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梦的形态启动夜的模式,宁波有点儿冷,需要多加一件衣服。
十几年会把一个男人锻造成一个老男人,他们说自己的白发有点儿得意。头发是心毛,从黑到白是否是岁月的漂染。我们说起昨天就像在说今天,我们正在的现在,已经成为过去。那些年轻的得瑟无它,只是因为青春的因由。
涌金线上故事的事故没有人再提起,我突然想到。此刻,我从杭州驶往宁波。
就在昨天,有人再三提及木心咖啡馆。他们问这个咖啡馆和木心有没有关系,我回答说有。他们追问看到木心没有,我说有他的影子在门口。也说他无处不在,因为他真的不在了。不在是另一种存在,所以,他的文字读起来格外感人。
我惦记宁波的天一阁,这回大概没时间去了。有茶,是当下时兴的白茶。想起爱喝白茶的人此时应该在梦里拆说爱情,女人是离不开爱情的,身体语言是睡觉。魂系梦牵的都是那个人,嘴上说不爱也不是说谎,是调情。
杭州的雨一直下到宁波,宁波的茶是水,消食解渴。匆匆路过西湖,只一瞥。从前的爱是想要对谁负责的,眼下没有谁需要你负责了。所以,你得对自己负责,认直的爱,爱是没有任何规范的,创造它的常常是机遇,而不是公式。
宁波的郁金香在绽放的时候被无端拉长,于是人们称之为玉米。太过于现实,浪漫就无影无踪了。俗也是挺好的,只要不媚俗。可是我们的媚俗经常是因为媚雅,我们还到不了雅的高度,所以不知不觉地闹出了许多俗的笑话。
我看见许多中老年人以强化锻炼的方法貌似给自己上刑,强制性地让自己年轻。我们对岁月的缅怀就是自己曾经年少,少年的爱情是没有多少味道的。年轻爱人,老了爱心,此为心爱。不爱到后来都微不足道了,其实没有恨。
本来我是不打算留宿宁波的,既来之,则安之。不安的是梦,让我在夜里行走。所到之处,都与你相遇。匆匆走过一座城,也匆匆走过了自己。
我醒了,看窗外的玉米,和玻璃上风雨浇铸的斑驳。
很文艺也很深刻
涓滴意念,侥幸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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