口,因而地名中多有“海”字“港”字,使人一看便知是滨海之地。因此,不难发现该区域内有关水系的地名相当丰富。 

 江河在粤东闽语叫“溪”,大的称“大溪”,小的称“溪仔”,因而不少滨河而居的地名叫“X溪”或“溪X”,如潮阳市的东溪、桃溪、那溪、溪北、范溪、溪美、龙溪、里溪,澄海市的新溪、溪南、前溪、南溪等。[3]

  3.粤北客家山区  

  粤东北以梅州为中心的嘉应片是客家文化的发祥地和中心区,其地名与客家方言关系甚深。“逢山必有客,无客不住山”。如果说潮汕地区有关水系的地名是其一大特色,粤东及粤北的客家人则孕育了很多与山有密切关系的名称。如: 

  磜[qì]:意为石崖,有水时便形成小瀑布。丰顺有严磜湖,五华有高磜下,河源有白磜。

  岽[dòng]:经常写作岽,是客家和壮族地区常用的山名用字。大埔有狮子石岽,丰顺有岽下。 

  塅[duàn]:是较大的一段坡度不大的地方,始兴有良口塅。 

  背[bèi]:也是与山有关的名词。梅县有神尾背,蕉岭有高坳背等。 

  畲[shē]:也作輋。其意思是放火烧山,以开山林。在客家文化进入之前,当地长期是由畲族人居住的,虽然今天的聚居人群已经改变,但地名被有变化地保留下来。如梅县境内有孔畲,也有桃子輋。这里值得一提的是,畲族过去曾经使用畲语。而现在分布在潮州、丰顺的使用客家话,分布在增城、博罗的则使用“山瑶话”,属苗语族苗语支。虽然从语言上畲族同化于其他民族,但作为原居民,“畲”字地名还是在很大程度上被保留了下来。 

  而在韶关地区依然承继着梅州客家地名的传统。如韶关市区有老坳背、新坳背;南雄有牛嫲坑;始兴有隘子。在该地区,广府文化的影响比粤东多,韶关市内多讲粤语,下面的区县则操客家方言。但单从地名来看,客家文化依然占据主导地位。  

  除了客家,粤北山区里还有许多少数民族原住民。连山、连县和乳源等自治区、县都保有或曾经存在富含民族特色的地名(其中有瑶语也有壮语,还有畲族的痕迹)。如: 

  班北,在连山,壮族聚居。属壮语地名,含汉语“大村”之意。因相对附近其他村较大,故名。 

  大掌,在连南,瑶族聚居。因山后有一大鹰,瑶语称“担强”,音译为“大掌”。 

  连州,在连山,壮族。壮语称班客,含汉语“客村”的意思。相传元时官军驻此,欲移连州至此,故名。 

  马良,在连山。该地名是壮语,含汉语“好马”之意。[2](P686)

  4.粤西广府亚文化区域 

  粤西有高阳和西江两个广府文化亚区,居民大多操粤语,也包含一些闽方言岛。前者即琼雷地区,地名的多样性比后者更突出一些。 

  在琼雷地区,壮语对地名影响很深。如最广泛分布的“那”字,壮语表水田或田地。徐闻有56 个,海康有30 个,阳江有65 个,遂溪有8个。“那”字地名最密集的地区在十万大山两侧,那里是水稻的主要产区,也是那字地名的策源地。受高山束缚,“那”字却很难逾越南路和西江分水岭,所以罗定,云浮,郁南等地,绝少以那字为地名者。此外,有些研究者认为罗(此处须与其他地方因罗姓而衍生的聚落名有所区分)、六、洞、南(湳)、瑭、古等字皆是古壮语衍生而来。 

  古越人对自然现象的敬畏使该地产生了很多与之相关的原生地名。岭南多雷,雷州半岛尤甚。因此,海康有雷城,遂溪有雷公坡,电白有打雷石等等。 

  此外,古越语在这片土地上遗留了不少痕迹。如,湛江的麻俸,古越语为“烂泥地”;湛江的调逻,古越语为海滨低湿灌丛地;吴川的覃巴,原写作“潭葩”,古越语是鱼塘的意思。 

  该地区后来有大量闽方言区的移民迁来,因此目前当地以闽方言为主,但我们在地图上很难发现带“厝”字的地名,甚至延伸到海南岛亦是如此。如果说尚能找到一些带“寮”字的地名,严格来讲“寮”字也并非绝对是闽方言区的专名,在省内其他地方已突破方言的界限。从原闽方言区移民的痕迹尚有,如湛江的一处移用地名叫做“福建”,传昔日方姓从福建莆田迁此开村,故名。但若说到闽方言对当地地名的改变,还不如后来的军垦的痕迹多。如湛江有军堡,廉江有军田、盘营,阳江有军屯村等,均是非原生地名的转化。这种后来方言对地名影响不够深厚的现象十分值得我们注意。 

