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大理的冬天
白日里烤太阳,等樱花开成粉色的云团
夜里围炉烤火,听着海浪声拍打在耳侧
在碎竹影子下读书,沿着光影写一封长信
写此刻寂寂的浮云、水波、草木,和落英
自知没有什么用处,而心里愉悦
洱海边客栈停业已经七个多月,在这两百多天里,双廊日渐冷清。
但幸好,不断有人离去,也不断有人归来。
不管走了多远,我们似乎都离不开大理;
去了天涯海角,仍在朋友圈念叨着大理琐事。
不知你是否也一样,已把心遗留在大理。
图/大理摄手
冬季看海
忘不了的,是永远温柔和浪漫的洱海湖。
它坐落在苍山东麓,属于高原淡水湖泊。因其状似人耳,以及云南高原惯于将“湖泊称作海“,故名洱海。
湖面上,闪烁着属于白日的星光,又似天际跌下散落湖面的珍珠。
晃得人睁不开眼,又深深被迷惑。
图/大理摄手
在清幽的洱海边遇见海鸥,就像是遇见遥远彼方而来的友人,我们年年不约而同到此地会面。
它们轻盈地滑行,宛如苍山洱海间飘然的冬雪。
明代诗人冯时可在《滇西记略》中说:洱海之奇在于“日月与星,比别处倍大而更明”。
元代郭松年《大理行记》又称它“浩荡、汪洋、烟波无际”。
岁月在山水间仿若无痕,人世间所有沧海桑田皆在一瞬之间。
洱海也向来丰盛,你来或不来,在与不在,它始终盛满一汪千年的柔情。
古城情怀
大理古城有着独属于自己的气质。不骄不躁,沉稳又包容。
街巷间有一些老宅,还仍可寻得昔日风貌,庭院里花木扶疏,鸟鸣声声,户外溪渠流水淙淙。“三家一眼井,一户几盆花”。
最爱的是,在古城闲逛,随便走在哪一条街上,微微一仰头,就是永远翠绿的苍山,山顶时而被浮云遮住,时而露出胜似白云的皑皑雪色。
于是每一条路上,都留下我们的好心情。
除了大理古城,我们还爱去探访巍山古镇。
那儿青石板的路面温润平滑,街巷两侧是飞檐走壁的老宅,斑斑驳驳,古色古香。人迹稀少的街巷里,贩卖着特色的陶器和竹编。
也许一转身,就会遇见撑着油纸伞的姑娘。
所有不加粉饰的墙面和砖瓦上,都是风雨飘摇过的痕迹。
让人脱口而出念起“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我们也忘不了老舍先生笔下最体面的小镇子——喜洲。
他说这里“仿佛是英国的剑桥”。
而我们最爱走在深巷子中,看那长满荒草的屋顶,露出泛黄土坯的墙面,陈旧的木门里不时走出来一位穿着白族服装的阿嬷……千年前的时光仿佛与当下交错。
更爱喜洲的千亩良田,除了风吹麦浪时的美,田野还带给喜洲更多的可能性。
喜欢热闹的,十分钟可到闹市;偏爱清静的,十分钟亦可至田边。
从田野里朝喜洲遥遥望去,青瓦白墙的村落,古朴而典雅。
每每提及大理,我们总是有着说不尽的言语。就像提及古城,我们还能如数家珍似的继续说下去,周城、诺邓、沙溪……古城的风情也许大抵相似,但我们怀念每一个古老的街巷里阳光满地、微风习习的日子。
慢生活理想国
大理的冬天真是容易打动任何人。
气温适宜,阳光热烈,洱海澄澈,苍山负雪。
还有争相绽放的格桑花、冬樱花、白玉兰。
更别提早已让人习以为常的蓝天白云,它们像一块永远不会坠落的幕布,是大理最简单又最动人的背景。
在这座阳光丰盛的边陲小城,你尽可以去认识各种各样的人。
艺术家、嬉皮士、流浪者……有钱人或者穷光蛋都在这里过着理想生活。
每周到柴米多集市上玩一圈,也许更能明白,为什么大理能够留住这些人。
我们曾去过许多地方,事实上,留在大理的人们大都去过许多地方。
但我们总会回到这里,回到这片朴素的土地上。
做一些只与清风明月相关的无意义的事。有时我们虚度时光,但却仿佛收获更多。
山川,江流,烟袅湖泊。
日月,星辰,旷野雨落。
体察着四季变迁,跟随着日出日落,从晴天走到阴雨,从起风走到落雪,爱上花开也爱着花败……所有这些,都是我们离不开大理的原因。
米兰·昆德拉在《慢》中诘问:
慢的乐趣怎么失传了呢?
古时候的人到那儿去啦?
民歌小调中的游手好闲的英雄,这些漫游各地磨坊,在露天过夜的流浪汉,都到哪儿去啦?
他们随着乡间小道、草原、林间空地和大自然一起消失了吗?
也许在大理,我们还能偶遇那些古时候的英雄和流浪汉。
大理的冬天又来了。
所幸我们仍然抬头即见苍山洱海,漫步即至山野林间。
世事无常,而我们在大理想国的生活总归是难得的福祉。
在暖冬的清晨醒来,看浮云绕山岚。
在黄昏降至的时候,看日落月升星满天。
图/大理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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