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自: 台湾医界2006,7月,第49卷第7期
李昆兴彭素枝*林珠彩**庄芝林***
引言
仰望繁星点点，细细品尝星空的晚宴，文学的气味亦迎面扑来。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古人秉烛夜游，良有以也！况阳春召我以烟景，大块假我以文章， ……」人类在古往今来，上下四方的宇宙间俯仰屏息，是相当渺小，又如此地短暂。浩瀚无涯的宇宙，吾人以有涯逐无涯，殆已！星空照耀文学，文学歌颂星空，让我们来做一趟文学的奥迪赛(Odyssey)罢！
北斗七星高
「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至今窥牧马，不敢过临洮。」明亮高悬的北斗七星，更能衬托出唐朝武将哥舒翰威风凛凛的气势。大杓子北斗七星赫赫有名，个个都有来头：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α,β,γ,δ,ε,ζ,η)。但是，北斗七星在古希腊人看起来却像是一只大熊的尾巴，这是因为古代西方文化与中国封建农业社会不同的关系。西方人的渔猎文化，让他们的星座都联想到什么猎人、猎犬、熊、狮子、怪鱼之类的东西；而古中国的政治组织也反应在天空的星座命名，如：帝、后、妃、司空、将军、辇道、羽林军，乃至于「天厨」，可见中国人对「吃」的确是根深蒂固。利用北斗七星的天枢与天璇，连结起来的距离延伸五倍，就可找到正北方的北极星(2.0等，微亮，略带淡黄色)。北极星在天文学上有三大意义，第一点：北极星它指向正北方，可以用它来判定东西南北的方位。第二点：北斗七星绕着北极星转(正确地说，所有的星星是以天球南北极为中心旋转)，在24小时内逆时钟方向回转一周，所以每一小时会移动15度，也因此北斗七星和北极星可当作是天空的大时钟，利用它来计时。第三点：北极星的高度正是当地的纬度，所以也可以利用它来测量角度。北极星又名：勾陈一、北辰。孔子在论语中也提及，希望在上位者能把本身品德修好，自然而然像北极星一样，其他人就会以你为中心跟随你。正所谓：「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1,2)
观象授时
战国古书鹖冠子：「斗柄东指，天下皆春；斗柄南指，天下皆夏；斗柄西指，天下皆秋；斗柄北指，天下皆冬。」在没有历法的时代，观察北斗七星的星象变化来授定春夏秋冬四时，是中国古代长期使用的一种方法，也就是所谓的「观象授时」。其实在更早的尚书，也有同样的观念，尚书尧便篇提及：「日中星鸟，以殷仲春；日永星火，以正仲夏；宵中星虚，以殷仲秋；日短星昴，以正仲冬。」
清朝刘鹗在老残游记中的一段话：「心里想道：『岁月如流，眼见斗杓又将东指了，人又要添一岁了，一年一年的这样瞎混下去，如何是个了局呢？』」当初学生考试的时候，对这些话常常困惑不已，如今终于明了。所谓斗杓乃斗柄也，当斗柄又将东指，就是说春天快来了，而现在还是冬天。北方的冬天的确让洪都百炼生引起无限感怀、愁绪万千，又想起谢灵运的诗：「明月照积雪，北风劲且哀」，若非经历北方的冷，哪能知道「哀」字下得好呢！此时国家正当多事之秋，老残想着想着，两行热泪已不知不觉冻成冰了(1-3)！
观星目斗，物换星移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褴外长江空自流。」古人常言道：观星目斗，斗转星移，物换星移。这个斗最有名当然是北斗七星，就是所谓的大杓子(Big dipper)，也就是大熊星座的尾巴；而小熊星座像似北斗七星的缩小版，所以叫做小杓子(Small dipper)。位在银河里的也有一个杓子，因为西方人把银河称为牛奶路(Milky Way)，而这把勺子就在银河里，所以又叫做牛奶杓子(Milk dipper)。其实这把牛奶杓子是位于现今射手座(也称做人马座)处，它正好是中国的「二十八星宿」中的斗宿。从弓箭到人马的胸部，排列着六颗星，形状很像一把小杓子，故称为斗宿，又因为它与「北斗七星」相对，所以也称为「南斗六星」，就是现在射手座茶壶柄的六颗星(ζ，τ，σ，φ，λ，μ)。