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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饱眼福!北京故宫藏72件明清精品犀角杯赏析(海量高清图)

犀角即为犀牛之角,是世界上非常名贵的牙角料之一。犀角比象牙更为稀有,在古代它与夜光璧、明月珠相提并论。《战国策·楚策》曾载,楚王“遣使车百乘,献鸡骇之犀,夜光璧于秦王”;《汉书》记“南越王赵陀献文帝犀角十”;道教文化中的八宝之一就有犀角,然而宋元以前的犀角雕刻极为罕见。

从明代开始,犀角雕刻进入一个迅速发展的时期,能工巧匠各显其能,他们根据犀角特有的造型姿态,表面的纹理,精雕细琢成一件件奇巧精美的杯、盒、扇坠及发簪、印章等,其中以犀角杯最负盛名。从最早的文物鉴定著作《格古要论》中的记载看,明代以来江苏一带犀角雕刻工艺逐渐兴起,其中著名的犀角雕刻大师有鲍天成、濮仲谦、尤通和尚等等,他们雕刻的犀角杯设计奇巧,工细绝伦,是当时世人追捧的艺术珍品,然而明代名家的犀角杯作品,最终传世的毕竟不多,上乘作品更是凤毛麟角,如今故宫博物院所藏明代犀角杯,个个都堪称精品。

犀角杯最大的特点就是实用和艺术的完美结合,能工巧匠们巧妙地利用犀角的材质,和犀角所特有的质感的扭曲、虬劲等特征,制作雕刻成一个个工艺精湛,玲珑精巧的犀角杯,并在犀角周身表面,甚至内壁上雕琢山水、松石,意境幽远。大师的艺术气质和灵感,在犀角杯上抒发得淋漓尽致,而且杯身的雕刻技法各有不同,深雕、浅雕、镂空雕等疏密有致,使得每一件犀角杯上的纹饰,都包含各自不同的意境。经历明代的繁盛,犀角杯逐渐成为艺术品中独特的一支,深得世人喜爱。

清朝的犀角杯,在雕刻工艺上更为精细、考究,在杯身所刻题材纹饰上更是讲究颇多,各成体系,有的大师钟情山水清涧,诗境古韵,便在杯身雕绘碧波松石,荡舟垂钓,闲暇豁达的情绪跃然其上。有的则心怀社稷,对江山一统胸中激昂,往往就会在杯身上雕刻螭龙苍劲、凤戏云端等象征皇权的形象。值得一提的是以龙为题材的犀角杯,则主要由清宫造办处工匠雕刻而成。犀角杯历经几百年繁盛,在图案的构成上,也更注重运用疏密、繁简、动静的对比,大小及深浅的对比,图案式表现手法,既有典型的蟠螭、兽面、几何纹,也有云水、龙凤纹,刻画对象更加主次分明,形象生动,线条流畅,整体感更为强烈。

尤侃款犀角雕芙蓉鸳鸯杯,明末,高8.3cm,口径12-8cm

杯侈口,束足,平底。杯柄雕刻成山石花枝形,花枝上扬,延入杯口。杯壁一侧雕山石,另一侧雕一对鸳鸯相伴栖于水畔花茎之下。杯底阴刻“直生”“尤侃”篆体方、圆印各一个。

尤侃,明末清初著名的雕刻家,擅长犀角、象牙等雕刻,有不少名贵珍品传世。。此杯造型小巧雅致,色泽莹润,刀法细腻流畅,鸳鸯与繁茂的花枝生意盎然,把握在手,百观不厌。

犀角雕玉兰花果纹杯,高8.1cm,口径16.8-12.2cm,足径7.8-7cm

杯撇口,形如倒盔。外壁满雕扶疏婀娜的玉兰花、丰满硕大的荔枝、晶莹剔透的葡萄等花果纹,并以其枝叶围成圈足。

此器造型浑圆厚重,图案以整枝大花朵为主要装饰,采用浮雕、镂雕技法,技艺纯熟,为明代早期犀角雕刻艺术中的精品。

犀角雕松柏山水杯,明末,高9.9cm,口径11×8.9cm

此杯用非洲犀牛的后小角制成,口微敞,底足微敛。通景式构图,杯柄镂刻成松干形,松枝直探入杯口之内。杯外壁溪流蜿蜒,直入杯底。溪流两岸,柏树、桐树、枫树相间立于山岩之间,雄健苍劲。杯体虽然不大,但杯壁厚重,角质细润密实,雕工精湛,为文人收藏的佳品。

犀角雕兰亭修禊图杯,高37.4cm,口径17.8cm

杯以非洲犀角雕成,体硕大。外壁采取螺旋式构图,主题图案取材于东晋时王羲之等人在兰亭欢聚宴饮的故事,其情景是根据王羲之“兰亭序”所述刻画的。由下而上雕刻了姿态各异的23个人物,周围衬以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小桥亭榭,曲水白鹅。口内雕祥云螭龙纹。

此杯上部主要于内外壁浮雕纹饰,下部则纯用镂雕,刀法旷达有力,纹饰层次分明,立体感很强。

犀角雕岁寒三友纹杯,明,高10cm,口径13.8×9.3cm

杯以非洲犀角雕成,淡褐色,敞口。器身以一朵玉兰花为主体,花心微微凸起,口沿内壁浮雕成5片花瓣形,并以其中一片花瓣为流,线条优美流畅。镂雕一密布鳞皴瘿节、曲折健硕的松干与一竹干交叉为鋬把,并延伸至杯口内,口沿内饰以浮雕梅花一朵及花蕾,十分别致。外壁以浮雕及镂雕技法雕松、竹、梅图案,足部以梅树树干圈成圈足。松、竹、梅都于万木凋落之时仍自挺拔,喻人之品格清高,又有吉祥之意,被称为“岁寒三友”。以岁寒三友为题材的工艺品屡见不鲜,为文人雅士所钟爱。此器雕刻技法娴熟,造型优美简洁,刀工流利。

犀角雕芙蓉秋虫杯,明,高9.2cm,口径16-8.8cm

杯圆雕作芙蓉叶形,镂刻枝茎花蕾为其柄、足,外壁衬以野菊,一只蝈蝈伏于叶片上。

杯以亚洲犀牛角制成。细观此杯,刀法娴熟流畅,于浑厚中见精雅。花枝茎叶穿插掩映,似有清风微拂,颇为生动,持杯啜饮,赏心悦目。

犀角雕秋葵纹杯,明,高6.3cm,口径12.4cm-8.3cm,足径4cm-4.8cm

杯体圆巧轻薄,口沿雕作花瓣相叠状,弧线连绵,花瓣侧边微翘,至内壁渐变成阴刻曲线,汇聚于内底,形成花心,线条柔美可爱。外壁也雕成花瓣相互叠压式,并浮雕秋葵叶、花蕾和枝条等。秋葵叶片锯齿状的边缘,恰好与圆柔的花瓣相互映衬。杯身一端刻画一枚硕大的叶片,此杯纹饰浮雕较高,层次分明。底为枝条环绕而成的圈足,既将花叶联系起来,又照顾到杯体的稳定性,设计得相当精妙。

尤侃款犀角雕葡萄禽鸟纹杯,明末,高5.7cm,口径13.5×6.8cm

杯以非洲犀牛角的后角制成,角质坚实细腻,色泽如蜜,呈浅棕黄色半透明状。利用犀角天沟自然凸凹的部位镂刻两株缠枝葡萄藤做柄,枝曲叶展,果实圆大。杯柄的左右两侧,雕雌、雄两鸡带着数只雏鸡,雏鸡或觅食,或躲于雌鸡翅下,或跳在雌鸡背上玩耍。杯内壁利用犀角天然的地岗部位,刻出一块垂岩,葡萄藤盘曲缠绕悬挂在岩壁下,叶、果点缀其间。在平底的边缘处刻有阳文“尤侃”篆文小方印,印款字小,几不可辨。此杯纹饰美,雕刻技法精湛,展现出一幅寓意深刻的锦鸡教子图,使人观之韵味无穷,持之爱不释手,是尤侃雕刻的犀角器中的精品。

