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曾国藩的一句箴言。人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从容,办大事更要有一种悠然自在的心境。别把事看得太重,压垮了自己。
下班前接到了一个大学同学的电话,让我去西直门那边找他。考虑到他从外地过来,也呆不了几天,我还是把今天的事放一放,过去找他聊聊,毕竟也有七八年没见了,大学毕业后基本上就是逢年过节电话聊几句。我这个哥们是在高中教书,这不放暑假了嘛,闲得没事就带着老婆孩子出来玩了。已经有七八年没有休过长假的我,简直肉牛满面,想死的心都有。肯定得招待人家一下吧,找了个不大不小的饭馆,点了几荤几素的,我准备要点白开水,他说喝点酒吧,然后从兜里拿出来烟,就准备点上。我赶忙摆手,指了指孩子,然后指了一下墙上。他没点烟,夹在了耳朵上,然后等服务员拿来啤酒,他拿起啤酒瓶就喝。我能不喝吗?我不喝人家能喝下去吗?我也打开一瓶啤酒,倒了一杯,简单意思一下。告诉他我现在喝不了多少,一瓶就晕了。他说,“这不像你呀,以前你不是喝10瓶都没事……还有你抽烟,不是抽的挺厉害的”。一个大学四年不抽烟不喝酒的人,在八年后,很理所当然地抽烟喝酒,那个抽烟喝酒的反而变得陌生了。“哎,你不知道在小城市多么无聊……一个周有六天必须在学校里……现在的学生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任其自生自灭,这样的日子也没个头……来北京找工作,我能做什么呢?”说完就是长长的叹息,闷头喝酒。从120斤到170多斤,难以想象,人胖了,这可以理解吧,毕竟现在的食品让人胖起来真不是什么难事。打麻将、喝酒,填充了他的业余生活,不是那个乐观的人了,有些变化,让你不习惯,当然,他也许也不习惯我的变化。其实,我想跟他说,从实际生活水准上来说,我真的没你过得好。但我没有说,我也无法跟他聊什么狗屁理想了,他会质疑我的执着,就像我质疑他的变化。同样是今天,我听到某个同事给客户打完电话,一声叹息……抱怨工作不好做,抱怨客户难缠,抱怨公司附近没个正经吃饭的地方。霍尔斯基从新泽西州纽瓦克市的一家百货公司买了一套西装,但是,让他感到不满意的是这套西装上衣褪色,并且将他的衬衫领子弄脏了。当他怀着很大的怒气带着西装回到那家西装店后,他很快找到了当初卖给他的那位店员,他试着把西装的情况说出来,但是刚一开口就被店员打断了。那位店员说:“这种西装我们店里卖出去很多件了,你是第一个抱怨的人。”在霍尔斯基看来,店员那咄咄逼人的语调等于在说:“你是在骗人吧!我可没那么容易受骗。”正当两个人争吵的时候,又一位店员插嘴进来,他说:“所有深色的西装,因为颜色的关系,开始的时候会褪点儿颜色,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这种价钱的西装都是这样”。霍尔斯基这个时候已经怒火中烧了,第一个店员对他的诚实表示怀疑,而第二个店员居然还暗示他买的是低级货。正当他准备回击对方的时候,服装部的经理走过来了。他很有一手,他把霍尔斯基的态度整个改变过来。他使一个愤怒的人,变成了一名满意的顾客,下面就是他所做的:第一,他从头到尾地听霍尔斯基把事情叙述一遍,没有说一句话。第二,当霍尔斯基说完的时候,那两个店员又提出他们的说法,他却以顾客的观点跟他们争辩起来,他不只指出霍尔斯基的领子显然是被那套西装弄脏了,还坚持说该店所卖出的东西,必须令顾客感到100%的满意。第三,他承认自己不知道毛病出在什么地方,他对霍尔斯基很干脆地说:“你要我怎么处理这套西装呢?我完全照你的意思做。”就在几分钟前,霍尔斯基还准备给他们退掉这套该死的西装,但这时他却回答:“我只要你说法,我要知道这种情形是否是暂时的,以及是否有什么补救的办法。”服装部的经理对霍尔斯基说:“你不妨再穿一个星期看看,如果那时候你还不满意,再带来,我们再换一套你满意的。很抱歉,给你带来这么多麻烦。”霍尔斯基听了之后觉得这个结果可以接受,于是很满意地走出那家商店。那套西装穿了一个星期后,没有什么问题发生,于是他也没有再去想着去商店退货换货。慢慢来,等一等,让事情还原它的本色,不要在抱怨和叹息中,日复一日地消耗自己。甜有甜的味道,苦有苦的滋味,如果生活中只有甜的味道,岂不是太单调了?苦的味道固然会使我们感到难受,但有了它,才能让甜更甜。生活的琐碎、无聊、忧伤、痛苦、无奈……困不住那颗充满希望的心。借用电影《肖申克的救赎》中的一句台词结尾:“Hope is a good things,maybe the best of things,And on good thing never d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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