按照中国的传说，北斗七星是掌管死亡的，而南斗六星是主延寿度人的，也就是「南斗注生，北斗注死」的说法。话说三国时代曹魏有一个叫管辂的人，精于相命、未卜先知，有一天他到平原镇，见颜超貌主夭亡。颜父乃求辂延命。辂曰：「子归，觅清酒一检，鹿脯一斤，卯日，刈麦地南大桑树下，有二人围棋次，但酌酒置脯，饮尽更斟，以尽为度。若问汝，汝但拜之，勿言，必合有人救汝。」颜依言而往，果见二人围棋。颜置脯，斟酒于前。棋人贪戏，但饮酒食脯，不顾。数巡，北边坐者忽见颜在，叱曰：「何故在此？」颜惟拜之。南边坐者语曰：「适来饮他酒脯，宁无情乎？」北坐者曰：「文书已定。」南坐者曰：「借文书看之。」见超寿止可十九岁。乃取笔挑上，语曰：「救汝至九十年活。」颜拜而回。管语颜曰：「大助子，且喜得增寿。北边坐人是北斗，南边坐人是南斗。南斗注生，北斗注死。凡人受胎，皆从南斗过北斗。所有祈求，皆向北斗。」这段记载也着实让寂静的星空，增添了许多神秘色彩。此外，这种生(南斗「六」星注生)与死(北斗「七」星注死)，和奇、偶数的关联，也深深地影响到中国民间的习俗(1,2,4) 。
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
其实斗宿是位于银河系的中心，自古中国人就注意到此处星光灿烂，必有异象，所以古文也常常一再提及「斗牛之间」。唐初四杰之一王勃滕王阁序，一气呵成，千古绝唱。文中亦云：「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晋代博物志作者张华，也曾因夜观天象，硬是在「斗牛之间」看到一股瑞光紫气，竟然挖到「龙泉」、「太阿」两把宝剑，只可惜福份不够，最后也没有什么好下场，终死在八王之乱。
传说明太祖朱元璋还是小和尚的时候，曾在某庙的墙壁上涂鸦一首歪诗，当然，这一定是会被人给洗刷掉的。不料，他后来竟当了皇帝，功成名就的朱元璋突然想到这件事，要去缅怀一下当年他的丰功伟业，而一向心狠手辣的朱元璋，若发现「御诗」被刷掉，试想整座庙的和尚们可能性命难保？正当满庙愁云惨雾之际，一位颇有学养的和尚想到了一道妙招，他献了一首诗给朱元璋，诗曰：「御笔题诗不敢留，留时只恐鬼神愁，故将法水轻轻洗，犹如龙光射斗牛。」好个龙光射斗牛，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鬼神身上，又大大拍了朱元璋的马屁，最后当然是龙心大悦，皆大欢喜(2)。
中国的牛宿现就在摩羯座上，而它是排列在黄道上第十号的星座。这个半鱼半羊造型是牧神潘(Pan)的化身，他是一位紧张大师。有一天，众神们在尼罗河岸旁举行野餐时，怪物泰丰(Typhon)前来捣蛋，使众神们惊慌而各自变身，纷纷落荒逃逸。潘因张惶过度，而且法力又不甚高明，跳入河中，结果泡在水里的身体变成鱼，在水面上的部分依旧是山羊，转型不成功，才会落得如斯田地。精神科的恐慌症(Panic disorder)就是因为这位仁兄而得名的。然而，在中国古代这个天空区域，却把它看成是牛而不是海山羊(sea-goat)。苏东坡的赤壁赋：「少焉，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指的就是月亮徘徊在斗宿(南斗六星，约今之射手座)与牛宿(摩羯座)之间，也就是在这附近(5)。
银烛秋光冷画屏
中国的「银河」是隋唐至今的传统称呼，但在先秦时期的银河，则称为：汉或银汉、天河、云汉、天汉等。古人观看星座时，见银河闪闪发光，好像河流上了天，诗经小雅大东：「维天有汉，监亦有光。跂彼织女，终日七襄。虽则七襄，不成报章。睕彼牵牛，不以服箱。」为什么称「汉」呢？古人觉得这种现象很难理解，水怎么会上天呢？于是想像成是水的精气上了天，魏晋时杨泉「物理论」：「星者，元气之英也；汉，水之精也。」其实「河」和「汉」是同物异名，一音之转，古籍上也常见河汉连称。西洋人称之为「牛奶路」(Milky way)，就是海丘力斯(Hercules)偷吮天后海拉(Hera)乳汁的缘故。当然，说到银河就一定要提到牛郎和织女，这对凄美哀怨的组合。东汉民歌古诗十九首：「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更是道出人间男女，咫尺天涯无限的感叹与哀怨！或许秦少游的「鹊桥仙七夕」可以稍解他们的相思之苦罢！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2,6,7)