  至于西江片,在各方面都是对广府文化核心区的续接,地名也不例外。不同的是,当地还保留了较多的古越语地名。如郁南的思磊,因村附近石头多,故名。古越语“思”为“山村”之意,思磊即为“多石头的山村”。又如信宜的思贺镇,“思”在前面已经解释过,而“贺”为“听到声响的”,因此思贺意为能听到声响的山村或村寨。[2](P641)

 

三、广东地区的杜宇文化体系

  岭南文化可分为三层。第一层即底层,为百越族土著文化,反映在地名上是壮族地名。第二层是中间层,为带有浓厚地方特色的广府民系文化客家民系文化和福佬民系文化,在地名上反映了各自文化的内涵和方言特色。第三层即表层,所代表的是中原正统汉文化,其他名为全国通用地名通名,如广州的新村、二沙岛等。村、岛以及山、洞、江、镇等等都是广东和中原文化在通名上的共同点,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这三个层次的地名像地层古生物一样,层层积压,组成岭南地名体系。[4](P356)

  了解了整个体系,再岑考司徒尚纪先生为广东区划出的三大文化区及下含的亚区域,重新结合上文的四大地理区域,我们得出以下各个区域的特征:

  ①粤中:属广府文化区,包括珠江三角洲广府文化核心区(以广州话为代表)连带五邑片(以台山话为代表),是广东省的文化中心,广府地方特色鲜明,并发凡波及其他地区。地名也被粤语深深影响,其密布的河网孕育了肥沃的三角洲,也创造了一系列丰富的“水边文化”和水边地名。

  ②粤东南:属福佬文化区,由潮汕福佬文化核心区和汕尾福佬文化亚区构成。该地区东连福建,接受闽方言洗礼,向西至汕尾一带开始和广府文化交汇。总体来讲,该地区在聚落名上较为明显地体现了闽方言特色,同时绵延的海岸线也使该地区的水系名词格外发达。

  ③粤西:作为广府文化区的重要组成部分,包括西江和高阳两个广府文化亚区。两地比之珠江三角洲相对闭塞,古越语地名保留得更多。此外,高阳文化亚区更在一定的历史阶段吸收了来自闽方言区的移民,阳江到电白和雷州半岛都形成了闽方言岛,对地名有一定影响。但总体来看,这片土地被赋予的名称更尊重于原居民。

  ④粤北:这是一片地域面积较大的范围。主要是粤东梅州客家文化核心区和东江客家文化亚区以及粤北文化亚区连带广府文化核心区的一小部分加上勾漏片的一部分。该地区除了客家、广府文化影响,还带有少数民族文化的印记,苗语、壮语、瑶语都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方言岛。地名也有以上方面互相交融的特点。

  因此,在粤、闽、客三大方言和少数民族语言影响下,一方面广东省不同的地域特色呈现出各异的色彩;另一方面文化的交流、人员的流动也使不同文化区域内的地名命名过程处在不断吸收、不断融汇的状态。

   不难发现,整个广东省内的地名具有整体或跨地区的共同点。比如,“陂”字同被客方言区和粤语区高频使用,“寨”字同在粤北和粤东南广泛出现。而原属闽方言特有的“寮”字也在其他地方出现(有的是闽方言岛,有的是两种方言交汇处,有些不属前两种情况)。顺德的上寮、增城的双合寮、东莞的寮步镇,都突破了方言界限。而以惠州这个闽粤客三种方言元素混杂的地区来讲,我们不难看到在靠新丰的龙门县有“雷公背”这样极具客家特点的地名,而靠近汕尾的惠东则有“新庵”这样富有潮汕风情的地名。