尤侃款犀角雕山水人物杯,明末,高9.2cm,口径17.8×10.3cm

杯为亚洲犀角制,利用犀角的天然形状镂刻山崖为柄,并采用通景式布局刻画出一幅呈现太平景象的山水人物图。图中山上古松倒悬,松叶细密,桐、柏、枫树依岩耸立,遒劲的松枝延伸到杯的口沿内。山下奇石错落,溪水潺湲,一叶小舟停桨荡漾在溪流之上,舟中渔夫抓住鱼篓正在兜鱼。杯内壁地岗突起,以流水皴法浮雕成起凸的岩壁,妙趣天成。在杯内壁岩石右侧刻有阳文“直生”、“尤侃”一圆一方两小印。此杯刀法精湛娴熟,色泽莹润,纹饰生动,为明代末期犀角雕刻中的佳作。

犀角雕山水人物杯,明,尤侃制,口径16.7cmX8.8cm,底径4.6cmX3.9cm,高11cm。

犀角雕螭竹灵芝纹杯,明,高7.9cm,口径16.1-9.7cm,足径5.8-4.9cm

杯敞口,敛腹,杯外壁雕灵芝纹,内壁有图案化的同心凸棱及涡状纹,外壁亦有相应的阴文装饰。杯外壁一侧浮雕竹子一竿,斜斜向上,一花尾螭龙以尾缠绕竹竿,身环于流部之下。螭纹以高浮雕及局部镂雕表现,颈鬣纯以平行阴线刻画,技法灵活多样,纹饰层次分明。杯鋬以灵芝及竹枝构成,灵芝菌盖多枚相连,伸至杯口及底部,并于底部形成环状镂空底足。

此杯装饰简练,但布置得宜,繁简得当。其刀法粗犷,在不同部位运用不同的装饰手段,特别是足部处理尤为精妙。杯体色泽沉暗,古朴雅致。

犀角雕松荫高士杯,明,尤侃制,高8.3cm,口径12-8cm,足径4.5-3cm

杯犀角质,敞口,小足,似角之倒置。杯身通体雕刻纹饰,松树下有高士倚石而坐,其周围繁枝茂叶,岩间流水潺潺,意境清幽。杯底刻篆书“尤侃”二字。

犀角雕莲蓬纹荷叶形杯,明末,高8.5cm,口径17.2×10.2cm

杯荷叶形,系根据犀角的自然形状及其色泽的变化雕制而成。荷叶上兜,侈口成盆状,三根叶茎交叉缠结于杯底成为杯足。茎刺凸出,一茎连接叶杯,一茎端连着残留有三枚花瓣的莲蓬,另有一茎连着上卷如盒的小荷叶。此杯纹饰枝壮叶挺,并衬有一束小海棠花,透露着浓浓的秋意。

此角杯造型浑厚端雅,除采用镂刻、浮雕技法外,还使用了热烫衔接的技巧,使杯体之外的荷叶枝茎曲折宛转,自然灵秀。雕刻技法上简练中显现出典雅清丽之韵,浑朴中又见精妙之工,为明末江苏一带的高手所制作。

犀角镂雕秋葵叶纹玉兰花形杯,明末,高7.8cm,口径13.5×8.5cm

杯色棕黄偏红,用亚洲犀牛角制成。以盛开的玉兰花为造型,将敞阔的杯口雕做五瓣开放的玉兰花形。杯侧镂雕一杈点缀着两朵花蕾的枝干成柄。又将连着花蕾和硕叶的枝茎镂雕成圈,盘结在杯底做足。杯身浮雕的叶及花蕾,前后交错,形态各异。

明代初期,由于文玩清供的兴起,带动了一些文人参与金石、竹木、犀角以及象牙等的雕刻工艺。犀角历来被视为宝物,根据犀角的天然特征雕刻各种纹饰逐渐成为时尚。此杯为花卉型杯之一,造型小巧,刻工精细,角质莹润,是犀角陈设品的杰作。

犀角雕槎形杯,明末,高8cm,最长处长16.8cm,最宽处8.2cm

此器以亚洲犀角雕成。槎形,槎首蒸栗色,槎尾部呈棕黄色。作者采用圆雕、浮雕等技法,将犀角斜切,内部掏空。槎杯造型为瘿节累累的枯树形舟,舟首枝杈穿孔,流在枯木舟的尾端。一长髯老者背倚枯枝端坐于槎中,身着长衫,头戴素巾,右手置于膝上,左手捻胡须,面带微笑,向左观望,神态极为祥和。人物左侧的枯枝上挂一拂尘,雕刻细微,似随风摆动。槎下水波翻涌成漩,似在激流中航行,水浪纹层次分明,细入末毫,雕工精细。此题材出自张骞乘槎寻河源的典故。槎杯造型别致,用刀流利,打磨精细,雕功简洁流畅,通过作者细腻的刻画,将老人虽是险水行舟,但胸有成竹,犹如闲庭信步的神态细致入微地展现出来,是犀角雕刻中的珍品。

犀角雕松树纹杯,明末,高6.1cm,口径10.1×7.5cm

杯为亚洲犀牛角制,椭圆形,口外撇,造型如同一座倒置的山崖。采用镂雕和浮雕相结合的技法,通景式构图,以松树桩为杯体,利用犀角天然的天沟地岗,于杯侧镂刻松干为柄,松鳞斑驳。又在杯壁地岗部位浮雕松枝一杈,苍古朴拙,松叶如轮。此杯造型古朴,刻工于浑朴中见精巧,刀法细腻流畅,纹饰自然生动,是犀角制品中之佳作。

犀角雕松阴高士杯,明末清初,高9.1cm,口径15.4×10.2cm

杯呈深棕色,敞口,束底。此杯利用亚洲犀角宽厚的形状锯掉角尖,将之倒置,如同一座倒立的峰岩。杯以隐居的文士为题材,将高山沟壑、松树流泉以刀代笔刻画在犀角的外壁上。此杯结合犀角本身具有的自然的天沟地岗,巧妙地镂出一株古松作为杯柄,其松枝上延至杯口之内,又用地岗凸起的部位浮雕松树之枝叶,松叶平展如轮。古松下,一位身着广袖长衫、头挽发髻、须髯垂胸的老人盘膝席地而坐。老人身前溪水潺湲,溪边一丛秋菊依岩而生,叶阔花硕。此杯造型端庄浑朴,纹饰简洁,通景式的布局使景物如画,韵致浓厚。又在杯内壁采用流水皴法,将山壁的沟壑刻画到杯底,同时将溪流延入杯底,使潺潺的流水伸延到沟壑之中。此杯画面的景物前后呼应,雕刻技法精湛,惟妙惟肖地刻画出隐居高士的闲情逸志,是明末清初时期犀角雕刻中的精作。

犀角雕松树松鼠纹杯,明末清初,高10.2cm,口径13.7×10.4cm

此杯用亚洲犀牛角制成,色呈棕红。镂雕和浮雕相结合的技法,通景式构图,以松树桩为杯体,利用犀角天然的天沟地岗,于杯侧镂雕一杈松枝为柄,另一杈松枝倒悬在流口下方,两只小松鼠攀伏在流口之内,相互追逐嬉戏。此杯虽然厚重,但造型端庄浑朴,刻工十分精致,所刻松树麟皮如卵,松叶如轮,细密如伞。有静中取动、拙中见巧之韵味,为明末清初的犀角雕刻佳作。