子兴视夜，明星有烂
希腊人希巴古斯(Hipparchus)是最早把星星区分星等的人，他把当时一千多颗星星的亮度分为六等，最明亮的星定为一等星，而肉眼勉强能看到的星定为六等星。后人利用测光仪器来测量，得知一等星要比六等星光亮100倍。利用等比级数公式算出，每相差一星等亮度约相差2.512倍。所以比6等星暗2.512倍的则是7等星，而比7等星暗2.512倍的则是8等星，依此类推；相反地，比1等星亮2.512倍的则是0等星，而比0等星亮2.512倍的则是负1等星。目前1等星共有21颗，最亮的是天狼星，其星等是负1.4等。金星是负4等，满月相当于负12.5等，太阳则是负27等。所以除了太阳、月亮，全天最亮的星星，就是金星，但是古人尚不明了金星是「内行星」，以为它们是两颗不同的亮星，所以才有「东有启明，西有长庚」的说法。诗经鸡鸣篇对于金星的亮度，也有深刻活泼的记载。诗经郑风女曰鸡鸣：「女曰鸡鸣，士曰昧旦，子兴视夜，明星有烂。将翱将翔，弋凫与雁。」在鸡鸣雁飞的乡村，传来妻子声音：鸡啼了。贪睡的丈夫说：天还未亮呢。妻子毫不放松，紧接着催促：子兴视夜，明星有烂。 「别懒了！起来看看，群星渐没，惟独见启明星(金星)亮晶晶，天就快要亮了！」。丈夫总算「善意回应」说：将翱将翔，弋凫与雁。我现在就去射那遨游的野雁和野鸭罢！夫妻之情，藉由星星的描述，跃然纸上(1,2,5,6)。
四象星辰有朱雀
开刀房陈雀姬小姐自言，她的名字困难嵌入联中，吾特作一联，私写道：四象星辰有朱雀；两雄风云别虞姬。所谓的「四象星辰有朱雀」，是指星空中四象之一南方的朱雀，因为在中国有二十八星宿分成为东西南北四个大象限，各有一种动物、一种颜色主宰，其分配与中国五行学说很有关系。中国天文学早于唐代学者王希明作「丹元子步天歌」时，就已把全天分为31个天区，也就是三垣二十八宿。三垣是指「紫微垣」、「太微垣」和「天市垣」。垣是墙的意思，三垣代表三个有墙围绕的地区，紫微为三垣的中垣，太微为上垣，天市则为下垣。紫微垣其实是指天帝居住的地方，也就是皇宫内院，除了皇帝之外，还有太子、后宫、宫女等居住。太微垣又名天庭是政府的意思，也是贵族及大臣居住的地方，三宫、九卿、五诸候都在那里。天市垣是天上的市集，是平民百姓居住的地方，也是主斩戳之事，因为古代经常于闹市中执行死刑。而二十八星宿则是黄道和赤道附近的二十八个星区，是日、月、金、木、水、火、土五星经过之处，与西方的黄道十二宫很类似。二十八星宿可以分为四个大星区，即所谓的四象。东曰青龙，包括角、亢、氐、房、心、尾、箕七宿；西曰白虎，包括奎、娄、胃、昴、毕、觜、参七宿；南曰朱雀，就是红色的鸟，包括井、鬼、柳、星、张、翼、轸七宿；北曰玄武，就是黑色的乌龟(另一说为蛇龟)，包括斗、牛、女、虚、危、室、壁七宿。其中东方属木，青色；西方属金，白色；南方属火，朱色；北方属水，黑色；而中央属土，是黄龙，乃天子也(1,2,8)。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
诗经豳风七月：「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一之日觱发，二之日栗烈。无衣无褐，何以卒岁？」这里「流火」的「火」指的是天蝎座的心宿二，也就是「大火」。中国小说四大奇书之一「西游记」流沙河也有「寒蝉鸣败柳，大火向西下」的记载，同样「大火」一词也是指心宿二。心宿一、心宿二和心宿三这三颗星合称「商星」，就在现今天蝎座的心脏附近。而天蝎座的死对头就是猎户座欧力安(Orion)，欧力安号称「冬夜之王」，其中猎人腰带的三星，最为人所熟知，中国古代称之为「参星」。诗经唐风绸缪篇：「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这里的「三星在户」指的就是「参星」。关于天蝎座与欧力安或者是参与商，中外都有一段有趣的故事。根据西洋神话：欧力安自诩是天下第一勇士，得罪了妒嫉心极强的天后海拉，于是她派了一只毒蝎子把他螯刺死，因此每当天蝎座(Scorpion)出现时，猎户座欧力安就害怕没入海中，二者是无法见面的。