  广东省的地名还有很多整体性的地方特色,体现在:把方言直接加在通名上:给靠山的地名加土字或山字旁,临水处加上三点水,构成有地方特色的方言地名字等等。因此,广东省的地名各有特色,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副历史、地理和多种文化元素融合发展的奇特景观。

  在广东省内,有值得关注的两种互相关联的语言现象——同形异名和同名异形。

  前者例如:埔[p司],这个地名在粤闽客地区都出现了,是一个通名用字。在粤方言区,埔

读作去声[pou],音同“布”,是水边的意思,如广州市的黄埔;在闽方言区,埔读平声,还

可以用来构词,如“草埔”即是草坪,“溪埔”即是河滩;客方言的“埔”和闽方言很可能是同源的,大埔县当地音是埔[p‘u]。大埔即是山间的大片平地。

  后者有这样的例子:如“埠”与“步”。“埠”是全国范围内常用的通名,粤东南地区有潮州的庵埠,而在珠三角则写作“步”,如花都的炭步,罗定的船步。又如:陂[b],也作坡,指拦河水坝和人工水利设施。像广州有车陂,但这并非粤语地区的专利,客家方言也很常用。如大埔有高陂,龙川有甘陂口等。而在潮汕地区,经常写作“坡”字。因“陂”和“坡”古时相通,是为同义异体字。《说文》认为,“坡,阪也,一日池也。”“坂,坡者日阪。”后来坡和陂才有了区别。

[6](P70-80)

 

四、平衡处理地名标准化与适当保留特色的关系

  我们知道,地名的变迁是一个漫长的历史过程,其间形成的文化积淀十分深厚,但不可避免的是。相当一部分地名仍没有做到标准化,这是我们的遗憾之处,也应是今后努力的方向。

  目前面临的问题有:一是方言字异写未能统一规范。如“滘”与“漖”,又如“嘴”与“咀”,不同版本的地图往往在一个地名上都使用不同的写法。二是生造字,如“埗”属香港地区生造出且比较盛行的字,大陆一般用“步”字,因此前面的写法不应提倡。而一些虽然生僻但已经约定俗成深入人心的地名字,读音可采取保留。三是相同的地名过多。地名本身就是为了区别于其他地方而形成的特定名称,不能因为水文、土壤条件相似就起同样的名字,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不便。广东省内不计行政区级别来统计,叫做“田心”的地方至少有几十处。而如果在同一县级行政单位内有完全相同的地名就更会给工作的开展制造混乱。如在广州市境内就有两个南岗。两个沙溪(见广东省地图出版社]992年版《广东省地图册》)。

  因此,地名的标准化、统一化势在必行。具体问题可做以下处理:

  ①方言字,凡字典上己收用的沿用之,字典上未改的多数改写为音义相同或相近的通用字。个别本地书写已定型、使用率较高、流行较广的也应予以保留。②训读字基本沿用,既符合本地书写习惯,又有利于推广普通话。③有些以方言词命名的地名,如果该方言字在本地也町以换成普通话用字,则参照训读的方法写成普通话的同义字以避免生僻字。我们应力求做到:④尊重群众习惯,照顾地名书写形式的稳定性,已经习惯的写法毋需大规模改动,需要更改时虑经过群众讨论,进行必要的宣传和解释。②遵守国家正式公布的各种文字规范,不写已淘汰的异体字和旧体字,也不写未经认定的简化字。③尽可能贯彻汉字改革的精神,少用繁难字、生僻字、方言字。④对于尚无书写形式的地名和新命名的地名更应该注意选用笔划简单的常用字。⑤地名用字的确定要有利于同音地名的分化。[5](P196-197)

 

作者:袁源(1982-),女,湖南宁乡人,硕士,助教,研究方向:汉语言文字学

文章发表在《番禹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7年第9期第6卷第3期

 

参考文献:

[1]李如龙.汉语地名学论稿[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98.

[2]刘南威.广东省今古地名词典[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1.

[3]林伦伦.粤东闽语区地名的文化内涵[J].汕头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02,(1):93一101

[4]司徒尚纪.广东文化地理[M].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1993.

[5]李如龙.地名与语言学论集[C].福州:福建省地图出版社,1993. 

 

本文链接:http://d.g.wanfangdata.com.cn/Periodical_pyzyjsxyxb200703006.aspx

百度贴吧广府吧:http://tieba.baidu.com/p/722197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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