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事】(1)我从县新华书店三楼下来后,于3:23-4:23分在县新华书店续读《老舍散文》一书(P232-P263页),已读完《三函“良友”》《“五四”给了我什么》《何容何许人也》《宗月大师》《敬悼许地山先生》《我所认识的郭沫若先生》《我的母亲》等七篇。其中,我对《宗月大师》一文印象尤其深刻,对世上象宗月大师如此“舍得”,很是感慨。
下午4:27分,我从书店回到父亲住处。
(2)晚10:35-11:22分,我在电脑桌前续读《红楼禅话》一书(P154-P170页),仍在读第五章。在P166页上,本章第四节《想起了唐伯虎》中,本书作者李哲良拿小说《红楼梦》中的《好了歌》与明代文学家唐伯虎的《一世歌》进行了比较,他说:“两厢比较,何其相似乃尔。这不是一般的巧合,而是曹雪芹对唐伯虎《一世歌》的化用。”我注意到,《红楼禅话》一书于1999年4月由河南人民出版社1版1印。
我在1996年元月撰写的《学诗漫谈》一文中,也曾谈及曹雪芹在创作《红楼梦》时与唐伯虎诗歌的关系:
小说《红楼梦》黛玉葬花一节中,作者曹雪芹替黛玉拟作的《葬花辞》,历来脍炙人口,此诗为塑造林黛玉的悲剧性格,展示她那复杂的内心世界,达到了极好的艺术效果,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然而,这首《葬花辞》的写作还是受了明代才子唐伯虎《花下酌酒歌》的启发呢!我们试比较《葬花辞》中的“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花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与《花下酌酒歌》中的“昨朝花胜今朝好,今朝花落成秋草;花前人是去年身,去年人比今年老。今日花开又一枝,明日来看知是谁?明年今日花开否?今日明年谁得知?”,我们看到,在诗的用语和句式上,两者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花下酌酒歌》表露出来的,是唐伯虎及时行乐的思想;而《葬花辞》表现出来的,则是封建社会制度对黛玉的压抑、摧残而使她见落花自怜的孤独和对自己无力与命运抗争的感叹。借他人之酒浇自己胸中块垒,借他山之石镂自家杰构,这正是曹雪芹学习和借鉴前人表现方法的过人之处。因此,我们看一首诗作是否剽窃,不可不加分析一概而论。
(见曾建开:《波影行云集》附录,1998年3月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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