犀角雕过枝花蝶纹杯,高12.8cm,口径16.2-9.2cm,足径5.4-4.2cm

杯敞口,杯体弧线修长优美,底收小。外壁通体雕菊、兰、梅、茶等花卉纹。花叶扶疏,并以湖石相衬。菊叶于石中生出,相互缠绕,组成杯鋬。菊花枝叶垂入杯口。一蝶飞舞于花丛间,一蝶憩息于兰叶上。内壁刻山石纹理,里外纹饰浑然一体。

此杯采用高浮雕、镂雕、阴刻等技法雕成,纹饰满密,宛然如生。

犀角雕动物故事纹杯,清,口径15.1×11cm,高7.6cm

此器以亚洲犀角雕成。角根部色如蜂蜜,杯底呈淡褐色。杯上阔下窄,口为椭圆形,一边稍宽,折沿,宽流。口沿内浮雕两条金鱼,相互嬉戏,鲜活灵动。外壁采用浮雕、镂雕等技法。外壁一侧上部雕有山石及楼阁一座,下部以阴刻的海水为衬,海水源自流的外壁,蜿蜒地流向杯底,虾、蟹、螺及多种鱼类畅游其间。另一侧以树石藤萝相隔,右上雕一头体硕健壮的牛悠闲地漫步,其旁一只小猴正在玩耍嬉戏,形态生动。下方镂雕楼阁,顺石阶而下,立有三人,一位头戴斗笠、慈眉善目的老者居后,手捻长髯,笑容可鞠,其前站立两童,皆手持荷叶,其一左腿弯曲作舞状,似在庆祝又一丰收之年。此画面表现了在安定的社会背景下人民丰衣足食、安居乐业的场景。此器立意吉祥,用刀流利、打磨精细、工艺精良。

犀角雕螭纹龙柄杯,高11.5cm,口径13.5-8.5cm,足径5cm

杯犀角制,撇口,上阔下窄,仿古觚形。作者以圆雕技巧,将杯柄与底足刻成一条龙形,托起杯身。龙之首、尾分处于杯两侧,龙首与上肢攀附在杯口。龙体满布苍鳞,并饰以火焰纹。又雕三条小龙为衬,一条盘在大龙尾部,另两条游浮于杯口内侧。杯壁纹饰分为3组。上部浮雕方夔纹装饰;中部以对称形式浮雕双龙戏珠纹,两组蛟龙曲颈躬身,腾飞起舞,下部饰以浪花纹。

此杯造型取“苍龙教子”之意,既有仿古格调,又有独创新颖之处。其刻工高超,刀法精绝,圆雕、浮雕兼用,纹饰细密精美,是清代犀角雕刻中的优秀之作。

此杯1985年由香港著名医生叶义先生捐赠故宫博物院。

犀角雕蜀葵形杯,高39.7cm,口径14.6-11.8cm

杯随形镂雕,作折枝蜀葵式。主枝至腰处分裂为二,于杯口处合抱,又有小枝盘绕其间,穿插转侧,变化多端。花瓣形之杯口随犀角纹路作螺旋式。杯内底挖刻花蕊。

为角形所限,枝叶、花苞的弯曲均略作夸张,但总体而言,较为写实。折枝之刀口表现得一丝不苟,镂雕、浮雕、浅刻等技法运用得游刃有余。染色于枝干处稍深,至花叶处趋淡,使角杯于古雅中见妍媚,是犀角雕刻中的精品。

犀角雕九螭纹杯,清,高20cm,口径14-10.3cm

杯以亚洲犀角制成,保留原角形。杯打磨光润,但内外壁不平整,有较多沟纹,色泽亦显现深浅差异,形成斑驳陆离的效果。器表纹理稍粗,似模仿山岩状,外壁浮雕9条螭龙,攀爬缠绕,动感十足。6条螭环于杯口下,姿态多为横向,其中唯一螭长尾贯通上下,与另一组螭相联。另3条螭置于杯身下部,成波浪式布排。杯体粗壮,纹饰疏畅有力。

此杯与精益求精的宫廷工艺品风格相比,在局部雕琢上稍显随意,但却生机勃勃,富于民间风味。

犀角雕鹿形杯,清,高7.1cm,口径9.8-8.7cm

杯圆体,壁稍厚,口沿一周磨平。此杯倒置后则呈一鹿形,首尾相环,以一条凸棱线表示其脊柱,为适应杯形而对鹿体各部位进行了适当的合并简化,鹿之头颈为杯足,额为杯底,处处显示出构思之精巧。鹿的面部形象刻划准确,眼、耳、口、鼻等部位以浮雕及阴刻技法表现,鹿角、下颌及所衔树枝则以镂雕为主,颈部以阴刻法刻划细密的茸毛,花斑与尾部亦用写意的阴纹处理,而伏卧的四肢仅以浮雕表现前后各一,虽简略却足以传达鹿之身体结构。

此杯总体而言技法多变,雕刻精到。其造型出人意表,装饰匠心独运,是一件高明的陈设赏玩器物,在传世的犀角雕刻作品中属难得的珍品。

犀角雕鸟形杯,清,高5.4cm,口径10.3-7.1cm,足径3.5-2.2cm

杯呈斗形,俯视其口部近椭圆形,一端稍窄,为流,一端稍阔,是尾。口沿外撇,内壁可见一条明显的折棱与杯身分开。外壁纹饰以浅浮雕为主,内容初看不可索解,但如将杯体翻转,则一望即知整体为一鸟形,眼、喙、翎、羽分明,鸟头部为杯底足,鸟冠为杯足尖。为适应杯形,鸟的姿态呈敛翅耸肩状,尾部成流。纹饰描摹虽写意,却出人意表。鸟嘴中还叼一修尾异兽,身躯细长,弯扭蠕动,如正挣扎。

旧时民俗中有所谓“五毒”之说,把蝎、蛇、蜈蚣、蟾蜍、壁虎等作为有害毒虫的代表,而鸡恰是克制五毒的良禽,所以传统纹饰中表现鸡啄五毒的场景就成为驱邪避毒的吉祥图案。这里所刻画的奇特纹饰或许正是此类题材的浪漫化处理,以供陈设赏玩。

犀角雕螭纹杯,高12.8cm,口径14-8.1cm,足距8.2-7.5cm

杯广角制,浅棕色,仿古代青铜爵形。作者将犀角尖部锯开,分出三足,经加热使之外撇呈象牙状。杯口呈长椭圆形,两端上翘,口沿阴刻雷纹。外壁饰菊纹,并在杯身上镂刻三条蟠螭。一条尾分双叉,躬身昂首,于右侧镂刻成杯柄。正背两面各有一条浮雕的蟠螭,口衔灵芝向杯口攀爬,灵芝上伸出杯口成为两只镂空的朝天耳。杯口内还有一条浮雕的小螭向上游动,宛如尝足美酒后心满意足地回转。

此件爵杯是仿古器皿中的佳作,设计巧妙,造型新颖,纹饰活泼生动,颇具古韵,不落俗套。螭为异兽,兽与寿谐音,灵芝为瑞草,古人称之为长生草,此二种纹饰组合成的图案喻“灵仙祝寿”之意。

