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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盘古和常羲为我们的潮汕人》

作者:丁丁哥 2015/11/04
 
无论任何人类部族,其原本的自称或他称的族名,后来很多会演化成该部族的“我”或者“我们”,或者其它类似的演化情况。
 
以前我曾经举例,普通话的“我”的读音,就是源于广州话的“禾wo3”,丝毫没有差异,而“我”的字形,就是“禾”拿着“戈”,这说明说广州话的“禾”部族,在华夏初期地位曾经非常之高,甚至可能曾经是最高,这有可能是在炎帝和黄帝时期形成的,炎帝和黄帝可能是讲古粤语的部族,他们的母亲是羲和,羲和也就是“羲禾”,这就是“禾”,羲禾是盘古的第三个妻子,“禾”字有语音和字形的双证,这在历史学上是立得起来的。
 
另外我还曾发现,客家人自称的“亻厓”,是出自于周文王第十个儿子“厓季载”,周朝的建立实际上是经过三代人的努力而成的,先是周文王打下了灭商的基础,但实际上还没有起事,到周武王真正起事灭商,但成功后仅三年就过世,而“厓季载”却是跟着扫清了山东的商代大本营的残余势力,这使周朝真正的立稳了脚跟,“厓季载”的胜利奠定了“亻厓”成了很大的体量人群的“我”。
 
跟这种情况相类似,最近发现,在潮汕话里,“我”和“我们(三种)”的自称,也是藏着华夏族源的族称,而且是华夏的原始族源的盘古和他的妻子,广东潮汕人就是一些至今仍将盘古和其嫡妻常羲称为“我们”的人,具体情况大致如下:

 
(一)、潮汕人将“我”说成“瓦”//佤族人的“瓦”//常羲娘家
 
首先,潮汕人是将“我”说成“瓦wa4”,这与现在的“佤族”的说法完全一样,而现在的“佤族”是盘古嫡妻常羲娘家,虽然现在的“佤族”是在最偏远的地方,但现在公认,当年“佤族”在中原却是被称为“望族”,汉语的“名门望族”就是现在的“佤族”,上古史尧王13岁的封地“望都”,就是“望部族”的“都城”,“望都”其实也是“庆都”,而且这也是尧王的母亲的名字,据历史记载,尧王母亲从未离开自己的部族,所以可以说“望部族”就是尧王母亲的部族,而“庆都”的“庆”,就有源于盘古嫡妻常羲的“大”的可能(如果繁体的字形没有歧义),这是一个方面的追索。
 
(二)、潮汕人将“我们”说成“望”//佤族人的“望”//常羲娘家
 
“望”与“庆”的关联还远不止以上这个方面的线索,只是比较繁复不宜在此完全展开,但是,“望”这个元素还有一个极重要的关联点非常简单,潮汕人不仅像佤族一样将“我”说成“瓦”,而且还将“我们”说成佤族的“望”,这个地方实际上也是一种双证,所以,在这里可以肯定,潮汕人是跟常羲一样的“我”和“我们”,“望”是潮汕人说“我们”的三种说法之一。
 
(三)、潮汕人将“我们”说成“允”//盘古的名字“允”//盘古
 
而潮汕人除了经常将“我们”说成“望”,还经常将“我们”说成“wun4”,过去一直没有理解这个字音是哪个字,但我最近突然想到,潮汕人这个“我们”的字音和字眼就是“允”,潮汕话的“允”就是“wun4”,而“允”这个字就是盘古的名字呀,现在的学人都知道盘古的名字叫“俊”,而“俊‘的字根是“夋qun4”,可惜没有人知道“夋”的字根是“允”,连在最古老的古籍《尚书》里面,“允”这个字出现了几十次都无人知晓,潮汕人的“允”是将自己与盘古视同为“我们”,这也许就是常羲嫁给盘古之后的事,在盘古那个面对生死存亡的年代,盘古的部族联盟是常羲的望族人的靠山,望族将盘古称为“我们”理所当然,而且至今仍每天都挂在嘴边不停的念叨。
 