在中国的说法则是：猎户座腰带的三颗星叫「参星」，天蝎座心宿二与其旁的两颗星叫「商星」，古代有个帝王高辛氏生了两个儿子，哥哥叫阏伯，弟弟叫实沉，两兄弟感情极不和睦，于是高辛氏便把哥哥派到东方的商丘，主持商星的祭祀；弟弟则被派到西方的大夏，主祭参星，从此两兄弟再也不能见面了。所以古人就用「参商不相见」，来形容人与人无法相遇，见面很困难。唐朝诗人杜甫与卫八处士久别重逢，有感而发也用这个典故。诗云：「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少壮能几时，鬓发各已苍，访旧半为鬼，惊呼热中肠，焉知二十载， ……，十觞亦不醉，感子故意长，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1,2,5)
「子夜四时歌」与「四季夜空歌」
所谓「子夜四时歌」，据说这种歌曲是一个名叫子夜的女子所造，唐书乐志：「子夜歌者，晋曲也。晋有女子名子夜，造此声，声过哀苦。」宋书乐志也记载：「晋孝武太元中，琅琊王轲之家有鬼歌子夜，殷允为豫章，豫章侨人庾僧虔家亦有鬼歌子夜。」在东晋孝武帝时，发生过鬼唱「子夜歌」的事，当然更是荒诞。但由此可知，「子夜歌」至少在东晋已经流行，其歌声是悲哀的。古今乐录曰：「凡歌曲终，皆有送声。子夜以持子送曲『凤将雏』以泽雉送曲。」乐府解题曰：「后人更为四时行乐之词，谓之『子夜四时歌』。又有大子夜歌、子夜警歌、子夜变歌，皆曲之变也。」(2)
本文作者亦仿造「子夜四时歌」的做法，自己再加上当季星座、星星的名称，拙作「四季夜空歌」以利背诵，但绝对不是哀凄的唱腔，兹写出供各位参考，请勿见笑。
春夜空歌：「春风送暖来观星，北斗高悬杓指东，璇枢延五是北辰，狮子反卧半夜空；牧夫大角连斗柄，三角钻石曲线中，北冕后发迎朱鸟，乌鸦之南十字弓。」
夏夜空歌：「斗杓南指转炎夏，武仙工字蛇夫压，牛织星期天鹅架，夏季三角自一家；天箭海豚真盾牌，南冕圣陶豺狼瞎，商火天蝎乙状钩，南斗六星美如华。」
秋夜空歌：「秋夜星残人寂寞，仙后山样引北辰，飞马凌空四边形，仙女座旁大星云；仙王英仙会白羊，宝瓶南鱼摩羯神，双鱼人字米拉变，南天三角波江伸。」
冬夜空歌：「三星在户入严冬，猎户王者金牛冲，御夫双子连小犬，天狼之下老人翁；冬天三角大椭圆，毕昴星团美夜空，南船四座伪十字，麒麟鸽兔罗布中。」
西北望，射天狼
天狼星(Sirius)是全天夜晚亮度最强的恒星，它是大犬座的a星，星等是负1.4等，这么亮的星当然自古便引起人们的注意。中国人自古对「狼」就没有好印象，凡是名称带有狼字的大多有负面意义。戏词中常把夷狄的领袖称为「狼主」，又说人家「狼子野心」是不怀好意之类。二次大战时，希特勒把他在柏林的总部也取个代号叫做「狼窝」(Wolfschanze)，看来他倒是真以「狼主」自居。台湾话称它为「贼仔星」，意指岁末冬寒，宵小横行。古代欧洲，在日出前见天狼星从东方天空升起，与太阳同一方向，称为狗日，时值7月初到8月中旬，因逢盛夏容易感染传染病，招惹凶事，中外皆然，都把天狼星视为不祥之星。北宋大文豪苏东坡被贬任密州太守时，出城打猎，写一阙词「江城子密州出猎」，词云：「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最后两句指的是北宋朝西北方的敌人：西夏国。当时的西夏领袖是一代雄主李元昊，想必苏东坡也对李元昊十分不满，也要像冯唐一样阵前立功，报效国家(2,5)。
结语：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瑰丽的星空是文学的宝藏，人类仅是沧海之一粟，「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以有涯逐无涯，殆已！吾人在探索无涯的宇宙和咏叹神秘的星空之余，当然更要关心我们自己的星球。千古神话的传说依旧吟诵，盲眼诗人荷马的史诗载述，诗经的朴实活泼，庄子的感慨，李白的赞颂，苏东坡的议论，宗教流派的宣扬……，观星更须要关心，我想星空与文学的初探，或许可以提供人类另一种省思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