犀角雕云龙纹杯,高21.3cm,口径19.5-11.5cm,足径7.3cm

杯随犀角自然形状雕刻而成,宽流,杯身与柄浑然一体。杯内外通体饰云纹,云中九龙盘旋掩映,一龙仰首卧于杯底,三龙盘于杯口并绕于柄上,另五龙相戏于杯壁之上。整个杯体龙腾云涌,气势壮观。

这件云龙纹杯角质色如蒸栗,雕刻细腻浑朴,光泽晶莹润泽,其上云气舒卷自如,龙形宛转生动,或即民间传说中的九龙杯。清乾隆皇帝对此杯甚为珍爱,于乾隆五十三年(1788年)为此杯作御题诗一首:

犀角興明代,精傳無錫尤。已教創輪輅,爲免費雕鎪。

命匠敦淳樸,作杯斥巧浮。雲龍述經義,雜說與韓侔。

并将其作为“古玩甲等”收藏。

犀角雕瘿瘤纹杯,清,高7.4cm,口径12.6cm-8.7cm,足径4.3cm-3.9cm

杯广口,细腰,敛底,口沿略近椭圆,并不规则,流部稍抬高。杯整体造型及装饰如截断的老树桩。口内一周磨平,至与流相对的尾部则阳起成凸棱线。杯壁似树干中空后的皮层,以浅浮雕为主要技法刻划瘿瘤的罅隙瘢痕为装饰,颇为独特。外壁大部分光素,仅于局部浮雕若干小瘤凸,一侧有剥裂的老皮,边缘纵向成阳纹。杯鋬处浮雕密集的大小瘿瘤,重重叠叠,相互交错,富有图案化的装饰效果。瘿瘤本是树病,但在我国古代却因其千姿百态的花纹与肌理而备受重视,瘿木雕刻甚至成为木雕中独立的品种。而以树瘿作为装饰题材在犀角雕刻中也有所体现,这件瘿瘤纹杯就是其中比较突出的一件。

犀角雕鹰熊合卺杯,高13.2cm,口径15-6.7cm,足径10.4-3.4cm

杯作双连式,八棱,斜直壁,高足。口沿雕夔凤纹,外壁镂雕一鹰一熊纠结于二杯间以为连属。鹰兽面有耳,双翅开展,尾羽修长,卷曲于杯后。熊貌奇古,扭体撑持。鹰、熊谐“英雄”之音。合卺杯一般为连体双筒形,取其二杯相连、永不分离之意。

此杯采用浮雕、圆雕、镂雕等多种技法雕成,造型特异,装饰诡奇,染色沉暗,古香古色,是仿古犀雕中的精品。

犀角镂雕葵竹螭纹杯,清初,高7.2cm,口径12.4×9.4cm

此器以亚洲犀角刻制。棕红色,敞口,杯身为秋葵花形。内壁为5片花瓣形,以其中一片花瓣为流,极为雅致。杯鋬以镂雕的葵枝和竹干相互交叠而成,刀法流利。一秋葵花蕾伸展入杯之口沿内,造型别致。杯外壁浮雕、镂雕竹、秋葵叶及葵花花蕾数朵。竹干修长挺拔,竹节清晰可见,秋葵枝叶翻转自如,葵叶之上阴刻双线叶脉,寥寥数笔,细致生动。于葵、竹间另雕有一螭,小螭昂首挺胸,怒目圆睁,一足腾起,一足踏于葵枝之上,发丝随风舞动,鲜活灵动。杯底部则以杯鋬下端的葵枝弯曲盘转成圈足。此器造型古雅,色泽莹润,浑朴中见精细,典雅中见豪放,是不可多得的精品。

犀角雕葡萄花果纹杯,清,高21cm,口径17.7-11cm

杯以非洲犀牛额前之角随形雕成,上阔下尖,葵花式口,宽流。杯身浮雕镂刻枝叶花果,有葡萄、寿桃、石榴、枇杷等,藤蔓萦绕,枝叶繁茂,硕果累累,寓意“多子多寿”。

此犀角杯外观莹亮润泽,风格华美。细赏杯壁花果纹饰生气勃勃,举杯啜饮时,杯下端由葡萄串组成的尖足握于手中,感觉温润细腻,正与酒意之醇美相应和。此杯为清初随形犀角工艺品的杰作。

犀角雕人物故事纹杯,清,高9.5cm,口径13.1cm-8.9cm,足径5.1cm

杯体厚重,杯内较浅,口部略开敞,近椭圆形。一端翘起稍高,内壁浅浮雕云气纹,其间高浮雕一螭龙隐现半身,层次分明,具图案化的装饰趣味。相对的一端口沿作内陷连弧形。外壁垂直向下,似山壁开裂状,雕刻泉水倾泻,至底部汇聚成涡,水纹用极细的阴刻线来表现,细腻流畅。裂罅两侧镂雕巉岩怪石,松柏挺立,并依次显现出田园景物。杯体一侧浮雕二人擎伞戴笠,拾级而上;另一侧浮雕担柴农夫和牧牛童子,错落分布于岩石上下。杯以镂雕山石为界浮雕出缭绕的云雾,其间垂柳楼台隐约可见,镂雕的苍龙,张牙舞爪,正追逐火珠,云龙图案增添了纹饰整体的浪漫气息。

器底磨出方形框,似为刻款所留。

犀角雕松枝龙虎纹杯,清中期,高11.9cm,口径14.4cm-10.5cm,足径5.8cm-4cm

此杯通体深红色,似经染色处理。敞口,小底,基本保留犀角天然形状,仅截去角尖,稍加剪裁,器型稳重大方。外壁以高浮雕及镂雕技法进行装饰。一面浮雕汹涌的波涛,云水冲天而起,一龙凸睛阔口,须发戟张,肩带火焰,探身将出;另一面浮雕崖岸边上一虎弓身露齿,尾举如鞭,肌肉紧绷,作势欲扑,二兽相持,张力十足。其一踞上角,其一占下边,构图十分讲究。题材虽非写实,处理却颇为生动。杯鋬以镂雕的山岩松树组成,松枝一直伸入杯口。

犀角镂雕佛手纹杯,清,高6.5cm,口径11.8×7.7cm

此杯乃取亚洲犀角的中段制作而成,敞口,深腹,杯中黑色积淀附于壁上掩其本色,应是长期使用之遗垢。

杯身以佛手及其枝叶为饰,树干盘曲,枝叶旁逸,更有三枚佛手果实点缀其间,或仰或俯,姿态各异。佛手即香椽,《本草纲目》卷三十“香椽”云:“义未详,佛手取象也。”因“佛”与“福”音似,故古代多以佛手象征多福。

此杯雕刻风格粗中带细,刚中有柔,特别是在叶子的正反面处理上,作者利用双线和单线取得了较好的视觉效果,体现了精湛的雕刻技巧。

犀角雕随形光素杯,清,高7cm,口径15.5×12.5cm

此杯以亚洲犀角制作,锯去角尖,光素随形。杯内壁光润,口沿磨平。外壁如倒置的山峰,天沟深邃,地岗内凸,不作任何修饰,随其自然。此杯敞口微撇,窄底如锥,虽锯去的角尖面积不大,但立于案上仍十分稳固。

这种随形的山岩式杯角质十分细腻,色泽如蜜,杯壁润泽如同涂有一层厚油,在清代初期尤为盛行,是收藏家非常珍爱的佳品。

犀角雕螭水纹荷叶式杯,清,高8.9cm,口径13.1-9.3cm,足径4.2-3.5cm

杯敞口,窄身,小底。杯体如伸出水面之亭亭玉立的荷叶,边缘为不规则的内外翻卷形,器壁有纵向不均匀的凸凹,宛如叶片自然收拢而成。内壁阴刻叶脉,至底部成环形叶芯。外壁叶脉由阳纹构成,每条均呈图案化的分叉处理,极富装饰性。杯下部浮雕水波纹,纹理细如发丝,曲线流转优美,浪花分两层向相反方向涌动,在外底汇聚成涡漩。杯外壁一端水波内浮雕一螭,弯身似欲上攀,头尾镂雕,技法转换娴熟自然。相应的内壁处亦雕一螭,曲体回首,姿态独特,引人注目。

