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4月1日清晨,51岁的林徽因病逝,听到这个消息,60岁的金岳霖惊怔道,林徽因走了,然后大哭。告别仪式上,他送的挽联令人瞩目: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这句话是对她一生最好的诠释。
1962年,林徽因去世的第七年,梁思成娶了林诛。金岳霖听到消息,竟拿着一瓶酒、一碟花生米,来到八宝山林徽因墓前。在他的内心深处,有一种很神圣的情感被背叛了,而这个人并不是自己,他却怀着一种异样的心情独在自墓地坐了一夜。
金岳霖不是林徽因的情人,也非朋友,他是那个懂她爱她的男人,是她一生的蓝颜知已。他为她终生不娶,一直游离在她的婚姻之外,看着她和爱的人婚姻美满,琴瑟在御,岁月静好。他把对她的爱埋在心里,一直站在离她不远不近的距离。
康桥相遇,她是人间四月天。他爱上16岁时的林徽因,对她展开热烈的追求,他为她写下很多深情的诗句,为了她甚至逼迫怀孕的发妻张幼仪离婚。
少女时代的时光,因为徐志摩的出现而熠熠生辉,可是,林徽因所受的教育不允许她成为别人的情人。相遇时就晚了,他是有妇之夫。所以,她毅然暂断情丝回国,和梁思成结婚,成就一段美满姻缘。
徐志摩一直爱林徽因,因为赶去北京听她的演讲,搭乘的飞机失事罹难。给这段浪漫的爱情划上一个感叹号。轻轻的挥手,没带走一片云彩。
而金岳霖爱上林徽因有时候,她已为人妇人母她是梁思成的妻子,是两个孩子的母亲。金岳霖和梁思成、徐志摩一样优秀,他是哲学家,饱读西方哲学,是个有品位有思想的名流,是个理性又有情调的男子,现实就横亘在他们之间,他选择了陪伴而非占有。我爱你,无关世俗,无关风月,我只是爱你。这样无关乎占有的纯粹的爱情,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做得到,他只是看着自己爱的人幸福,自己就感到幸福。他没有肆意地去破坏,也没有过度干扰,他选择了和林徽因梁思成夫妻比邻而居,他自己美其名曰:逐林而居。
金岳霖视林徽因为红颜,而他是她的蓝颜知已。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他们都拥有有趣的灵魂。
心动一时,心懂一生,金岳霖的柏拉图之恋,纯粹又直接,简单又澄澈。他从不避讳他喜欢林徽因,他甚至光明正大的喜欢。只是现实不允许他逾越她和梁思成婚姻的篱笆,他所受的教育也不允许。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像《廊桥遗梦》里一样:像这样的明确的事,一生只有一次,以后永不再见。
金岳霖爱林徽因,她怎能不知,她感觉到他眼里闪烁的爱意,感觉他殷殷的情意。她心里苦恼极了,她和梁思成说:“思成,我好像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办?”
梁思成那么聪明怎么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他也很痛苦,思考了一夜,和林徽因说:“你是自由的,你怎样选择,我都会祝福你。”
林徽因将梁思成的话转述给金岳霖后,金岳霖无言感动说:“思成是真爱你的,他让你选择也不想伤害你,看来是我应该退出,我也不能伤害他。”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与很磊落,这段关系一直持续到林徽因病逝。
多少年以后 如云般游走不管这段民国感情迭事有多少水分,金岳霖一生未婚,没有再开启另一段感情,这是事实。
林徽因这一生终究还是负了这个爱他的人。你若拥我入怀 ,疼我入骨 ,护我周全, 我愿蒙上双眼去分辨你是人是鬼, 你待我真心或敷衍 ,我心如明镜 我只为我的喜欢装傻一程。我也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三生有幸遇见你,纵使悲凉也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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