(四)、潮汕人将“我们”说成“难”//商代的“难国”//常羲后裔
 
除了“望”和“允”,潮汕人还将“我们”称之为“nang4”,不过这个字音之前已经破解了,这个字音的字眼其实是“难”,“难”这个字源于常羲后裔的商族人的“难国”,以前郭沫若先生曾经猜测,在四川与湖北交界的地方可能存在一个难国,现在发现,“难国”的地望,在陕西省渭南市甘井镇合阳县现在的“护难村”,其存在的时间是在周灭商之前,潮汕人也将我们说成“难”,只不过音调稍重一点,合阳县现在存在的“上锣鼓”很像潮汕大锣鼓。
 
(五)、“望”、“允”、“难”三个“我们”在应用时的区别:
 
在书写时,三个“我们”都写成“我们”,而在在口语中,三个“我们”是有细微的不同的,“望”的“我们”是对同一群体但有所不同的人或者对外人说的,比如八路军对老百姓说我们要去上前线了,这不是老百姓都要去,是军队要去;“允”的“我们”像是对特别亲近或尊敬者说话的感觉,比如对老师说我们几个同学在一起做作业;“难”的“我们”是对所有人说的,说全民抗日的事,就用“难”,在场甚至不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份。
 
(六)、其他:
 
陕西曾是商代的核心地域,陕西人称小孩的“娃”,可能也是“瓦”,只不过其可能是在北魏或其它未知的时期汉化的。
 
其实,在这方面中国还有很多例子,比如很普遍的“俺”,这也是“我”,“俺”的字形应该是“奄”的人,其源头应该是商代曾经国都的“奄国”,不过“俺”这个例子比较特别,因为一方面有普通话的“俺”,另一方面潮汕话的“安”可能也是“俺”,比如其将丈夫称为“阿安”,或古代时到越南的一支自称为“安人”,也许这些“安”是“奄国”的主人,而普通话的“俺”可能是奴隶社会的随从部族。
 
补记一:2015/11/07——香港刘汉根先生收藏的上古玉器上刻有“太允”:
 
(可点击放大)
 
补记二:2015/11/07
 
昆仑侠女博客:“古籍记载:盘古氏后,有天皇君兄弟一十三人,姓望,名获,字子润,号曰天灵,以木德王......”,这可能是最早的“望”,而“木”应该就是后来的“木姓”。
 
补记三:2015/11/07 
 
广州市白云区嘉禾和花都的“望岗、望村”等应该就是典型的“望部族”原始地名,广东有不少的带“望”字的地名,“望部族”的东北族源地也有不少,比如黑龙江就曾叫“望建江”,黑龙江上游的内蒙古呼伦贝尔根河市有“望山”。
 
补记四:2015/11/07
 
唐朝是讲古潮汕话的疑似证据,还在于历史上后曾有“后唐兵”进入福建的很多记载,但好像“后唐兵”跟闽南话基本没有冲突,各姓都融入了福建的闽南话人群之中。
 
补记五:2015/11/08
 
今天碰到壮族的朋友,她说壮族将“我”说成“gao”,近似于普通话的“高”,如果用潮汕话语音来套,则是“猴”,如果真是“猴”,那又能解开很多结节,另外,壮族还将“你”说成“mao3”,近似于水族的“卯”,特在此记录。
 
补记六:2015/11/15
 
据熟悉印尼话的人说,印尼话的“我”是近似于读为“阿姑”,这可能是华夏早期的母系部族首领的“姑”。
 
补记七:2015/11/15
 
近日遇到一个说闽南话的小老板,他说闽南话的“我们”是说“允”,跟潮汕话的读音非常相似,但是他说闽南话没有说“望”和“难”,而上次有揭西的朋友说没有“允”,看来几方还是有差别可以追索。
 
——由丁丁哥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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