犀角雕螭柄海水螭纹杯,清中期,高12cm,口径16.4×11.6cm

此器以亚洲犀角雕刻而成。杯敞口,连弧状口沿,口沿内饰精美的云纹一周。此杯雕有九螭,最大的螭紧抓杯口,并咬住杯的口沿,头部刻画精细,毛发细如游丝,目光锐利,螭身与尾部右向,足踏海浪,巧妙地形成一侧杯柄。杯的流部呈弓形,内壁雕一小螭,回首张望,双目炯炯有神,腿爪有力。外壁则分三部分雕刻,运用镂雕、浮雕、阴刻等手法。下部为海水,波涛汹涌,浪花飞溅,两螭仰首欲出。中部三螭相互追逐嬉戏,生动活泼而姿态各异。上部是由海水中升起的云气,云雾缭绕,沿着上述螭柄旁又形成一柄并直达顶部。云雾之中,两螭俯身下探,躬身露齿,作势欲扑,栩栩如生。该器纹饰复杂,制作精巧,琢磨精细,反映出作者深厚的文化底蕴和高超的雕刻技艺,堪称犀角雕刻中的瑰宝。

犀角雕仿古螭纹爵式杯,清中期,高9.8cm,口径8.6-6.8cm

杯取商周时流行的礼器爵的某些特点,圆体,鼓腹,圜底,三足式。俯视其口部呈椭圆形,一侧稍窄,为流。侧视流部略高,弧线突出,两边内卷,构成宽平的流槽。器身短小,外壁饰一周装饰纹带,以阳线勾画回纹为地,其间浮雕二夔龙,并于流下处合拢成一兽面纹,基本构图取自商代青铜器上常见的兽面纹装饰,整体均以去地浮雕法表现,十分巧妙。口两侧有二短柱,各盘绕一镂雕螭纹,一朝向流,一朝向尾,一环于柱外,一环于内,隔杯口相呼应,颇具匠心。杯底部光素,三尖状足外撇,足上饰蕉叶纹区域,内填简化的几何纹样。杯配环状菱花形木座,下连三兽足。

此杯足部的处理需将角尖一分为三,并通过加热或浸泡入烧碱溶液等特殊手段才能使其慢慢成型,此法使器物突破犀角外形的局限,从而成为此杯最具特点之处。此器吸取商周青铜器的造型及装饰因素,又适应犀角雕刻工艺而加以简化和改变,装饰手法则富有时代特色,具清中期仿古犀角雕刻的典型风格。

犀角槎杯,清,尤通制,高11.7cm,长27cm,宽8.7cm

杯由长形如舟的广角制成。作者根据犀角的形状,采用圆雕、浮雕等多种技法,巧做成仙人乘槎形杯。槎首如同灵芝花瓣。槎中后部以梅花、牡丹、荷花相拥,似为舟篷,花间篷下坐一老人,手持如意,架腿翘足,昂首向天。老人身前为杯口,口不甚圆,有一圆洞与杯口相通。槎尾雕有浪花飞溅的水波纹。杯腹中镌刻楷体乾隆御题诗及“比德”、“朗润”2方印 。槎首前面刻篆文“再来花甲子”和“尤通”字款,下有“雨源”小印 。

此槎杯制于明末清初时期,是尤通众多犀角作品之一,光洁莹润,色如浅栗。由于犀角形长,两边色黄淡,中间微暗,作者便以汉使臣张骞通西域的故事为题材,巧妙地将犀角制成一只槎船,在船上刻出树干,沿船边轻轻刻出浪花,并雕出人物悠然、自信、冲波迎浪的形象。

这件犀角槎杯深藏清宫内,1783年,乾隆皇帝在古物箱中发现这件作品,对尤通的雕刻技术十分推崇,多次亲笔御题诗句赞誉尤通的技能,并作注,对尤通的作品进行考证。这件形制自然、角质莹润的犀角仙人槎杯,在艺术设计、雕刻技巧上均有独到之处,确为明末清初时期犀角器皿中的珍品。

犀角雕松梅纹杯,清,高10.7cm,口径12×9.4cm

此器以亚洲犀角雕成。色棕黄,杯随犀角的原形而制,将角尖截去略作剪裁。杯敞口,流较宽大,内壁光素无纹饰。外壁运用浮雕、镂雕技法雕出一截古拙的老梅树,树干密布鳞皴瘿节,其上梅花朵朵绽放,莹润可爱,花筋、花蕊清晰细致,另有松树折枝与梅枝连绵相交,并旁逸斜出少许藤萝,形成虬枝纷披、曲折盘旋的苍劲之美,刀法透剔洗练,极具神韵。杯鋬部分精雕细琢,繁褥而精美,巧妙地以一棵曲折的梅干为之。流下部仅雕两根松枝,简洁流畅,布局疏朗清雅,与杯鋬对比强烈。松、梅为常见之的装饰题材,比喻人之品格清高。

犀角雕花鸟杯,清初,高9cm,口径15.6-10.4cm

杯敞口,敛足,杯体棕红色。杯形似半开状的芙蓉花,花萼和茎叶盘结为底足,枝杆为杯柄,另有两朵寿菊依杯之外壁而生。杯内壁一杈带蕾花枝伸入杯底,两只小燕于枝上枝下跳跃嬉戏。

此角杯造型端庄,色泽莹润,刻工精湛细腻,文人风气浓重,应为清初江苏一带高手所制。此杯把玩在手,颇耐观赏,特别是当酒水漾于杯内时,杯底的花鸟栩栩如生,赏心悦目。

犀角镂雕莲纹杯,清,高20cm,口径7.8cm-8.2cm

杯作筒形花式,口沿弯折,俯视呈三瓣连弧形,如苞待放,甚为优美。杯身下镂雕茎杆、莲蓬、莲叶、水仙以及蓼草等,下部茎杆圆雕成以绦带缠缚的一束,这种表现方法是将自宋代就流行于瓷器等工艺领域中的“一把莲”纹饰创造性地表现为立体式,颇有新意。杯身中部以玲珑剔透的镂雕形成数条修长匀美的竖直线条。为避免雷同,又利用茎的弯曲、叶片的翻转以及荷叶的椭圆面营造出线与面的对应关系,线与线的立体空间关系。这种以较少的造型元素构建成多变的装饰效果显现出高明的意匠。镂雕与杯身的浮雕以及下部聚拢的圆雕都过渡得很自然。

此杯虽然保留犀角的自然形状,但通过巧妙的雕琢,造成了一件极具美感的艺术杰作。

犀角雕水草纹杯,清,高4.2cm,口径9-6.5cm,足径2.8-2.4cm

杯广口,敛底。其形自口部俯视近椭圆形,一侧稍宽而有尖端,一侧略窄而曲线圆滑,流、尾分明,呈一枚花瓣式,轮廓极优雅。杯外壁纹饰集中于下部,以浅浮雕表现水波纹,纹细如发丝,以图案化的构图表现水波环环相叠状,如涟漪荡漾,水波中伸出蓼草数茎,或直伸,或弯折,或叠压,物象虽简,但在留白的映衬下亦显得构图饱满。

此杯颇小巧,杯身琢磨光润,显示出犀角本身质地的美感。雕琢在细节上用力甚多,如杯口沿花瓣尖端向下垂直伸延一道棱线,在不同的角度及光影下若隐若现,令人爱不释手。

犀角雕螭柄葡萄纹杯,高8.9cm,口径17.1cm,足径4.3cm

杯用犀角雕成一片卷曲的葡萄叶状。内壁刻叶筋,外壁满雕葡萄及枝叶纹,果实饱满。杯耳镂雕成葡萄藤,上攀一螭,探首直入杯内。杯身镂雕葡萄枝叶,伸至杯底构成底足。

此器采用浅刻、镂空等技法,刀法粗犷有力,纹饰简单朴实,构思巧妙,透露出时代的气息。

犀角雕折枝荷叶形杯,高15.8cm,口径19.3-13.8cm

杯以一只整角雕成,身有流,作“一把莲”式。杯身为一枝大荷叶,又镂雕数小枝盘旋环绕,并雕莲叶、莲蓬、莲花、花苞及一茎蓼草作为衬托。近口沿处雕一螃蟹,以螯剪荷茎,憨态可掬,饶有生趣。杯流稍高于杯口且微曲,使作品愈显纤秀,其中空与杯内空处相通,似暗合“心有灵犀”的诗意。

此器造型新颖,工艺精湛,其高明之处在于身与流并非粘接,而是先取犀角施以雕刻,再慢慢加热,使其弯曲,加工而成。此杯是这一时期犀角雕中较为杰出的作品。

犀角镂雕鹤鹿同春杯,清中期,高17.6cm,口径17.8×10cm

杯为非洲犀角制,其材质温润晶莹,色如田黄,堪称犀中之珍。杯身采用镂雕、浮雕等多种雕刻手法,刻画出一幅鹿鹤同春的景象。在山崖溪涧旁两位老人正促膝谈心,面带微笑,一童子站立身后,怀抱书匣,笑容可掬。老林古松,参天蔽日,意境恬淡清幽。溪涧边浮雕双鹿,一鹿俯卧,一鹿欲试水溪涧;另有一鹤于涧中觅食,一鹤展翅回首,似与同伴嬉戏。鹤、鹿姿态各异,形象生动。鹤、鹿均为古代瑞物,《淮南子·说林训》载:“鹤寿千岁,以极其游”,王建《闲说》诗:“鹤寿千年也未神”,鹿谐音禄,因此鹤、鹿有祝福庆寿之意。

此杯图案层次分明,错落有致,作工精致,显示了作者精湛的工艺水平,为清中期的犀雕精品。

犀角雕莲蟹纹荷叶形杯,清初期,高7.9cm,口径12.4×8.4cm

杯为亚洲犀角制成。整个杯为荷叶造型,荷叶内敛为杯身,叶柄向上弯曲至近口沿处,形成平底,柄尾与杯底内通,亦柄亦流,注酒杯内,即可于柄尾饮之,可谓绝妙。杯身满雕荷叶、荷花、牡丹、水草等,寓以纯洁、富贵之意。此杯雕工纯熟,景物生动,繁简得当,布局合理,具有极高的艺术欣赏性。更为巧妙的是作者在杯内边缘的荷叶下雕了一只螃蟹,其张牙舞爪之态令人忍俊不禁,达到了动与静的有机结合,清新自然之气跃然杯上。

犀角雕莲蓬荷叶形杯,清,高10.6cm,口径16.8-10.6cm

杯以广角雕成杯口敞阔外撇的荷叶形,叶上筋脉生动。外壁下部镂刻荷花与微卷的小荷叶、蒲草,收束成把莲,并构成底座,平稳地架住杯身。杯内底有一洞与流相通,流口上翘。饮者托杯,不用倾斜,即可直接从流口吸入杯内之酒水。

此杯造型别致,匠心独具,刻工精细,风格典雅清奇。

犀角镂雕荷花荔枝纹杯,清,高12.5cm,口径13.8cm-9cm

此杯随犀角原形而制,广口敛体式。杯身似一花朵,口沿宛如花瓣翻卷,圆底正中有蒂梗,围绕花梗镂雕出茎杆和枝条,向下逐渐聚拢,向上则伸展至杯身外壁,连以浮雕的荷花、莲蓬以及荔枝果实等。杯身一侧镂雕禾草二茎,构成杯鋬式样。此杯纹饰既写实又富有装饰意味,浮雕与镂雕技法转换灵活,不拘一格,器物上部的稳重敦实和下部的轻盈灵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艺术效果强烈。

犀角雕螭柄花形杯,清中期,高6.1cm,口径13.5×9.4cm

杯色呈棕黄,敞口,束足。杯口雕作一朵重瓣开放的花形,口沿外撇,并浅刻回纹一周为饰。杯壁有凸有凹成脊,圈足底内凹,为小高足杯状。杯柄镂雕成一条上攀的螭龙,螭首平贴于杯的口沿,似为杯中美酒所吸引。杯壁光素,仅有一兽面浮雕于杯的流口下方。

螭龙纹也称螭虎纹,是春秋战国时期雕刻工艺中经常采用的一种异兽纹。在装饰图案中,其形象为:头似猫,四足类似壁虎,常被雕刻成凸胸、曲颈、方嘴、阔唇,圆眼独角、四肢弯曲的形状,一般两足侧卧于地,另一侧两足腾起,粗尾,尾分叉并卷向两侧。此杯即以螭虎装饰为题材,用亚洲犀牛角制成,角质细润光泽,造型虽为仿古形式但又有所创新,纹饰细腻,线条简洁流畅,视之小巧典雅。

犀角雕水兽纹杯,清初,高9.5cm,口径16.2-10.8cm

杯随角形,粗短敦厚,上宽下窄。外壁通体深雕各种水族异兽,有龟、螭、龙、夔、麒麟、牛、蟾、螺贝等,或张扬翼翅,或腾云驾雾,或兴波作浪,围绕半空中的仙阁,在云水中畅游。雕一苍龙为杯柄,双臂紧攀杯口,龙首窥探杯内,似馋涎于琼浆玉液。

杯以亚洲犀角制,经染色使原角色泽如蒸栗一般。其刻纹繁密,刀法精湛,气势雄浑。杯壁上姿态各异的水兽尤显生动活泼,构思奇巧。此杯应是清初江苏一带高手所制。

犀角镂雕螭纹荷叶式杯,清中期,高8.9cm,口径16.4cm-11.2cm,足径4.4cm-4cm

杯如斗式,似一枚荷叶收拢,叶缘向内外侧交错翻卷,自然美观。外壁阴刻双钩叶脉为地纹,下部浮雕翻滚的浪花。水纹以细密的平行阳线组成鳞片状的半圆,相互叠压,这种图案化的处理颇有装饰意味。上部高浮雕三条螭龙,辗转扭曲,动感十足。杯鋬以二螭构成,一斜身向上,双爪攀杯缘,头伸入杯口内,另一螭以尾悬其足上,向下探身回首,神态自若。双螭的设计既符合杯鋬的结构要求,又不显得突兀,无疑是器物的点睛之笔。

犀角雕梅枝仿古纹四足匜式杯,清乾隆,高7.3cm,口径14.8-8.8cm,足距4-3cm

杯仿古匜形,流部呈短方槽式,稍高,弧线起伏有致,下承以四足。内口沿饰一周阴刻回纹带,外口沿一周卷唇,其下为阳文勾勒的几何形纹样。器外壁主体纹饰为6道凸弦纹,颇具青铜工艺之韵。配镂雕梅树式双股鋬,枝干旁逸斜出,结构颇为繁复,梅花、花蕾、瘤节等俱全,写实效果极鲜明,与器身所饰仿古几何纹饰相映衬。

在清中期大量的仿古犀角雕刻中,此杯属独具特色的佳作。

犀角雕水鱼兰花纹荷叶形杯,清初,高6.1cm,口径10×9.6cm

杯呈深棕色,为亚洲犀牛角制成。以荷花、兰草装饰为题材,将一只小犀角刻成上兜的荷叶形,杯内底里圆阔,浮雕水波纹,浪花沿着杯底向上涌溅。杯外壁纹饰繁复,叶脉隐起,鲤鱼畅游,跃出水面,长夹大虾在水面上蹦跳,一株阔叶禾草和一丛兰花似乎因水的波动而弯垂晃动,一只大螃蟹急匆匆地爬向杯口。此杯构思巧妙,设计独到,纹饰情趣盎然,雕刻精致细腻,为清宫中犀角雕刻的小巧之作。

犀角镂雕双螭柄仿古兽面螭纹杯,清中期,高11.3cm,口径13×9.8cm

此杯以亚洲犀角制成。根部色如蜂蜜,晶莹剔透。杯觚形,敞口,口沿外壁阴刻精美的回纹一周,直沿,敛腹,高圈足,近似于高足杯,足外撇。此杯的精妙之处在于杯外壁原雕有一小环形把,而作者又围绕其镂雕两螭龙形成杯鋬,构思精巧且工艺高超。只见两螭相对而视,其中一小螭足部踏于杯的口沿之上,尾部自然弯曲垂于口沿内,另一大螭的螭身穿过环形把,尾部自然下垂,两螭凸睛阔口,须发戟张,肌肉紧绷,威猛之极。下方又雕一小螭,昂首挺胸,似欲纵身而上,活灵活现。此杯外壁上部无纹饰,色泽光润,外壁中下部及足上浅浮雕兽面纹,杯壁及足各有四道对称的出戟,古拙典雅。此杯工艺细致入微,制作严谨,为十分难得的精品。

镂雕花木老人犀角槎杯,清

犀角是一种名贵的中药材,盛放在犀角杯中的酒或水能吸取犀角本身的药性,起到凉血解毒的作用,因而其雕刻品历来为人们所重视,故而清代臣工竭力搜求,以之进献皇帝。此件应是纪昀进献。据清宫进单记载:“乾隆五十五年(1790年)八月二十日,纪昀进旧犀角望仙槎一件”。

犀角镂雕婴戏桂纹杯,清,高10cm,口径17.4cm-9.9cm,足径5.4cm-2.6cm

此杯口部开敞较大,杯身瘦长,平底,器形端庄大方。内外壁打磨光滑,光素无纹,唯局部有细微的自然凹凸,似写意山岩状。杯鋬处镂雕桂树一株,生于石隙中,有三童子攀爬于其上。题材并不复杂,刻划却颇费功夫。一童位置最高,蹲踞于树干之上,一手揽抱树干,一手伸出拉住下面的同伴。而下面的小童背向而立,脸面扬起,只见其头顶,双手高举,足部猛蹬,奋力向上。另一童从旁侧枝干间探首而出,伸手抓住主干,似正招呼同伴。三小童姿势各异,衣纹细腻,人物的动态呼之欲出。其位置的布排约呈品字形,虽有远近之别,但相为呼应,加之树枝处理巧妙,因此从不同的角度观看效果不同。杯鋬的精雕细刻与杯体的大片留白形成实与虚、动与静的对比关系,匠心别具。

犀角雕螭耳凤纹三足杯,清,高4.7cm,口径11.6-6.5cm

犀角镂雕山水人物杯,清初,高10.8cm,口径16.1×9.4cm

杯以亚洲犀角雕刻而成,应为清雍正时期所制。深褐色,杯口为连弧状的椭圆形,敞口,流部较宽大,小底。口沿内浮雕一大螭,螭首刻划得极为精细,毛发细若游丝,目光锐利,口微张,齿坚爪利,勇猛之极。流内沿雕一小螭,缩颈仰首,似欲跃出杯外。杯把为镂雕的松树干及山石。器身雕刻连贯的山景,松树、桐树、柏树和枫树交杂成林,古木参天。山间瀑布顺流而下,形成小溪,微风细浪,流水潺潺。山间石阶依稀可见,上端云雾弥漫,似通往人间仙境,颇见逸趣。器身刻划了三个人物,一小童先将两个包袱背过河并置于河边,之后手持树枝小心翼翼地牵引一行至河中的老者过河,对面一男子正挽起裤腿准备过河。此杯制作精细,工艺精良,其纹饰充满了自然的情趣。

犀角雕双螭耳兽面纹杯,清乾隆,高8.6cm,口径17.3cm-10.1cm,足径5.7cm-4cm

杯斗型,口部近椭圆,口沿较宽,外撇角度较大,敛腹,小圈足。内壁有明显的折痕分界。外壁以弦纹为界,划分装饰区间。近口部饰凸起的如意云纹一周,与圆点纹相间排列。凸起的阳纹均剔去线条边缘,有近似斜坡状的效果,使其更具立体感。主体纹饰为回纹地上饰两组兽面纹,刻画细致。足部有弦纹一道,与足缘的卷边相呼应。杯鋬以镂雕双螭组成,大螭后足踞杯身,前足攀口沿,头伸入杯口;小螭附于大螭身上,前足抓其腋,后足踏其股,转侧回首,姿态多变,曲线玲珑,与图案化的杯身装饰适成对照。杯口内浅浮雕波状卷叶纹一周,风格独特,似乎是受西方装饰图案的影响,这在仿古犀角雕刻器物上极为罕见。

犀角雕海水云龙纹杯,清早期,高7.8cm,口径14.3×9.2cm

杯为亚洲犀角染色而制。杯敞口,平底,外壁满雕海水云龙纹,海水激荡,柱石擎天,气势颇为壮观。飘逸的祥云中,一条巨龙隐现其间,龙身腾起,龙首则探于口沿内,似垂涎杯中美酒。杯内亦镂雕蛟龙一只,张牙舞爪,神态威猛,似欲与巨龙一争高低。若杯中注入美酒,龙则恍若游动,活灵活现,足见作者匠心独运。

杯身柱石上阴刻“尚卿”篆书名款,“尚卿”名款待考。依其云龙的形象来看,应为清早期的作品。此杯作工精益求精,手法细腻,纹饰层次分明,堪称犀雕中的精品。

犀角镂雕竹石纹杯,清,高10cm,口径14.4cm-8.9cm,足径5.6cm-4.6cm

杯体较厚重,敞口,敛腹,小底,轮廓清晰,造型大方。外壁主体纹饰为浅浮雕的累累岩石,作几何形的简化处理,效果如运笔勾勒,各种短促的折线与不规则的几何块面构成繁复的图形关系,令人眼花缭乱。在浅浮雕之外,局部使用高浮雕技法,使岩石的层次变化更为丰富。杯身一端镂雕孔隙嶙峋的岩壁为鋬,其旁镂雕一竿斜伸之竹,挺然直上至口沿处,竹叶亭亭如盖,向口内外低垂,又浮雕嫩竹数竿为衬。细节刻画精致,连竹叶上的虫蚀瘢痕都历历可见。内壁亦刻成岩石状肌理,与外壁纹饰呼应。大面积的雕刻石纹在犀角雕刻中并不多见,此作将竹、石结合表现是吸收了绘画艺术的表现手法,取意蕴藉清雅,构图复杂而控制得当,无疑是同类作品中的成功之作。

犀角雕山水人物杯,清中期,高13.9cm,口径15.8×10.2cm

杯为亚洲犀角制,棕色。根据犀角的天然形状磨口切底,制成撇口缩足的觚形杯。采用镂刻与高浮雕技法,杯身一侧镂雕双树为柄,以西园雅集中的文聚图为题材,画面中山上林木葱茏,奇松、古柏、枫桐满植其间,或斜插或倒悬,或直耸或相拥,穿插掩映。山间溪流蜿蜒,小桥凌空平驾,景色清幽。16个人物分为8组,或坐卧饮酒,或站立相迎,或聚合谈论,或吟诗作画,奋笔疾书,结构严谨,层次分明。

“西园雅集”指北宋时期苏轼、黄庭坚等16位文人的一次聚会,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也是明清画家和雕刻家喜爱并经常采用的题材。这件雅集图犀角杯将16人不同的神情姿态表现得音貌毕现,是犀角雕刻的精品之一。

犀角雕双螭柄仿古螭虎纹杯,清中期,高8.3cm,口径9.4×6.9cm

角形略圆,色如浅栗,呈盂杯形。杯口沿微敞,一侧翻卷成流,腹部圆鼓,足部收敛,底内凹成高圈足,圆中见方。杯柄由镂刻的大小双螭构成,大螭上攀,小螭下行。上攀者双爪把住杯的口沿,头向杯内窥视,下行者后爪和尾仍勾住杯口,昂首耸肩,前爪趴在大螭的腰和尾上,双螭气势雄健,生动活泼。杯身犹如圆形的罐盂,并在略鼓的腹部以弦纹开光,浅浮雕夔龙纹三组。

此杯用非洲犀牛的后角制成,将角翻转倒置,截去顶尖部制成内凹的圈足,再利用犀角后端中空的特点剔清内壁,即成阔口敛足的盂形酒杯。

此杯造型秀巧,纹饰细腻,刀法简洁流畅,盈手可握,是清中期犀角仿古作品中的佳作。

犀角镂雕三螭柄海水螭虎纹杯,清中期,高9.6cm,口径17×9.2cm

杯以亚洲犀角雕制。蒸栗色,斗形,上阔下窄,口沿开敞较大,呈椭圆形,一侧翻卷成流。口沿内外均饰有回纹装饰带。杯鋬镂雕,由三螭盘旋而成。右侧一大螭紧抓杯口,螭首探入杯内,毛发细若游丝,目光锐利,口微张,齿清晰,刻划精细入微。左侧两小螭,上部的小螭右爪用力地蹬于口沿外,左腿置于大螭肩部,螭尾垂入杯内,俯身朝下,下部的小螭直身上挺,两螭面面相对,四爪紧握,生机勃勃。杯壁以波涛汹涌的海水为锦地,海水为平行的曲线,细如发丝,海浪上为云气,层次清晰。四条张牙舞爪、栩栩如生的螭虎于其中穿插翻滚,或昂首仰视,或侧首观望,形态各不相同,就连螭虎腾起时的浪花飞溅都刻划得精细入微。足部为高圈足,呈椭圆形,外撇,并饰以一周精美的回纹。该器纹饰布局均匀,刀法雄健,螭龙形态各异,气势非凡,是犀角雕刻中的精品。

犀角雕双螭柄仿古兽面纹杯,清乾隆,高7.1cm,口径13.6-8.5cm

杯敞口,呈八方形,足微撇。器身棕红色,口沿及底足部位阴刻回纹。外壁以阳纹刻庄重古朴的夔纹兽面图案,并镂雕双螭为柄,螭攀附于口沿,向杯内窥视,神态狡黠活泼。

犀角原质地与色泽即浑朴大气,用以仿古铜器的造型和花纹愈显得古色古香。清乾隆时,器皿仿古成为一时风尚。此八方犀角杯造型端庄典雅,纹饰虽简而刻工精细,是乾隆朝典型的仿古风格之器皿。

犀角镂雕仿古蝉螭纹杯,清,胡允中制,高16.2cm,口径14.1-10.9cm,足径5.9-5.7cm

此杯仿商周青铜觚的形制。器呈喇叭状,杯身上下各刻蝉纹一周,中腰部位刻兽面纹一周,在蝉纹、兽面纹上浮雕数条爬行的螭龙,其中几条攀爬于杯壁之上,另有几条纠缠成杯柄。杯底部刻阳文行书“壬午七夕胡允中为仲青盟翁作”题铭及“胡允中印”篆书印章。

胡允中,生卒年月不详,清中期的犀角雕刻高手。

此杯风格粗犷,技艺娴熟,纹饰线条圆润流畅。从杯底题刻的文字内容看,此杯应是胡允中为其友人的亲属专作的一件酒具。

犀角镂雕梅枝柄仿古兽面纹杯,清中期,高8.2cm,口径14×9.5cm

此杯以亚洲犀角雕刻而成。角根部呈棕黄色,足部色稍深,并依稀可见犀角的自然纹理,剔透莹润。其形为仿古高足杯,杯口呈椭圆形,杯内弧形线条十分优美,高圈足微外撇。口沿内装饰一周精细的回纹。杯鋬为镂雕的折枝梅,曲折的枝干上绽放着数朵梅花,梅干上又伸出小枝,花蕾簇簇,伸展于杯壁两侧,颇见诗意。外壁中部以杯鋬为界,饰有去地浅浮雕兽面纹两组,双勾技法细致绵密,雅静之中透出几许神秘。此器之杯鋬制作繁褥,杯身则简洁,并采用了大幅度的素身,充分表现了犀角的上乘品质和自然之美,愈显得古拙清雅,莹润可人。

犀角镂雕梅枝柄仿古兽面纹杯,清中期,高10.3cm,口径16.8×11.6cm

杯为亚洲犀角制,角质染成棕红色,光泽柔和,角上细纹清晰可辨。杯口外撇呈椭圆形,小足,足底深凹成高圈足。杯柄镂雕成盘曲的梅花树枝干。杯外壁有二道竖脊,三道横脊,纹饰分三层。中层浅浮雕兽面纹,上下两层以浅浮雕夔龙纹衬之。在杯沿流口下方阴刻草书“罗浮山下西湖上,独占江南第一乡”诗句及“升甫”款识。此杯将仿古造型与花枝纹样相结合,利用犀角的自然形状略作加工,妙趣天成。杯柄镂雕的梅花枝干遒劲古拙,花、叶舒展。此杯刀法精细,纹饰精美,体现出高超的雕刻水平。

犀角镂雕双螭耳兽面纹杯,清乾隆,高6.3cm,口径14.1cm-8.5cm,足径3.9cm-3.4cm

此杯敞口,敛腹,高圈足,足沿外撇,底微内凹。杯口近椭圆形,一端略翘起,为流;另一端弧度较小,为尾部,线条变化精微。外壁口沿处浅浮雕变体覆莲瓣纹一周,叶缘及叶脉双钩而成。杯身纹饰以变体兽面纹为主,共两组,分别饰于体两侧,其边线均为凸起的阳纹,极为细腻。杯身以浅阳线回纹为地子,构成地子、兽面和轮廓的三层花纹。每组兽面的中线处又饰一条垂直的几何纹带,这是从青铜工艺中扉棱的装饰演化而来。杯鋬由镂雕双螭组成,一大一小,大者探首衔杯沿,小者攀爬于杯身,雕刻得圆润生动,与浅淡的图案化主体纹饰构成鲜明的对比。此杯纹饰在模仿商周青铜器装饰的同时又不拘泥于古人,而是充分考虑到犀角材质的特点及当时宫廷的审美趣味,是清代仿古犀角雕刻中比较典型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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